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冰燕現(xiàn)在的樣子,王大明都有點不敢伸手去抱她了,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把手伸了出去,但當(dāng)手接觸到她的身體時,他的心開始狂跳起來。
之前柳冰燕穿了外套襯衣等衣物,入手的感覺還不怎么明顯,可是現(xiàn)在她全身上下,就只一層薄薄的睡衣,伸手一觸,幾乎能感覺到她肌膚的熱度和彈力性。
“明哥,你怎么了?”柳冰燕捉狹地看著他。
“沒沒什么啊。”王大明一咬牙,將她抱了起來,頓時溫玉軟香充滿胸膛,讓人心神動蕩不已。
終于,王大明將柳冰燕抱到了客廳,正準(zhǔn)備起身告辭,這時柳冰燕卻用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柜子:“明哥,紅花油在那里面,你幫我揉揉吧。”
王大明這才想起柳冰燕的腳崴了,自己也答應(yīng)過要給她揉的,于是硬著頭皮留了下來,走到柜子前,找到紅花油。
美人如玉,玉腿如雪。這是王大明第一次看到柳冰燕的腿部,修長筆直,緊致白晰,雖然只是到小腿中部,但已經(jīng)讓人受不了啦。
“幸好只是腳崴了。”王大明的腦子里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奇怪的想法。
柳冰燕的皮膚很細(xì)嫩,就是腳也是如此,沒有一點粗皮,也沒有一點僵硬,當(dāng)王大明用手去捏她的嫩腳時,幾乎都感覺不到骨頭,就只覺得入手一片溫軟,簡直是一種無上的享受。
他趕緊壓抑住自己心中的奇思怪想,將紅花油抹在手上,然后在她的痛處一圈圈抹開,然后輕輕揉了起來。
柳冰燕也是如此,當(dāng)王大明有力的手指緊緊捏住她的玉腿時,她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都僵硬起來,因為直到現(xiàn)在,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如此地接近過她的身體,所以她十分緊張,半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捏腳的過程中,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但這樣一來,安靜的空氣之中,兩人略為急促的呼吸聲便顯露無遺。
終于,王大明長長地吁了口氣,向后挪了挪身子,微笑道:“柳姑娘,差不多了,這幾天你注意休息,別到處走動就行了。”
“嗯,謝謝你,今天要不是有你在,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呢。”
“別客氣了,這是應(yīng)該的嘛。”王大明說完立即站起身來:“時間也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你了。”
此時的王大明,只想快點離開這個溫柔鄉(xiāng),這樣他才會平靜下來,讓自己不再去想一些不應(yīng)該想的事情。
可是沒想到,當(dāng)他剛剛走到大門處時,柳冰燕突然道:“明哥,你別走!”
王大明只覺得一道驚雷響起,直接擊中他的身體。他不是一個好色之徒,可是一個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一二再,再而三的沖擊,他就是銅墻鐵壁,也終有被沖垮的一天。
“明哥,我腳動不了,做不了飯,外面雨又這么大,外賣肯定也送不進(jìn)來,要不你留下來,幫我做頓飯,也當(dāng)妹妹感謝你了。”柳冰燕說話的聲音非常自然,但其實她的心在亂跳。
不過,她的理由的確很充分,充分到王大明不能拒絕,而且現(xiàn)在雨這么大,王大明自個兒回去也挺麻煩。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現(xiàn)在穿著柳冰燕家里的衣服,如果回去了,怎么向壟溪解釋?
這么一想,王大明停下了腳步,有點些尷尬地笑了笑道:“也是啊,你現(xiàn)在是病號,總得有個有照顧才是,那我就當(dāng)回護(hù)工吧。”
“謝謝明哥。”柳冰燕甜甜地笑了起來,就像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
柳冰燕家的冰箱很大,食材都是現(xiàn)成的,還很豐富。王大明以前當(dāng)官,肯定不可能在家里做飯炒菜,但每到周末的時候,他都會親自下廚,給壟溪做幾道可口的菜肴,所以他的手藝還是挺不錯的。
不到半個小時,五茶兩湯就做好了,擺在桌子上面熱騰騰的。
“哇,明哥,你好棒!”柳冰燕的確是餓了,所以兩眼都冒出了綠光。
“呵呵,沒什么的,以前偶爾在家里也做做。”
“那嫂子可真是太幸福了啊。”柳冰燕的眼睛里流露出羨慕的目光,這是真實的表露,沒有一點虛假。
如果說,現(xiàn)在王大明沒有結(jié)婚,柳冰燕知道自己一定會不顧一切地追求他,直到他答應(yīng)為止。可是因為有壟溪的存在,所以她不能那么去做,只能將所有深情厚意藏在心里,雖然偶爾會顯露一點出來,但她總是削頭去尾,讓人捉摸不定。
王大明這時放松了許多,沒有體會在她話里的苦楚,笑道:“是啊,壟溪最喜歡吃我做的菜,說比那些大酒店做得都好呢,你快嘗嘗吧。”
柳冰燕露出一個調(diào)皮的笑容,夾了一片牛肉放進(jìn)嘴里,小口輕動,跟著便贊不絕口:“真的是呢,好好吃啊。”
“好吃就多吃一點,你今天受了傷,又感冒了,得多吃點有營養(yǎng)的東西,補(bǔ)補(bǔ)身子。”
“明哥真好。”柳冰燕突然又道:“以后沒事的時候,你能像今天這樣,做點好吃的給我嗎?”
王大明愣了愣,此時的他,就算再笨,也知道柳冰燕對自己有情,可是他卻不能接受,因為他愛壟溪,他不能背叛。
不過,他還是微微一笑道:“當(dāng)然可以。”然后趕緊把話題岔開:“真沒想到,那個釣魚的老頭居然會是李鐵林的父親。”
“你認(rèn)識李鐵林?”柳冰燕隨即笑道:“對了,我都差點忘了,他住在市里的大院,你這位市長大人,又怎么會不認(rèn)識呢?”
“呵呵,是啊,我的確認(rèn)識李鐵林,他是統(tǒng)戰(zhàn)部長,也是李美凌的父親。”
“啊,不會吧,這么巧啊,居然是美凌的父親,那位老大爺豈不就是美凌的爺爺了。”柳冰燕因為韓晨宇的事情,跟李美凌見過好幾次面,自然不會陌生。
“無巧不成書嘛,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陰差陽錯,總是給人很多意外。”
“那你碰到我,也算是一種意外吧。”柳冰燕有意無意地說道。
王大明自然不敢亂接話,笑了笑道:“是啊,有緣相見嘛,都是天意。”說到這里,又覺得這話說得也不對,趕緊又道:“咱們什么時候給美凌打個電話,見見她的爺爺吧。”
柳冰燕突然細(xì)眉一緊:“怎么,你到這個時候,還是不相信我?”
“不不,不是這樣的。”王大明感覺自己一遇到柳冰燕,嘴就會很笨,總是會出很多問題,于是又急著解釋道:“李鐵林為官還是不錯的,我也有很久沒有遇到他了,現(xiàn)在既然有這么一個機(jī)會,就去看看嘛。”
其實,在王大明的心里,還是有一個疙瘩,他非要親眼看到李大爺,這才能解開。因為柳冰燕太聰明了,很多別人想像不到的事情,她都能做到,所以必須要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柳冰燕卟的笑了出來:“看把你急得,我就隨口一說。其實你不去見,我還想呢。美凌這丫頭藏得夠深的,到時非得讓她請客不可。”
話題聊開,兩個人也就自然多了,再沒有之前的尷尬出現(xiàn),但埋在兩人心里的情愫,到底會無聲無息的消失,還是會不知不覺的生長,這就沒有人能知道了。
一頓飯吃完,外面的雨也漸漸小了,最后竟然天光放亮,轉(zhuǎn)雨為晴。
“好奇怪啊,竟然又出太陽了。”柳冰燕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個叱咤商界的女強(qiáng)人:“快抱我到窗臺前,我想看看風(fēng)景。”
雨后天晴,空氣清新,處處皆是風(fēng)景。
可是王大明卻犯難了,這女人抱上癮了,脫口而出就要他抱,長此以往,可如何了得?
“咳咳,柳姑娘,現(xiàn)在雨停了,我也要趕緊回去了,你腳有傷,就好好休息吧,我就先告辭了。”
柳冰燕調(diào)皮一笑:“知道你不愿意抱我,不過我現(xiàn)在腳感覺好多了,不用你抱,也能走過去呢。”說完,竟然踮著一只腳,蹦蹦跳跳到了窗前:“你快走吧,不然等會雨又下大了,那你就走不成了,說不定今晚就要睡在我這里了,嘻嘻。”
王大明只覺一臉臉熱,再也不敢多停留半秒,飛也似地逃了出去。
“明哥,慢走,今天謝謝你了。”柳冰燕站在窗臺上,對著越走越遠(yuǎn)的王大明揮手叫道。
王大明回過頭來,看著窗臺中央的伊人,胸前涌起一股熱流,但他什么都沒有做,只是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此時已是下午七點左右,王大明搭了個車,回到家中。讓人意外的是,平時早就應(yīng)該回家的壟溪,今天竟然不在。
王大明有點做賊心虛,雖然他什么都沒有做過,但還是趕緊給壟溪打了個電話。
“老婆,怎么還沒有回家,現(xiàn)在哪里,要不要我過來接你?”
“我我在外面有事。怎么,你回家了嗎?”
王大明覺得這話問得好怪,但也沒有多想,于是道:“嗯,我也是剛回來,先好大的雨,你沒有淋濕吧。”
“沒有,你呢?”
“我我,我也沒有。”王大明并不是存心想騙壟溪,而是因為有些事情不說出來好些,否則只會平添麻煩。
電話那頭,壟溪半天沒有說話,似乎有心思。
“老婆,你怎么了?”王大明關(guān)切地問道。
“沒沒什么,我很好,就是可能晚一點回家。”
“哦,那你自己注意一點,我做點好吃的,等你回來。”
“不用了,我今天在外面吃。”
掛斷電話之后,王大明覺得有點奇怪,因為壟溪雖然在生意場上,但平時十分注意衛(wèi)生和營養(yǎng),很少在外面吃飯應(yīng)酬。加上她的家族勢力,做生意根本不需要陪客戶吃吃喝喝,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家里吃保姆做的飯菜。
但這也只是一想而過,因為王大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給楊佳偉去了個電話:“老楊,柳冰燕的事情,可能有變數(shù)。”
楊佳偉聞言大驚:“變數(shù)?明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沒搞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