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家的話,青衣男子有些慌張,想要解釋,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說,低下了頭。
走近一看,竟然是江濤,海長老嚴肅的問道,“江濤,他們說的話是真的嗎?”
事已至此,自己就算是不承認也是沒有用的了,江濤跪在地上開始求饒,“海長老,我……我也只是一時糊涂啊,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至于水墨青,一直沒有說話,就只是這樣站著,冷眼看著面前的人,這一次,自己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給查清楚,凡是那些冤枉自己的人,自己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饒了你,你之前要殺水漠塵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這里是高級學府,你們真的以為你們看誰不順眼就可以殺了他嗎?”海長老很是嚴肅,語氣不容置喙。
這會當著眾位師兄弟的面,江濤心中明白,自己是死路一條了,但是仍不死心,一直在求饒,“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海長老,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這要看執事長怎么定奪了,但是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站在他面前,水墨青一臉的嚴肅。
自從來到高級學府,自己就一直被人冤枉,這種感覺,真的是很不好,自己也受夠了這一切,現在,和以后,自己都不會再忍了。
這邊抓到了江濤,但是府主卻不知所蹤,大家一直在議論紛紛,“你們說,府主去哪里了啊?”
“就是啊,這都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他了?”
“難道說……難道說他是畏罪潛逃了?”
“……”
被帶到執事長面前,江濤“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執事長,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說吧,你們都計劃了一些什么。”
回頭看看身后的師兄弟,再想想府主目前還是不知所蹤,江濤忽然感覺,或許,自己死不認賬也是可以的,畢竟他們也沒有什么直接的證據。
想到這里,自己忽然改口,“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沒有去傷害水漠塵,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是……是他,是他做的。”
身后的弟子忽然這樣被他指認,也是愣了一下,“師兄,你這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啊?”
“就是他們兩個,師傅之前在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他們兩個了,這件事情肯定跟他們有關系的,就是他們。”
看他這會一直在冤枉別人,執事長重重的一拍桌子,“死到臨頭了還不悔改?你真的以為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嗎?”
其實這件事情,自己多少已經知道了一些,他這會還在這里信口雌黃,想要去冤枉別人,實在是好笑。
聽著這番話,江師兄嚇得戰戰兢兢的,“執事長,我……我……”想要去求饒,但是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要怎么說,很是緊張。
見狀,執事長也不說話,猛然出手,廢掉了他的武功,江師兄瞬間在地上翻滾了起來。然而,這一切還沒有結束,只見執事長直接逼出來了他的元丹,瞬間,江師兄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你之前是我學院學生的份上,我不殺你,廢了你的武功,爆了你的元丹,從今往后,你不再是我高級學府的人,是生是死,也跟我們無關。”
這一切,都被丹者府府主看在眼里,自己剛回來,就看到了這一幕,嚇得不行,戰戰兢兢的躲在假山后面不敢出來。
想著說趁沒人的時候,再悄悄的離開,否則自己要是這會出去的話,豈不是死路一條?
就在這時,誰知道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人,抬頭一看,府主頓時嚇了一跳,“你……你是……”
“帝尊境天。”
一聽到這個名字,府主嚇得差一點尿褲子,渾身都是哆嗦的,我……我……”
沒等他說完,境天直接一把把他給拉了起來,雙手一指,點中了他的痛穴,瞬間,府主開始渾身抽搐。
對于他的反應,境天很是開心,一揮手直接把他給扔到了臺上。
執事長就這樣坐著,忽然發現府主被人給扔了過來,頓時大吃一驚。
就包括下面的弟子,完全沒有想到府主這會會出現在這里,還是如此狼狽的模樣,頓時嚇得倒退了幾步。
但是,境天并沒有這樣放過他,只見自己手指頭輕輕的一動,府主的經脈頓時斷裂,發出來了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這一幕,在眾人看來,都覺得慘不忍睹。執事長也沒有想到府主這會竟然在境天的手上,但是自己也不敢多說什么,畢竟人家是帝尊。再加上府主是罪有應得,也沒有什么好心疼的。
經脈斷裂的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府主一直在求饒,“啊……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
“放了你?你覺得可能嗎?”境天邪魅的笑了一下,但是這個笑容,卻是讓大家感到害怕。
這會府主只感覺到渾身疼痛,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感覺。這種痛,是痛不欲生的那種痛,而且渾身靜脈斷裂,這會還當著自己這些徒弟的面,府主感覺,活著,已經沒有了什么意義,只想要死個痛快,“帝尊……求你……求你給我個利落的,殺了我,殺了我……”
“殺了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說完這話,一把癢癢粉直接撒在來府主的身上。
渾身靜脈斷裂,再加上癢癢粉的作用,府主痛苦的在地上哀嚎,“啊……”
對于修煉之人來說,靜脈斷裂,就意味著是個廢人了,這會被境天折磨,府主拼命的去撓身上的皮膚,鮮血淋漓。
眾人看到這一幕,惡心的不行,若不是強忍著,恐怕這會就要吐出來了。
說實話,水墨青也沒有想到境天會這么做,但是這會看著府主這樣,并沒有感覺心疼,更加沒有求情,只是冷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