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日,曾志豪都讓人來買盛浩的丹藥,他就是想看到盛浩為了貨源愁眉苦臉的樣子。甚至都忘記自己還剩下多少錢了。
一晃一個周又過去了。而正氣醫(yī)公司因為經(jīng)常有人光顧,名頭也打響了。以泉港門的實力,其實在世俗界開一家醫(yī)藥公司都不是難事。只不過礙于規(guī)則,才沒有出手而已。
以泉港門丹藥的品質(zhì),自然沒有人會覺得不滿意了。所以曾志豪無形中幫盛浩做了最好的廣告。只不過曾志豪自己卻不這樣覺得。
“少爺,還是你聰明啊,隨隨便便就讓盛浩等人愁眉苦臉的,而且他還以為自己能上天了!卑⑽暮驮竞琅隽艘槐,也只有在喝酒的時候,他才有機會和曾志豪“平起平坐”。
“哈哈,外人看來盛浩是很風光,其實啊,他早就是欲哭無淚了。這種最好了,隨時從天上掉下來,就看我什么時候心情好,直接按了按鈕,他就嘭的一聲,掉下來粉身碎骨了。”曾志豪做出按了的手勢,仿佛自己已經(jīng)徹底控制了盛浩一樣。
“不過他竟然沒有辦法找到這么多的貨源,為什么還要開這個醫(yī)藥公司,還要設(shè)立修煉丹藥區(qū)域呢?”阿文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雖然這些日子,事情都按照他們計劃的發(fā)展,可他還是覺得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
“那小子還不是傻逼一個,他是以為,沒有了這個,就少了一些風頭。本來只是想拿來做點綴,類似裝飾效果的,他又怎么知道我會過來坑他呢?”曾志豪得意洋洋地笑道。
“不過!卑⑽碾m然怕曾志豪不高興,但是想到。自己之前被打的巴掌,還是擔心事后出問題了,一切責任又會被推到自己的身上,所以還是咬了咬牙說道:“按理來說,過了這么長的時間了,盛浩應(yīng)該支撐不住了,怎么還能銷售丹藥呢?”
阿文實在想不通,這樣的虧本生意,盛浩怎么能夠一直堅持。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是從特殊渠道購買的,用的又是幾十倍的價格,按理來說,應(yīng)該早就撐不下去的。難道盛浩真的這么有錢?就算有錢,他的家里應(yīng)該也不會支持如此胡來吧。
“盛浩這個小子,就是會坑人,之前他做和侯老爺子學(xué)過,所以應(yīng)該騙到了不少的錢。他的女人又多,估計因此得到這些女人家族的支持吧!痹竞涝秸f越看不起盛浩,只不過也有些頭疼了,“看來要一下子濃弄垮了他的公司還是很不容易的。”曾志豪喝了一小口,將杯子放在桌子上,興致也不高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想,這種超級賠本的買賣,他也是做不久的。就算普通的藥品能幫他賺錢,也不過是杯水車薪,誰讓這小子死要面子,不放棄修煉丹藥呢,哈哈,我們再來慶祝一下!卑⑽倪@么安慰,曾志豪的興致才又提高了一些,兩人又一次碰杯。
“過了這么多天了,估計他也沒有懷疑,今天我就給他來一次轟天炮,直接滅了他,一次買多一點,他要是拿不出,到時候就尷尬死了,等他沒有錢了,我看他還能怎么撐下去!痹竞揽粗⑽,認真地說道:“今天準備人多一點,然后再來幾個大的購買。哈哈!
曾志豪又忍不住笑了很長的時間。阿文皮笑肉不笑地跟著。
“我看看,今天可以買多少。”曾志豪登錄了自己的賬號,看著剩下的資金,大吃一驚,又以為自己是眼花了,所以交給阿文,“你看看,里面有幾個0,是不是我眼花了?”
“是還有兩千萬啊。”阿文下意識地說道,不過又覺得哪里不對勁,所以又認真數(shù)了一遍。
“真的是兩千萬?”曾志豪有些不信地說道。就算有兩千萬,想要買下大部分的丹藥還是很困難的。
“好像不是,是兩百萬!卑⑽恼J真看了幾次之后,終于確認了。兩百萬的話,確實是太寒磣了,連他都能拿出來。這樣的錢,又怎么能打垮了盛浩的醫(yī)藥公司。
“兩百萬,嘿嘿。”曾志豪直接拿著杯子砸在了阿文的額頭上。阿文的額頭頓時血流如注,但是沒有曾志豪的命令,他也不敢止血。
“阿文老大!痹竞莱爸S道:“我知道,你平日里習(xí)慣了多大哥,所以不把我這個少爺放在眼里也是很正常的!
“少爺,你怎么這樣說!卑⑽碾m然還在流血,但是怕曾志豪生氣,只能跪下來。
曾志豪依舊是嘿嘿冷笑。
“少爺,這些年來,我對曾家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卑⑽膹娙讨凑f道。
“你都做了這種事情,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忠心耿耿?你不覺得很好笑嗎?”曾志豪沒有想到阿文竟然會這么無恥,這么明顯的事情,還敢否認。曾志豪偶爾也會想過,自己是不是對這個小弟不夠好。可是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小弟竟然是如此無法無天。
這些日子以來,曾志豪買到了盛浩的藥之后,立刻就拿到了那個渠道去銷售,對方都是直接給錢的。而且也是信得過的人,之后曾志豪也就沒有注意錢的變化。
讓人裝扮去買丹藥,還有和渠道的人聯(lián)系,這些實際的工作,其實都是交給了阿文。
現(xiàn)在竟然只剩下這點錢了,他如何不生氣?
曾志豪也不是對小弟有著多嚴格的要求,就算要貪,也弄個零頭就可以了吧,想阿文這樣,弄了大頭,留下零頭,是在嘲笑自己的智商,還是故意來惡心自己的?
“那個,少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之前的數(shù)據(jù)都是很正常的,說不定是渠道的那個人忘記打錢過來了?”阿文很快也反應(yīng)過來了。他的額頭還流著血,可是曾志豪沒有同意他處理之前,還真是不敢亂來了。
“你覺得渠道的那個人可能有問題嗎?”曾志豪和處理藥材渠道的那個人其實沒有矛盾,更何況,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坑了?對方就不怕組織上的處罰嗎?雖然曾志豪對這個人不是很了解,但是他也寧愿相信這個人,而不是一直陪在他身邊的阿文。
“少爺,你給我個機會,我打電話問問,如果真的是我有問題,我以死謝罪。您看怎么樣?”阿文痛得幾乎快暈倒了,剛白他沒有用真氣護體,一來是事出突然二來是怕曾志豪生氣。
“先處理一下你的傷口吧!痹跊]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曾志豪也不可能要了阿文的命。
“是,多謝少爺了!
阿文快速地點了傷口附近的穴道,血直接不流出來了。
曾志豪別有深意地看著阿文,想著,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的本事還是不小的啊。
處理好了傷口之后,阿文依舊跪著。而曾志豪則是自顧自地悠閑喝酒,仿佛周圍的一切和他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一樣。
血液停止之后,阿文順便調(diào)動了真氣,剛才的痛意也一掃而空了。阿文立刻給渠道的那個人打電話了。
“文哥?怎么是你,有事情嗎?”對方對阿文還是很客氣的,這種客氣不是客套上的,以他的地位,可以和曾志豪平起平坐,就是叫小蚊子,阿文也不敢反抗。對方這么尊重阿文,正是因為阿文的實力,甚至他還不怎么看得起曾志豪,覺得對方不過是靠著家里而已。而阿文則是不一樣,不僅僅擁有實力,而且還有一套籠絡(luò)手下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