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琴做飯的時候,楊浩就坐沙發(fā)上看電視了,雖說今晚他是不想留下的,不過想到晚上能和蘇曼琴睡一張床,多少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安慰吧!
很快,蘇曼琴的飯菜都做好了,楊浩和昨天一樣,和蘇曼琴同坐在一張餐桌旁吃了飯。
吃完飯后,蘇曼琴去廚房洗碗筷去了,楊浩則坐在沙發(fā)這邊,給柳如煙打過去了電話。
在電話通后,楊浩一臉無奈的道:“柳總,我今晚又回不去了,曼姐還是不讓我回去,不好意思啊,可能我今晚還要留在曼姐這邊了!”
柳如煙聽楊浩這話,當(dāng)然很驚奇。
“楊浩,你今晚又不回來了?”柳如煙問。
楊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柳總,我這也沒辦法啊,曼姐就是不讓我走呢,哎..。”
“楊浩,那你不會每天晚上都要?”
柳如煙還挺擔(dān)心的,這要是楊浩天天晚上都留在蘇曼琴那邊的話,到底楊浩是她的保鏢,還是蘇曼琴的保鏢啊。
楊浩當(dāng)然聽明白了柳如煙的意思,想了想后,安慰道:“柳總,放心吧,今天是最后一個晚上,明天我說什么也不會留在曼姐這里了,好吧?”
柳如煙對此也是毫無辦法,也只能聽從楊浩的安排,在電話中道:“那好吧,楊浩,今晚是最后一晚上了,懂嗎?”
楊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了,柳總!”
蘇曼琴洗好了碗碟,然后就去衛(wèi)生間洗澡去了,洗完澡,蘇曼琴進(jìn)了臥室,收拾起了床來。
她在床上放了兩床被子,反正她的床足夠的大,同時睡兩個人是絕對的夠了。
今晚,她要和楊浩同床不同被,這樣楊浩就沒辦法對她做出不軌的事情了。
蘇曼琴收拾好了床,然后從臥室里面走了出來,看向了正坐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楊浩說:“楊浩,你快去浴室洗洗吧,你要是想和我睡一張床上,就要按照我的作息時間來!”
“我去!”
楊浩心里頓時暗道:“這尼瑪,只要能同睡一張床,別說是按照蘇曼琴的作息規(guī)律,就算是現(xiàn)在就睡覺,哥們也答應(yīng)啊。”
楊浩頓時從沙發(fā)上竄下來,笑嘻嘻道:“好的,曼姐,我現(xiàn)在就去洗!”
見楊浩那猴急猴急的樣子,蘇曼琴想笑卻沒笑出來。
也不知道楊浩知道了今晚他要和她睡兩個被窩,還會不會這么的興奮了?
蘇曼琴留下一抹神秘的微笑轉(zhuǎn)過身,回到了臥室里面。
至于楊浩,當(dāng)然是心里充滿激動,搓著手,進(jìn)了浴室。
楊浩洗的囫圇吞棗,總之,完成了所有的流程,六分鐘以后就裹著白色的浴巾從浴室里面走了出來。
楊浩走到蘇曼琴的臥室門前,敲了敲門:“曼姐,我洗好了!”
正躺在床上玩手機(jī)的蘇曼琴楞了一下,接著心里很驚訝的想:“楊浩這洗澡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這個想法剛落下,另外一個想法又在蘇曼琴大腦里升騰了起來。
楊浩之所以這么猴急猴急的,還不是想著好事了嗎?
蘇曼琴的內(nèi)心里充滿了鄙夷,莫非這全天下的男人都這樣嗎?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蘇曼琴有點(diǎn)不情愿的下了床,更加不情愿的幫楊浩打了門。
開門的一剎那,蘇曼琴看到楊浩竟然裹著她的浴巾,不禁尖叫道:“楊浩,你干啊裹我的浴巾啊,這是我的浴巾啊,你快點(diǎn)把我的浴巾放下!”
“這是你的浴巾?”
楊浩一臉的意外:“這難道不是給我留的嗎?”
蘇曼琴著急的道:“這是我的,我放在衛(wèi)生間沒用,誰留給你用的啊?”
“哦,難怪難怪。”
楊浩心里想著好事,臉上笑瞇瞇的說:“正好,為我們的同床共眠埋下伏筆!”
“誰要跟你同床共眠,你快點(diǎn)把我浴巾還給我。”蘇曼琴又氣又急的說道,說完,她轉(zhuǎn)身來到了衣柜跟前,取出了疊整齊的藍(lán)色睡衣,走到了楊浩跟前:“楊浩,快點(diǎn)到浴室里面,把我的浴巾還給我,把這身睡衣給換上!”
楊浩感覺裹著蘇曼琴的浴巾還挺有感覺的,見蘇曼琴著急,楊浩反而感覺開心。
誰叫她非要留他在她家里面住的啊,現(xiàn)在好了,起誤會了吧?
楊浩拿過來睡衣回到浴室,慢慢悠悠的把睡衣給換上了,然后,再次來到了蘇曼琴的臥室。
正躺床上玩手機(jī)的蘇曼琴一見楊浩進(jìn)來了,渾身不自在的道:“楊浩,我浴巾呢?”
“掛起來了。”楊浩輕描淡寫的道。
蘇曼琴眼睛里劃過一抹厭惡,浴巾都被楊浩給用過了,她決定,明天就把浴巾給扔了。
蘇曼琴正想著處理浴巾的事時,楊浩忽然朝床上一躺,舒服的說道:“啊,曼姐,你的床真軟和啊。”
見她的被子都被楊浩給壓在了身下,蘇曼琴連忙抽出被子,然后道:“楊浩,你干嘛啊,那邊是你的被窩,你不要欺過來好不好?”
楊浩一聽這話,楞了下,然后坐了起來,扭頭不解的問:“曼姐,你什么意思啊?”
蘇曼琴提防著說:“你的被子是那藍(lán)顏色的蠶絲被,我這被面是粉紅色的,今晚,我們同床但要分開,兩個被窩,所以,請你自重一點(diǎn)!”
楊浩一聽這話,眼睛里充滿了震驚:“曼姐,這就是你說的同床啊,這有什么意思?”
蘇曼琴也不和楊浩對視,腿彎起來,她抱著膝蓋面無表情的說:“楊浩,反正我就這么決定了,你愛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總之你要是對我做出不軌的事情,我繞不了你!”
楊浩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蘇曼琴剛才在屋子里搗鼓什么了。
原來是要分被窩啊。
楊浩心里當(dāng)然不爽了,這本來還想摟著蘇曼琴睡覺的,現(xiàn)在好了,摟個屁啊。
楊浩頓感無聊,朝藍(lán)色的被褥里面一躺道:“睡覺!”
蘇曼琴緊張的看了滾在被窩里的楊浩一眼,接著也慢慢的躺了下來,然后拉上了被子!
楊浩這邊正躺在蘇曼琴的床上呼呼大睡著,遠(yuǎn)在郊區(qū)山里面的宗奇正坐在門口,看著天上掛的那輪皎潔的明月發(fā)呆。
已經(jīng)三年過去了,宗奇感覺他已經(jīng)有了復(fù)仇的資本。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宗奇這幾天那復(fù)仇的念頭在他的內(nèi)心里越發(fā)的強(qiáng)烈,只是楊浩老是叫他等等,再等等。
宗奇也不明白楊浩叫他等等到底是什么意思?
所以,他現(xiàn)在發(fā)愁,到底要不要把自己內(nèi)心真實(shí)的想法告訴給楊浩呢?
還是說,聽楊浩的,再等等。
宗奇一時間很糾結(jié),他在門口坐到了晚上十點(diǎn)多鐘,才拍拍屁股站起身來。
“哎...尊上老是叫我等等,再等等,也不知道尊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這兩天,我還是把我內(nèi)心的想法告訴給尊上吧,我心里面復(fù)仇的火焰已經(jīng)越燒越旺了。”
宗奇邊抬頭看著月亮邊說。
.....
正躺在被窩里呼呼大睡的楊浩當(dāng)然不了解宗奇此時內(nèi)心的想法。
不久,他的鼾聲傳了出來、
蘇曼琴真的恨死了,怎么沒考慮到楊浩這個家伙還會打呼嚕呢。
蘇曼琴一直到夜里十二點(diǎn)了才勉強(qiáng)睡著。
第二天天一亮,蘇曼琴很準(zhǔn)時的睜開了眼睛,她醒了。
只是,就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瞬,她忽然感覺有點(diǎn)不對了。
她朝身上一看,發(fā)現(xiàn)楊浩竟正摟著她呼呼大睡,八爪魚一樣的抱著她。
他的腿壓著她的腿,手竟然搭在她的胸前。
蘇曼琴頓時氣的把楊浩推開,然后迅速的下床,對著睡成死豬似的楊浩尖叫道:“楊浩,別給我裝睡了,給老娘起來!”
楊浩剛才真的不知道他摟著蘇曼琴睡覺,所以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里還是充滿困惑的。
“怎么了?曼姐?”楊浩惺忪的雙眼看向蘇曼琴。
蘇曼琴氣:“楊浩,你不是人,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耍流氓了?”
“沒有啊,我不是一直都在我自己的被窩睡覺的嗎?”楊浩這還真不是裝的,他確實(shí)不知道昨晚一直摟著蘇曼琴睡覺的,畢竟大家都睡著了,楊浩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見楊浩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蘇曼琴欲哭無淚。
她被打碎的牙現(xiàn)在也只能朝肚子里面咽了。
“滾,趕快給我滾,天已經(jīng)亮了,你已經(jīng)失去利用的價值了,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滾。”蘇曼琴實(shí)在是氣的沒辦法了,只能趕楊浩走。
“我去,又來這招?”楊浩頓時心里氣呼呼的想道。
接著,楊浩也很生氣的說:“曼姐,不帶你這樣的啊,卸磨殺驢,最起碼也要等到我把衣服給換上,然后刷個牙,洗個臉再走吧。“
“走,走,走,快點(diǎn)走!”
蘇曼琴才不聽楊浩這一套,走到床邊,推搡著楊浩說。
楊浩好男不跟女斗,一直被蘇曼琴推下了床,光著腳踩在了大理石瓷磚上:“曼姐,不帶你這樣的哈,下次我不來了。”
“楊浩,下次你想來我會給你來嗎,別在那自作多情了,趕快走!”
“呦?”楊浩一聽這話,一臉的興奮:“曼姐,這可是你說的啊,我下次不來了。”
“楊浩,你趕緊給我滾,以后都不要來我這里了。”蘇曼琴著實(shí)被楊浩氣的不行,沒想到昨晚?xiàng)詈凭谷粨е艘灰沟挠X。
她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對此,蘇曼琴感覺很羞愧。
“好,好!”
楊浩當(dāng)然很高興的說:“曼姐,這可是你說的啊,好,好,非常好,那我就聽你的話了啊,下次我不來了!”
“好,我說到做到,把睡衣給我留下,趕快滾!”
“好!”
楊浩很高興的去客廳把睡衣給換下了,接著到蘇曼琴的臥室門口道了聲別。
對楊浩的道別,蘇曼琴理都沒理,楊浩也沒朝心里去,之后就離開了蘇曼琴的家。
楊浩走了,蘇曼琴在臥室里聽到了楊浩關(guān)門的聲音。
她這才放下心來,走出了臥室。
屋子里,仿佛還殘留著楊浩的氣息。
蘇曼琴忍不住的憤怒道:“楊浩,真是個流氓,大大的流氓,我祝他買方便面沒調(diào)料包,出門就掉下水道里,哼,真的氣死老娘了!”
楊浩離開了蘇曼琴的家,就到小區(qū)正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去往了柳如煙的別墅。
坐在車上,楊浩回憶著昨晚睡覺時摟著一個人的感覺,心里暗想,莫非他摟著的人就是蘇曼琴?
要說楊浩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他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摟著軟綿綿的東西在睡覺,看來,就是蘇曼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