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壟溪凄然的笑容,王大明心中一疼,溫柔地道:“當然,你是我的一切,我不關(guān)心你,還能關(guān)心誰啊?”
“那你除了關(guān)心我之外,還會不會關(guān)心別的女人?”
“當然不會,你就是我王大明這一輩子唯一最愛的女人,關(guān)心你都沒有做好,我哪里可能再去理會別的女人!”
壟溪突然臉色一變,大聲叫道:“你騙我,你騙我!”
王大明嚇了一跳,但立即明白,一定是壟溪以為自己做了什么,所以才會如此。想通這一節(jié),王大明反而不慌了,因為從頭到尾,他就沒有做過對不起壟溪的事情,所以只要把話說開,壟溪一定會釋然的。
“老婆,我王大明對天發(fā)誓,我絕對沒有騙你,你就是我這輩子唯一最愛的女人。”
“哼,你們男人都是一樣,嘴里說得比唱得還好。以前我不相信,總認為你跟別的男人不一樣,但現(xiàn)在我相信了,你終究還是一個俗人。”
“老婆,你到底在胡說什么啊,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事情,你總得明明白白告訴我,讓我有個解釋的機會。如果真的是我做錯了,我任由你處罰!”
壟溪平時話不是很多,并且有些話她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但今天借著一絲酒意,她終于吐露真言:“大明,我問你,你有沒有抱過別的女人?”
王大明一聽,心里微微一驚,因為聽她的話,似乎有所指啊!這可不能馬虎,興許她真的知道什么事情。不過王大明自己也清楚,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于是趕緊回憶,看看最近有沒有跟別的女人接觸過于親密,以致于讓壟溪產(chǎn)生誤會。
這一想,王大明不由得背流冷汗,因為他想到那天在江邊河堤上,柳冰燕因為崴了腳,而當時雨又下得很大,所以他情急之下,只能抱著柳冰燕向車邊跑。
當時和過后,王大明都沒有想得太多,但現(xiàn)在一回想起來,才發(fā)現(xiàn)這可不是簡單的接觸,而是實實在在地把一個大美女抱在了懷里,這個罪過可就大了去了!
王大明不再猶豫,立即道:“老婆,那天我在江邊的時候,正好遇上大雨,你不會也在那里吧。”
壟溪聞言冷哼一聲,但臉色卻稍稍好轉(zhuǎn),因為王大明既然提到這件事情,那就沒有準備瞞她。
原來,那天壟溪就正好在江邊。她跟一個好久不見的老同學到江邊喝茶,出來時正好遇上大雨,于是便把車停在那里,跟同學在車上聊了一陣子。不巧的是,王大明就在這個時候,冒著雨抱著柳冰燕從河堤下爬了上來,離她的距離頂多也就是十米不到,所以她看得清清楚楚。
王大明繼續(xù)坦白:“老婆,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是跟香居同城的老板柳冰燕在一起,因為有件事情,我們必須要調(diào)查清楚,所以到江邊找知情人了解情況。沒想到這時下起了大雨,你也知道柳冰燕是個年輕女子,裝的是高跟鞋,而河邊都是爛泥,所以她一個不小心,就把腳給崴了,走不了路。”
說到這里,王大明看著壟溪,坦然道:“這種情況下,你說我能怎么辦,只能抱起她向上跑。”
壟溪的心里一松,壓在胸口好幾天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但她受了這么多天的冤枉氣,自然不會輕易饒過王大明,美目一瞪:“柳冰燕可是一個大美人兒,你抱著她,感覺一定很舒服吧?”
王大明嚇得趕緊連連擺手:“老婆,你可別亂說,當時雨下得那么多,我只想著先把人救到車上再說,那里還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壟溪撇了撇嘴:“哼,我才不相信,那么大的美女抱在懷里,你就一點不動心?”
王大明舉起右手,做出起誓的樣子:“老婆大人,我向你發(fā)誓,當時真的只是為了救她,絕對沒有起半點非分之想!”
壟溪白了他一眼:“肯定又是騙我,誰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王大明立即板著臉道:“我心里就想,壟溪是我王大明這一輩子的老婆,我對她永遠忠誠不二,別的女人都是浮云,只有自己的老婆才是天底下最好的。”
壟溪看著他假模假樣的表情,心里暗暗發(fā)笑,但嘴里卻道:“看來你跟老楊在一起,好的沒學到,這油嘴滑舌倒是學到了十成!”
王大明一看她這個樣子,便知道這一關(guān)過去了,于是嘻嘻一笑,雙手在壟溪腹部一摟:“老婆,老楊我不知道,但你這幾天可沒少給我臉色看,今天晚上得好好補償一下才行。”說著便將嘴湊了上去。
壟溪急忙把他向外一推:“別急別急,我我還沒有洗澡呢,身上酒氣熏天的。”
都說花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現(xiàn)在壟溪的心病已去,酒也就醒了大半,又恢復成了往日那個嬌媚依人的小女人。
她從王大明的懷中跳脫,飛也似地跑進浴室,清洗干凈之后,款款而出,與王大明破鏡重圓,舊情復燃,好一個良辰美景!
明映科技,章氏兄弟坐在辦公室里,老大章林柏坐在辦公桌后面,老二章左山坐在沙發(fā)上面。除了兄弟倆,另外還有一個人,年紀四十多歲,長相一般,氣質(zhì)也一般,但兩兄弟對他十分客氣。
章林柏從抽屜里拿了一盒特級煙,章左山連忙打開,給那人遞了一根過去,又湊上前去把火點著。
那人倒也一點不客氣,抽了一口,緩緩吐出:“嗯,這煙味道挺不錯。”
章林柏立即打開后面的柜子,取了一條出來:“祥哥,正好還剩一條,你全拿去吧。”
祥哥笑瞇瞇地把煙收下,說道:“柏老弟,這次回來,能看到你們兄弟,我心里十分高興。唉,在外面這么些年,有時候還是想著老家好啊。”
“祥哥是做大生意的人,以后有機會也給兄弟們指個路,讓我們也跟著賺點大錢不是。”
“好說好說,有機會一定不會忘記你們這幫老兄弟的。”
章左山在一旁道:“哥,今天祥哥回來了,咱們不如出去玩上一圈,公司的事情就先不用管了。”
章林柏立即點頭道:“正合我意,祥哥好久沒有回來,無論如何要陪好,你準備怎么安排?”
“當然是最高檔的了,先到萬佛寺去燒柱香,保祥哥平安,財源廣進,然后到金星農(nóng)家樂休息,嘗嘗最正宗的野味。晚上嘛,自然不能讓祥哥寂寞了,正好前幾天我聽朋友說,有幾個二三線的明星在咱們市走穴,到時叫個過來,一定把祥哥陪好。”
兄弟倆這么商量著,但章林柏的眼光卻一直瞄著祥哥,見他面有喜色,知道這個安排就沒有錯了。
等兄弟說完,章林柏微笑道:“祥哥,你覺得左山的安排怎么樣?”
“哎,客隨主便嘛,你們咋安排都行。”
“好嘞,就這么定了。“章林柏道:”左山,我先在這里陪祥哥說會兒話,你去安排,好了就打電話過來通知一下。”
章左山離開之后,章林柏壓低聲音道:“祥哥,這里就只有你我,能告訴兄弟一聲,這次回來,有什么好事嗎?”
祥哥哈哈一笑,用手指了指他道:“外面的人都以為你老實,其實啊,我們這一幫人當中,就數(shù)你最會算計,什么事情都猜得出來。”
“祥哥說哪里話,兄弟可從來不會算計自己人,說起來還是祥哥你最厲害,不然能做這么大的生意?”
“說實話,我是運氣好,出門遇到貴人,所以才有今天。如果換作是你,恐怕比我還要強得多呢。”
兩人說了幾句客套話,但祥哥就是不步入正題,總是東扯西拉。章林柏也不著急,他知道在外面混,想一僦而成,那是不可能的,必須先把關(guān)系慢慢拉近,然后好事兒自然就會找上門來。
不一會兒,章左山打電話來了,章林柏立即帶著祥哥離開了公司。
萬佛寺是S市最大的一座寺廟,不但最大,而且香錢也最貴。一般的寺廟進山門是不收錢的,但萬佛寺要收,并且是一百元一人。進去之后,里面的每柱香的售價是一百元,每根香燭的售價也是一百,至于其它的物事,都售價不菲。
這種價格,對于一般老百姓來說,的確十分昂貴,但對于有錢人來說,并不算什么。所以到這里來燒香拜佛的人,幾乎看不到平民百姓,大多是商賈巨富,或是高層顯貴。不過即使這樣,萬佛寺的香火依然旺盛,幾乎每天都有人上去,到周末節(jié)假日就更是人群如潮。
三人驅(qū)車到了山腳,將車停好,然后沿著山階一步步向上爬去。山上的樹林成蔭,很多都是幾人才能抱過來的參天古木,還有各種各樣少見的灌木和藤蘿,以及不知名的奇花異卉,即使是盛夏之時,這里也是清涼無比,是避暑的絕佳之地。
山并不高,絕對高度大約只有三百來米,十多分鐘就走了上來。抬頭一看,只見山門宏偉,氣勢驚人,有如天宮之上的南天門一般,讓人頓覺渺小。
章林柏雖然平時話不多,但現(xiàn)在卻當起了導游,給祥哥仔細講解每一個景點以及典故。祥哥雖然是本地人,但很小就出去了,而萬佛寺在那個時候還不是很出名,很多建筑物也是后來才修成的。
三人走進山門,前面是一段斜坡,順著走上去,就看到了一群宏偉的建筑物,而排在最前面的就是香火店。
章左山走上前去,各種香火之物都要了一大扎,然后打開皮夾子,掏出厚厚一疊遞了過去。這就一堆物品,最后算下來,竟然花費了五千多元,不過章氏兄弟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祥哥嘴上沒有說什么,但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對兩兄弟的印象又好了幾分。其實祥哥以前在S市混得沒有章林柏好,這才出了遠門,不想遇到一個貴人,從此飛黃騰達,現(xiàn)在保守估計,身家已經(jīng)過億。這次回來找到章氏兄弟,也只是想跟舊時的老朋友聚一聚,沒曾想這章林柏卻如此厚待,這讓他的心里有些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