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待掛了電話后,王大明忍不住皺眉心說,格老子的,韋芳這婆娘還整得神神秘秘的,真是的!
隨后,待他回到了鎮(zhèn)委大院的前院時(shí),楚焉琪瞅著他個(gè)死烏龜終于冒頭了,她那個(gè)氣呀:“哼!死烏龜,你干嘛去了呀?姑奶奶我在這兒都等了你多久了呀?”
忽見楚焉琪那般的生氣,王大明這貨也只好是嬉皮笑臉的笑了笑,沒有說啥。
因?yàn)樗睦锖靡馑颊f他剛剛跟余秋紅主任睡了一覺呀?
待回到車上后,楚焉琪扭頭瞅著他,不由得,她有些狐疑的嗅了嗅鼻子,湊近到王大明的跟前,又是嗅了嗅鼻子,忍不住問了句:“死烏龜,你身上怎么多了一種女人的香氣呀?”
忽見楚焉琪如此,王大明不由得暗自一怔,我靠,不是吧?這……她個(gè)死丫頭都能嗅出來呀?
見他不語,楚焉琪更是狐疑的瞅著他,忽地很是生氣的一瞪眼:“你個(gè)死烏龜說吧,你身上怎么多了一種女人的香氣呀?”
無奈之下,王大明他小子也只好裝傻充愣的愣了愣,然后皺眉道:“我身上有女人的香氣么?我咋聞不到呀?”
“哼!有沒有,你個(gè)死烏龜不知道么?”
“這個(gè)……有么?”
“你……”楚焉琪甚是氣惱的瞪著他。
見得楚焉琪那樣,他不由得有些不自在的愣了愣眼神,然后說道:“好了,趕緊開車回縣城了。”
可楚焉琪依舊是氣惱的瞪著他:“你還沒告訴我,你身上為什么多了一種女人的香氣呢?”
“有么?”
“還說沒有!”
“不是……那個(gè)……”一時(shí)之間,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只好是耍賴道,“我咋知道呀?你啥鼻子呀?我咋就沒有聞到呢?”
見得他如此,楚焉琪忽地氣急道:“你下車!”
“為啥呀?”王大明也只好是無辜的皺著眉頭。
“反正……你下車就是啦!”
“不是……那個(gè)……你總得告訴我,為啥吧?”
“因?yàn)槟闵砩虾鋈欢嗔艘粋(gè)女人的香氣!”
“這能說明啥呀?”
“說明你個(gè)死烏龜剛剛偷香去了!”
無奈之下,咱們的王公子眉頭一皺:“我不是跟你說了么,我的女人很多。再說,你說你要做我的女朋友,我也沒有答應(yīng)不是?你說你這就跟我生氣,這算啥嘛?”
聽得他個(gè)死烏龜這么的說著,楚焉琪不由得愣了一下眼神……
但過了一會兒之后,她還是對他說了句:“那你下車吧!”
又聽得這么一句話,咱們王公子的面色有些囧了,在想,娘希匹的,這丫頭這是咋了?怎么還非得要老子下車呀?既然這樣……那成吧,那老子就下車吧,反正也免得以后我表妹看見了我和她在一起,她會跟我急……
這么的想著,他也就沒再說啥了,只是伸手去推開了車門……
忽聽‘咔!’的一聲,忽見他個(gè)死烏龜真的推開了車門,可楚焉琪又忽地一怔,又有些不舍的怔怔的瞅著他……
王大明再回頭看了她一眼,也就打算下車了。
然而,楚焉琪卻是緊忙說了句:“你回來!”
忽聽這么一句,王大明忙是回頭瞅著她:“又咋了?”
楚焉琪則是略顯囧色的說了句:“你坐好啦!”
又聽得她說了這么一句,王大明不由得一怔,我靠,她這婆娘究竟咋了?啥意思嘛?
然而當(dāng)他想著他剛剛的確是偷香去了,的確是跟余秋紅主任睡了一覺,于是他也就沒好意思再說啥了,便是默默的伸手給撞上了車門,‘碰!’的一聲。
見得他個(gè)死烏龜又重新在車內(nèi)坐好了,楚焉琪也沒有吱聲了,只是悶悶不樂的啟動了車,然后倒車出停車位,一把輪,驅(qū)車出了鎮(zhèn)委大院……
此時(shí)此刻,王大明默默的瞅著她,似乎也感覺到了她心中的那種委屈和矛盾,由此,他在想,這婆娘不會是真的愛上了老子吧?這……咋辦呀?
等過了好一會兒之后,他終于忍不住沖她說道:“其實(shí)……我也沒啥好的,所以你……”
忽聽他個(gè)死烏龜這么的說著,楚焉琪這才扭頭看了看他:“所以我什么呀?”
“所以你……還是別太拿我當(dāng)回事了吧。”
趁機(jī),楚焉琪忙道:“你也知道你自己不值得別人拿你當(dāng)回事呀?”
“知道。”王大明忙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我也知道你拿我當(dāng)回事是因?yàn)槟阌X得我比較好玩。你喜歡跟我在一起玩而已。”
聽得他個(gè)死烏龜這么的說著,楚焉琪不由得好好的打量了他一眼:“你個(gè)死烏龜怎么啦?怎么突然像是變了一個(gè)人似的呀?以前你不是挺自信的嗎?”
王大明則是回道:“以前那些只是年少輕狂而已。其實(shí)……我知道我自己沒啥的。不過是仙女屯里走出來的一個(gè)山野少年而已。”
又聽得他個(gè)死烏龜這么的說著,楚焉琪又是好好的打量了他一眼:“你咋突然變了呀?”
王大明忽然淡淡的一笑:“證明我開始成熟了唄。”
楚焉琪忙道:“成熟個(gè)屁呀?你還不是你呀?你還不是個(gè)死烏龜呀?”
王大明忙是一笑:“喂喂喂,你可不可以別在烏龜前面還加個(gè)死字呀?”
“我就要!就要叫你死烏龜!”
“那好吧,隨你吧。”說著,王大明扭頭看了看她,然后說了句,“你干嘛喜歡拿我當(dāng)回事呀?”
“我就是喜歡!我能有什么辦法呀?”
“可問題是……”
“問題是什么呀?”
王大明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我也不知道咋說?反正……打自一開始我就告訴你了,我的女人真的很多,沒騙你的。”
“我管你個(gè)死烏龜有多少女人呢!”
“……”
就這么一路聊著,不知不覺的,也就回到了縣城。
見得已返回縣城了,楚焉琪忙是扭頭瞧了王大明一眼,問道:“呃,死烏龜,下午我們?nèi)フ覀(gè)地方玩玩好不?”
王大明聽著,則是皺眉想了想,然后回道:“你還是現(xiàn)在開車送我回縣黨校吧。”
“暈!你回黨校干嘛呀?”
“回去看書呀。溫習(xí)呀。”
楚焉琪忙道:“光是看書有個(gè)屁用呀?”
“那你說……”
王大明的這句話剛說一半,忽然,他兜里揣著的那個(gè)大哥大忽然響了起來:“滴滴滴……”
忽聽兜里的大哥大響了,他不由得一怔,我靠,怕又是誰找喬老的吧?
這么的想著,他也就掏出了大哥大來,瞧了瞧,可又沒有來電顯示,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等了一會兒,他還是接通了電話:“喂!”
“喂什么喂呀?你個(gè)死烏龜王八蛋!”
忽聽這個(gè),王大明猛的一怔,臥槽,怎么好像是之前老子打錯(cuò)電話時(shí),那個(gè)接電話的婆娘呀?她想干嘛呀?
想著,他也就問了句:“你是誰呀?”
“我就是你之前說找操的那個(gè)人唄!”
聽得對方那女的這么的說著,王大明忽地又是一怔,臥槽,不是吧?居然還有這等極品的婆娘呀?
對方那女的聽得他不說話了,便是說道:“怎么啦?你個(gè)死烏龜王八蛋怎么不說話了呀?現(xiàn)在我找上門來了,你又沒有那能耐了呀?你不是說我找操嗎?那你倒是說話呀?”
又聽得對方那女的這么的說著,王大明忽地心說,麻痹的,這婆娘咋比老子還要雷人呀?記得當(dāng)初在溜冰場的時(shí)候,楚焉琪這丫頭要老子扯根毛給她,老子還真就當(dāng)眾扯了根毛遞給她,估計(jì)這婆娘也有老子當(dāng)初那雷人的勁頭?
“喂,說話呀!”對方那女的又是說道。
不由得,王大明忽然心想,格老子的,說就說,你以為老子真的怕你個(gè)婆娘呀?既然你自己都說你自己找操了,那么就來唄,你以為老子真的不敢呀?
于是,他也就問了句:“你要老子說啥呀?”
對方那女的回道:“你不是說我找操嗎?那你就把你的地址告訴我唄,我去找你唄!”
“臥槽!來真的呀?”
“當(dāng)然啦!怎么?你怕了呀?不敢說了呀?”
“秋!老子怕個(gè)毛呀?說就說!老子現(xiàn)在在臨陽縣,有種你過來呀!”
“臨陽縣什么地方呢?能不能具體一點(diǎn)兒呀?”
“老子只能告訴你,老子現(xiàn)在在臨陽縣。有種你就過來吧。”
“……”
一會兒,待掛了電話,王大明忍不住心說,麻痹的,格老子的,這婆娘還真是夠尼瑪雷人的呵?如果她真敢來臨陽縣找老子的茬的話,那么老子就上了她得了屁,看她還能怎么滴?真是個(gè)蠢婆娘,還愣是要找老子的茬,真是的!
這會兒,楚焉琪又是有些醋意的看著他,問了句:“剛剛又是誰給你個(gè)死烏龜來的電話呀?”
忽聽楚焉琪這么的問著,王大明不由得有些郁悶的回道:“我也不知道。就是一個(gè)傻比女的。”
“什么傻比女的呀?”楚焉琪懵怔的看著他,然后又忙是問了句,“你在背后說我是不是也是這么說呀,就是一個(gè)傻比女的呀?”
“啊!”王大明忽地一怔,有些瞠目結(jié)舌的瞅著她。
“怎么啦?你個(gè)死烏龜是不是不敢說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