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謹繼續自說自話:
“也不知道蜜兒今天怎么了,突然一反常態叫我相公,我又高興又擔心,怕出門逛一圈回來,蜜兒又叫我駱謹了。
說真的,我還不習慣她突然來的溫柔。
我還是喜歡她做她自已。”
隨著他說完,屋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田蜜偷偷側頭,對上一雙明亮的眼睛。
她心下大驚,趕緊閉上了眼睛。
一動也不敢動。
誰知,這時,駱謹卻伸出過來,一把抱著田蜜的肩膀,把她緊緊摟進他的懷里。
田蜜全身繃緊,任由他緊緊抱著,一動也不敢動。
頭頂上,突然響起駱謹的有些悲傷的輕笑:
“睡著了,還防著我,我是你相公啊。”
田蜜聽在心里,很不是滋味。
是啊,他是相公,是要一起過一輩子的人。
為什么要怕他呢。
給自已壯了幾次膽,田蜜緊張而又害怕伸出手,輕輕環上了駱謹的腰。
駱謹本能一僵,突然意識到什么,唇角不自覺揚起了一個愉悅的弧度。
次日田蜜是在駱謹的懷里醒來的,看到駱謹有些僵硬的左手,田蜜的臉一陣陣發熱。
“要不你再睡會兒吧。”
駱謹望一眼窗外,收回目光,看著田蜜,聲音溫柔如水。
“也好,你現在去上朝嗎?”
田蜜雙手放在膝蓋上,側著頭問已經換好衣服的駱謹。
“嗯,想吃什么,我在外面帶回來給你吃。”
“不用,我在家里吃就好。
你買你的就好。”
駱謹走過來,俯身,對著田蜜光潔而又飽滿的額頭,落下一吻。
田蜜突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一刻鐘后,在冷七不斷地敲門催促下,駱謹心不甘情不愿地出了門。
“催什么催,現在時間還早。”
門外響起駱謹憤怒的聲音。
屋里田蜜聽到駱謹充滿怨氣的聲音,捂臉悶笑。
要不要這么可愛啊。
正想著,夏草推門進來了。
她一臉驚訝地看著田蜜:
“郡主,你捂著臉做什么?”
“沒事。”
田蜜放下手。
夏草的眼睛一下子瞪成了小核桃。
“呀,郡主,你的臉好紅,連耳根,脖子都是紅的。
你怎么了?”
說著,她一陣風跑到床邊,伸手在田蜜額頭上試溫度。
試完田蜜的,接著又放在她自已的額頭上試,片刻后,她喃喃自語:
“沒發燒啊?”
可是,郡主的臉為什么這么紅呢?
大清早的,太奇怪了。
夏草想不通。
看到田蜜笑顏如花,明眸皓齒的,夏草心里的疑惑更甚。
趁著田蜜吃早餐的空當,夏草把李婆叫到了廳外。
李婆子面色古怪地看著夏草,隨口問道:
“夏草姑娘,你有什么事?”
“噓”夏草趕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她探著頭,朝廳里望了一眼,見田蜜正剝著雞蛋吃,于是快速縮回頭,把腦袋湊到李婆子耳邊,快速把她早上看到的事,小聲跟李婆子說了一遍。
李婆子聽完,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夏草,夏草一臉懵逼。
生氣反問:
“李婆,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
你不該問郡主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