可是,王語嫣話里話外又透著十分迫切想請楊浩父母吃飯的意思,楊浩又不好拒絕,所以楊浩真的是十分的為難。
猶豫了一會,楊浩決定把王語嫣和柳如煙一家子叫到一起吃個飯,這也沒什么,畢竟大家都是同事。
可一聽楊浩說要請她去和柳如煙吃飯,王語嫣又不答應(yīng)了,她哪里好意思去跟柳總吃飯。
談來談去,王語嫣決定明天晚上請,楊浩這才化解了一次險情。
晚上,楊浩主動的邀請柳如煙一家子去了另一家酒店里面吃了飯,吃過飯后,大家便各自回去了。
楊浩把父母送回酒店里面才回別墅,回到別墅,柳如煙和楚雨都睡了,楊浩也覺得有點(diǎn)累了,回房間,去浴室洗洗,躺床上休息了起來。
眨眼間過去了三天,楊浩連續(xù)三天都沒上班陪著王蘭,楊明哲在臨海到處玩,臨海的大小景點(diǎn)幾乎都被玩光了,楊明哲和王蘭自然都有了要回燕京的打算了。
這天上午八點(diǎn)多鐘的時候,楊浩如往常一樣來酒店房間找他的父母,誰料,在他剛走進(jìn)酒店房間的時候,王蘭忽然把一黃色的信封塞進(jìn)楊浩的手里,然后略不舍的說:“小陽,我們要回去了,這你拿著!
楊浩感覺信封里鼓鼓囊囊,像是裝著錢似的,打開信封一看,果然,里面裝著厚厚一沓的鈔票,不禁愕然的看向王蘭,道:“媽,這什么意思?”
王蘭微微笑道:“小陽,你拿著,這是我和你爸的一點(diǎn)心意,在臨海玩了這么多天,也沒少麻煩你,我們這次回去了,也不知道留點(diǎn)什么給你,干脆留點(diǎn)錢給你吧,你想買什么自己就買點(diǎn)什么。”
看著王蘭微笑的臉,楊浩苦笑不已:“媽,這點(diǎn)錢你們還是拿去養(yǎng)老吧,我還沒給你們錢,你們倒給起我錢來了,我不要!”
楊浩說著話,把信封遞到了王蘭的手里面。
王蘭拿著信封,臉色一變,急忙說道:“小陽,你...你這別讓我們不好做啊,這錢你拿著吧,拿著!”
“拿什么?說句不好聽的,我又不差這么一點(diǎn)錢,你想想,我是當(dāng)老總的啊,你覺得我會差這么一點(diǎn)錢嗎?”楊浩沖王蘭眨眨眼,笑道。
“可是...!
王蘭低著頭,表情凝重,如果她不給楊浩錢的話,還能留下點(diǎn)什么給楊浩?她心里很糾結(jié)。
就在楊浩和王蘭,楊明哲準(zhǔn)備道別之際,豈不知,在他們對面的酒店房間里,一個黑人男子和三個白人男子正呆在房里謀劃著殺楊浩的計(jì)劃。
在一張圓桌旁,一名金色卷發(fā)的白人青年正坐在沙發(fā)上,此人臉上長滿雀斑,目光炙熱,桌上放著一臺沒有牌子的筆記本電腦,手指在電腦鍵盤上翻飛。
黑人男子和兩名白人男子手里都握著手槍,站在那名白人青年身后,目光都放在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上。
那白人小青年操作了一會,手指忽然離開了電腦鍵盤,唰的一聲,屏幕上出現(xiàn)了對面楊浩房間里的影像。
“哈哈,搞定!”
白人小青年高興的笑道。
黑人男子目光凌厲的看向電腦屏幕,一口流利的英文道:“看來,他已經(jīng)到房間里面了,到時候,房間里的三人一個不留,把消音器裝上!”
兩名白人男子連忙給槍裝上了消音器。
隨后,那黑人男子也裝上了消音器。
屏幕里,王蘭左手拉著拉桿箱,右手和楊浩正擁抱,楊明哲站在一旁,眉頭微擰。
黑人男子一見這一幕,問向那金色卷發(fā)的白人小青年道:“他們這是想干嘛?”
白人小青年臉色頓時一變,說:“他們好像要離開那個房間!”
“不行,離開那個房間想要再找機(jī)會殺他就難了,正好,趁著在酒店這種隱蔽的地方,我們早點(diǎn)解決完事,你們兩個,跟我走!”黑人男子扭頭命令道,說完,帶頭走向別墅門口,眼里露出一抹殺機(jī)。
........
同時,在楊浩這邊,他當(dāng)然沒預(yù)料到危險的存在,和王蘭擁抱了一會,拍拍王蘭的后背分開,然后笑著對王蘭說道:“媽,回去吧,注意保重身體,還有你,爸!”
楊浩看向楊明哲。
楊明哲難得的微微一笑,點(diǎn)點(diǎn)頭。
接著,楊浩沖兩人眨眨眼,說:“好了,回去吧,不用擔(dān)心我,我在臨海這邊還挺好的,不管是柳總還是同事都還挺照顧我的,不用擔(dān)心我!”
“嗯!”王蘭點(diǎn)點(diǎn)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為了避免離別的傷感情緒在每個人的心里蔓延,楊浩果斷的轉(zhuǎn)身,拉開了門,然后對王蘭,楊明哲說:“爸,媽,你們先走!”
王蘭拉著拉桿箱朝門外走去,楊明哲跟在后面,就在王蘭走到過道上的時候,對面房間的門打開了,出于職業(yè)的敏感性,楊浩看著你對面打開的房門,忽然間,一絲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總之心里有不好的預(yù)感,而且這預(yù)感越發(fā)強(qiáng)烈。
就在這時,黑人男子先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舉起手槍,射向王蘭的后背。
楊浩眸光一凝,連忙大聲說:“爸,進(jìn)屋!”
說完,楊浩沖到王蘭身上,抱住了她。
砰!
一聲槍響。
子彈不偏不倚,從楊浩的右肩上掠過,撕破了T恤,皮肉也裂開了一道口子。
楊浩忍著疼痛,抱著王蘭,連忙沖向房門口。
砰,砰~~~~。
又是兩聲槍響,一個子彈打在墻上,另外一顆子彈,打中了王蘭的小腿,打出了一個血洞,鮮血從洞口里面流了出來。
一進(jìn)門,楊浩便連忙把門關(guān)上,反鎖。
轉(zhuǎn)身,看到王蘭正躺在地上,右小腿肚子可見拇指粗細(xì)的血洞,王蘭眉頭緊鎖,表情痛苦,可就是忍著不喊出來。
楊明哲此時也出乎楊浩意料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他連忙跑到王蘭跟前,小聲對楊浩說:“你媽讓我來照顧,小陽,你現(xiàn)在趕快報警!”
楊浩眉頭緊鎖,沖楊明哲點(diǎn)了點(diǎn)頭。
再次轉(zhuǎn)過頭,楊浩眼里露出一抹殺意。
他心里暗暗想:“到底是誰?是誰?”
他體內(nèi)的血液在沸騰,趴在貓眼上,朝外看去。
外面空無一人,目光收回,楊浩看向了門左側(cè),這種事他不知經(jīng)歷過多少次了,貓眼里看不到人,說明,這些人正站在門兩側(cè)。
襪子里,一直藏著一把軍刀。
這把軍刀是楊浩退役后,唯一帶在身上的寶貝。
軍刀長40厘米,刀口鋒利,似有靈性一般,不管楊浩遇到什么危險,只要握緊軍刀就能化險為夷!
楊浩彎下腰,唰的一聲,從右襪筒里抽出軍刀。
軍刀一出,銀色的刀身上,掠過一絲寒芒。
咔擦一聲!
就在楊浩剛握緊軍刀,準(zhǔn)備出門殺敵之時,門鎖開了。
楊浩立刻意識到對方有高科技的開鎖設(shè)備,可以輕而易舉的把酒店的電子門鎖給打開。
楊浩眼里露出一抹兇意。
開了鎖進(jìn)來最好,來,來吧!
咔擦一聲。
這時,房門一側(cè)打開了一條縫隙,楊浩眼中寒光一閃,像是一只獵豹一般,不待對方開門,他猛的把門給拉開了,看到一名白人男子拿槍口對著他。
唰。
他的軍刀手起刀落,刺入了白人男子的掌面,白人男子疼的身子打起了哆嗦,楊浩別過白人男子的手,繞到了白人男子的身后。
砰,砰!
就在這時,兩聲槍響。
子彈全打在了白人男子的胸口,白人男子一命嗚呼!
楊浩抽出插在白人男子手掌心的軍刀,把那死去的白人男子朝對面兩人退去。
突然飛來的白人男子的尸體打亂了兩人的節(jié)奏,趁著混亂之際,楊浩如發(fā)怒的猛虎,無畏兩人手中的槍,沖向兩人,在那兩人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一刀刺中黑人脖子,拔出,又刺入了白人的脖子,拔出,兩人雙雙倒下一命嗚呼了。
楊浩筆直站著,右手握緊的軍刀,刀身上血跡蜿蜒流淌,匯聚成血滴,從刀尖上滴落。
就在這時,楊浩耳朵一動,聽到對面房間里傳出開窗的聲音,似乎有人要跳窗逃跑。
他眼波一顫,心里暗道:“還有一人!
說完,他沖進(jìn)房里,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正在爬窗戶,可能是楊浩的到來也驚到了他,他扭頭看向楊浩。
楊浩和他四目相對,沖向此人,那金色卷發(fā)白人青年嚇的慘叫一聲,搭在窗邊的腿用力的牽扯著身體,可由于太過于匆忙,按在窗棱上的手掌忽然一滑,人連帶著夾在腋窩里的電腦,全都跌落在地板上。
白人小青年剛跌到地板上,楊浩來到他跟前,他抬頭看了一眼楊浩,接著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害怕的求饒道:“不要?dú)⑽,不要(dú)⑽!?
楊浩蹲下來,點(diǎn)點(diǎn)他的右肩,待白人小青年抬起頭,他的軍刀放在了他脖下:“是不是不想死?”
“我不想死。”白人小青年一臉哭相道。
“好,你不想死,那我給你機(jī)會,可能不能把握那就要看你了,先告訴我,你們是什么人?”楊浩手里的軍刀朝小青年的脖子上靠近了一些。
刀身上散發(fā)出冰冷的氣息,小青年嚇的渾身發(fā)抖。
“我,我們是骷髏會的人!毙∏嗄晟l(fā)抖道。
“骷髏會?又是骷髏會!睏詈菩睦锱獗l(fā),不過他卻壓抑著怒氣,繼續(xù)問道:“為什么要來殺我。”
“是...是因?yàn)檠蚱ぞ,上級檢測到了你給了我們假的羊皮卷,上級很憤怒,所以派我們小分隊(duì)過來殺你!毙∏嗄觐澏兜穆曇粽f。
“小分隊(duì)來殺我?你們的基地在哪?”楊浩曾經(jīng)也是薩摩德基地的天才殺手,所以,對于這些地下組織的運(yùn)作架構(gòu),十分的熟悉。
這些地下組織,就像是土豪一樣,聽起來或者看起來,其貌不揚(yáng),貌不驚人,可實(shí)力卻很強(qiáng)大。
楊浩問基地的位置,他差不多就能了解那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組織了。
“對不起,這..這我不能告訴你,我不能告訴你!毙∏嗄觐濐澪∥〉牡馈
楊浩聞言,嘴角微微上翹。
小青年的回答他并不意外,不管是什么組織,成員都不會輕易的暴露它的位置,一旦連位置都暴露了,無疑就像是把自己的老底交待出來一樣。
“你不說是吧?可是,你說你就會死啊。”楊浩手里的軍刀忽然靠近,割破了小青年的脖子,細(xì)細(xì)的血痕一縷鮮血流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