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待王大明被李干給拽著一起回到車上后,李干便是說道:“千萬不要跟那種人輕易的置氣,也沒有必要。俗話說,邪不勝正,早晚有一天,那哥們非把自己得瑟進去的。”
說著,李干又忙是問了句:“對了,那哥們叫什么來著?”
“單鳴。”
“單鳴?”李干愣了一下,然后言道,“成,我記住了!”
完了之后,李干言道:“好了,咱們先離開這兒吧。有啥事,回頭再說。等回頭慢慢地摸清底細后,我再給你電話吧。”
聽得李干這么的說著,王大明皺眉想了一下,然后有些郁悶的說道:“我并不想對他怎么樣,只是他剛剛太氣人了。其實關于他的死活,也不管我的事情。只是他妹求我,要我拉著他走回正道而已。”
一邊說著,王大明也就一邊啟動了車,然后驅(qū)車往前駛?cè)チ耍κ菃柫司洌骸皩α耍懊婺苷{(diào)頭吧?”
“能。”李干忙是點了一下頭,然后問道,“他妹就是那個單婷?就是去年被判入獄的那個女孩子?”
“嗯。”王大明點了點頭。
由此,李干不由得好奇的問道:“對了,關于去年的那宗事件,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后來羅局還找你談話來著呀?”
忽聽李干問起了去年的那宗事件來,王大明不由得暗自怔了怔,然后有些不大好意思地一笑:“怎么說呢……只是……只是案發(fā)的時候,我在現(xiàn)場。”
李干忽地一怔:“那……是不是……其實跟你也有點兒關系呀?”
王大明又是有些不大好意思地一笑:“怎么說呢……反正……反正那事不是已經(jīng)過去了么?”
聽得王大明這么的回答著,李干愣了一下,然后會意的一笑:“我明白了。”
說著,李干話鋒一轉(zhuǎn):“呃,對了,你真不想辦了剛剛那個叫單鳴的哥們?”
忽聽李干又提起了剛剛的那事來,王大明皺眉想了一下:“這個……怎么說呢……說實在的,剛剛看著他那囂張的樣子,我還真想抽他,要不是你拽著我出來了的話,我估計我剛剛肯定抽他了?”
李干忙道:“我知道。但是這里的事情很復雜。如果你剛剛抽他了的話,我估計……我們倆都出不了那個酒吧了?”
“嗯。”王大明應聲道,“我也感覺到了那酒吧內(nèi)的氣氛有些怪怪的。”
“其實那兒壓根就不是什么酒吧。”李干忙道,“剛剛在里面你也看到了,他們就酒架上壓根就沒有什么酒。顯然只是掛羊頭賣狗肉。”
說著,李干皺眉想了想:“但是這地方很復雜,目前我也不知道他們在那里面究竟從事什么非法活動,所以還是不要輕易的驚動了他們吧。你沒有看見我今天特意穿的是一身便裝么?其實,在發(fā)現(xiàn)了那地方之后,我就感覺那地方很詭異。”
說到這兒,李干忽然有些不大好意思的一笑:“呃,那個啥……哥們呀,我跟你說句自私的話,你可別說我不仗義哦。其實呀……在發(fā)現(xiàn)剛剛那地方后,我就感覺到了那里指定是宗大案子,所以我今天才陪你一起來這兒看看的,目的就是想先摸摸底。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不?我在想……嘿嘿……要是是我李干偵破了這宗大案子的話,那么我就立大功了,這樣的話……嘿嘿……你懂的,就是要升職,嘿!”
忽然聽得李干這么的一番大實話后,王大明不由得笑罵道:“臥槽!你還真他媽不仗義呀!合著你就是借機把我當槍使了呀!”
李干則是樂嘿嘿地回道:“這不是你正好也要找那個叫單鳴的哥們么?怎么能說是拿你當槍使呢?”
說著,李干忽地有些擔心道:“對了,回頭要是我真要查這宗大案子的話,你不會護著你那個叫單鳴的哥們吧?”
“我靠!”王大明忙是回道,“老子跟他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好不?你要辦他就辦他唄,我護個毛呀?”
“可是我剛剛聽說……你是他未來的妹夫?”
“妹夫個毛呀?你見過有大舅子那樣地對待自個的妹夫的么?我不是說了么?我剛剛都想抽他了!”
聽得王大明這么地說了,李干也就放心了,然后,李干言道:“其實像他那種人,你跟他說得再多也沒用的。他就那樣了。在來的路上,我不就說了么?估計你是很難勸他回頭的。事實上,你剛剛也看到了,他就是那個草行。你跟他說什么,他都覺得他是對的,你是錯的。但實際上呀……他就是一個傻比,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被人家當奴用了,他還嘚啵嘚啵的,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似的。就他,毛的個鳴哥呀?還不就是那個威哥的狗腿子。但,回頭要是真查出來了,那里是從事非法交易的的話,估計威哥會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他也就倒霉了。”
聽李干這么的說著,王大明皺眉想了想:“你剛剛不是說是宗大案子么?難道你就不想連根拔起?”
李干忙是回道:“就是因為是宗大案子,就是我想連根拔起,所以我才沒敢輕易的就驚動他們。要是真想就對付他的話,我直接帶著一幫弟兄過來來個突擊檢查不就完事了么?”
聽得李干這么地說著,王大明不由得來了興趣似的:“呃,對了,那個啥……回頭要是真有什么大發(fā)現(xiàn)的話,你可得告訴我哦!”
“放心吧!咱們哥倆還誰跟誰呀?”
“……”
兩人就這么一邊聊著,一邊離開了城西區(qū)……
這會兒天已經(jīng)黑了,街道兩旁的路燈啥的早已亮起。
待回到了城中心,王大明也就請李干吃了頓晚飯。
完了之后,王大明也就說他要回陽豐鎮(zhèn)了。
李干則是說要他今晚上在縣城過夜得了,別回去了。
但,王大明還是堅持要回去。
主要是因為那個橋梁項目快要完事了,所以現(xiàn)在,咱們王大明王組長可是一步都不想離開陽豐鎮(zhèn),就等著喜看自個的成果了。
……
一會兒,在驅(qū)車回陽豐鎮(zhèn)的途中,王大明他便在想,他已經(jīng)算是盡力而為了,但是他實在是沒法與單鳴交流,跟他也沒有啥共同的語言,所以回頭要是單婷還怪罪他的話,那么他也是沒轍了。
反正這事來說,他王大明也算是盡力而為了。
只是他著實是沒有辦法與單鳴溝通。
就之前在那酒吧里見面的情形,也就那樣了,他王大明也是左右不了單鳴的。
所以王大明便在想,回頭等去赴港監(jiān)獄看望單婷的時候,他就實話實說了。
這晚上,魏常青成功地拉著縣紀委書記毛嚴銘下水了,又是安排美女又是給弄了個份大禮。
在享受美女和接受大禮的時候,咱們毛嚴銘書記也知道,回頭得替魏常青把事情給辦了才是。
事實上,對于他毛嚴銘書記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就是調(diào)查王大明那小子嗎?
這對于他毛嚴銘書記來說,又有何難的呢?
只是在沒有足夠的理由下,他毛嚴銘不想輕易地去動王大明那小子罷了。
畢竟他毛嚴銘知道,王大明那小子可是縣委曾書記的學生,所以最好是不要輕易去動。
但是現(xiàn)在有了這等充分的理由,那么他毛嚴銘也就在想,回頭就向曾書記匯報說,說是有人匿名舉報王大明,說是王大明在負責仙女屯屯口那座橋梁項目時,有貪腐的行為。
因為他毛嚴銘知道,即便王大明那小子是曾書記的學生,那么他若是真有貪腐行為的話,曾書記也是不會過分的偏袒的,會準許他們縣紀委立案調(diào)查王大明的。
所以就這事,對于他毛嚴銘來說,早就在心里想好了下策。
要不然的話,他也是不會接受魏常青的誘惑的。
現(xiàn)在,那個橋梁項目畢竟快要結(jié)束了,所以像魏常青等人也就在揪著貪腐問題了。
畢竟那么大的一個項目呢,要說沒有貪點兒的話,誰信呀?
所以像魏常青等人,也就想就著這次契機,徹底將王大明消滅于萌芽狀態(tài)中。
第二天上午,待鎮(zhèn)委的工作例會結(jié)束后,咱們王大明王組長也就跑去鎮(zhèn)碼頭了。
一是想看看關于橋梁中間那一段具體啥時候?qū)樱?
二是想看看關于從鎮(zhèn)街尾到鎮(zhèn)碼頭的那段馬路,他叔是否已經(jīng)安排人在整了?
當他來到鎮(zhèn)碼頭的時候,忽地發(fā)現(xiàn)他叔不僅安排人在開始整這段路了,貌似還打算一次性到位,直接給鋪上水泥,由此他又是欣喜又是有些擔心。
擔心是擔心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能給全程鋪上水泥么?
他叔則是告訴他,沒問題,這只不過是一小段馬路而已,有那么一兩天多時間,也就弄好了,且鋪上水泥后,路面也會很快就干的。
既然他叔有了這話了,那么他也就放心了。
由此,他便是欣喜了起來,在想,這事他辦得妥妥的,縣里指定會很高興。
關于橋梁中間部分最后的對接,他叔說是要等到下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