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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你今天要去上學啦,不要遲到哦!”小寶在窗外喊她,然后和大寶嘀嘀咕咕琳琳星期天也上學真是辛苦呢。

姜琳一下子醒了。

厚厚的窗簾已經(jīng)被程如山給拉得嚴嚴實實的,屋子里光線昏暗,所以她之前睜開眼還以為天沒亮就繼續(xù)睡。

哎呀,真的呢,今天班主任要和同學們碰頭的,她得去學校。

她趕緊起來,程如山今天一早就走了,他們這一次要去南方,估計過段時間才能回來。

小寶嘿嘿笑著拉著大寶去外院找文生,今天他們不上學,計劃帶著文生和小同學們?nèi)ク偼鎯骸?

姜琳穿衣下地洗漱,閆潤芝把早飯擺上,又拿給她一個新書包,竟然是皮的。

“娘?什么時候做的?”姜琳翻來覆去看看,皮包呢,做工古典,還帶著古銅色的鉚釘防滑防磨,簡直不要太美。

閆潤芝笑道:“去年冬生帶回來的皮革,娘一直收著呢,原說給你和冬生做皮衣穿,你倆不肯要。我瞧著你以后上學,總得背個好看的書包,關鍵這皮的比布的結(jié)實,抗磨。”

姜琳擺弄看看,書包底部還是折疊的呢,書多的話可以撐開,而且里面分三層,邊上還有筆簾、暗袋,都有暗扣扣著。

“娘,你太厲害了!我真的好喜歡!”姜琳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艷,把閆潤芝好一通夸。

閆潤芝也美得很:“你喜歡就好,快吃飯吧。你爹帶著文生在外院刨地呢,回頭把咱們帶來的花栽下去。”

姜琳喝了一口小米粥,“爹娘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小花園。”

閆潤芝笑起來,“有花花草草的陪襯著,每天心情也好。”

姜琳吃完飯,“娘,你和我爹也別呆在家里,出去溜達溜達。”

閆潤芝:“淑嫻約我們?nèi)ヂ爲蚰亍!?

姜琳笑道:“行的,那你們玩得開心點。對了,帶著錢和糧票,晌飯在外面吃就行。”

“知道啦,帶著呢。”

姜琳背上新書包,帶著本子鋼筆,又帶上一本圖書館借的結(jié)構(gòu)工程方面的書。她繞過南屋就看程蘊之和文生在外院刨地,大寶小寶在撿石子。

“爹,你有沒有想看的書,我?guī)湍憬琛D書館可多書了。”

程蘊之想了想,讓姜琳給借史記看看,看完一本再借第二本。

姜琳答應了,“文生,你有嗎?”

文生:“娘,有折子戲嗎?”

姜琳笑道:“你跟去劇院看吧,他們有。”

文生放下鐵锨,“娘,我送你去坐車。”

大寶小寶也想去,姜琳看他們滿手滿臉的泥讓他們在家里繼續(xù)幫爺爺吧。

姜琳和文生兩人一起去外面車站,剛走到大院門口,就見一輛破舊的吉普車野驢一樣沖過來,到了跟前吱嘎一聲停下。

呂航和姜興磊從里面探出頭來,朝她嘿嘿笑。他倆今天都不用上學,呂航說碰碰運氣,沒想到真接著她。

呂航:“琳琳,上車!送你去上學。”

他看到文生,朝他揮揮手,“文生,你好啊。”

文生已經(jīng)忘了他,只是點點頭,朝著姜興磊笑了笑,幫姜琳拉開車門,“娘,快上車吧。”

呂航:“!!!!”

他猛地拿眼看看文生,再看看姜琳,最后看著姜興磊:什么情況?

姜興磊:“你總說自己多精神多聰明,呵呵。”

呂航:“你呵呵個屁啊,你呵呵,上一次見他好好的呢。”

姜琳朝著文生揮揮手,“家去吧,跟爺爺嫲嫲一起,剛來還不熟悉,不要一個人亂走啊。”

文生笑得很乖巧:“我知道的。”他又朝著呂航笑,拍拍車窗,“慢點開啊,不要顛著我娘。”

呂航:我已經(jīng)不會開了。

文生看著車開走了,他才轉(zhuǎn)身回大院,卻在門口被人攔下。

今日是賀長江、趙全有、別東山幾個站崗。賀長江看著姜琳和文生出來,男人女人親親熱熱的,這簡直就是狐貍精的鐵證!當時別東山在,他沒難為他們,這會兒別東山去上廁所,他就要刁難一下文生。

他攔住文生:“你叫什么?出示證件!”

文生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尋思這人眼睛不好使?他道:“我剛從里面出來,現(xiàn)在要回去。”

賀長江:“你想回去就回去?要有證件。”

文生想了想,就從胸袋里摸出姜琳給他做的卡牌給賀長江看。

賀長江拿過去掃了一眼,見上面娟秀的筆跡寫著:這是程如山的哥哥程如州,如出現(xiàn)意外情況,請聯(lián)系XXX。后面是地址聯(lián)系人等等信息。

賀長江愣了一下,這種紙片一般給癡呆老人備的,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文生,“你是個傻子?”

文生笑微微的:“不啊,我娘說說我是傻子的人才是傻子。”

賀長江:“……”他猶豫了一下,道:“姜琳是你什么人?”

文生:“我娘啊。”你不但眼睛不好使,耳朵也聾的,你才傻呢。剛才我和我娘出來,我叫了好幾次的。

賀長江:“!!!”你們這是搞什么鬼?

他剛才真沒聽見,就留意他們很親熱了。

文生看他領章歪了,熱心地幫他正了正,笑道:“你穿軍裝挺氣派的。”

賀長江臉刷地紅了。

文生沒再理睬他,大搖大擺地回家了。

趙全有:“長江,他看起來像孩子,不過不傻。以后別叫他傻子,得罪程如山?jīng)]好事兒。”

賀長江不服氣:“他就一個運輸隊隊長,哦,還是長途的,他能干啥?”他覺得程如山真是個傻子,這么大的本事,干嘛要進運輸隊?進了運輸隊干嘛不在辦公室坐鎮(zhèn)?就算跑運輸為什么不省內(nèi)?非要去跑長途,這不是傻子是什么?你整天出遠門,處里什么好事都沒你的份兒!你那漂亮媳婦還不老實,剛才上了男人的破吉普!

杜強:“我聽說他和518的岑隊長認識。岑隊長有一次來還問他呢,特意讓人給他捎了東西。”

岑隊長對他們這些人向來是看孩子耍大刀的眼神,半點都瞧不上呢,能對程如山另眼相看,肯定不一樣啊。

賀長江:“那你什么意思,讓我去巴結(jié)他?”

想得美!

……

姜琳也沒想到兩人能來接她,本來坐公共汽車也挺方便的。

呂航的吉普車真的很破了,畢竟是十幾年前從部隊淘汰下來的。只聽發(fā)動機轟轟響,黑煙兒一股股地冒,速度卻跟不上。

姜琳急得很,“你會不會開啊?你看那自行車都比你快!”

呂航:“我這不是怕顛這你嘛。”

他一腳油門下去,速度快起來,路寬人少,一口氣到了省大門口。

姜琳打開車門跳下車,“行啦,你們倆趕緊去忙自己的事兒吧。”

他們還管著代銷點呢,經(jīng)常走街串巷去,美其名曰打游擊。

姜興磊:“姐,晌午我們來找你吃飯唄,聽說你們學校食堂很好吃。”

姜琳:“哪就那么饞?我可沒時間陪你們吃飯,我們今天忙著呢。”

她背著自己的新書包走了。

呂航看得癡癡的,“琳琳真俊!”

姜興磊嗤了一聲,“我姐夫揍你你就不說了。”

呂航:“揍我也說,俊就是俊!”

姜興磊:“你把的那個工農(nóng)兵女大學生怎么樣了?”

呂航:“什么怎么樣?哪一年的老黃歷了?那時候我就是去看看,看兩眼覺得不好看就拉倒了啊。”

姜興磊:“……”怎么就沒人打死你!

呂航剛要一腳油門離開這里,就見一個個子高挑的女人站在車頭前,冷冷地看著他,那眼神像要把他戳幾個窟窿似的。

姜興磊:哎呀,說曹操曹操到!好!

他趴過去替呂航打開車門,推呂航,“趕緊下去,找你呢。”

呂航探頭出去,“你什么事兒啊?”

郭艷秋冷冷地看著他,“呂航,你他媽的是什么毛病?”

呂航不解,“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粗魯,動不動就罵人?我怎么你啦?”

郭艷秋瞪大了眼睛,怎么我?那時候她看不上他,他整天死纏爛打,天天換著花樣堵她,說什么偶遇,說什么緣分,說什么想看看她,讓她不勝其煩。他這樣天天偶遇、送禮物、看看什么的,她覺得煩。可某一天,他突然失蹤不見,她也是神經(jīng)病,竟然覺得不適應,情不自禁地會想他是不是出事兒?殘廢還是結(jié)婚了?

結(jié)果悄悄打聽一下,他好的很,活蹦亂跳,還有空去別人家獻殷勤。

她一生氣覺得算了,開始相親打算結(jié)婚。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犯病不對勁,相一個就覺得不如他好看,要么就覺得小氣不如他大方,要么就覺得婆婆媽媽不如他爽快,這么一弄倒是給她耽誤,氣得也不相親了。

就在她感覺自己可能要孤獨終老的時候,居然又在這里碰到呂航這個混蛋,他來送一個漂亮女學生。

怪不得呢!

這個混蛋!

她恨不得上去撕了他。

呂航看她眼神狠辣,嚇得有點瑟縮。他從前那點浪蕩邪氣后來被程如山和姜琳、姜興磊給治得差不多,老早不敢招惹女人,現(xiàn)在見到女人發(fā)狠他都害怕的。

郭艷秋:“你這個混蛋,祝你一輩子找不到媳婦兒!”她扭頭就走。

呂航:“哎,你咋那么惡毒?”

姜興磊:“臥槽,你是個傻子嗎?你快去追人家啊。”

呂航:“我追她干嘛?她又沒有琳琳好看。”

姜興磊狠狠地一腳把他踹了出去,關上車門,發(fā)動吉普車,轟轟地飛躥而去。

呂航直跳腳:“你給我回來!”

他想了想,這是給機會找琳琳蹭飯吃啊,他就去省大。一進大門,就看到郭艷秋在一旁冷冰冰地剜著他,嚇得他心里一咯噔。

呂航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自以為的兇樣,“你瞪什么?”

郭艷秋:“我在這學校工作,你剛才送的那個女學生我記下了。”

呂航眼睛一瞪,“你想干嘛?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欺負她……”

“我就欺負了,你怎么的吧,心疼啊?”郭艷秋和他杠上了,她故意激他,果然他就上鉤。

呂航:“我不和瘋婆娘說話,之前咋看你長得俊?我眼瞎,現(xiàn)在看,你和我琳琳差老遠。”

郭艷秋氣得上來就撓他。

呂航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你毛病的?”以前看她還挺冷艷瞧不起人,半年不見怎么跟瘋子似的,嚇人。

正好姜琳和孫清輝、曾泓潔路過,她一眼就看到呂航在欺負女同學,喝道:“呂航,你干嘛呢?”

前會兒姜琳進了校門內(nèi)恰好碰到孫清輝,又看到曾泓潔,三人就聊了聊。孫清輝是機械專業(yè),曾泓潔是文學院文學專業(yè)。

呂航聽見姜琳的聲音,歡喜地要叫,卻被郭艷秋一爪子撓在脖子上。

呂航慘叫一聲,趕緊捂著脖子,“臥槽,你屬貓的?”

姜琳過來,瞪了他一眼,“該。你干嘛呢?”

郭艷秋打量著姜琳,看她眉眼如畫,皮膚雪白細膩,就算女人也不得不承認她漂亮。

“你就是姜琳啊。”她問。

姜琳笑了笑,“是啊。”

呂航:“琳琳,你別理她,瘋婆子,再讓她撓著你。”郭艷秋那爪子厲害,要是撓著琳琳怎么辦?

郭艷秋原本還嫉妒吃醋生氣的,這會兒看姜琳坦坦蕩蕩的,眼神又那般清澈明亮,她也泄了氣,覺得好沒意思,她道:“沒什么。”她扭頭對呂航道:“算了,我撓你一下,咱倆就算兩清了,以后互不相欠。”

呂航:“我本來也沒欠你什么。”

姜琳卻知道他的德性,好撩騷漂亮女孩子,她道:“呂航你要是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兒,就好好道歉彌補,否則我們和你絕交。看我不讓山哥打死你!”

呂航:“……”

郭艷秋看她一眼,有些詫異,姜琳對呂航的感覺分明就是朋友,并非男女之情。

她朝姜琳伸手:“你好,我是郭艷秋,學校醫(yī)務室的大夫。”

她去年工農(nóng)兵醫(yī)科畢業(yè)以后,就留在本校醫(yī)務室當了一名值班大夫。

姜琳和她握手,“郭大夫你好,呂航他有點毛病,你幫他好好看看。”她又對呂航道:“我們還有事,先走了,你好自為之。”

她跟郭艷秋擺擺手不再管呂航如何就和孫清輝、曾泓潔走了。

三人留好各自宿舍的位置,約好以后有閑暇時間就在圖書館見,一起看書上自習。

姜琳背著書包去自己班的固定教室。

他們專業(yè)因為課程特點,有獨享的繪圖室。

教室里已經(jīng)來了一些學生,姜琳目測有二三十人左右,估計還有這么多。

蘇行云看她過來,立刻熱情地打招呼,“姜琳,這里。”他已經(jīng)翻過報名冊,把班里比較有名的幾個都認識了。有名包括漂亮的、學習好的之前工作單位有名的等等。

姜琳過去和他打招呼,聽蘇行云介紹一下情況,他們班六十來個人只有五個女同學,其中有一個要調(diào)專業(yè),到時候就只剩下四個。典型的男多女少,單身的男同學們私下已經(jīng)哀嚎過。

很快,同學們陸續(xù)過來,屋子里擁擠起來。

這時候班主劉建武不緊不慢地走進來,他五十左右年紀,禿頂,帶著一副黑框圓眼鏡,穿著四個口袋的上衣,左胸口袋里插著兩支鋼筆。

“先來幾個同學跟我去搬書。”他揮了揮手,蘇行云等十來個積極的男同學就跟著去搬書。

姜琳在一張大桌子旁邊坐下,打量一下周圍,他們建筑工程技術專業(yè)屬于土木工程系,因為課業(yè)特殊所以教室比一般的更大,里面擺了七八張大桌子,還有一些建筑專業(yè)的繪圖、測繪工具。

教室里的學生們年齡差別真的很大,有些勞動十來年的,看起來格外滄桑,說四十歲都像。還有一些高中應屆生,十六七歲,毛頭小子熱血青年,嘻嘻哈哈特別有活力。

這會兒教室里氣氛就有些微妙,也不是故意的,畢竟人以群分,工作過結(jié)了婚有孩子的就會自動一堆,剛畢業(yè)的,沒結(jié)婚的,哪怕結(jié)婚沒孩子的又會一堆。

年長的比較安靜內(nèi)斂,交談也是適可而止,輕易不議政,只說學習或者生活。

年輕的更加意氣風發(fā),交談起來眉飛色舞,評論時事有一種老子天下第一,你們都是無知蠢蛋的派頭。

所以年長的覺得年輕的嘴上沒毛,小破孩一群,年輕的覺得年長的老朽不堪,就該在家?guī)Ш⒆舆來上什么學?

另外三個女生看姜琳坐一邊,就過來和她打招呼。

四人自我介紹一下,其中有個一眼就看出年紀很小,十六七歲,名叫姚振霞,應屆高中生考上來的。還有一個年紀比較大,看起來得三十多,叫朱彩萍,卻是沒結(jié)婚的。另外一個叫楊陸,市里來的,孩子4歲。

她們聽姜琳說已經(jīng)25歲,孩子都8虛歲,都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朱彩萍驚訝地看著姜琳,大聲道:“姜琳,你真的結(jié)婚啦?孩子都8歲?你、你看起來好年輕啊,你是下鄉(xiāng)的時候嫁的人?”

其他正熱烈交談的男同學全都扭頭看過來。

班里就四個女同學,不管她們干什么都會惹人注意。她們湊一起說悄悄話,本來就惹得他們偷摸觀察看看誰更漂亮,這下全都光明正大看過來。

姚振霞有些不好意思,悄悄拽拽朱彩萍讓她小點聲。

朱彩萍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實在是太驚訝。姜琳看起來真的好年輕,我看她比姚振霞還年輕呢。姜琳,你真的在鄉(xiāng)下嫁人了嗎?”

嗓門卻依然不小。

姜琳本來就在報名表填寫了已婚,自然不怕人家知道,大大方方地:“是啊,有什么問題啊?”

“沒問題。”朱彩萍忙搖頭,卻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她居然嫁給鄉(xiāng)下人,而且現(xiàn)在都沒離婚?

這樣倒是打退了一部分未婚男學生們的綺念。

楊陸盯著姜琳像大夫觀察病人一樣仔細,驚訝道:“姜琳你皮膚真好,怎么保養(yǎng)的?你看我爸媽疼愛老公、公婆都寵著,一直也沒風吹日曬,皮膚可比你差遠了。你快教教我。”她扭頭對姚振霞笑道:“姚振霞,你說是吧,姜琳皮膚比你的都好。”

姚振霞正和朱彩萍說話,沒回應。

楊陸推了她一下,“喂,跟你說話呢。”

姚振霞哎呀一聲,忙道:“是的呢。”她也盯著姜琳看,夸了幾句,隨即道:“姐姐們,你們以后可以叫我小雨。”

“小雨?是你小名?”

“是啊,我們班就四個女同學,大家親親熱熱的姐妹一樣。你們就是我姐姐。”姚振霞笑得一派天真。

很快,蘇行云等人幫老師搬書過來,按照班級名冊叫名字發(fā)書。

班主任喊道:“叫名字上前面來領書,順便做個自我介紹,大家認識一下啊。”

班主任先自己介紹一下,在黑板上寫下名字,然后開始挨個念。

十幾個男生以后,終于輪到朱彩萍,劉建武笑道:“不容易啊,咱們班沒打光棍。我可聽說有班級打光棍兒了呢。一個女同學都沒有,哈哈。”

大家都笑起來。

朱彩萍自我介紹一下姓名家鄉(xiāng)等,最后笑道:“雖然我26歲,其實還沒結(jié)婚哈。我是個性格大大咧咧,沒心眼的人,說話可能太直,希望同學們以后多多包涵,多多鼓勵我。”

大家給她鼓掌,尤其是年齡大又未婚的男同學。

姚振霞對姜琳道:“她不是28了嗎?怎么說26?”

姜琳笑道:“可能周歲吧。”

下一個劉建武又叫女同學,倒像是要把四個女同學都叫上去顯擺一下似的。

姚振霞介紹完加了一句,“請同學們以后叫我小雨,這樣我會覺得更加親切。”

“叫你小雨滴!”有男同學開玩笑。

姚振霞笑道:“好啊。”

輪到楊陸,她介紹一下自己,從媽媽懷著她,爸爸怎么精心照顧媽媽,到她出生家里如何如何寵著她,再到結(jié)婚公婆愛人如何如何。

第一個三分鐘大家以為結(jié)束,結(jié)果又一個五分鐘……

“我可能一直被家里疼愛著,所以看起來略嬌氣一些。復習功課的時候,家里人都陪我,我讓他們休息,就是不聽,哈哈,這就是愛吧。”

她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班主任趕緊道:“咱們以后慢慢聊,下一個姜琳同學。”

姜琳剛才聽得要睡著,她起身過去,“大家好,我叫姜琳,省城人,70年下鄉(xiāng),已婚。以后和同學們一起學習共同進步。”

她干脆利索一句話介紹完自己,然后去領書。

有人喊道:“姜琳同學,你丈夫是知青還是鄉(xiāng)下人?”

姜琳:“這個有關系嗎?他是下鄉(xiāng)村里的。”

鄉(xiāng)下人哦。有人很內(nèi)涵地哦了一聲,格外意味深長。下鄉(xiāng)的漂亮女知青,肯嫁給鄉(xiāng)下人的寥寥無幾,嫁的基本就有原因,被逼迫、逃避勞動或者換什么好處。

蘇行云見不得幾個男人哦的嘴臉,高聲道:“哦什么啊?有什么好哦的?我國憲/法規(guī)定,婚姻自由,禁止包辦。姜琳同學下鄉(xiāng)嫁人,是她的自由選擇,誰規(guī)定不行嗎?工農(nóng)兵三結(jié)合,誰也不能歧視誰。”

“沒人歧視,我們佩服姜琳同學的勇氣和眼光。”有人笑道。

蘇行云:“不怕告訴你們,姜琳同學的愛人個子很高,相貌英俊,放到文工團都是最俊的那個,所以你們不用說風涼話了啊。”

“哎呀,沒人說,我們真的是佩服。”原來男人長得俊啊,這也可以理解了。

姜琳笑了笑,對蘇行云道:“蘇行云,謝謝。”

蘇行云:“我見過嘛,實話實說。”

劉建武在一旁喜滋滋地看著同學們,他看自己班上既有全校最漂亮的女同學,又有成績最高的,簡直不能再驕傲!他也要抓緊時間學習啊,可不能被這些學生笑話,畢竟之前十年他也耽誤了深造學習。

等介紹完以后,時間也晌午,劉建武道:“吃飯,下午來教室選班干部。同學們考慮一下自薦,歡迎為同學們服務啊。”

蘇行云就來找姜琳幾個,“一起吃飯吧。”

蘇行云今年25歲,未婚,相貌堂堂,個子也不矮,而且衣著干凈整潔穿著皮鞋,指甲修理得整齊干凈,沒有黑黑的污垢,一看就是家境也不錯的。

朱彩萍笑道:“好啊。”

楊陸道:“你們先去,我得回宿舍一趟,把書送回去。”她一把拉住姜琳,“姜琳,你鋪位還空著,要不要一起去收拾一下?”

姜琳被她拉得胳膊有些疼忙拽回來,“好。”她得把書放宿舍去,全帶回家太重。

從教學樓到宿舍樓幾分鐘的路程,很快就到。路上楊陸對姜琳道:“咱們結(jié)了婚的一起玩兒,他們未婚的一起,這樣比較合適。我和你說,他們沒結(jié)婚的小年輕,很難弄的,不懂生活的艱辛……”

姜琳笑了笑沒說話,自己是來學習的,但是也不會因為已婚就故意疏遠同學們,畢竟人還是要交朋友的。誰說已婚就不能和未婚的玩兒了?

楊陸自己說了一路,直到宿舍。

她們宿舍八個人,自己班四個,另外還有一個轉(zhuǎn)系的,再有三個其他系。據(jù)楊陸說,八個人沒結(jié)婚就三個,其他都結(jié)婚有孩子的。

這個時間大家都去吃飯,宿舍沒人,姜琳的在下鋪,上面堆著其他同學的衣箱和一些雜物。

楊陸:“幾個小姑娘不太會收拾東西,箱子盆子的滿哪兒亂丟。我可見不到亂,每天都要收拾一下。”

姜琳:“沒事,等我把被褥帶來就好了。”以后學習忙,她也需要住在宿舍,被褥還是要拿一套過來。

楊陸開玩笑道:“姜琳,你來讀大學,你愛人沒意見吧。”

姜琳:“沒啊,我們家人挺支持的。我爹娘在家?guī)Ш⒆樱覑廴伺苓\輸,有時候也不在家。”

“跑運輸?”楊陸眼睛一亮,“司機啊,那可好得很呢。”開車的司機不只是工資好,隱性福利好啊,能拿到很多別人拿不到的物資呢。“他都去哪里啊?”

姜琳:“主要省內(nèi)吧,偶爾會去外省。我也不懂,很少問。”

楊陸立刻一副語重心長的姿態(tài)提醒她:“姜琳,你可別嫌我啰嗦。這男人出遠門,可得好好了解調(diào)查。我聽人說有個干部經(jīng)常公干去外地,后來就有個女人抱著孩子找上門來,他在那邊說沒結(jié)婚又找了個二房呢。不說遠的,就說近的好了。這些年多少知青下鄉(xiāng),現(xiàn)在恢復高考,有的能回城有的可以高考,像你這樣還跟著鄉(xiāng)下對象的可少。大部分啊,都離婚回城,或者直接拋下男人孩子回城的,反正他們的婚姻也不受保護,根本沒人管的。我們家……”

姜琳笑了笑:“我會注意的,咱們吃飯去吧。”

楊陸卻還在講,“你可千萬別不當回事。你對象長得很俊吧,這樣的男人走到哪里都招人,他不主動人家主動啊。他一開始可能不在意,時間長了難免就心思活動。這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給他個天仙女,久了他也膩歪,總覺得外面的野貓兒更好耍。哪些我愛人那么本分……”

姜琳:“謝謝,咱們?nèi)コ燥埌伞!彼藕脮妥摺?

“我和你說,這男人……”楊陸嘴里不停地說著,見姜琳已經(jīng)走到門口,她也趕緊拿了茶缸飯盒跟上。

兩人排隊打菜,正好碰到宋玉羅,他喊著讓姜琳過去他那里不用排隊。

姜琳自然不肯,宋玉羅就跑過來和她說話。

“今天沒看到你愛人啊。”他笑。

姜琳笑了笑,“他工作呢。”她給宋玉羅介紹一下楊陸。

楊陸卻戒備地看他,“我們姜琳已婚啊。”

宋玉羅有些尷尬,“我知道,我見過她愛人的,一起吃過飯。”

楊陸卻還在說什么,宋玉羅有些尷尬,又不好跑,就站在姜琳后面低頭研究姜琳的鞋子。姜琳穿著一雙黑色跨帶圓頭皮鞋,穿著白色的襪子,襪子的邊緣還繡著一圈小花邊,褲腳比較小,也短,估計是布料不夠?露出一小節(jié)腳踝,纖細白膩,很有美感。

終于輪到他們打飯,楊陸這才停了話頭回頭打飯去,“師傅,你給我多打兩塊肉啊。”她把飯盒和飯票遞過去,買了一個饅頭。

打菜的師傅舀了一勺子洋蔥土豆片放在飯盒里遞給她。

楊陸:“師傅,你再給我打兩塊肉。”

她買東西總想讓對方多給她來一點,哪怕就一點,也覺得舒服。可現(xiàn)在都是限量,賣方市場,誰管啊。

那師傅臉都黑了,“后面的!”

“師傅你……”楊陸還在要求。

那師傅直接把她一扒拉,對姜琳吼道:“后面的!”

姜琳趕緊把票和飯盒遞過去,買了一個饅頭,也打一份菜。

那師傅舀了一大勺子菜倒在她飯盒里,量明顯比剛才給楊陸的多,而且大盆子邊緣幾塊肉全被他舀給了姜琳。

楊陸:“……師傅,你這可不對啊……”

姜琳接了飯盒趕緊示意楊陸走了,大家一個宿舍一個班級,要是在這里為兩塊肉出丑實在是丟人。她都聽見那師傅很明顯的哼了一聲,顯然是故意的,估計最不喜歡別人指揮他多打點什么的。

“姜琳、楊陸,這里!”蘇行云一撥人來得早,人多聊天吃得慢,看她們就趕緊招呼。

宋玉羅沒人一起來,也跟著她們過來。

“哇,姜琳你菜好多啊!”朱彩萍看姜琳飯盒,比他們打菜都多。

姚振霞笑道:“師傅也挑漂亮同學多打菜啊。”

姜琳:“你們誰不夠,分你們點。”

“夠了夠了,我們都飽了。”蘇行云讓他們趕緊吃,別人也就不好意思要。

姜琳坐下吃飯,他們在一旁聊天,宋玉羅和蘇行云居然還認識。

姜琳正吃飯呢,楊陸突然就側(cè)身過來,從她飯盒里夾了一塊肉,給姜琳嚇了一跳。

楊陸朝她笑了笑,“你飯盒里好多肉啊,那師傅估計把藏邊上的肉都給你了。”她就盯著那盆邊上的肉呢,讓他給多打兩塊,結(jié)果那該死的男人居然無視他!

姜琳囧了一下,反正她饅頭也吃掉,差不多飽了就收了筷子。

現(xiàn)在不干體力活,家里吃得好,她不怎么餓。

楊陸看她飯盒還剩下一些菜,“你不吃了?多浪費啊。”

姜琳剛要說什么,楊陸已經(jīng)端過去,“可不能浪費。”她把姜琳飯盒的菜都倒在自己飯盒里。

一桌子人,有的習以為常,有的被驚了一下。

蘇行云問姜琳:“下午選班干部,你有想法沒?想當什么?”

姜琳笑道:“不是選嗎?大家不選我,我想當班長也沒用啊。”

朱彩萍:“你這么漂亮,肯定能選上的。我選你!”

姚振霞笑嘻嘻的,“姜琳姐姐,我也選你。”

姜琳:“請你們不要打趣我,我結(jié)婚有孩子,做班長可沒精力呢。還是你們年輕人,單身,有精力有活力,當班長更合適。”

楊陸道:“那也不一定,我覺得我也挺合適。我高中畢業(yè)以后,就被請去教學生,很有經(jīng)驗的。如果我當班長,我會……”

她一邊吃一邊發(fā)表了三千字競選感言。

蘇行云示意姜琳,“要不咱們先去教室吧。”

姜琳剛要站起來,楊陸喊道:“姜琳,你等一下,咱倆一起走。”她朝姜琳笑道:“咱們不和他們未婚小年輕摻和。你們先走吧!”她朝著蘇行云幾個揮揮手。

蘇行云感覺噎得慌,大家明明都才第一天見面,怎么她就把姜琳給霸占了?一副感情好得不行的樣子。

姜琳雖然在鄉(xiāng)下對人潑辣,可只要不是馬開花、劉紅花那種過分的,一些小事兒,她一般不計較。

可楊陸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從吃飯前非拉著她去宿舍,到打飯的小動作,這會兒又強行讓她留下,讓她有種被人強行綁定的感覺。

雖然她和楊陸一起來的,一起回去似乎也合理。可楊陸一副你結(jié)婚了,不要和小年輕摻和的態(tài)度,她就有些不舒服。

姜琳道:“我要去找個朋友,等會兒教室見。”

楊陸:“你等一下,我很快吃完,我陪你一起去。”她趕緊把飯盒的菜扒完,擦擦嘴,對姜琳笑道:“咱們班上就四個女同學,她倆未婚咱倆已婚,肯定咱倆好,對吧。”

姜琳看她要賴上自己,趕緊道:“我真的有事。”

她趕緊去刷飯盒然后離開食堂往文學院方向去,轉(zhuǎn)了一圈感覺時間差不多就回自己班級教室。

一進教室,姜琳就感覺氣氛略有些微妙,姚振霞已經(jīng)在跟她招手,“姜琳,這里!”

四個女同學坐一起,似乎是天經(jīng)地義的,畢竟班上就她們四個。

楊陸瞅著姜琳:“你朋友什么專業(yè)啊?見到了嗎?”

姜琳道:“一個文學院的,一個機械工程系的。”

楊陸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么。

這時候班主任進來,“同學們,咱們都做過自我介紹,互相也該認識了吧。現(xiàn)在咱們來選班干部。”

班長、副班長、團支書、學習委員、生活委員、文藝委員、體育委員等,可以自薦,可以推選。

有同學先上去自薦,發(fā)表競選演講,因為準備的時間短,基本就是簡單自我介紹,說一下自己的特長性格等,然后表示一下為班級、同學服務的意愿。

同學們也都是靠著第一印象,基本就是長得順眼、說話動聽、言談舉止比較有范兒的更容易當選。

楊陸上去競選班長,因為又要把履歷講一遍,同學們反應冷淡,她有些不大高興,下來攛掇姜琳去競選。

姜琳表示自己要經(jīng)常回家,怕是沒有那么多時間負責班級事務,所以還是讓大家能者居之。

最后老師就和幾個呼聲最高的,也有特長的商量,暫定蘇行云班長,副班長姚振霞和另外一個男同學,其他班干部也有人選,楊陸和朱彩萍一起當生活委員,姜琳是文藝委員。姜琳覺得文藝委員簡單啊,這時候大家剛?cè)雽W,都卯足勁要學習呢,哪里有時間搞什么文藝?

這時候最忙的估計就是班長、學習委員、生活委員幾個,文藝體育基本不受重視。

她雖然不會跳舞,但是唱歌、主持個節(jié)目什么,也不犯怵,所以她胸有成竹。

剛競選完,班主任也很高興,讓大家暢所欲言,熱絡熱烈氣氛。

蘇行云笑道:“文藝委員給咱們唱個歌兒唄。”

姜琳:“……”我謝謝你啊!

她站起來,大大方方的,笑道:“同學們,咱們憋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大家要盡情舒展,不要壓抑自己,會唱歌、拉手風琴的、吹笛子的、跳舞的,都告訴我。以后咱們有節(jié)目,大家都參與進來。每個人,都有機會展示自我。”

她沒唱歌,而是給大家講了一段評書,跟著大寶小寶和文生聽西游記之類的,記住了不少。

等她講完,收獲了熱烈的掌聲。

楊陸:“我給大家來一段歌伴舞。”

她自己開始邊唱邊跳忠字舞,教室里頓時安靜了一瞬。忠字舞從前幾年的確非常流行,從學校到文工團到田間地頭都唱、跳。但是動作枯燥簡單死板,沒有太多美感,除非是任務要求,后來基本沒人再表演這個。

鄉(xiāng)下社員們即便沒有娛樂,都不愛看了。

等她跳完一小節(jié),還要繼續(xù)的時候,劉建武立刻道:“大家鼓掌,很不錯!咱們再給另外同學表現(xiàn)機會。”

其他原本還不想動彈的同學立刻踴躍舉手上前面表演起來。

幾個節(jié)目以后蘇行云笑道:“文藝委員,我提議,咱們以后周六晚上,不如就舉辦班級聯(lián)誼會如何?”

姜琳:我還以為文藝委員是事情最少的,怎么還每周六就聯(lián)誼?

她笑道:“每個周六可能太頻繁,畢竟大家都要學習,或者我們可以一個月……”

“半個月好了!”班主任拍板。

其實從前年開始,校園周六就已經(jīng)有了聯(lián)誼會,一些時髦的老師們會在那里舉辦交誼舞會,很多同學都去參加。不過基本都是文科學院的老師帶頭舉行的,他們理工類的比較少。

如果舉辦成功,那他們就是理工學院的第一個聯(lián)誼會!到時候其他學院的學生老師也會來參加的。

劉建武再一次感覺班里有個漂亮女同學讓他也跟著長臉,在各院系都能昂首挺胸的。

聽著有些好笑?可這就是真的!別的老師都羨慕著呢。

尤其打光棍的班級!

自己班級女生少,可貴在精啊。

之后公布一下課表以及上課的教室。小班專業(yè)課就在自己教室,大家五六個人一個小組,到時候一起做作業(yè)交流也方便。

這么熱鬧一下,也到了放學時間,除省城離家近的,基本都住校。

姜琳自然要回大院的。

“哎呀,那誰家男人帶著孩子來上學呢?好俊啊!”姚振霞正在窗邊整理文具,正好看到樓下。

他們在二樓,自然看得很清楚。

朱彩萍忙過去看,“不認識。”

楊陸也過去看,發(fā)現(xiàn)那男人領著倆孩子在附近轉(zhuǎn)悠,挨個樓看呢,然后問過一個路人,就到了他們樓下,三人仰頭看過來。

姚振霞:“媽呀,怎么有這么俊的人呢。”

這時候有清脆的童音傳來,“琳琳——”正拿著書包要回家的姜琳腳步一頓,自己這是幻聽了?

姚振霞:“琳琳,叫你呢吧?”

姜琳趕緊跑過去看看,艾瑪,果然是文生領著大寶小寶。

樓下,大寶小寶拉著文生的手,“咱們是不是不應該來啊?”

文生:“咱們接娘放學。”

大寶立刻緊張地左右張望一下,“文生,在這里你不要叫娘。”

文生:“好吧。”

小寶也不知道哪個窗戶是,剛才問過說這個樓就是媽媽上課的,他喊了一聲仰頭看看,又喊了一聲。

然后就看到姜琳的臉出現(xiàn)在窗口,三人高興得揮手,“琳琳,琳琳,我們接你放學啦。”

有些同學比姜琳積極,蹭蹭跑出去看文藝委員的男人和孩子。班上除了蘇行云,其他人都沒見過程如山,都以為是姜琳對象帶著孩子來接她。

有人酸溜溜道:“哎呀,這是怕文藝委員被誰拐走了?看得真緊。”

姜琳也不和他們多解釋,打聲招呼就先下樓。

一下樓小寶立刻過來拉著她的手,趕緊解釋,“琳琳你別生氣我們過來哦。我們跟著去劇院聽戲,離這里不遠,我們就來接你啦。”

姜琳笑道:“萬一我走了呢?”

“走了我們就回劇院唄。爺爺嫲嫲他們還在那里呢。”

他當然不會講大寶可不放心呢,說爸爸出遠門不在家,媽媽自己在學校,會不會有人欺負?會不會有人想拐她?

必須要去看看!

于是他們?nèi)齻就來了,嘿嘿。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歡天喜地、就愛種田文【肥馬】、最后一滴水、□□yapple、鯊鯊,十八子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名單很長,我自己看看,不一一列出來感謝。么么噠,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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