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山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我怕搞砸你的鋪子。”
“這沒事。
只要你認(rèn)真學(xué),一定學(xué)會的。
十指都有長知呢。”
田蜜笑嘻嘻道。
第二天天一亮,小玉兩兄弟帶著吳大山上山,忌拜吳大樹的墓碑。
田蜜和駱謹(jǐn)背著背簍,帶著三妞和四妞上了山。
看到油茶枝掛滿了果子,便采摘了下來。
晚上,田蜜抽空畫出榨油機(jī)圖紙。
榨油機(jī)一出來,四周圍的村民都聞風(fēng)上山摘油茶。
吳王氏幸慶田蜜有先見之明,事先把四周的油茶都摘采完了。
于是,家里成了油茶的臨時作坊。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轉(zhuǎn)眼,田蜜就十四歲了。
駱謹(jǐn)有事再次離開了家。
田蜜還是婆家娘家兩頭跑。
附近的村莊在田蜜的帶動下,學(xué)會了大棚種菜,稻谷雙季等。
隨著人們的生活水平越來越好,修路迫在眉急。
田蜜事先拿出兩千兩銀票,因為她要去清陽城小住一段時間。
這天半夜,她架著馬車到了清陽城。
沒想到開門的竟是久末見面的小姑吳秀英。
“是你?”
田蜜把馬車趕進(jìn)院子。
徑自走到桌邊歇氣。
吳秀英見狀,笑著給她倒了一杯茶。
田蜜看一眼茶杯,卻沒有接。
沉默過后,田蜜沒理會面容嬌好的吳秀英。
緊接著上二樓,敲響了妹妹田蘭的房門。
很快,從屋里傳出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伴隨著田蘭沒睡醒的鼻音:
“誰呀?”
“是我,你老姐。”
田蜜沒好氣大聲回她。
片刻后,門打開了。
田蜜帶著火聲進(jìn)了屋。
“姐,誰惹你生氣了?”
田蘭后知知覺看到田蜜坐在床邊,不說話,才察覺大姐今晚有些異樣。
田蜜雙手放在膝蓋上,看也不看田蘭,冷哼:
“吳秀英怎么還在甜言蜜語?”
去年就聽大姑吳秀蘭說她要走了。
走到現(xiàn)在還沒走。
而且還養(yǎng)得白白潤潤的,就像一棵誘人的櫻桃。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她小姑是個心高氣傲的主。
她潛伏在這里,不知有什么目的。
心里想著,田蜜問到了管帳。
“姐,你不提我都忘了說。
你小姑還真是個人才,現(xiàn)在管帳管得可好了。”
“什么?
你讓她管帳了?
那她是不是也知道進(jìn)貨出貨,買原材料這些事?”
田蜜一下子從床邊彈跳起來。
田蘭不以為然:
“看了幾眼。”
“你是不是傻?”
田蜜氣得直拿手指擢田蘭的腦門。
“姐,痛!”
田蘭抱著發(fā)痛的腦門,幽怨地眼神瞅著氣憤的田蜜。
“也就是說,這段時間,你都是吃閑飯,不做事?”
“姐,你怎么能這樣說我。”
田蘭立馬反駁。
田蜜霍地起身,大步流星離開了田蘭的門。
借著月光,摸去了吳曉娘的屋門。
吳曉似是早知道田蜜會過來,等田蜜敲響屋門時。
她立馬打開了房門。
“嬸子,你跟我說句實話,我大姑人呢?
還有我小姑,她不是早走了嗎?
怎么還在甜言蜜語?”
田蜜想到田蘭沒心沒肺的模樣,氣得頭頂冒黑煙。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