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紫陽看著夜子霆這個樣子,心里有些擔(dān)心,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可是你要知道做完這個項目,他們就會去國外了啊!”
“我知道。”
“既然知道你為什么要把這個項目讓給他們?”米紫陽是真的有些弄不懂夜子霆了,這個男人一直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
夜子霆淡淡的笑了笑,然后直接開車回到了公司,看著副駕駛上的米紫陽淡淡的說道:“沒你事了,回吧!”
米紫陽沒有想到夜子霆竟然是這樣的人,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大哥你把我丟在這里,讓我去哪里啊?”
夜子霆并沒有把米紫陽的怨念放在眼里,只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就好像自己根本就跟這件事沒有關(guān)系一樣,輕聲說道:“出門左拐,走差不多二十分鐘,就能打到車了,我還有事,就不送你了。”
米紫陽怎么可能不知道夜子霆這根本就是故意的,頓時就覺得有些好笑,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后沒好氣地說道:“我上輩子欠你的是不是?”
“上輩子不欠,這輩子,你想不認(rèn)賬啊?”夜子霆似笑非笑的看著米紫陽,這個臭小子若不是因為兩個人以后很有可能變成是一家人,就沖著他敢騙自己這么大的事,也會直接拍死他了吧?
米紫陽自然是知道夜子霆的意思的,所以就很鄭重地點了點頭,認(rèn)真地說道:“你說的不錯,這輩子我都是欠你的,只要是你有什么事我保證隨叫隨到!”
夜子霆知道現(xiàn)在再跟米紫陽計較那些事情也沒有什么意思了,猶豫了一下,淡淡的說道:“你要是真的覺得是對不起我們的話,最好就是早點回醫(yī)院上班去,到時候依依的記憶還是要指望著你呢!”
米紫陽聽到這里頓時就紅了眼睛,看著夜子霆的眼神變得有些感激,點了點頭哽咽地說道:“我都一定全力以赴!”
夜子霆有些不習(xí)慣這樣的煽情,所以就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后直接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張遙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養(yǎng)傷,所以鐘白暫時就頂替了他的位置,看著夜子霆笑嘻嘻地走了進來,頓時就八卦的迎了上去:“怎么樣?是她嗎?”
夜子霆自然是知道鐘白的八卦的,所以就沒有賣關(guān)子,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你看的不錯那個人的確是依依,只是,她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鐘白就知道會是這樣頓時就有些不爽的皺了皺眉頭:“這個黎衍簡直就是個卑鄙小人,你說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做?要不我直接找人揍那孫子一頓吧!”
夜子霆沒好氣的白了鐘白一眼,然后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怎么還這么幼稚?若是揍一頓能管用的話,我早就動手了,還用得著你嗎?”
鐘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然后看著夜子霆還算是穩(wěn)定的情緒,笑了笑,開口說道:“看你現(xiàn)在這個淡定的樣子,心里應(yīng)該是有主意了吧?”
夜子霆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后看了看鐘白,淡淡的說道:“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好像跟這次會展中心的負責(zé)人,有一腿吧?”
鐘白沒有想到夜子霆竟然會問起這樣的事情,頓時就有些戒備的看著夜子霆:“我可是良民啊,你要干什么?”
夜子霆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鐘白,然后淡淡的說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樣的辦法,會展中心門口的空白位置,不能給思夏集團!”
鐘白聽到這里頓時就覺得有些奇怪,猶豫了一下,小聲地說道:“我認(rèn)識的那個人雖然能說上話,但是你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個人說了就能算的,所以,我只能說是試一試,我不能保證啊!”
“這件事要是辦不妥的話,你就去南非賣鉆石吧!”夜子霆直接把后面的大炸彈拋了出來,看著鐘白一臉欲哭無淚的樣子,總算是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鐘白就知道夜子霆這個家伙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所以只能是認(rèn)命地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夜子霆慢條斯理地把玩著手里的鋼筆,淡淡的笑了笑:“小女人,我倒要看看這一次,能不能忍得住不來找我?”
另一邊的夏依依根本就不知道夜子霆已經(jīng)把自己的后路切斷了,正在跟黎衍在郊外的一家酒店吃飯,這里雖然算不上的豪華,但是卻是夏依依最喜歡的新西蘭風(fēng)格,夏依依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吃著盤子里的牛肉,思緒萬千。
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遇見下午那個奇怪的男人以后,夏依依的心就一直都沒有平靜過,總是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念頭冒出來,就好像是上一輩子發(fā)生的事情一樣,有很多都是這些天夏依依經(jīng)常夢到的事,直到現(xiàn)在為止,夏依依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是現(xiàn)實還是做夢。
黎衍似乎是看見了夏依依的心不在焉,頓時就覺得有些奇怪,輕輕的拍了拍夏依依的手背,柔聲說道:“你這是怎么了?”
夏依依搖了搖頭,有些郁悶地揉了揉發(fā)張的太陽穴,悶悶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總是覺得心里有些亂亂的。”
“今天的合同不是很順利嗎?”黎衍已經(jīng)打聽到了,跟夏依依競爭的公司就是夏夜集團,所以看著夏依依這樣心神不寧的樣子,心臟驟然收緊,生怕夏依依會想到了些什么,但是沒有想到夏依依雖然是心不在焉的,也沒有問過什么奇怪的問題,這才輕輕的松了口氣。
黎衍猶豫了一下,然后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來一個錦盒,看著夏依依,笑嘻嘻地說道:“你今天簽下了大單子,這個是我給你慶功的禮物,希望你能喜歡!”
夏依依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黎衍手里的盒子有些別扭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今天做的都是我本來就應(yīng)該做的事情啊,禮物什么的,就不用了吧?”
“傻瓜,你是我的妻子啊,我給自己的老婆送禮物,難道不是應(yīng)該的嗎?”黎衍也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夏依依什么都沒有問,但是還是覺得心里一陣的發(fā)慌。
夏依依聽到這里頓時就沒有了反駁的話,扯了扯嘴角,看著黎衍:“是什么?”
黎衍這才打開錦盒,夏依依看到了里面靜靜的躺著一條鉆石項鏈,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頓時就覺得心里有些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