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霆不屑地收回了自己的褲子,然后淡淡的看著苦苦哀求的姚淑兒,淡淡的說道:“你心疼自己的孩子,我也心疼我的孩子,現(xiàn)在,是時候為我的孩子報仇了!”
姚淑兒不可置信地看著冰冷的夜子霆內(nèi)心一陣的絕望,這個時候夏海平也是姍姍來遲,看著姚淑兒狼狽的樣子,頓時就急了,記掛著姚淑兒肚子里的孩子,直接朝著夜子霆就開炮了:“夜總,名義上,這個女人也是你的岳母,你怎么能這樣對她呢?”
夜子霆不屑的看了姚淑兒一眼,然后收回自己的腳,淡淡的說道:“找鴨子的雞,也配得上說是我夜子霆的岳母?”
夜子霆的話,簡直就是平地驚雷,姚淑兒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夏婷婷了,直接站起身來,失望的看著夜子霆:“我本來以為夜總是個通情達(dá)理的,但是我沒有想到您竟然也有血口噴人,誣陷好人的癖好!”
對于姚淑兒的指控,夜子霆只覺得一陣的惡心:“誣陷?你也配!”
說完以后,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愣在原地的夏海平,淡淡的說道:“你的大女兒現(xiàn)在生死不明身負(fù)重傷,你來了以后,看都不看,問也不問,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這么一個找鴨子的雞身上,我也真的是替你悲哀,真想不到,夏總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這樣的絕情,卻對來歷不明的野種這樣的在乎,這可真的是天大的諷刺!”
直到現(xiàn)在,夜子霆都記得,夏依依跳下去最后的一句話,就是:“夜子霆幫我拆了夏家!”
所以現(xiàn)在,夜子霆絲毫沒有顧忌,只想幫著夏依依做了她要做,卻沒來的及做的事情!
“夏總,既然依依的死活你不在意,那就不要怪我絕情了,從現(xiàn)在開始,夏依依不再是你們夏家的女兒,她是我夜子霆的妻子,只屬于我一個人!”
鄭重不失霸道的宣布了自己的決定以后,夜子霆不在看面如死灰的姚淑兒,直接跟著米紫陽上了救護(hù)車!
本來米紫陽還覺得夜子霆對夏依依的感情不是很明朗,但是現(xiàn)在,米紫陽覺得夜子霆簡直就是帥爆了!
“夜總,好樣的,這才是真男人呢!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我早就忍不住了!”米紫陽早就在心里替夏依依抱不平一百多次了!
夜子霆并沒有因為米紫陽的贊揚感到高興,只是戒備的看著米紫陽冷冷的說道:“你這么關(guān)心依依?難不成你竟然覬覦我的女人?”
米紫陽怎么都沒有想到夜子霆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這個,頓時就覺得有些好笑:“哈哈哈,夜總?你這該不會是在吃醋吧?您就放心好了我的確是喜歡上了姓夏的女人,但是絕對不是你懷里的這一個,我喜歡的人另有其人,所以,你就放心好了,我覺得貴夫人可憐,純屬是因為我當(dāng)醫(yī)生這么久了,從來都沒有見過女兒受傷這么嚴(yán)重,家長卻連面都不露一下的!”
聽到這里,夜子霆總算是放下心來,雖然臉還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已經(jīng)是很明顯緩和了很多,淡淡的說道:“以后,她會是我的珍寶,她不需要別人,只要有我,就夠了!”
米紫陽看著夜子霆懷里昏迷不醒的夏依依,真的覺得很可惜,可惜現(xiàn)在夏依依什么都聽不見了,不然的話,要是聽見了夜子霆這一番真情告白的話,還不直接不藥而愈了,估計健步如飛都不是問題了吧?
到了醫(yī)院以后,米紫陽悲催的發(fā)現(xiàn),夏依依好不容易長好的肋骨再一次斷裂,頓時就一真的頭疼,其實也不要說是米紫陽了,就連骨科最權(quán)威的醫(yī)生,看著夏依依破敗的身體,,也是一陣的頭大!
從醫(yī)二十多年的骨科主任,從來都沒有見過哪一個病人竟然在一個月之內(nèi),斷了三次肋骨的,不管什么東西,都是有極限的,所以夏依依現(xiàn)在的身體,根本就不能承受再一次接骨的痛苦!
有些為難的看著米紫陽,嘆了口氣:“怎么辦?現(xiàn)在只有兩條路,一條就是強(qiáng)行接骨,然后聽天由命,一條就是,先養(yǎng)身體,然后再把錯位的骨頭敲斷,重新接!”
米紫陽聽到這里,也是欲哭無淚,看著骨科主任,一陣的好笑:“主任,你是專業(yè)的,這事,你問我,不合適吧?”
骨科主任看著米紫陽明知故問的樣子,頓時就有些急了:“臭小子,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逗我玩呢?這兩個方案都是要家屬簽字的,外面那尊大神,你覺得我惹得起?”
聽到這里米紫陽更是覺得眼前這個小老頭根本就是在跟自己挖坑,所以頓時就急了:“主任,你覺得我惹得起?”
“剛才在車上的時候不是聊的很歡嗎?我相信你,年輕人嘛,本來就應(yīng)該接受挑戰(zhàn)的是不是?”骨科主任看著米紫陽笑啊笑,笑得那叫一個陽光,那叫一個燦爛!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樣陽光燦爛的微笑,在米紫陽的眼里,簡直就是像極了狼外婆!
“主任,你說你要坑我,你就直說唄,這么拐彎抹角的,好像我有拒絕的理由似的!”米紫陽知道自己不能拒絕,只能是認(rèn)命的點了點頭,一陣的悲催。
骨科主任看著米紫陽這樣識趣的樣子,頓時就滿意的不得了,點了點頭,然后笑嘻嘻的說道:“既然你這么懂事,那我就把這個艱巨而光榮的任務(wù)交給你了,快點去吧,病人等著呢!”
米紫陽怎么看都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卸磨殺驢的那頭驢,無奈的搖了搖頭,艱難的邁著腳步,走了出去。
看見米紫陽出來,夜子霆頓時就迎了上去:“依依怎么樣了?”
米紫陽有些無奈的看著夜子霆,甚至是說不出來的同情:“夜總,夏小姐的骨頭斷了,肋骨,這已經(jīng)是本月第三次了,夏小姐現(xiàn)在身體虛弱,不能承受接骨手術(shù),但是若是不手術(shù)的話,骨頭就會錯位,到時候就只能是敲斷了,重新接骨了!
米紫陽說的這些,夜子霆聽不太懂,直接不耐煩的說道:“你說重點!”
“現(xiàn)在只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現(xiàn)在強(qiáng)行接骨,但是會有百分之七十的癱瘓風(fēng)險,一個就是后期敲斷再接,雖然過程痛苦,但是絕對不會殘疾!泵鬃详栆仓谰退闶卿亯|的再好,也不能改變這個選擇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