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于薇薇好奇的眨眼問道。
楚千尋尷尬笑:“沒什么,就是露天有蚊子,叮了我一下!
“那快點趕一趕啊,”于薇薇兩手扇動,緊張會被咬,口中喋喋不休,“這夏天的毒蚊子最煩人了,咬一口不消腫不說,還癢的要死,特別討人厭!
“是呀,討厭死了,”楚千尋偷偷揉著腰上被掐的位置,回手借著黑暗掩飾,往他身上掐一把報仇,正覺得掐的位置過于柔軟,就聽身后一聲痛楚的悶哼。
兩人雖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但已住在一起,自己還總被調戲,已非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兒,剛才的手感和他的反應,楚千尋頓時明白是掐在哪兒,眼珠子瞪的滾圓,臉都嚇白了。
“千尋你還好吧?”于薇薇見她臉色不對勁,關切的問道。
“好,我很好!背ご鸬慕Y結巴巴,就算不好,也不是自己啊……
“是么?”于薇薇有些懷疑。
楚千尋一臉認真的點頭:“我真的沒事。薇薇呀,你先回去吧,我和我老公還有點話要說!
人家夫妻要說悄悄話,于薇薇不好留下做電燈泡,嘻嘻笑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和妹夫了,你們好好聊哈!
說完擺手就走了。
“呼……”
看她走遠,楚千尋這才松口氣,可這口氣還沒松完呢,就覺得身體凌空飄起來,接著在空中轉了半圈,竟被他兩手按坐在露天陽臺的上面。
忽的被放在高處,她嚇了一跳,捶打他的胳膊:“你放我下……”
“哪兒都敢掐是吧!苯僦パ澜咏^來,半邊身體的力量壓在她身上,墨眸瞇成一線,顯然很不爽。
楚千尋自知有錯,討好笑道:“我是無心的,不是故意要掐你的……”
那種位置實在不好說出口,她頓了下,選擇省略。
江仲之的俊顏在她面前無限放大,開闊的前額抵著她的眉心,“你不是故意的,難道是我抓著你的手往我身上掐?”
兩人濃密的睫毛糾糾纏纏,有些扎,楚千尋眨眨眼:“我掐你是故意的,但不是故意掐你的……”
后面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抿著飽滿的唇瓣不說話,臉色倒是越來越紅。
偏偏江仲之不肯放過她,磁性的嗓音起起伏伏,在她腰間用力:“掐我的什么?”
“你、我……”楚千尋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深吸口氣,耳根子都紅的似要滴血。
這壞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故意讓自己不好意思,看著自己丟人。
江仲之視線在上,俯視她嬌羞的臉頰,尖尖的小下巴,披著自己外套下的精致鎖骨,姣好的形狀和羊脂般的色澤完美無瑕,而延伸向下的春光,更是令人心醉神往。
喉嚨一熱,他一手握緊她的腰,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腦勺,臉龐壓向她的唇瓣,低沉著性感的嗓音:“做了壞事的人,就要接受懲罰。”
楚千尋被他悅耳的嗓音煞到,還來不及思考,伴著他濃濃氣息的懲罰便鋪天蓋地而下,雨點般灑落她的肌膚。
晚風送涼,她卻覺得空氣都沁著暖意,泛著熱浪的溫度蒸干空氣中的每一滴水分,也帶走了她僅存的一點呼吸,身體漸漸跟著飄忽起來。
她一手不由自主抓住他筆挺而名貴的手工襯衫,另一只手則按上他的肩膀,閉上了眼……
不知過了多久,楚千尋氣息不穩(wěn)睜開雙眸,整個人都有些虛浮,不得不攀著他的手臂才能保持平衡,感覺到他目光灼灼的注視,極為不好意思垂下頭。
望著嬌羞可人的小太太,江仲之眼底熱潮涌動,湊近過去,獨屬于她的清香撲鼻而來,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
只一口,卻是沁人心脾的誘惑,不得不狠狠克制,才能平息體內的躁動。
“我們回家。”他的嗓音泛著酥意和沙啞,在暗夜中,簡直致命的性感。
楚千尋不知道他這回家包含了多少意思,臉頰紅透,卻搖了搖頭:“我還有工作,現(xiàn)在不行!
工作是她的堅持,她不能做一條米蟲,更何況,誰知道這個充滿侵略性的男人將自己誘騙回家,究竟是要做什么。
江仲之啄了一口她透紅的臉頰,手臂用力將她抱下露天陽臺的圍欄:“好,我等你。”
難得這次被輕易放過,楚千尋捂著臉頰迅速跑遠。
望著她的身形消失在長廊,江仲之這才將視線掃向身后,眼底的熱度褪去,凝起一層微涼:“宋元你的底子的確不錯,一呼一吸調和自然,我差點沒能發(fā)現(xiàn)!
唐宋元從相反方向走出來,溫潤的苦笑掛在唇角:“當年野外歷練,你就告訴過我和阿秦,差一點,和差很多并沒區(qū)別,同樣要被發(fā)現(xiàn),丟命的概率,等同!
世人眼中,豪門多出紈绔,但并不乏被層層篩選的金字塔頂層。
江仲之,唐宋元,蘇秦,三人都曾接受生命極限訓練,無論是外家功夫,還是內家傳承,A國數(shù)千年歷史沉淀的各種隱秘,只掌握在少數(shù)人手中。
“難得你還記得!苯僦瓛吡搜厶扑卧暰放空,落在漆黑的遠方,讓人看不清眼底層層疊疊的復雜。
唐宋元唇角苦笑更深,這句難得記得,他最好不要去思考深意,否則兄弟都難做。
“事先聲明,我不是故意聽墻角,”他指了下他被發(fā)現(xiàn)的方向,“只是正好出來透透氣而已!
通往露天陽臺,并不止一條道。
江仲之勾唇:“我知道!
還有一句話他沒說,我是故意的。
自家的小太太很是可口,但惦記的人永遠只有自己一個人就好,親兄弟也要算好賬,男人之間,有些東西能讓,有些存在,卻是寸毫必爭。
以唐宋元的智慧,就算江仲之不說,他也能懂。
既然是兄弟的女人,就算他曾經(jīng)有過傾慕,過去的,終究也要過去。
可不知道是心臟隱隱凝起的澀意,還是作為雄性被激起的戰(zhàn)意,唐宋元翹起唇角,忽的笑了:“你能明白就好,我和千千雖然很熟,認識了很多很多年,我也知道她的很多很多事情,但你千萬別想太多!
楚千尋找季誠要了件衣服換好,這才回了主監(jiān)控室。
于薇薇聽到動靜回頭,眼神閃著特別曖昧的光芒,大呼道:“千尋你快老實交代,你和妹夫在那黑漆漆的露天陽臺里,是不是和做了什么特別羞羞的事情?”
“沒、沒有!”楚千尋哪會坦誠剛才讓她意亂神迷的種種,連忙搖頭否認。
“還說沒有!”于薇薇笑的超級賊兮兮,指著她,“證據(jù)可都在你身上呢,你先看看你的樣子,再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