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楊浩抬手默默鼻尖,掩飾道:“我現在在臨海的柳氏集團工作。”
他真實的身份當然不能告訴給眼鏡他們,雖說他們從小都是很好的朋友,可這是原則問題。
眼睛,黑子,楊浩三人相互之間胳膊搭在肩上,每個人的心里面都充滿著欣慰。
“好了,好了,開始吃飯了,待會我爸,媽應該馬上就要過來了,他們過來我們就開飯,到時候啊,我們邊吃邊聊。”這時,王冠高興的笑道。
楊浩心里面充滿了欣慰,雖說沒有看到當年的孤兒院和蘆葦蕩,不過能看到以前的小伙伴,心里面已經很滿足了。
不一會兒,王冠的父母也來了,二老坐在王冠的身邊,王冠的父親首先向楊浩表達了謝意,畢竟,如果不是楊浩的幫忙,可能他現在還在醫院里面,他的女兒可能還要受陳中強的暴力。
楊浩覺得沒什么,這些對于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
不過,提到了陳中強,楊浩自然很好奇,就問王冠的父親,陳中強現在是什么情況?
王父很詳細的把陳中強和他的父親被抓的經過全部告訴給了楊浩,楊浩才知道,遠在燕京的高老這次又幫了他不少忙,高老的一個電話,陳中強的父親先被調查,然后順帶著陳中強也接受了調查。
陳中強被判刑三年,而且還罰款五百萬,資產除了償還債務,基本上都懲罰光了。
楊浩真覺得是大快人心啊,這種混蛋就應該多判他幾年。
其實陳中強剛被判刑三年楊浩還覺得少了的,這樣的混蛋三十年都不嫌多。
不一會兒,飯菜就陸續的上來了,因為也不用急著開車回去,所以楊浩今天中午興致很高的和朋友們喝了點酒。
包廂里酒香和飯香夾雜的味道,十分的好聞。
楊浩和黑子,眼鏡還有王父敞懷痛飲。
男人嗎,也就這么一點愛好,別的還有什么樣子的愛好呢,對吧?
楊浩和黑子,眼鏡,還有王父干掉了五瓶白酒,最后還是在王冠的勸說下才沒有繼續喝。
畢竟,四個人五瓶白酒也已經很多了。
吃完飯都已經下午兩點鐘,王父,黑子,眼鏡多多少少都有點喝大,楊浩還好,他的酒量在當初在地下組織里工作的時候是練出來的,所以喝了一瓶多的白酒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么。
下午兩點,酒席散開了,楊浩提議,要和黑子,眼鏡還有路婷三人好好的把小時候的那些回憶給重溫一遍。
王冠舉雙手答應,并且主動請求開車要載著楊浩他們到處去逛逛,把小時候的回憶全部再給溫習一遍。
楊浩當然很高興,而且也很贊同,黑子,眼鏡,路婷當然也沒有意見。
王冠的車是一輛紅色的豐田凱美瑞,就停放在酒店的門口,王冠前去開車,準備載著楊浩他們到處去逛逛去,只是剛走到酒店門口的停車場,從一輛黑色的別克商務轎車里鉆出來七八個穿的花花綠綠的混子,把王冠給包圍了起來。
黑子,眼鏡皆是一楞,楊浩也一楞,他不假思索的朝王冠走了過去,在走到這群混子跟前時,楊浩大叫了一聲:“干嘛啊?”
楊浩當然沒想到王冠只是取車罷了,竟會出這么大的岔子,楊浩擠進了這群混子的包圍圈里,把王冠給保護了起來,然后看向了這群混子道:“你們想干嘛?”
一個莫西干發型男的走了出來:“她是陳中強的老婆是吧,陳中強欠我們虎哥五百萬賭債,現在聽說他進去了,而且資產都被用來償還他公司的債務了,虎哥的債沒償還,今天虎哥是叫我們過來要債的,陳中強進去了,那這錢就他老婆來還!”
黑子,眼鏡這時也來到了楊浩的旁邊。
小時候,路婷被一個二代欺負,就是他們三人組織孤兒院的男生報仇的。
現在還是一樣,這群混子想要欺負王冠老師,門都沒有。
王父和王母也慢騰騰的走來了,王父的臉如黑炭,不是事情已經結束了嗎,怎么他們的女兒還逃脫不了深淵,王父是很傷心的。
楊浩這時看著莫西干發型男子,說:“你們虎哥不知道我們王老師已經和陳中強離婚了啊,陳中強欠債,你去找陳中強媽要去,找王老師來要干嘛?”
“他們是離婚了,不過之前不是夫妻嗎,所以,我們就要找她,陳中強他媽已經和他爸離婚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家的那些親戚都不認他,我們也沒辦法啊,只能來找他這個最親密的人,是吧?五百萬的賭債,也不能說算了就算了,對吧?”莫西干男子陰沉道。
“你特媽的聽不懂老子的話是不是?你們什么人?對了,你們說五百萬就五百萬啊,有證據嗎?”也是因為喝了點酒,所以楊浩說話有點沖。
“兄弟,喝酒了吧?我告訴你,我們虎哥在清源縣的名聲你打聽打聽,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陳中強其實欠虎哥是五百二十多萬,虎哥仁慈,那二十萬不要了,就要陳中強還五百萬,虎哥對他已經那么仁慈了,你莫非還懷疑虎哥訛你們是吧?”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說了,陳中強和我們王老師已經離婚了,他們之間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你們要想要錢,去法院告啊,看法院支不支持你們,王老師和陳中強的資產已經劃分的干干凈凈,房產還有車輛都已經分的干干凈凈的,所以,你們不要再來煩她,聽到了沒?”楊浩威脅道。
莫西干男子油鹽不進道:“這沒辦法啊,虎哥該不能從大牢里面朝朝陳中強要錢吧,再說了,他現在也已經是窮光蛋了,這五百萬是實實在在的賭債,虎哥總不能不要吧,所以,怎么辦,你說說看,你說說我們到底該怎么辦?”
“怎么辦?涼拌?趕快給我滾聽到沒有?要是再在這里胡說八道,老子對你不客氣。”楊浩沖動的說。
黑子,眼鏡雖說不了解王冠和陳中強之間的事,不過,楊浩兇,他們也就跟著兇。
黑子跟著道:“叫你們滾啊,聽到沒有?”
“滾啊。”眼鏡這時也說。
“艸尼瑪的,什么時候輪到你們說話了。”莫西干扇了眼鏡右臉一巴掌,眼鏡的眼鏡被閃飛了出去。
“我去你媽的。”黑子不干了,畢竟都是孤兒院一起長起來了,這是家人和革命一般的感情。
眼鏡被打,黑子怎么可能袖手旁觀,他是高端客戶的健身私人教練,力氣大,塊頭足,所以根本就不怕這些混子。
黑子踹向莫西干男的肚子,被莫西干男子躲開了。
接著,混混們和楊浩,黑子,眼鏡三人就混戰到了一起。
周圍不少人都圍觀了上來。
楊浩是誰啊?之前薩摩德殺手組織中的孤狼啊,一人打二十個都沒問題。
這些混子怎么可能是楊浩道對手?楊浩拳拳生猛,他的拳頭不管砸在小混混的身上那個部位,那個部位,骨頭必碎。
所以,不一會兒,這七八個混子就都倒在了地上,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骨折。
楊浩走到莫西干發型的男子跟前,慢慢的蹲了下來:“去,帶我去見那個什么狗屁虎哥!”
“去見虎哥?楊浩,還是別了,我們報警,報警吧。”王冠擔心楊浩,所以勸楊浩道。
楊浩喝了酒,頭腦容易沖動,所以根本沒聽王冠的話:“聽到了沒?帶我去見你們的虎哥,要不然,你們這些混蛋都要掛!”
楊浩吧莫西干發型男子從地上給揪了起來。
酒店門口發生打架事件,肯定會有人報警。
楊浩揪著莫西干發型男子的衣領,然后扭頭叮囑黑子,眼鏡道:“你們照顧好王老師,我去跟這個家伙去找那個虎哥!”
楊浩一個人深入虎穴,黑子,眼鏡當然不會答應了。
黑子連忙說:“浩哥,就你一個人去?不行,絕對不行!”
眼鏡的黑框眼鏡左腿斷了,被扔了,所以,眼鏡只有一條腿搭在耳夾上。
眼鏡也道:“浩哥,我同以黑哥的,你不能一個人過去,要過去我們一起過去!”
“我們一起去了,那王老師怎么辦?好了,聽我的安排,就像小時候一樣,就不要跟我犟嘴了!”楊浩堅定的道,接著,拽著莫西干男上了別克商務轎車。
進了轎車里,楊浩坐在駕駛室里,他開車,莫西干坐在副駕駛,他身上三處穴位已經被楊浩給封鎖了,所以他一動不能動。
楊浩開動汽車,離開酒店門口,到了馬路上。
然后楊浩問那莫西干:“你們的虎哥在哪?在哪?”
莫西干男捂著左邊胸口,他左胸第三,第四根肋骨從根部斷了,所以疼的很。
他根本就不敢和楊浩嘰嘰歪歪的,便回答道:“在,在清源路華辰大廈公司里面。”
“我去,還尼瑪開公司的呢,好,過去會會他。”楊浩不屑的說,接著加快了車速,駛向了華辰大廈。
十分鐘后,車在大廈門前的臺階旁邊停了下來。
這是一座商務大廈,高二十五層,外面的一層強是金色的。
楊浩把莫西干又從車里拽了出來,看著他的眼睛,道:“走,帶我去見你們的虎哥!”
莫西干男真的恨死了,他身受重傷還被楊浩這么的拖來拖去,心里好不爽啊。
可及時再不爽,莫西干發型男!根本不敢和楊浩嘰嘰歪歪的,帶楊浩進大廈。
這莫西干男的大哥虎哥,其實就是一放高利貸的。
他名義上是虎元投資有限公司的老板,其實就是放高利貸的,而且他專門和清源縣地下賭場的老板們合作,專門高息放貸給那些輸錢輸紅眼的人。
陳中強就是曾經朝他借錢的人之一。
陳中強其實那天晚上手氣確實很背,一開始輸的挺少,他如果停下來的話,雪球就不會越滾越大,可后面他想撈錢啊,結果越陷越深,并且賭場的老板見他有錢,還在他身上做了點手腳,派一個老千跟他賭扎金花,所以他怎么可能會贏。
陳中強欠了虎哥五百萬,本來說等到兩個月籌集到錢的就還給虎哥,可誰料,一個月都還沒到,陳中強就出事了。
虎哥借出去了三百萬,最后利滾利滾成了五百萬,陳中強一分錢都還沒還,他心里面怎么可能好受?
即使兩百萬的利息不要了,三百萬的本金總該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