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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七零之彪悍女知青 > 我是程如山【加1000字】
他穿著軍綠色短袖汗衫,手臂線條流暢漂亮,結實卻不粗壯,看外形是個好青年。

誰曾想金玉其外啊。

他腳下還放著個又高又粗的背包,這得裝了多少贓物啊。

一般有偷竊癖的人,在公眾場合就是正常人,姜琳自然不怕,她讓大寶小寶在靠門口的桌邊坐下,她去點吃的。

要看奢侈品諸如手表自行車之類的,十塊啥也不是,可看看三分一個的包子,六分一碗的清湯面,她就覺得真是好大一筆錢啊。

這時候大部分人就吃青菜面,便宜管飽,姜琳也不例外。她要了兩大碗,又對李月桂笑道:“李姐姐有肉沒,給我們娃娃來兩塊肉唄,我們大半年沒吃著肉味兒了。”

外面沒肉票吃不到肉,這里多花錢可能買到。

李月桂笑道:“還真有,就是不便宜。”

姜琳:“那麻煩姐姐來兩塊。小孩子缺營養不愛長個子。”小寶個子比大寶矮那么一塊呢,一般人看他倆模樣以為是雙胞胎,看個子都以為差一歲呢。

邊上一個有些油滑的男人揶揄道:“妹兒,你家一個月的肉票都干啥啦?”

他看姜琳和孩子長得漂亮穿得干凈,還戴著繡花的手帕,一看就是講究人家。這樣的人家會吃不著肉味兒?要么就是女人虛榮,拿肉票、副食品票去換這些沒用的玩意兒了,這樣的女人好哄。

姜琳撇嘴,“我們鄉下哪里有肉票?一年到頭養個豬還得交任務呢,喏,就是你們的肉票。”

飯店的人都笑起來。

角落的青年也抬頭看向她。

他生得挺拔俊秀,一雙濃長劍眉襯得雙眸漆黑明亮,只是眼神太過鋒利,一下子就被姜琳感覺到。

她扭頭瞪回去,他卻已經低頭吃面。

油滑男人趁機調戲姜琳,“妹兒,那哥哥幫你~~弄點肉票啊?”

姜琳:“喲,可不敢占你便宜,看你年紀怕不是能當我叔。大叔你有關系,給在座諸位來兩斤肉票唄,我們都感激你。”

“哈哈哈。”大家都笑起來,其實他和姜琳一般大。整天占女同志便宜,可下有個刺弄他的。

角落的青年已經迅速吃完面,又抬頭朝她看過來,眼神依然帶著鋒芒。

姜琳正有氣呢立刻兇巴巴瞪回去,沒完了是吧!看什么看吃你的飯吧。哼,人模狗樣的卻有那樣的怪癖!真是白瞎這么好身材!

油滑男人又開始嘴賤找場子,“我說侄女兒啊,你都有兒子啦,還瞅人家青年干哈,小心你男人打翻醋壇子啊,哈哈。”

姜琳沒好氣道:“那你又在瞅哪個?”周圍人又笑起來,男人表情訕訕的很沒臉。

姜琳這桌的面來了,她給大小寶分一碗,讓他們先喝點白開水,然后吃菜再吃肉。

雖然沒抬頭,她能感覺青年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那視線如有實質存在感太強,想忽略都不行。她很生氣,捏著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誰知這一次他不但沒收回視線居然一直盯著和她對視。

這下子程大寶不干了,蹙著眉頭,兇巴巴地瞪向他。

程小寶卻朝著他呲牙笑。

沒人能拒絕這樣天真漂亮的孩子。程如山朝他們彎了彎唇角,原本沉幽的雙眼立刻溢滿溫暖的笑。

他不笑的時候,神情冷峻,笑起來卻如春暖花開。

這笑,在姜琳看來卻要了命了,他這是別有所圖啊!

……

程如山記性好,且訓練過,對人的臉記憶尤其深刻。

他在賣蘋果那里第一眼看她覺得眼熟,就想過去確定一下,卻碰上扒手偷她錢包。他抓了扒手正好看見她的正臉,與記憶深處的那張臉有三分重合,結果一閃神的功夫她跑得比扒手還快。

他又尋思可能只是像而已,便沒當回事,轉到飯店這里吃碗面,沒想到她又領著倆孩子進來。

這會兒看她有四五分重合,卻又有五六分不重合,模樣相似,性情迥異,就算他記性好都不能立刻判斷。

現在仔細看過她的臉,他能確定她就是姜琳。可他又不確定還是不是他媳婦兒。

當初結婚,她想逃避勞動,他為完成結婚任務,不過只要她嫁給他,他愿意庇護她。可惜計劃沒變化快,他突然被帶走與家里斷了聯系,并沒有為她提供什么好的生活條件。

這一路上他盡可能快地趕回來,沒料到一回來就在縣城遇見她,還帶著倆一模一樣的漂亮孩子。

打了兩個照面,她這般兇巴巴地瞪他,估計沒認出他來。當初她就沒正眼看過他,認識沒兩天他又被帶走,她忘了他的模樣很正常。

雖然沒什么感情,他倒記起她的樣子,漂亮,怨天尤人,無精打采。這會兒她滿身活力明朗開心,往那里一坐美麗由內而外散發出來,想不吸引人都難,就連那邊角落一個老大爺都直勾勾瞅她半天。

倆孩子,又俊又有意思,大的和她一樣兇巴巴的,小的笑起來和她一樣好看。

這幾年發生了什么讓她有這樣大的改變?

因為孩子?

他又打量那倆孩子,看模樣像雙胞胎,真的很招人稀罕。

是他兒子嗎?向來冷靜的心突然亂了兩下,有種想立刻表明身份的沖動。

不過他一秒鐘就冷靜下來,她對他那么敵視,這時候要和她講話,大庭廣眾之下她肯定翻臉。

說實話,他對六年前和她相處那幾天的事兒記憶不深刻。只記得她第一夜哭得眼睛都腫了,非常不高興。第二天晚上她主動找他圓房,然后他知道她心里有別人直到被帶走再沒碰過她。

所以,他真不敢確定這倆孩子是他的。

她這么開心,也許因為嫁給喜歡的人?

想到這里,他就越來越冷靜,之前的一點熱情也陡然退卻。

他就這么看著她,她頭上和倆孩子脖子上圍著的帕子,那繡花是他娘的手藝,不過這也不能百分百保證她沒改嫁。

他想還是等她吃完面再心平氣和地聊一下。等他們吃完面,他剛要起身,她警覺地瞥了他一眼站起來領著倆孩子就跑了。

跑了……

她這是認出他,怕見面尷尬,還是誤會他是小偷?

他怎么也不像個壞人吧,錢包明明是他從小偷那里拿回來的,她不聽他解釋就跑了,這會兒又跑了。

她怎么跑得那么快!!

……

姜琳是真的不認識程如山,只以為他要圖謀不軌呢。

原主對程如山沒幾分記憶,不是她喜歡的類型,那時候正傷心欲絕根本沒心思看別的男人。就算新婚那幾天,印象也是模糊的,滿心滿腦子都是對不起初戀了,愛情不完美了,要死要活的悲傷。

姜琳沒事自然不會去想那些。

她認定他有心理怪癖,吃飯的時候他又盯著她看,她當然戒備著。除了偷東西這個毛病,她覺得他可能還有其他心理疾病,比如對有孩子的良家婦女心懷不軌!

之前他看她的時候,她就悄悄示意大寶小寶趕緊吃,她則一邊吃一邊留心著,不用眼睛她都知道他死盯著她看。

他的目光實在太有存在感,被盯上就仿佛被什么鎖住一樣。

肯定是個大變態!!!

等他們吃完面,她發現他居然盯著她站起來,她立刻領著大寶小寶走人。走出飯店,她回頭瞅了一眼,發現他站在那里表情有些復雜,目光沉而冷。

姜琳:我又不認識你,你這個受傷姿態做給誰看!特么的神經病吧!

程大寶:“咱們去哪里?”

姜琳笑了笑,“去供銷社買東西。”

程小寶還回頭瞅那個青年呢,卻被程大寶拖著離開。程大寶數落弟弟,“不認識,你瞅啥?”程小寶:“他好看啊。”

姜琳:“小心他拍花子的。”

程小寶就咯咯笑。

走著走著,程小寶回頭擺手:“他來了。”

姜琳和程大寶回頭,就看他背著大背包朝他們走來,那半人高的背包里能站下一個孩子。姜琳又不負責地瞎猜別是偷孩子的吧?看他眉目端正,不像壞人,不過很多心理陰暗的人,表面不知道多老實本分呢。

她麻利地把小寶一撈,領著大寶飛快往供銷社去,不給他靠近的機會。

后面的程如山:“……”

要是她沒認出他,這是把他當壞人,堵心。要是她認出他,怕他糾纏,更堵心。

如果她真的已經改嫁,他并不會糾纏,夫妻一場好聚好散,總歸要把話說開。他結婚就被帶走對她有所虧欠,愿意補償她一筆錢。不過她避他如蛇蝎,那他還是算了……

他繼續去供銷社,他要給閆潤芝買東西。

剛吃過午飯,供銷社里居然人滿為患,有兩個柜臺排起長隊,因為上午貼了通知說中午有好幾樣副食品、日用品到貨。

姜琳湊過去問了問,那邊是賣肥皂、糯米粉、桂圓干等的。她不去和別人擠,就帶著倆孩子去一邊賣布的柜臺看看。供銷社會有不要布票的高價貨或者特價品。

很快她發現他又跟過來,直接站到她身后,他那么高的個子立刻給她很大的壓迫感。

這是盯上自己那十塊錢了還是盯上自己和倆娃了?!!

姜琳回頭飛快地瞥了他一眼,沒曾想他正垂眼看她,黑眸深邃幽暗,目光專注而清冷。她不客氣地瞪回去,看什么看!他不但沒把目光收回去,居然更肆無忌憚打量她,還要開口和她說話。

姜琳立刻把頭扭回來不理睬他。跟蹤制造巧遇,哎呀好眼熟是不是哪里見過?勾搭女孩子的花招她見多了!他這是小兒科!

程如山深吸一口氣,解釋道:“之前不是我偷……”

“特價布!特價布!一尺布票兩尺布!”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大喇叭聲,一下子把他的聲音給淹沒。

很多人嗷嗷嗷地往這里沖,嚇得姜琳趕緊把倆孩子護在前面。可她還是低估了搶貨大軍洶涌澎湃的力量,一群人自各種角度鉆進來,都要搶到柜臺第一線,連售貨員喊排隊都不好使。

姜琳瞬間被擠得站不住。

“小心。”程如山看她要倒,出手扶她,順手把擠她的兩個男人扒拉開,“后面排隊,不要擠!”

大手托在她手臂上,熱量透過薄薄的夏衣傳到肌膚上,讓她覺得很燙。不是她發燙,是他的手太燙!她立刻側身躲開,順便摁了摁自己的包,這一次絕對不能被他掏走錢包。

程如山那句“之前有人偷你錢包,我幫你拿回來”剛要出口就被她那小動作給懟回來,憋得要命。

不過這樣嘈雜紛亂的場合,也的確不適合說正事。

他默默地把背包放在一旁堵住后面擠過來的人,這樣倆孩子站在背包前面不會被擠到。

程小寶回頭朝他甜甜一笑,“叔叔你真俊。”

程如山朝他笑笑。

程大寶因為男人總盯著娘看,而娘對男人兇,他就覺得不是好人,估計又是一個像潛知青那樣想拐娘走的壞男人!他立刻把弟弟拽回去,順便送程如山一個白眼。

程如山看著這倆孩子,想到是她和別人生的,不知道為什么胸口有些堵得慌。這些天拼命趕路都沒怎么休息,之前不覺得如何,這會兒突然覺得有點疲累。

姜琳前面有三個人在排隊,他們買完就直懊悔,“哎呀,布票太少了啊,多幾尺該多好。”

程大寶和程小寶個子矮,被大人們夾在中間根本看不到柜臺。不過程大寶耳朵好使,他聽見了就扯扯姜琳的衣角,提醒她:“你沒有布票。”

姜琳:“……”我有!可惜只有二寸,什么都不頂用。

她回頭看,這會兒幾條隊伍把不大的供銷社堵滿了,想走都有點麻煩呢。已經輪到她,售貨員不耐煩道:“看什么呢,趕緊拿布票!”

姜琳問道:“我買不要票的布。”

扎著兩條麻花辮的女售貨員翻了個白眼,斥責道:“沒布票你湊什么熱鬧?擠著玩兒呢,下一個!”真是沒眼力價兒,這么忙看不見?買什么高價布?顯擺你有錢怎么的?

姜琳不信這個邪了,你牛逼是吧?她就要拿自己那二寸布票,卻聽后面青年道:“她的布票在我這里。”

程如山從背包里摸出一沓子布票,雙臂環過姜琳的身體把票拍在柜臺上,扒拉一下,把外地的布票拿回去,只留下能用的。

那售貨員早就留意他,滿屋子人頭攢動數他最出挑搶眼,高高的個子鶴立雞群,圓寸頭讓他更顯陽剛,高鼻深眸唇紅齒白俊俏得很,正是她喜歡的類型。

她把姜琳趕開就想和他說話呢,沒想到他替姜琳拍了布票,頓時失望的很。她低頭去看布票,隨即眼睛瞪得更大,媽呀,這是多少布票?還全是軍用布票、全國通用!

原來是個兵哥哥啊!可他為什么不穿軍裝呢?

她又打量他一眼,他穿著短袖汗衫,下擺扎在皮帶里,肩寬腰細腿長,身姿挺拔氣勢干練,身上沒有一絲贅肉,這樣的身材肯定是當兵的。她撇撇嘴,問姜琳,“哎,你對象給你出票了,你扯多少布?”

姜琳:“!!!”誰對象?我特么不認識他!

后面人嫌時間長又開始推擠,程如山雙腿釘在地上不動分毫,可上半身還是被擠得往前傾去,他只得雙手支上柜臺,這樣就把姜琳圈在懷里。

姜琳瞬間被他身上男性的陽剛之氣淹沒,直頭暈,盡管他身體保持著距離,可胸膛幾次要貼到她背上,滾滾的熱量隔著衣服都不容忽視。

偷不到錢包就想占便宜?姜琳毫不客氣地在他腳上跺了一腳,“讓開!我們沒帶布票,不買了。”她要去領大寶小寶的手,卻一下子撞在程如山的臂彎里。

“你干什么?”姜琳心底缺乏安全感的陰影一下子鉆出來,讓她聲音尖利起來。

程如山看她雪白的臉頰變得通紅,理智告訴他這時候要是叫她名字告訴她自己是程如山,她肯定會翻臉。

他把手臂拿回來,溫聲道:“布票給你用。”

姜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恨聲道:“無事獻殷勤!”

非奸即盜!說得就是你!人模狗樣的!

因為憤怒她雙眼亮得驚人,他居然有點不忍心,便道:“姜琳,我……”

“啪”的一聲脆響。

在他叫出姜琳的名字,姜琳已經揚起巴掌,他不閃不避就這樣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

這一巴掌太響,把售貨員包括周圍擁擠的人都嚇了一跳,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

小夫妻這是吵架啦?哎呀,這娘們兒厲害啊,大庭廣眾之下扇自己男人巴掌,了不得了。

姜琳:“別以為你叫出我的名字就能和我套近乎,我根本不認識你,你要是再敢跟著我,我就去公安局報警!”

程小寶有點呆,沒明白怎么回事,程大寶抬腳狠踢了程如山的小腿一腳,結果疼得自己小臉皺起來。

姜琳火速抱起小寶,領著大寶的手帶著他往外擠。因為她扇了男人一巴掌,擠在那邊的很多男人有吹口哨的,有嘻嘻哈哈的,有的趕緊給她讓路。

還有人笑著說“這位大嫂,夫妻倆都是床頭打床尾和,你咋在這里打男人呢,那去哪里合呢。”說完就意有所指地笑起來。

姜琳有點害怕,前世社會上就發生過女人被別的男人拉著叫老婆,路人不辨真相的情況。這個男人長得一表人才,又高又帥,如果說是自己男人,兩口子鬧矛盾把她給抓起來,別人只怕還真信。

她冷不丁穿越陌生之地,總是沒有安全感。一著急,她就把大寶也攬起來,拼命地擠出去。

那售貨員倒是有耐心等程如山,看他扭頭盯著女人孩子離去的方向,還問:“我說這位解放軍同志,你是去追媳婦兒呢還是買布呢?”

這么潑辣的女人,不休了她留著過年呢?

程如山聽了姜琳的話就知道她沒認出自己,反而把他當壞人了。他拎起背包,對售貨員道:“一會兒再來買。”他轉身就走。

售貨員忙把他的布票拿起來遞給他:“你的票。”

程如山頭也不回:“麻煩暫時保管,過會兒再來。”

姜琳夾著兩個孩子好不容易擠出供銷社,先把他們放地上喘口氣。她下意識回頭,發現那變態居然跟出來!!他視線一下子就鎖定她!

姜琳頭皮都要炸了,趕緊領著大寶小寶就走。

“姜琳!”程如山毫不客氣地把其他人扒拉開,擠出供銷社,喊了她一聲,誰料對面也有一個男人喊她的名字,她歡喜地領著倆孩子朝那男人跑過去。

那男人笑得跟朵花一樣,激動地大喊著:“姜琳、姜琳,真的是你啊。我辦好手續就急著回來接你。”

程如山頓時心一沉,腳步也停下來,說不出的滋味充斥胸腔。

姜琳沒想到一出公社就碰到潛博,這會兒她都覺得潛博很親切。她回頭,那男人果然沒跟上來,卻目光冷沉地看著她。她冷笑一聲,果然不是好人,看她有熟人就不敢繼續追了。

見男人不敢過來,姜琳松了口氣,就站這里想和潛博一起等車。

程大寶和小寶倆卻同仇敵愾,對潛博進行死亡凝視。

潛博剛從火車站回來,到這里來搭車回水槐村,沒想到竟然看到姜琳。他還沉浸在自我意淫的緣分中感動不已無法自拔,急切道:“姜琳,我已經辦妥省城的工作。我現在是一名工人了,我特意回來接你的。”

程大寶和程小寶:“哼!”兩人一左一右踢了潛博一腳。小孩子力氣不大,踢著也不疼,而且潛博正在興奮中,根本沒當回事。他對姜琳是真心一片,不嫌棄她嫁過人生過孩子,沒幾天就忘了之前姜琳踢他要害的過節。

姜琳剛穿過來的時候茫然中帶著惱恨和遷怒才對他出腳的,這會兒她已經認清現實自然不會再那樣沖動。

她道:“潛博,我很嚴肅地告訴你,我們只是同學,以后你不許再有這樣的念頭,否則我不客氣。”她挑眉,抬腳,威脅地瞥了他一眼。

潛博臉色一變,下意識后退躲開,“姜琳,你……你干嘛這么絕情。”

姜琳:“沒有情何來絕情?我警告你,這是你最后一次說這樣的話,下一句開始只能是同學的話題,要是有多一個字,哼!”

潛博定定地看她,她真的變了,他不由得喪氣道:“姜琳,我回城見到你爸媽了,你不想知道他們的情況嗎?”

姜琳:“我自己會寫信的,不勞你關心。”

她看程大寶在一邊氣鼓鼓的很,程小寶則扭頭不知道看什么,她就順著看過去,發現那變態竟然走過來!

程如山之前以為潛博是她喜歡的那人,觀察了兩分鐘發現她和對方并不親密,就知道不是那種關系,所以他決定上前說明白。

潛博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程如山,人對于自己的情敵是非常敏感的。所以,潛博一眼就認出程如山,他臉色一變:“姜琳,你、我懂了。”

程如山回來了,又高又俊的男人,姜琳肯定不舍的走了唄。

姜琳看男人朝著他們走過來,她道:“你懂個屁,你幫我擋著他,我們先回村了。”

潛博驚訝地看看她,回頭看看程如山,“姜琳,你走啥,你和他……”他看姜琳一臉戒備的樣子突然明白過來,“你不認識他?”

姜琳冷冷道:“我干嘛要認識他?”她領著大寶小寶跑了。

程如山大步追過來,卻被潛博攔住。

程如山冷聲道:“讓開。”

潛博被他的氣勢嚇得心一哆嗦,卻強笑道:“我說這位同志,你鬼鬼祟祟追著我對象干什么?”

程如山濃眉一挑,“對象?”

潛博得意道:“對,我們要回城。我已經辦好關系,去水槐村蓋章就帶著她回城。”

程如山:“孩子呢?”

“孩子?”潛博:“當然是我……啊——”他沒說完就被程如山一把扣住肩膀,疼得冷汗唰地就下來了。

程如山在一旁觀察姜琳和他說話的樣子,以及那倆孩子對潛博敵視的態度,就知道她和這個男人也沒親密關系。現在潛博亂說一通,自然沒好果子吃。

程如山冷冷地盯著他,“你不是卞海濤,你是水槐村的一個知青,姓名!”

潛博疼得要命,對方氣勢太強大,讓他一秒鐘都抵抗不了立刻就報上自己名號。

程如山卻也沒問他關于姜琳的信息,畢竟自己還是姜琳名義上的丈夫,自然不會問別的男人關于自己媳婦兒的消息。

潛博看他面色陰晴不定,不知道下一秒是不是要給自己一拳,他小聲道:“這、這位同志……”

程如山唇角露出譏諷的冷笑,“你知道我是誰,還裝什么。”

如果不知道自己是誰,怎么可能扭曲事實說出是姜琳對象這種欠揍的話來。

潛博沒想到程如山這么機敏,尷尬地笑了笑,“程如山,你回來啦,大家都以為……”

“我死了?”

“沒,沒,都以為你……勞改去了呢。”

程如山視線盯著姜琳和倆孩子離開的方向,把背包解下來。

潛博雖然怕他揍自己,卻忍不住嘴賤,“程如山,姜琳不喜歡你,你就別糾纏她了。你都六年不在家,你還糾纏她干嘛?她這一輩子只愛卞海濤一個人。”雖然自己得不到姜琳,可你程如山也不行,她只愛卞海濤一個啊,你對我兇什么兇?

程如山本來想把背包放地下,聞言砰地把背包摔在潛博懷里,冷冷道:“拿住了,站在這里等我回來。”

潛博:你特碼老幾啊我給你看包!

程如山卻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直接把包帶人推了個趔趄然后轉身去追姜琳。

他一松手,潛博被壓得直接跪地上,差點把腰閃了,怎么這么重!

程如山急忙追過去,在路口判斷了一下,然后朝著一個方向大步走去,走到盡頭果然看到姜琳和那倆孩子。

他們居然在賣繡花品,程如山笑起來。

他在供銷社確定她是真的沒認出自己,而不是認出故意不見生怕尷尬。

方才通過潛博的話他又斷定她還在程家沒離開,倆孩子也是自己的。如果她已經改嫁別人,潛博會直接說她已經是別人的媳婦兒,你不要做夢之類的話,而不是說什么她這輩子只愛誰誰誰。

他心里竟然莫名落下一塊大石頭,頓時輕松起來,渾身的疲憊一掃而空。

其實她和孩子都戴著繡花的帕子,就應該能肯定的,只是那會兒他沒自信,總覺得帕子可以是她帶走的或者別的途徑得來的,并不能成為她還是他媳婦兒的證據。

現在他肯定她沒改嫁,還是他媳婦兒,兒子也是他的兒子。原本堵得慌的胸口突然就血流涌動起來,熱辣辣的,他大步朝著他們走過去。

程大寶眼尖,一下子看到他,立刻緊張地拉姜琳的衣角,“娘,那個男人又來了!”

姜琳本來帶著倆孩子要回村,可這么遠倆孩子走不動,還得搭便車。她就帶著他們躲在這里等車,有幾個婦女路過,看上了她的繡品。她就想反正車還沒來,不如就賣給她們。

哪里知道變態又來了!她扭頭看到程如山,眼睛瞪圓了,“你這人什么毛病,盯著我們干嘛?真耍流氓啊!我這就去公安局報警!”

一次兩次說巧合,這會兒可不能說巧合吧?

程如山:“……”一會兒小偷一會兒耍流氓,他在她心里真的不能再好了。

幾個婦女都看向程如山,紛紛問道:“青年看著不像壞人啊,咋回事?”

姜琳揣起錢,趕緊領著大寶小寶走。

程小寶還回頭看程如山呢,他覺得這人特別好看,特別親近。

程如山趕緊追兩步,“姜琳!”

姜琳渾身一震,這流氓是盯上她了啊。她知道這身體相貌出眾,不少男人對她有意思,也知道有些男人的套路很爛,上來就哎呀看著你好面熟啊,咱倆是不是哪里見過?

我呸!

她回頭罵道:“你別說看著我眼熟面善,我不認識你。”

那幾個婦女紛紛道:“小伙子,人家都嫁人有孩子,你可別犯糊涂,流氓罪抓起來會被槍斃的。”

“就是啊,你長得這么俊,想找啥樣的?告訴阿姨,阿姨幫你找。”

程如山:“那真是我媳婦。”

姜琳一聽這話,真被她料中了,說她是他媳婦,然后給她抓起來。

媽呀,趕緊報警!她領著倆孩子就跑,要去公安局報警。

程如山掙開阿姨們的包圍圈,大步追過去,“姜琳,我是程如山!”

程小寶笑起來,“程如山是誰?”程大寶:“是爹。”程小寶:“爹叫冬生哦。”程大寶:“冬生是小名,程如山是大名。”閆潤芝總和他們講,他們老早就知道,只是程小寶記住小名記不住大名。

姜琳腦子里還在生氣呢,根本沒往心里去,她順口罵道:“我管你程如山還是程如海,真是混蛋……”

什么?程如山?那不是……她猛得回頭,結果他正好追過來,姜琳冷不防一下子撞進他懷里,她忙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后退兩步。

臥槽,你他娘是鬼嗎?會瞬移?怎么就到背后來了。

程如山看她一副驚嚇過度的樣子,小臉都白了,下意識聲音都放輕了,“你再看看,我真的是程如山。”他心情好起來,忍不住笑了笑,低聲道:“你不會真以為我死了吧?”

姜琳腦子里第一個念頭:我沒以為你死了,我以為你不回來挺好,你特么回來了我不就得走了嘛。

她把大寶小寶往他腿上一推,“你回來太好了,兒子還給你。”

她轉身就要走,卻被程如山握住手臂一下子拉回去又撞在他懷里。

她雖然力氣不小,可在他手里根本沒有發揮的余地,這下她更不樂意了,“你放手!”

程如山立刻放手。

姜琳轉身就走,她尋思還是回省城吧,見見原主父母,然后自己想辦法做點小生意,想想能自由開心得很。

“娘——”程大寶程小寶蹬蹬地追她,程小寶從爹回來的狂喜到失去娘的恐懼只一秒鐘就哭成傻狍子,“娘,你別走,哇哇哇……”

姜琳聽著他倆的聲音,心里說著我又不是你們娘,腿上卻下意識地越來越慢,然后就被倆孩子一左一右死死地抱住了大腿。

程小寶哭得驚天動地,哇哇哇,“娘——”

程大寶倒是沒放聲大哭,眼淚默默地流,哭得小肩膀直抽抽。

姜琳:……才認識幾天,我居然舍不得他們,這是怎么回事?

程如山看得有點懵,她給他生了倆孩子,這幾年并沒有離開,那為什么他一回來就要走?

是他回來的姿勢不對?還是時機不好?

他走過去站在距離姜琳一米的位置,免得她緊張還跑。就這樣,他個子太高也給了她壓力,下意識就側了側身離他遠一點。

她現在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大寫地尷尬!

媽啊,自己鬧了個大烏龍!竟然把老公先當小偷后當流氓!認準他是個心理變態的家伙。

幸虧沒去報警,否則得上頭條!

要是尷尬能死人,她已經永垂不朽!

姜琳決定先發制人,甩鍋讓他尷尬去,“你早認出我們你干嘛不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本來以為程如山肯定會怪她每次跑得太快,那樣她就懟回去說還不是你一直跟蹤我們卻不表明身份害的?誰知道程如山卻跟她道歉,“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嚇到你們了。”

他態度這樣好,姜琳立刻不生氣了,尷尬也褪去大半。

她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突然回來了,也不寫個信打個電報什么的。”

程如山垂眼看著她,柔聲道:“以后不會了。”

這時候地上倆粉團子看娘不走便也不哭了,都仰頭瞅著程如山,小哥倆異口同聲道:

“程如山,你怎么做人家男人的!”程大寶氣鼓鼓的。

“程如山,你怎么做人家爹的!” 程小寶笑瞇瞇的。

程如山一怔,隨即笑起來,目光卻落在姜琳臉上。

姜琳囧得臉又紅了,真不是我教的。她不了解程如山脾氣,生怕他責怪小孩子,就用眼神示意大寶不能那樣說。

程大寶抿了抿唇,仰頭偷眼看程如山,他個子好高啊,都看不見表情有沒有生氣。可他好幾年不回家,回家就把娘嚇得要走,是他不好!

程如山彎腰,伸手牽起他的小手搖了搖,程小寶就去抓他另一只手,只能抓住兩根手指頭,倆小人和他搖搖手,算是認識了。

程如山:“你們好,我叫程如山。”

程大寶:“程如山你好,我叫程大寶。”

程小寶:“冬生你好,我叫程小寶。”

姜琳:“……”

程如山看著她,她卻低頭看倆孩子,她要去抱程小寶,他卻已經渴望地盯上程如山結實的臂膀。

爹那么高,肯定比娘有勁,以后不用累娘抱他了。

程如山明白他的意思,胳膊一伸,就把他和程大寶一起抱起來。

“哇!”程小寶驚呼起來,“娘,你看我好高啊,能看好遠啊。”

他發現被爹抱著和自己看到的景色怎么不一樣呢?有個爹真好!

哎呀,我和大寶也有爹了!看那些壞孩子還敢笑話他沒爹沒娘!哼!

程小寶開心得撲棱著胳膊要飛起來,一個勁地朝程大寶笑,“大寶,你開心不。”

大寶:“開心。”你別笑得那么丟人。

姜琳再次為閆潤芝點贊,她得空就給倆孩子講程如山的事兒,讓倆孩子雖然見不到爹但是對他不會太陌生,見了面沒太多隔閡。否則這么大的鄉下孩子,突然見到陌生的男人,早嚇得躲在大人身后去了,哪里還敢跟他親近?

程如山抱著倆兒子,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的感覺,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會當爹,而且有倆雙胞胎兒子。

自從摘掉家族帽子的那一刻,他本應該脫胎換骨獲得新生,可那時候他心里感覺不到喜悅。就好似歷盡滄桑,對世間的真善美已經失去了熱愛的能力。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才是真的新生,渾身涌動著無窮盡的力量,愿意重新認識這個世間。

還有眼前這個女人,六年她不離不棄,只要她愿意,此后他便還她一生相守相依。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合一啦,不加更啦,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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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一下我的舊文:《七零之悍婦當家》《六零年代好家庭》】

…………

小劇場:

姜琳:吃你的飯,看什么看!

程大寶:看什么看,我娘是你看的?

程小寶:嘿嘿,這人長得和我一樣俊。

程如山:我出一萬塊。

岑隊長:小子別吹,你這會兒能剩下六千算我輸。來給我們講講半個月的路你怎么幾天就到家的。是不是拿錢坐直升機出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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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有親覺得這章有些水,我略解釋一下:這章我寫了挺多字修好幾次,刪掉三千多字,保留了男主和女主的心理活動。因為男女主年輕,女主受過情傷,男主沒有愛過,如果以后他們產生真摯的愛情,那必然是有原因的。那么他們的初次見面就至關重要,印象深刻,以后才會回憶更加美好。把他們各自的情感起點略交代,可以托住他們感情的底,以后的互動才會累積感情。肯定有更好的表達方式,只是我筆力有限,這就是我目前能想到的,真的不是故意要水。我加了一千字,但是不能刪前面的。希望覺得水的親們多多包涵,么么噠。謝謝你們的寶貴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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