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知,,知道了,柳總,一定,我這邊忙完,肯定馬上回去。”楊浩馬上回應說。
“好了,就這樣吧,掛了!
柳如煙在手機里冷冰冰的說完,然后把電話給掛了。
楊浩在掛斷柳如煙電話的那一瞬,深深的嘆了口氣,緊接著,無奈的從衛生間里面走了出來,朝劉念慈走去了。
此時劉念慈正坐在梳妝臺旁邊,一邊拿著木梳梳理自己的頭發,一邊好奇的問向楊浩道:“剛才誰的電話啊,”
楊浩淡笑說:“我們女老板的,剛才我向她請了一個假!
“哦?假請好了嗎?”劉念慈輕聲問說。
“請好了,很好請。”楊浩一臉淡笑的說。
劉念慈輕輕的點了點頭,把頭發給梳好后,扭頭眼里含笑的看向楊浩問道:“我這發型漂亮嗎?”
看著劉念慈頭發披掛在肩上那清純的模樣,楊浩的眼睛冒出了精光:“漂亮,真是太漂亮了!
說完,楊浩看劉念慈整理了一分鐘的頭發,接著呵呵笑說:“好了,美是美,不過我們也抓緊時間吧,我也就向我們老板請了一天的假,所以我們還是早去早回吧!
劉念慈聞言,連忙從凳子上站起身來說:“哦,好的,我去洗漱間洗洗了啊,待會我們就走!
“嗯!睏詈泣c了點頭。
劉念慈去了衛生間,她在洗漱的時候,楊浩坐在床邊玩起了手機,時間匆匆,眨眼間十分鐘過去了,劉念慈終于從洗漱間里面走了出來,沖楊浩微微笑道:“楊浩,我洗好了,我們走吧!”
楊浩聞言,立馬從床邊站了起來,扭頭沖劉念慈微微笑說:“我們走!”
之后,楊浩便和劉念慈一起離開了她的公寓,在小區路邊打上車去了長途汽車客運站后,兩人買了票,在早上八點半便坐上了去往臨泉縣的大巴車。
臨泉縣就是臨海市下屬的一個小縣城,比較偏僻,大巴車一直行了三個半小時才到臨泉縣的長途汽車客運站里面。
當楊浩,劉念慈檢票從車站里面出來后都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站在臨泉縣的汽車客運總站的廣場上,劉念慈緊緊的走在楊浩旁邊,問道:“楊浩,我們現在干什么?”
一聽這話,楊浩轉頭好笑的看向了劉念慈說:“當然是先去看望一下叔叔了,至于那個混子,我到時候有辦法對付他們。”
劉念慈被楊浩說的一陣臉紅,有楊浩在,她竟然連自己生病的老父親都忘了。
剛才她覺得自己問的那個問題真的好傻,是啊,回到老家了不應該第一件事是去看望她的父母嗎?
劉念慈一臉羞愧的搖了搖頭,緊接著認真的看向楊浩說:“哦,,,那好吧,可能是我糊涂了,那我們先打車去往縣中醫院吧。”
楊浩一臉笑容的沖劉念慈點了點頭,接著便在客運汽車站的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朝縣中醫院方向趕去了。
當出租車緩緩的在中醫院門口停下的時候,劉念慈付了錢,接著才和楊浩一起從出租車里面鉆了出來。
楊浩站在中醫院的門口,看著醫院門口來來往往出入的人,扭頭看向劉念慈問道:“叔叔住在哪間病房?”
劉念慈聞言,連忙道:“在12樓的1209號房間,你跟我走!”
說完,劉念慈大步的朝中醫院里面走去了,緊接著走向了不遠處一座淺藍色的住院部大樓。
就在劉念慈,楊浩一起去往她父親病房里面的時候。
此時就在劉念慈父親的病房里,一個頭發灰白的老人,正插著呼吸機躺在病房上,睡著覺,他的右手上還插著吊針,在這老人的病床旁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穿著紅色的花襯衫,皮膚挺白的,顯得比較年輕,而在這婦人的旁邊則坐著一個穿著臨泉縣高中藍色校服的女孩子,短到后腦勺的頭發,帶著大大的黑框眼鏡,看起來挺少女的。
這個穿著臨泉縣高中校服的女生當然不是別人,正是劉念慈的妹妹劉念薇,現在正在上高中二年級。
至于她旁邊的這個婦人,是她們的母親張淑琴,就是個普通的農家婦人而已。
此時,劉念薇依舊在和她的母親爭辯到底要不要去法院告她們這事,劉念薇畢竟是上過學的,有知識,所以一心想要去法院告那個領導家的兒子,至于她的母親,畢竟沒有上過什么學,所以心里面還是有點害怕的,她母親的意思是,對方畢竟是領導,所以還是算了吧。
劉念薇為她母親的思想很是著急,她心里面暗暗的決定了,如果她母親不去告的話,她就聯合她姐劉念慈一起去法院告他們。
畢竟,這世道哪有這樣的道理啊,打人的人現在還在外面逍遙了,被打的現在卻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甚至打人的人連過來都沒過來看望他們一下。
劉念薇正在為說不通她母親而生氣的時候,病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來,就見穿著一身白裙的劉念慈和身著灰色T恤,淺藍色牛仔褲的楊浩一起從病房門口走了進來。
因為劉念慈事先也沒有打電話給她的妹妹和媽媽,所以,劉念薇和她們的母親一見劉念慈回來了,臉上多多少少都浮現很愕然的表情。
看到她妹妹和媽媽臉上驚訝的表情后,劉念慈微微一笑:“妹,媽,我回來了!”
劉母愕然的盯著劉念慈看了一會,隨即滿臉好奇的問道:“念慈,你怎么回來了?怎么事先也不打個電話給我們啊?”
劉念慈聞言,呵呵笑道:“媽,妹,我這不是準備給你們一個驚喜的嗎?”
說著話,劉念慈把剛才從下面買的水果籃放在了她爸的床頭柜邊,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爸后,劉念慈看向了她的母親問道:“媽,我爸怎樣了。俊
張淑琴聞言,深深的嘆了口氣,接著一臉失落的說道:“還能怎樣啊,還那樣唄,醫生說要動至少三次手術才能好,現在家里面已經貼進去十多萬塊錢!”
劉念慈一聽這話,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道:“十多萬?那打人的那一家子人呢,就這么不管不問嗎?”
“哎,,,,人家是領導,我們能怎么辦呢,反正現在錢先欠著醫院的,到時候真的錢不夠了,我們再去找他們要說法!睆埵缜僖荒樌蠈嵉恼f道。
劉念慈明白她的媽是一個很溫婉的女人,一般不會和別人發生什么沖突。
只是,今天她看到她媽媽這軟弱的態度,心里面不禁涌出了深深的怒氣。
劉念慈在無奈的看了一攤張淑琴后,隨即大聲的說道:“媽,這是錢的事嗎,我爸住了這么多天的院,對方就是不出現,這什么意思啊?”
劉念薇這時也早就忍受不了,生氣的看向她姐說:“姐,我早就想好了,姐,我們現在就去法院告他們吧,這什么人,錢沒有,人也沒到,也就我們家能忍,要是別人家,恐怕早就鬧起來了。”
劉念慈和劉念薇的目光交接在了一起,彼此從彼此的眼神里都看到了怒意。
劉念慈在和劉念薇對視了十幾秒后,隨即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走,老妹,現在就去法院!”
劉念慈說完,生氣的朝病房門口走去了。
此時,她的內心被憤怒給填滿,讓她已經沒有理智了。
至于劉念薇也像是找到了幫手似的,大步的跟著劉念慈朝病房門口走去了。
可就在姐妹兩人剛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了楊浩的聲音:“這又什么意思?你們想暴打那打了叔叔的那小子一頓嗎?”
楊浩的話讓劉念慈,劉念薇的腳步一起停頓了下來。
劉念慈轉過身,這才意識到,病房里還有一個楊浩呢。
她剛才可能是被憤怒給沖昏了頭腦,最后竟然連楊浩在病房里這件事都忘了。
劉念慈連忙走到楊浩旁邊,一臉歉然的說道:“對不起,楊浩,真的對不起,剛才走的急,差點都把你給忘了!”
“沒事,難免的,這事要是放在我身上的,我肯定也氣啊。”
楊浩輕松的看向劉念慈的眼睛,微微笑道。
劉念慈又歉然的看了楊浩一眼,這才轉過身,向劉念薇和張淑琴介紹道:“媽,妹,我剛才差點忘記給你們介紹了,這位是我在臨海市處的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他叫做楊浩,我在臨海市的時候,他給了我不少的幫助,真的很感謝他的!
張淑琴,劉念薇一聽這話,全部用打量的目光看向了楊浩。
楊浩被這兩個女人給看的,心里蠻感覺怪怪的。
這兩個女人怎么看他一個像是在看女婿,一個像是在看未來的姐夫似的?
楊浩的尷尬的和張淑琴,劉念薇對視了一眼,接著微笑著向二女打招呼道:“呵呵,伯母,小薇姑娘,你們好啊!
張淑琴認真的盯著楊浩看了好一會,心里面對于這個未來女婿還是挺滿意的,最起碼看起來還挺干凈的。
至于劉念薇就覺得楊浩也就那樣啊,不是帥哥,不過勉勉強強,馬馬虎虎也算還行吧。
楊浩心里的尷尬越發的濃郁了,接著索性轉移她們的注意力,看向了劉念慈和劉念薇說道:“去法院告是一部分,不過,這恐怕沒法徹底的解氣吧,要想徹底的解氣就好好的暴打那個打叔叔的混子一頓,這才解氣,不是嗎?”
劉念薇一聽這話,心里來了有點興趣,審視的看向楊浩問道:“這是有意思,可你知道于天龍現在在哪嗎?還有,我們如果打了于天龍的話,他們反過來咬我們一口呢,怎么辦?”
“放心,我既然叫你們打他一頓,肯定有我的原因,他們不敢反咬你們一口的,反而會對你們畢恭畢敬的。”楊浩一臉自信的說道。
劉念薇稍微的看了楊浩一眼,接著便扭過了頭道:“切,你就吹吧。”
劉念慈一聽這話,連忙呵斥劉念薇道:“小薇,不要無禮!”
劉念薇斜過來眼瞳,深深的看了楊浩一眼,接著雙臂交叉環保在胸口,對劉念慈說道:“姐,他的心是好的,不過嗎,就是有點不靠譜啊,我們如果真的把于天龍打了,對方會不倒咬我們一口,到時候誰成為被告,我看還不一定呢。”
劉念慈聞言,苦笑了一聲,緊接著她歉然的看向楊浩道:“楊浩,對不起啊,我妹妹有口無心,你不要往心里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