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楊浩斜瞥了一眼蘇曼琴說,接著手指向了他旁邊的椅子,道:“來啊,坐,曼姐。”
蘇曼琴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一邊朝楊浩走去,一邊說道:“嗯,不錯,不錯,小浩子,有進步哈。”
葉浩呵呵的笑了笑,接著抓過來一瓶白酒,慢慢的扭動了瓶蓋子。
蘇曼琴剛在葉浩旁邊坐下后,便好奇的看向楊浩手里的白酒瓶子,說:“楊浩,今晚還要喝酒啊?”
“當然了。”楊浩微微一笑說:“那天曼姐你就是用美酒對我盛情款待啊,今天我當然要還以曼姐您美酒了,對吧?”
“不,不,楊浩,我這人酒量很小的,不像你,千杯不倒,算了,還是算了吧。”蘇曼琴連忙擺手說道。
楊浩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蘇曼琴,然后心里面暗暗想道:“就這么算了?哼,想得美呢?”
心聲落地,楊浩抓過蘇曼琴面前的高腳杯,倒了半杯的酒水,說:“曼姐,不要不給面子嘛,你說你要是來了,酒不喝,是不是不給我面子啊?”
蘇曼琴其實真的不能喝酒,不過,眼看楊浩這天興致這么高,便心里暗暗的說道:“喝就喝點吧,反正我就嘴上沾一點,楊浩也不能把我怎么樣不是?”
這么一想,蘇曼琴便接過了楊浩手里的高腳杯,道:“楊浩,既然你這么熱情,那曼姐就陪陪你。”
“這才對嘛,曼姐。”楊浩呵呵笑道。
之后,楊浩便和蘇曼琴一邊喝酒,一邊聊起天來了,蘇曼琴說是不喝酒的,可是經(jīng)不住楊浩的派,不一會兒就喝的臉色通紅,腦袋暈乎乎的了。
在楊浩的派酒下,蘇曼琴喝了滿滿一大杯的白酒,喝完以后,蘇曼琴趴在了桌上,沖楊浩擺了擺手說道:“楊浩,不行了,不行了,你這酒量真該在我們談生意的時候和別人拼酒,你真是太厲害了。”
見蘇曼琴還沒醉完全,楊浩繼續(xù)勸蘇曼琴道:“曼姐,再喝點唄,還沒盡興呢。”
“不喝,不喝了。”蘇曼琴擺擺手說道:“真的不能再喝了。”
盯著蘇曼琴那通紅的臉看了會,楊浩隨后道:“曼姐,要不我現(xiàn)在扶你去酒店房間休息一下吧,那天你也是這么對我的啊,所以,今天我也要這么對你啊。”
蘇曼琴一聽這話,心里暗暗的想,她和吧楊浩畢竟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話,這成什么樣子啊?于是在沉默了五六秒后,蘇曼琴果斷堅決的道:“不了,楊浩,現(xiàn)在扶我下去,我要打車回家。”
“曼姐,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又這么的漂亮,打車回去多危險啊,還是先到樓上房間休息休息吧。”楊浩繼續(xù)勸說道。
“不,不了。”蘇曼琴連連擺手道,說完,掙扎著從椅子里面站起身來,醉眼迷離的看向楊浩道:“楊浩,你現(xiàn)在送我回家。”
“送你回家?”楊浩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他和蘇曼琴共在一間屋子里面相處的情形,這和在酒店房間里相處不是一樣的嗎,于是微微一笑:“好啊,曼姐,我們走。”
說著話,楊浩走到了蘇曼琴跟前,把蘇曼琴從椅子里面攙扶了起來,蘇曼琴這胸前著實偉岸,這楊浩和她有肢體上的接觸,難免會有點小摩擦吧,蘇曼琴由于醉了,也沒有感覺到,不過楊浩卻真切的感受到了,那叫一個心跳加速啊!
楊浩把蘇曼琴攙扶到酒店門后的馬路邊,隨即默默的等起出租車來了。
不一會兒,一輛黃顏色的出租車慢慢的在他們身前停了下來,楊浩攙扶著蘇曼琴鉆進了車后座,蘇曼琴一上車,便頭枕在楊浩的肩膀上睡著了。
蘇曼琴緊緊的貼著楊浩,這叫楊浩一陣心臟狂跳啊,深吸一口,強壓下內心的躁動,楊浩這才對司機師傅說:“師父,去圣廷苑小區(qū)!”
楊浩之前加班蘇曼琴的男朋友的時候可是多次去過蘇曼琴家里面的,所以對蘇曼琴家在哪里,自然是了然于胸了。
楊浩這邊正送蘇曼琴回去呢,在大廈的廢置房間里等待射殺楊浩的兩個殺手卻有點不耐煩了。
房間里!
卷毛殺手的眼睛一直對著望遠鏡觀察著城市花園小區(qū)北門的門口,只是,從下午四點一直觀察到了現(xiàn)在八點鐘了,那輛黑色的奧迪a6還是沒有出現(xiàn),卷毛男終于有點忍不住了,扭頭沖旁邊的抬頭紋男道:“史東,你來看吧,特媽的,那小子難道知道有人要殺他啊,怎么現(xiàn)在都八點了,還沒出現(xiàn)啊,資料上不是寫著他六點半下班的嗎?”
史東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微擰著眉說道:“他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計劃的,肯定是有什么事耽擱了!”
“耽擱了?”卷毛男自言自語,接著一臉不爽的說道:“那我們怎么辦啊?難道就這么等著啊,老子可是沒耐心了啊,要是他剛才出現(xiàn)的話,老子現(xiàn)在就拿槍崩了他!”
卷毛男的不耐煩對史東來說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畢竟殺手做事,最忌諱的就是煩躁和沖動,這樣就會做事不經(jīng)過大腦了。
于是,在冷冷的看向卷毛男以后,史東立馬很大聲的說道:“就等這么一會你就不耐煩了?那你現(xiàn)在回組織那邊去吧,不要待在這里了。”
卷毛男聞言,向史東撇撇嘴,說道:“我就是抱怨抱怨嗎,切!”
說完,卷毛男再次乖乖的把眼睛堵望遠鏡后面,觀察起北門門前那條路來來往往的車輛了。
雖說卷毛男再次投身到了工作里面,史東卻覺得,他還是有必要再次提醒一下卷毛男,便一臉認真的看向卷毛男說道:“明輝,你也不是第一天當殺手了,知道當殺手的最大忌諱就是沒有耐性,我希望從現(xiàn)在開始,抱怨的話就不要說了,即使心里面不爽,也要給我忍在心里面,知道嗎?”
卷毛男眉頭微微擰了擰,然后順從的答道:“知道啦,東哥!”
史東深深的看了卷毛男一眼,眼底露出些許的無奈,接著他也舉起望遠鏡,朝城市花園北門的門口眺望過去了,其實史東又何嘗不著急了,不過,他懂得隱忍,小不忍則亂大謀,史東一直相信,這就是一條真理。
.....
這邊兩個殺手都已經(jīng)等的有點不耐煩了,楊浩則終于背著蘇曼琴把蘇曼琴給送到了家里面。
因為早就來過蘇曼琴的家了,所以,楊浩對蘇曼琴的家簡直不要太熟悉。
楊浩背著蘇曼琴進了蘇曼琴的臥室里面,尷尬的是,蘇曼琴的床上還放著一套粉色的貼身衣服,看的楊浩臉紅耳熱的。
不過楊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畢竟蘇曼琴看起來身材還是挺標準的,不過真是重啊,這種女人可能是骨頭比較重吧,終于楊浩就背著她上樓這一點時間,他的腰背就酸的不行了。
楊浩把蘇曼琴朝床上一放,他也順勢躺在了蘇曼琴的旁邊。
蘇曼琴后背靠在柔軟的大床上的時候,剛才在車上睡了一路的她終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斜眸看向旁邊,就見楊浩也睡在她旁邊,不禁強忍著腦袋的疼痛,坐起身來,看向楊浩,吼道:“楊浩,你怎么在這里?你給我出去!”
其實蘇曼琴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的地方是哪里,她只是不想楊浩躺在她旁邊,她會覺得很不舒服。
而正揉著眉心,閉著眼睛的楊浩,一聽到蘇曼琴的叫聲,猛的睜開了眼睛,接著便一臉無奈的看向蘇曼琴道:“曼姐,你醒了啊?”
蘇曼琴困惑的看了眼周圍,接著自言自語道:“到家了?我都到家了啊?”
楊浩從蘇曼琴的床上坐起來,苦笑道:“曼姐,你說你在車上睡了一路,你連到家了都不知道啊?”
蘇曼琴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接著自言自語的說:“這酒真是個孬東西,下次我再也不喝了。”
低聲的嘀咕完,蘇曼琴隨后看向了坐在她旁邊的楊浩,說:“剛才是你把我給背上來的?”
“當然了,曼姐,不是我說你,你看起來挺瘦的,可真的好重啊,你多少斤啊。”楊浩問說。
聞言,蘇曼琴頓時掄起粉拳,朝楊浩的胳膊上捶了下,接著大聲的說道:“不知道問女孩子體重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啊?”
楊浩一臉郁悶的揉了揉右邊的胳膊,接著從床上下來,道:“好吧,曼姐,你真的好牛,我走了,你一個人在家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快點走,有你在這地方我還不放心呢。”蘇曼琴一臉寒意的說道。
“好,好。”聞言,楊浩連忙擺擺手,滿臉苦笑說:“曼姐,你現(xiàn)在叫我走,我真的還要感謝您呢,好了,我走了,好好的照顧自己哈,拜拜。”
楊浩說著話,沖蘇曼琴擺了擺手,接著轉生朝蘇曼琴的臥室外面走去了。
楊浩一走,蘇曼琴忍不住的揉了揉胸口,一臉難受道:“楊浩這個王八蛋,剛才沒占我便宜吧,不過胸口為什么這么的疼呢。”
楊浩離開了蘇曼琴的公寓,站在門口,朝房間里面看了一眼,這才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終于和蘇曼琴分開了,楊浩這是長出一口熱氣,自言自語道:“這妮子,總是不識好人心,下次不對她這么的好了!”
楊浩心聲落地,隨即沿著臺階,慢慢的朝樓下走去了。
楊浩一直走到了蘇曼琴所住的小區(qū)南門門口,站在馬路邊給柳如煙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通過電話聯(lián)系,楊浩才知道原來柳如煙還在加班了。
他心里不禁佩服柳如煙的刻苦工作精神,不過也覺得柳如煙給自己的壓力真的是大啊,有必要這么的拼嗎,她已經(jīng)那么有錢了。
楊浩掛斷了柳如煙的電話后,便在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朝柳氏集團方向駛去了。
到了柳氏集團門口,都八點四十五分了,楊浩上樓進了柳如煙辦公室后,柳如煙剛好也忙完了,于是兩人一起從辦公室里面走了出來,到了大樓前面的停車場里,還是楊浩開車,柳如煙坐在副駕駛,朝城市花園小區(qū)門口走去了。
晚上九點二十一分。
楊浩開車終于在城市花園小區(qū)門口馬路上出現(xiàn)了。
而讓楊浩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對面的大廈里,兩個殺手正因為他的出現(xiàn)而興奮呢。
那卷毛男一見到楊浩的車終于出現(xiàn)了,一臉激動的道:“東哥,那小子終于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