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想,楊浩果斷的解釋說:“柳總,我想你誤會我和王語嫣兩人的關(guān)系了吧?”
“你和王語嫣什么關(guān)系啊?說來聽聽?”柳如煙異樣的目光看著楊浩笑道。
“你不就在心里以為我和王語嫣在談戀愛嗎,對吧?”楊浩雙臂朝胸前一放說道。
“我可沒這么說。”柳如煙淡淡的說,眸里劃過一絲笑意。
“不管你說沒說,總之呢,我解釋一下,我和王語嫣回老家是去給她爸爸治病的,至于你們想的談戀愛,根本沒有的事。”楊浩著急的解釋道,也是實在不想被人給冤枉了。
“沒有就沒有唄,你那么激動干嘛?”柳如煙淡淡的說道。
“好吧,總之呢,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柳總,我來跟你說一聲,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哈。”楊浩沖柳如煙揮了揮手。
柳如煙點點頭說:“我這里基本上沒什么事情,你回去吧。”
楊浩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朝辦公室外面走去,邊走他心里邊暗暗的想:“尼瑪?shù)陌。l傳的我和王語嫣在談戀愛啊,這不胡說八道吧。”
楊浩一方面不想急于去找個對象,再說了,他和王語嫣之間本來就是莫須有的事情,他也很討厭這種被冤枉的感覺。
楊浩離開柳如煙辦公室后沒多久,沒想到柳如煙的麻煩就來了。
這天下午五點多鐘,柳如煙正在辦公,砰的一聲,她辦公室的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踢開了,柳如煙一臉驚訝的抬起頭,就見兩個墨鏡肌肉男走了進(jìn)來。
那兩個墨鏡肌肉男面無表情,看起來兇巴巴的,走到柳如煙辦公桌前,一個一頭卷毛的墨鏡男子便冷冷的說道:“柳總,江老爺有請,想和你談?wù)劷贍數(shù)氖虑椤!?
聞言,柳如煙眼里頓時閃過一抹驚色,慢慢的從辦公椅子里站了起來。
“江少爺?怎么了?”柳如煙滿臉好奇的問,畢竟自從那天她和江少龍發(fā)生那件事以后,她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聽到過江少龍這個人的事情了。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總之跟我們過去一趟吧。”那卷毛墨鏡男表情嚴(yán)肅的說道。
柳如煙眼珠子轉(zhuǎn)了下,江家請她過去能有好事嗎?楊浩是她的保鏢,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楊浩。
略作沉思后,柳如煙便抬起頭對那兩個墨鏡男說道:“我能打個電話嗎?”
那卷毛墨鏡男也沒說話。
柳如煙謹(jǐn)慎的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楊浩的電話,然后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楊浩,你過來下,我這邊發(fā)生了點事情。”
楊浩這邊,一聽柳如煙的語氣有些不對勁,馬上說:“好,我這就過去。”
楊浩這邊掛斷了柳如煙的電話后,便匆匆的朝柳如煙辦公室走來了,當(dāng)進(jìn)辦公室,一見那兩個墨鏡西裝男,眼里劃過一絲異樣,腦海里浮現(xiàn)一個不好的念頭。
楊浩朝柳如煙走去,微笑問道;“柳總,你找我啊。”
“楊浩,這兩位是江家的人,找我過去談?wù)劷冽埖氖虑椋唬愀乙黄疬^去吧。”柳如煙眸光閃動的看著楊浩說。
楊浩瞥了一眼那兩個墨鏡男,心里有數(shù)了,一臉輕松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啊,走...。”
柳如煙心里暗出一口氣,接著面向那兩名墨鏡男子說:“走吧,我們怎么過去?”
那卷毛墨鏡男聲音冷冰冰的道:“車就在公司外面,跟我們過去吧。”
柳如煙和楊浩對視一眼,然后跟在兩個墨鏡男后面,朝辦公室外面走去了。
楊浩和柳如煙肩并肩走著,邊走,楊浩邊小聲的說道:“柳總,干嘛非要跟他們?nèi)グ。拷乙湍阏勈虑椋瑧?yīng)該是他們過來找你吧。”
柳如煙擰了擰眉,然后說:“這里面的利害關(guān)系你不知道,我以后再跟你解釋。”
柳如煙話都說成這樣了,楊浩還有什么好說的,搖頭嘆了口氣,接著便一言不發(fā)的跟在兩個墨鏡男身后,一直到走出公司大門口,上了一輛黑色的別克商務(wù),朝江家方向趕去了。
坐在別克商務(wù)車?yán)铮瑮詈聘杏X渾身不自在,怎么說柳如煙也是柳氏集團總裁,柳家的大小姐,怎么在面對江家的時候,有點縮手縮腳的?
對于臨海市各個豪門之間等級關(guān)系楊浩并不是太清楚,不過從柳如煙的反應(yīng)來看,很顯然江家比柳家實力要更強大一些啊。
懷著一絲怪怪的心思,別克商務(wù)車在江家門口停下,那是一座很大的莊園,四面是灰色的圍墻,門口放著兩個石獅子,彰顯氣派,從車?yán)锵聛砗螅瑮詈屏鐭煴惚粌蓚墨鏡男領(lǐng)進(jìn)了江家內(nèi)。
進(jìn)了江家大門,風(fēng)景還行,放眼望去是一綠色的草地,中間一條鵝卵石小路,面前一座四層的白色小洋樓,看起來挺精致的。
柳如煙,楊浩被兩個墨鏡男帶著進(jìn)了小洋樓里面,一進(jìn)一樓的大廳里,緊張的氣氛頓時在周圍蔓延,在大廳的黑色真皮沙發(fā)后面站著七八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看起來都面無表情,顯得很嚴(yán)肅。
而在沙發(fā),一個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正拿著白色的手帕,一臉悠然自得的擦拭著一把冒著寒光的島國武士刀!
武士刀上的寒光晃的楊浩眼前一暈,瞇了瞇眼睛,楊浩心里暗道:“這尼瑪,這老頭應(yīng)該就是江家管事的了吧,大白天的拿著一把武士刀,怎么?示威嗎?”
楊浩一邊胡思亂想著,被那兩個黑西裝男子帶到了那男子跟前,本還趾高氣揚的黑西裝男一見大背頭男子,馬上躬身彎腰道:“老爺,他們到了。”
“嗯。”那大背頭男面無表情的應(yīng)了聲,看起來,對楊浩,柳如煙兩人根本不在意,依舊在認(rèn)真的擦拭著他手里的武士刀。
氣氛微微有些尷尬,楊浩狠狠的白了一眼那大背頭男子,心里暗暗的罵道:“真尼瑪裝逼,不就一把破刀嗎,有什么好擦的?“
就在楊浩暗自腹誹之時,柳如煙忽然上前一步,滿臉笑容的對那大背頭男子說:“江叔叔,這把刀好鋒利啊?“
聽到柳如煙的話,大背頭男才停止擦拭武士刀,抬眼看了柳如煙一眼,隨后冷冰冰的道:“坐。”
柳如煙和楊浩一起坐在了側(cè)面的沙發(fā)上,柳如煙十指緊張的交叉在一起,顯得局促不安,和那大背頭男的氣定神閑,形成很鮮明的對比。
楊浩心里不解,怎么柳如煙見到江家這人,緊張成這樣?
其實楊浩有所不知的是,柳家雖說在臨海市也是大家族,不過,是個外來戶,沒什么根基,而且就最近幾年剛發(fā)展起來的,至于江家,那就了不得了,可謂是臨海市的老牌大戶了,如果柳家比喻成剛成名的小鮮肉的話,江家便是混跡娛樂圈多年的老臘肉了。
江家在臨海市根繁葉茂,不是誰想撼動就能撼動的,如果江家真的要想對付柳家的話,柳家肯定招架不住,所以,柳如煙才會對這個大背頭男這么客氣,因為她曉得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得罪了這個人,她怕她整個家族都過的不好。
柳如煙沉默了會,接著便微笑著的問那大背頭男道:“江叔叔,您有什么事就說吧,我坐著心里怪緊張的。”
“緊張?有什么好緊張的?”大背頭男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淡淡的說。
“江叔叔,您就快說吧,我知道您找我是為了江少龍對吧,他怎么樣了?”柳如煙一臉好奇的問。
“你都知道了啊?那這天就好談了,我問你,龍兒是不是你的人打傷的?”大背頭男瞇著眼睛問道。
“是,不過當(dāng)時..。”柳如煙著急的解釋道。
只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大背頭男打斷了:“我就問你,是,還是不是。”
“是。”柳如煙點了點頭。
“那好,我問你,龍兒對你做了什么,你的人把他打的住進(jìn)icu腦科重癥監(jiān)護(hù)室,診斷結(jié)果是重度的腦震蕩,你今天最好給我一個結(jié)果。”大背頭男把武士刀放在了茶幾上,刀刃反射的寒光晃的柳如煙眼睛一眨。
“江叔叔,這事我希望你聽我解釋,江少龍重度腦震蕩,我表示很同情,可是他對我做的事,你知道嗎?”柳如煙也不顧眼前發(fā)黑,擰緊眉頭,沖大背頭男大聲道。
“龍兒不管做什么事,你也不能把他打成那樣。”那大背頭男正是江少龍的父親江遠(yuǎn)山,此時他眼里冒著寒光說道。
“江叔叔,江少龍那天晚上做出那么卑鄙的事情,我的人一氣之下打了他,就算是下手重那也是事出有因的吧,我覺得江叔叔你不該這么的不講理。”柳如煙此時也目光灼灼的看著江遠(yuǎn)山說道。
“哦?講來講去還是我不講理了?少龍是下了藥想要迷!奸你,那也是他年輕,頭腦沖動發(fā)熱而已,況且,他也沒把你怎么樣,對吧?哪個年輕人不會犯點錯?再說了,少龍即使真的對你做了什么,哪又能怎樣了,我告訴你,在這臨海市,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想主動爬上少龍的床上呢。”江遠(yuǎn)山一臉陰沉,淡淡的說道。
柳如煙被江遠(yuǎn)山這一番話說的面色羞紅,她沒想到,江遠(yuǎn)山這么有修養(yǎng)的人,會說出這么混賬的話來。
柳如煙正心里壓著怒氣的時候,一旁的楊浩忽然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兩眼放光的罵道:“我艸,這世上還有這么無恥的人啦,好啊,江老爺,照你所說的,年輕一點,沖動一點,犯點錯也沒什么是吧?那我也沖動一點,去把江少龍給捅死了,你說你能不能原諒我啊?”
楊浩這話,著實把江遠(yuǎn)山給驚的表情呆滯了一會,豈止是江遠(yuǎn)山,他身后的那幾名保鏢同樣是面露愕然的看向了楊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