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瑾程為自己這個主意,忍不住沾沾自喜,連杯子里的紅酒都跟著香醇了不少。
佑佑:“二叔,你好毒!”
佐佐:“剛才的視頻,已經錄下來了,我們年紀小,容易被壞人慫恿,爸爸一定會體諒我們的!
厲瑾程:“……”
“你們兩個學什么不好,學厲瑾年這么悶騷,當心大了沒有女朋友。”
誰家缺孩子啊,白送,趕緊把這兩團子抱走。
佐佐滿不在乎,佑佑有些擔心:“二叔說的是真的嗎?”
沒女朋友很可憐,他爸爸是光棍,他長的這么可愛,不要有這么難聽外號。
佐佐拍著弟弟的肩膀,語重伸長的安慰。
“別怕,我們還小,有的是時間,二叔也沒女朋友。”
插刀。
小子,算你狠!
……
夏染月換好被子,久久沒有等到浴室里的厲瑾年出來。
不會是在里面暈死過去了吧。
而且她聽說,這種藥有可能會要人命的。
越想越擔心,不知道見死不救算不算犯罪。
夏染月輕扣了扣浴室的玻璃門,紅著臉小聲道:“厲瑾年你還好嗎?要不要幫忙!
說完她就后悔了。
腦殘了是嗎?
這種‘病’她怎么幫忙。
“要不要衣服,你在里面很久了,水太冷容易生病,要不你先出來。”
看他沒事,她還是趕緊走吧,畢竟孤男寡女危險系數在上升啊。
浴室的門打開,厲瑾年一身濕冷的站在門口。
黑眸里已經恢復了清明,身上上穿著煙灰色的浴袍,包裹著勁瘦勻稱的身材,領口露在外面的鎖骨性感有力。
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不像剛才那般痛苦隱忍。
泡了涼水后,他的藥效顯然已經退了。
夏染月收回視線,低頭看著腳尖:“床已經鋪好了!
“謝謝。”厲瑾年沙啞的聲音,透著幽暗的沉靜。
強烈的騷動過后,他似乎又恢復了以往嚴謹清冷的樣子。
都說厲氏總裁潔身自好,現在看來,并不是謠言。
在藥效發(fā)做那么痛苦的時候,厲瑾年都沒有對自已不軌。
夏染月原本的擔心消散,看來他們真的把話說清楚了。
他對自己……已經不喜歡了吧!
因為自己對他失去了吸引力,所以厲瑾年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可以坐懷不亂。
經過剛才這件事,不得不說厲瑾年是一個正人君子。
厲染月對自己總結的這個結果深信不疑。
“今天晚上留下來吧!”
“啊?”
她現在想收回剛才的總結,這男人不會是醞釀更大的‘陰謀’吧!
“上次住的客房每天會有人收拾,兩個孩子還需要你照顧!
噢,原來是因為孩子!
“好!
“能陪我說說話嗎?我藥效還沒完全退去,一個人……有些難熬!
夏染月還想離開,沒想到厲瑾年提前開口。
只是她在這里……他恐怕會更難熬吧。。
畢竟幫了她不少忙,不好絕情的和富豪翻臉。
“你怎么會中這種藥,是去了……”
什么不干凈的地方吧!
房間里,厲瑾年坐在床上,看著坐在門口,一臉防備的夏染月,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差不多是這個房間最遠長度。
夏染月還沒問出口,被厲瑾年冷聲打斷:“是意外!
三個字算是解釋,別的沒有多說。
夏染月‘哦’了一聲,兩個人開始沉默。
隔著距離,厲瑾年深邃的黑眸,幽暗的讓人看不到底,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夏染月被看的心里發(fā)毛,小心的往門口移了移。
“謝謝你能過來。”
“兩個孩子想要照顧你,他們還太小,有些不太放心!
一切為了孩子!
“其實……你晚上可以留些傭人照顧。”
富豪你這么有錢,多請幾個傭人根本沒問題。
厲瑾年冷淡的回了她一句:“不習慣。”
話題就這么又斷了,空氣里還有沒有散去的味道,夏染月感覺到了心率的跳動。
這種‘病’不會傳染吧?
“可以看個電影嗎。”
夏染月想到樓下客廳的電視,總算是給自己找到了救生圈。
去樓下的客廳,總比待在一間臥室里安全。
夏染月,你真是太聰明了。
厲瑾年也沒有拒絕,不過他沒帶她去樓下客廳,而是去了自己的書房。
“這里設備看電影會更有感覺!
書房里是一全套頂級的多媒體裝備,中間的沙發(fā)舒服的讓人想睡覺。
厲瑾年已經打開屏幕,問道:“要看什么?”
“綜藝!
這個氣氛比較活躍,而且不會有什么不和諧的畫面,這樣就不會有什么危險尷尬的想法了。
夏染月忍不住為自己的智慧點贊。
厲瑾年還真找了個當下最火的綜藝,然后轉身出了門,很快拎了一大包的零食進來。
“沒有爆米花,這是孩子們藏的,你看看有喜歡的嗎?”
他竟然偷自己兒子的零食,夏染月看著眼前的一大包,深感那兩個小團子知道后,小臉會有多崩潰。
拿了一袋鮮蝦片,夏染月忍不住問道:“你是怎么找到的。”
以她對兩個小團子的了解,厲瑾年不讓吃的東西,會藏的很隱蔽,可是厲瑾年卻出去一會兒,就這么輕易的找到了。
“知子莫若父,每次都會藏在儲物間的小柜子里!
夏染月無語。
果然是精明父親,在線坑子。
夏染月的注意力,很快落到一幅畫上。
是一個女人裸背,身材窈窕,肌膚似雪,而且身上還帶著些細小的傷痕。
夏染月的視線,落在女人肩膀那朵玫瑰刺青上,嬌紅的花瓣像艷麗的鮮血,盛開的無比妖艷。
她似乎能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刺青在隱隱作痛。
畫上的女人,刺青位置和模樣都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樣。
還是說,這個畫上的女人,就是她!
一股熱浪瞬間襲上了臉頰。
厲瑾年尋著她的視線看去,臉上依舊坦然:“我畫的!
“你畫的是……”
“是你,上次見到你肩膀上這朵花很美,所以忍不住把它畫下來!
厲瑾年的聲音低沉渾厚,沙啞中透著壓抑的性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效的加持,再次看到這幅畫時,心底的燥意強烈,他竟然春心萌動,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