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月的臉上帶著明顯的遲疑,長白山是個好地方,她曾經跟拍過一次,只是那時她去的急,只不過待了半天的時間而已。
別說是哪邊什么景色,她去的時候連長白山長什么樣其實都沒有看到。
女人似乎天生就對這種享受主意報有親切之感,她雖然心動,但還是禮物的搖了搖頭:“我還要學舞蹈,下個星期有個很重要的活動要參加!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虛,所以連自己要參加的是厲氏年會都沒敢說出來。
厲瑾年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夏染朋想著,厲瑾年工作這么忙,管理著這么大的公司,像公司年會請的參加藝人這種事,他肯定是不會在意的。
厲瑾年也確實一幅我不知道,我很為難的樣子。
沒有立馬答應她,也沒有再強迫她。
到是腳邊的兩只小團子一聽說她不去,趕緊一左一右抱住了她的大腿,委屈又舍不得的耍賴皮道:“小月阿姨你不去我會難過的。”
“小月月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佑佑用力點頭:“我們不能把你一個弱女子扔在家里,這不是男人該做的!
佐佐也跟著點頭,小臉滿是認真道:“小月月你不去,是因為不喜歡我們嗎?”
這話好戳心,夏染月頓時感覺到了心尖一疼,趕緊搖頭:“當然不是,我是很喜歡你們,當然愿意和你們在一起,只是……我工作確實太忙了。”
佑佑:“沒關系,你上司不是我老二叔嗎?我二叔的上司是我爸爸,他最怕爸爸了,只要爸爸打個電話,二叔肯定會同意的,他敢給你穿小鞋,你就給我爸爸吹枕頭風,小叔叔說了,女人的枕頭風最厲害,能把我爸爸吹暈。”
佑佑單純的小臉上寫滿了純真,夏染月聽著紅了臉,差點就要快哭了。
這孩子太實誠了,她是該夸你說的都是實話呢,還是該打你一頓呢?
真是難為他小小年紀,竟然還把‘枕頭風’這個詞和功能解釋的如此到位,她都快哭療知道么?
趕緊拉住眼前的兩只小團子,生怕他們再說出什么驚人的話來,不敢抬頭看眼前的厲瑾年,只能硬著頭皮道:“我應該也沒什么事,和你們一起去就是了!
兩只小團子終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跟著抱著她的大腿歡呼起來。
夏染月心里鬼哭狼嚎,總感覺自己是又跳進了這父子三人的大坑,到底要怎么樣才能爬出來。!
“我去真的不會給你添麻煩嗎?”
夏染月的內心還存了一絲的掙扎,只能小心的看向厲瑾年,還從他說‘會’,沒想到他‘善解人意’道:“本來就是想帶你們一起去放松一下,放心好了,那邊的溫泉確實很舒服!
夏染月對上厲瑾年臉上溫柔的笑意,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溫泉舒不舒服她現在已經覺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為什么總感覺自己被他們牽著鼻子走呢?
她到底還是不是現代社會女青年了,有沒有一點自主意識啊,她的意見怎么到這父子三個面前就這么不頂事了呢。
雖然她內心是很想去泡溫泉,可是總覺得這么答應下來后,里面藏著一個深深的陰謀。
去長白山的時間也正好是一個星期,在厲氏年會的前一天正好回來。
時間簡直卡的剛剛好,如果不是厲瑾年是厲氏總裁,厲氏年會他不會缺席,夏染月還真懷疑這中間是有什么東西在的。
雖然心里開始對這件事充滿疑惑,但是很快她還是被泡溫泉的喜悅給沖散了。
這半年的時間她多半都是過的十分壓抑,工作忙碌的生活,能去放松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兩只小團子歡歡喜喜的收拾著自己的小黃人行李箱,夏染月也情不自禁的收了不少東西,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裝滿整個行李箱塞都塞不下了。
“能和小月阿姨一起旅行,真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
佑佑吃力的拉著自己的小箱子,絲毫不介意自己爸爸那重色輕友,只給夏染月拎箱子的樣子。
小臉上帶著興奮的癡漢笑,讓夏染月這個成年人也忍不住在兩只小團子面前紅了臉。
“能和你們一起旅行我也很高興。”
夏染月說完,竟然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身旁開車的厲瑾年。
他們現在像不像是一家四口出游?為什么她覺得好像呢?
而且氣氛融洽到,她自己都覺得車里坐的是一家人。
興奮中有隱隱透著一絲的失落,終歸她和他們最后不能成為一路人的,不知道真到了她必須要退出的那一天,自己還能不能舍得。
厲瑾年的車直接開去了機場,雖然厲瑾年嘴上說著是公司審查是公事,但夏染月總覺得他們是假公濟私,一幅普通出游的模樣。
幾個人終于坐到了去長白山的飛機上,小團子正要挨著她,厲瑾年就已經先一步坐過來。
沒有辦法,兩個可憐巴巴的未成年孩子,只能孤零零的坐到了旁邊。
雖然這樣,也依舊阻止不了兩個小家伙興奮到八卦的小心臟。
“小月阿姨你有沒有帶泳衣啊?”
佑佑伸長了脖子,雙眼放著精光的看了過來,夏染月一愣不敢看身旁的厲瑾年,紅著臉搖了搖頭,小聲道:“我第一次泡溫泉,不知道要帶些什么。”
稀里糊涂的帶了一堆,好像唯一沒有帶泳衣。
“沒關系,讓我爸爸給你買一身,他有錢!”
夏染月:呃……我們還是停止這場不太‘友好’的聊天吧。
“要不要喝果汁!
厲瑾年突然開口問道,夏染月正因為泳衣這件事臉紅,聽到厲瑾年的話猛的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點點頭。
“爸爸我也要喝。”
“我也要!”
兩只一聽到吃喝,頓時比狗耳朵翹的還高,厲瑾年給了他倆一個很有深意的眼神,淡然道:“不掙錢的人,沒有資格吃喝!”
雙只團子人一陣晴天霹靂:他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不給吃喝?還是不是親生骨肉了?
他們還只是兩個五歲的孩子,童工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