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齊偉說的時候,明老還以為只是吹牛的,甚至是對方在嘲諷盛浩的。但是連大長老都這么說了,這個事情就不可能有假了。
“是啊,你不介意我?guī)е粋人一起去吧。”盛浩說到這,看著柳巖笑了笑。
“當(dāng)然,反正都是自己人。”明老笑道。
柳巖大吃一驚,這也是自己人了?
三人到了紅柳山莊之后,要了一個包間。盛浩是這里的主人,自然能夠得到更好的服務(wù)。
“明老,這次到底是什么任務(wù)?”剛吃了幾口,盛浩就忍不住問道。
“是這樣的,我要去做生意,就順便來新人訓(xùn)練營挑人,知道你在這里,便過來了,而且我還聽說,你似乎想去別的島吧。”明老說到這,突然從身上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盛浩。
“這信是?”封面沒有寫著什么,而且也封口了,盛浩是可以用透視,不過沒有這個必要,便問道。
“這是星兒寫給你的信。”明老突然別有意味地看了柳巖一眼,不得不佩服,盛浩的實(shí)力了,總是能找到這種絕世美女。
“這也是你的女人?”雖然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但是柳巖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這個……”盛浩不知道怎么解釋這個事情。說是吧,又好像不是。說不是吧,又好像是。
“好了,趕緊看吧,說的像我這么小氣一樣。”柳巖努著嘴說道。
“小跟班,你還好嗎,我很好,你一定要好好修煉,別專門找女人了,免得到時候,連我都打不過了。”
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
不過盛浩仿佛能看到到星兒寫這封信的時候糾結(jié)的樣子。星兒不僅僅是關(guān)心自己,只怕也是希望自己能夠成為配得上她的人,但是又不好明說而已。
“星兒現(xiàn)在還好嗎?”星兒沒有明說,盛浩只能問明老了。
“她已經(jīng)被副島主特別培訓(xùn)了,應(yīng)該還不錯。”明老是和副島主的關(guān)系不錯,但是這種事情,也不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了。
“想不到副島主竟然愿意讓星兒寫信給我。”其實(shí),這已經(jīng)超出了盛浩的想象。
“好了,別想著這些事情了,只要你有了絕對的實(shí)力,我相信副島主是不可能不同意你們之間的事情的。”明老提醒道。
“明老,我能不能問你一個事情?”柳巖小心翼翼地看著明老。
“說吧。”明老看得出盛浩和柳巖的關(guān)系不錯,否則盛浩也不會帶著柳巖一起過來了。
“你們這次是去西島嗎?如果不是或者你不想回答,都可以。”柳巖還是有些期待的。
盛浩一愣,這才記得葉大師說過的話,這柳巖是西島的人。難不成她是想和自己一起過去,不過就算這次的任務(wù),也是去了西島,但是大家只怕也不是順路吧。
“不是,這次我們是去南島。”明老很認(rèn)真地看著柳巖,“不過這個事情,你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
“嗯,我明白的。”柳巖嘆了口氣。
“柳巖,你放心,還有一個月,到時候不論怎么樣,我都會去西島的。”盛浩承諾道。
“這一次是去南島。”明老吃了一口菜,突然驚筷子放在了桌子上,苦笑道,“坦白說,南島之行,是我最不喜歡的,一群女人以為自己是最厲害的……”明老說到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了柳巖:“我不是說你啊。”
柳巖只是淡淡一笑。
“南島是女修的地盤。”盛浩也有所耳聞。
“是啊,所以我只是想告訴你,你要是在船上,看到了那些女人,千萬別……”明老也不用說清楚了。
但是盛浩也知道,明老只怕是擔(dān)心自己會胡亂泡妞,到時候惹上了麻煩吧。盛浩趕緊保證:“明老,你放心,我不是一個那么容易動心的人。”
明老和柳巖對視了一眼,顯然是不相信盛浩的話。
“盛浩,海中有海獸,特別是這種兩個大島之間的實(shí)力會特別強(qiáng)大,所以在船上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要輕易跳海了。”柳巖知道了盛浩之前參加剿匪任務(wù)的時候,就跳過海,所以不忘記說一下。
“是吧?”盛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有明老在,我相信你也不會出事的,不過在海上的時候,你萬事小心就好了,低調(diào)一些,特別是那些女人可能不好對付。”柳巖又說了很多,盛浩都很認(rèn)真地聽著。
盛浩這才明白了,原來兩島之間的遠(yuǎn)距離航海,本身是有一定危險的,所以每次的航行,都是大噸位的船只,而且是很多人一起在船上,才會過去的,這船還會有著特殊的戰(zhàn)斗力。
吃完飯之后,柳巖便先回去了。
“盛浩,恭喜你又找到了一個好女人了。”明老笑道。
“多謝了。”在自己人面前,盛浩也不矯情。
吃完之后,明老還去找行天聊了幾句。行天十分誠懇地請求明老照顧盛浩。
明老更是古怪了,這盛浩到底是什么身份?不過明老也沒有多問,盛浩自然也不會多說了。
傍晚的時候,明老便帶著盛浩飛向了海邊。直到深夜,二人才到達(dá)了海邊。看到了那艘船之后,盛浩也是大吃一驚。這船比他們執(zhí)行剿匪任務(wù)的時候還大了三倍多,而且船身上有著濃濃的靈氣陣法。
“明老,那個……”一個伙計(jì)走到了明老的面前,有些支支吾吾的。
“怎么了?”明老正想帶著盛浩上船。
“那個,我們的人,運(yùn)送丹藥的,在路上出了一點(diǎn)事情,可能還要一天才能過來。”伙計(jì)苦笑道。
“怎么會出了這種事情?”明老皺眉,他們執(zhí)行這種任務(wù)也不知道多少次了,現(xiàn)在竟然會有這么大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只是剛剛收到了飛鴿傳書。”伙計(jì)攤開雙手,無奈地說道。
“明老,我們這是信任你們,這才過來,但是你們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一個穿著道袍,白眉,藍(lán)發(fā)的女人飛到了明老和盛浩的面前。
“玉珍師太,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放心,我們的人很快就能夠達(dá)到了。”明老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明老,這次我們南島的人就是因?yàn)橄嘈拍悖圆艜H自過來看看,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不會是怕到了南島之后,我們買不起吧。”玉珍師太的口氣甚至讓盛浩想起了滅絕師太。
而且明老在中島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人敢不尊敬他的,但是到了這里,竟然被玉珍師太如此說。
盛浩真想說一句,這生意不要做了。
“放心了,很快的。”明老只能賠笑道。
“明老,你……”玉珍師太突然看到了盛浩,變得有些警惕了,“這個人又是誰?”
“這是我從新人訓(xùn)練營中找來的幫手,盛浩。”明老給盛浩使了一個眼色,“趕緊和師太打招呼。”
“玉珍師太。”盛浩拱手,淡淡的說道。
“明老,你們不會是找一個替罪羊吧。”玉珍師太有些不善地看著盛浩和明老。
“師父,師姐她又不舒服了……”一個女子突然飛了出來。
“什么,她又不舒服了?”玉珍師太這才顧不得教訓(xùn)盛浩和明老,這便轉(zhuǎn)身走了回去。
“你……”盛浩身子一震,這個女人,雖然穿著已經(jīng)和之前不一樣了,但是他怎么可能認(rèn)錯。
那女子也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對著盛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后便跟著飛了過去了。
“盛浩,你……”明老欲哭無淚,之前就和盛浩說過不要調(diào)戲這船上的女人,這才過了多久,難不成只是一個飛行,就能夠讓他忘記了?這玉珍師太本來就在刁難他們了,剛才要不是急著回去查看弟子的事情,看到了剛才那一幕的話,至少會給盛浩幾個耳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