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后,乖寶和丫丫不約而同認錯。
田蜜也不是真的要說他們,只是有意讓他們有些事不能做。
有些事必須在大人的陪同下,才可以做。
又教兩人背了兩首唐詩。
見做午飯的時間到了,田蜜便帶著他們到前面幫丫丫奶奶他們的忙。
三人剛走到前院,就聽一洗菜婦人正抱怨棉衣棉褲一天一個價,價格貴得離譜。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當晚,冷七又多了一個任務。
打聽哪里有棉花,都收購過來。她要自己辦棉衣棉褲作坊。
來年教自己人種棉花。
想到東錢湖街上的那個成衣鋪老板坐地起價,田蜜就想去揍他一頓。
然而,冷靜下來后,她就覺得自己太沖動了。
雖不能揍他,但整他還是可以的。
于是,一個風高月黑的晚上,田蜜帶著田用和李俊書,三人帶著家伙,摸黑去了成衣老板的后院。
三人磕磕碰碰走他后院,剛走到一排屋前,就聽到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三人都是成年人,知道屋里的人在做什么。
田蜜覺得自己的臉燒燙的厲害。
轉身摸黑去了另一邊。
見李俊書像木樁似的釘在原地,田用用力推了推他。
李俊書猛地驚醒,抬手狠狠地抹一把臉。
轉身跟著田用一起,趕緊去追前面的田蜜。
走出約摸三丈遠,李俊書用三人可聽的聲音問田蜜:
“你想怎么做?”
“他不是故意抬高棉花價格嗎?
那我就讓他血本無歸。”
天氣一天天冷起來,東錢湖這一帶的人口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偏偏成衣被這胖老板一手撐控了。
以前田蜜想不通李創(chuàng)業(yè)為什么不把府衙搬到清陽城中心。
到了這里,她突然就想明白了一些。
原來他和胖老板背地有聯(lián)系。
三人先放火燒了他倉庫,轉身摸黑去了他書房。
深根半夜,胖老板家陡然起了大火。
驚得胖老板頂著寒風,亂披一件風衣就從屋里,披頭散發(fā)就沖了出來。
“救火,快救火!”
胖老板赤足站在院中,氣極敗壞,撕心裂肺大喊。
不一會兒,四周屋里不約而同都亮了燈火。
很快家丁們從屋里沖出來,轉身跑去廚房,提水出來潑熊熊燃燒的歐陽火。
田蜜三人剛好借火光,在書房里亂翻起來。
“你在找什么?”
李俊書明顯心不在焉,見田用和田蜜埋頭在書桌抽屜里,書柜夾層亂翻。
心里覺得過意不去,便小聲問道。
“胖老板跟李創(chuàng)業(yè)的書信。”
田蜜頭也沒抬,雙手又在另一抽屜里亂翻找起來。
三人翻來找去,一無所獲。
最后,田蜜在一不顯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個鐵盒子。
上面落滿了灰塵。
三人正準備打開看時,卻驚動了胖老板。
“不好,書房里有人。”
火光越來越小,胖老板抬目四望,突然他目光望著書房的位置,一動不動。
電光火石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一聲厲喝,家丁們舉著火把朝書房這邊圍攏過來。
眼看火光越來越亮,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凌亂。
田蜜這才想起害怕,正焦慮該怎么辦。
不想,李俊書低聲叫住如無頭蒼蠅般的田蜜和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