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王大明他小子也就和咱們的郎顯鐘院長一同前往醫院的廁所了。
咱們的郎顯鐘院長是生怕王大明這小子開溜,跟得緊緊的。
待到了廁所一看,忽見人影都沒一個,用屯里的話說,人毛都沒一根,王大明他小子也就故作吃驚道:“臥槽!他仙人的!這還真是尼瑪坑爹呀!”
咱們的郎顯鐘院長則是一臉怨怒的瞅著王大明:“媽的!你小子不是說他們不會跑的么?這咋就人毛都沒一根呢?”
王大明他小子則是故作郁悶的緊皺眉頭:“成了!別他娘說了!他仙人的!老子今日個算是倒霉了!”
咱們的郎院長忙道:“你小子倒霉不倒霉,那可不管我的事情。是你們屯里人坑了你。反正你們屯里人今日個砸了我的醫院,那就得賠償。既然他們走了,那么我也就只能找你賠了!
聽得郎院長這么的說著,王大明他小子故作心痛的瞅了瞅手頭的銀行卡,然后問了句:“得賠多少呀?”
“我醫院大堂的那些玻璃啥的全都給砸了,最起碼也得賠5000塊錢吧!
雖然95年這會兒錢還比較值錢,但咱們郎院長說要賠5000塊錢,也著實不算多。
因為想想,醫院大堂的那些玻璃都給砸壞了,門也給砸爛了一些,還有樓梯間的扶梯也給弄壞了,還有大堂休息區的幾排椅子也給砸爛了,所以重新歸置一下,也是要四五千塊。
聽得郎院長說要賠5000塊錢,王大明他小子故作犯愁的說了句:“我這卡里只有4200多塊錢,咋辦呀?”
忽聽他小子這么的說著,還是愿意賠的,咱們的郎院長心想,那就這么著吧,總比啥也沒有要著強呀……
這么的想著,咱們郎院長也就忙是說道:“那成了,趕緊的吧,去銀行取錢吧。這都……”
說著,咱們的郎院長看了看手表:“這都下午4點50多了,那還得快點!咱們得抓緊!要不然人家銀行就下班了!”
因為那會兒還沒有自動提款機,都得到銀行柜臺去辦理。
聽得郎院長那么的說著,王大明他小子還故意裝作著急的問了句:“這附近有銀行吧?”
“有!醫院對面就有!你是哪家銀行的卡呀?”
“農行的!
“正好,對面就是農行!”
一邊說著,王大明他小子一邊同郎院長急忙朝醫院大堂的正門走去……
待急忙從醫院大堂的正門出來,兩人就忙是匆忙的直奔醫院大院門走去了。
在穿過醫院大院的時候,郎院長不忘沖還在院內的等著的司機說了聲:“老劉,你等會兒哈,馬上就好了!”
這個老劉是咱們郎院長他那家醫院的司機,之前,他們開著醫院的金杯車來的。
司機老劉聽著,忙是回應道:“成。不急,郎院長,您先忙您的!
當王大明他小子和郎院長從縣神經醫院的大院內走出來后,他小子就忙是偷偷的來回瞄了瞄院門口這條街道的兩端,看哪方好逃跑一點兒?
咱們的郎院長還著急的催促著呢:“快!快過街道!對面那家農行好像快要下班了?”
可是哪曉得剛走到街道中間,王大明他小子忽地一個扭身,撒秧子就跑了……
待咱們的郎顯鐘院長反應過來后,慌是扭頭一瞧,就只見王大明那小子像只兔子似的,一下就竄到了人群中去了……
這會兒又正是下班高峰期了,學校該放學的也放學了,該到市場去買菜的也出來了,所以這會兒街道上人影憧憧的,王大明他小子竄到了人群當中,這一時半會兒的,哪兒找去呀?
不由得,咱們的郎顯鐘院長一聲震怒:“臥槽,原來你小子是他媽拿我遛狗的呀!”
咱們郎院長這個怒呀、這個惱呀,慌是回身就奔醫院大院內跑去了,一邊嚷嚷道:“老劉,快,上車!”
司機老劉還以為郎院長忙完了呢,忙是問了句:“忙完了呀,郎院長?”
“忙完個蛋呀?”咱們郎院長這個氣怒呀,“快,上車!那小子他媽跑了!臥槽!快點兒,一定要追上那小子!今日個我揍不死他才怪呢!媽的,我郎顯鐘混了幾十年了,從來只有我郎顯鐘拿別人當狗遛的,沒想到今日個竟是被那小子給當狗遛了一回,臥槽!”
見得郎院長那般的氣怒,司機老劉上車后,也沒敢再問啥了,只好緊忙啟動車,然后慌是倒車出停車位,接著一把輪,就驅車出了縣神經醫院的大院……
咱們的郎院長被氣得一陣氣喘過后,又是氣怒道:“臥槽!老劉,你快點兒!一定要追上那小子!我一定剝了他小子的皮!媽的,要不然的話,以后我郎顯鐘還怎么在臨陽縣混呀?”
……
這會兒,王大明他小子從一條小巷子里溜出來后,到了另外一條街道上,招手就要了一臉的士,上車就沖司機說了句:“縣汽車站!”
司機聽著,見得這小子可能著急趕車,也就立馬驅車前行了……
二十分鐘過后,待的士在縣汽車站門口緩緩的停穩車后,王大明他小子忙是一把推開車門,甩了一張面值五元的給那司機:“不用找了!”
那司機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忙是伸手從副駕座位上撿起那張紙幣來一看:“臥槽!就這還不用找了呀?連他媽油錢都不夠!”
待那司機慌是扭頭瞧去時,只見王大明那小子早就跑得沒影了。
這會兒,車站人又多,哪兒找去呀?
那司機也只好氣郁的嘀咕了一句:“真尼瑪草蛋!”
……
一會兒,當開往陽豐鎮的中巴車從縣汽車站出來后,坐在車后面靠車窗位置的王大明忍不住竊喜的樂了樂,呵……
然后,他小子忍不住心說,真是尼瑪好險呀!還好老子溜得快,呵!
……
這會兒,咱們的郎顯鐘院長也追到了縣汽車站了,當他在候車大廳惶急的找了一圈后,見沒有王大明那小子的身影,他不由得有些氣餒的停下步來,貓下腰,雙手叉在雙膝上,一陣狗喘氣似的喘著粗氣……
最后,咱們的郎顯鐘院長一口長長的郁氣呼出:“呼……媽的,你小子成!算你狠!但是我郎顯鐘就不信你小子以后不到縣城來了,哼!回頭,等你小子來縣城后,看我郎顯鐘怎么他媽收拾你?臥槽!媽的!”
……
當王大明他小子回到陽豐鎮后,已經是晚上七點來鐘了,這會兒已經天黑了。
當他小子在車站旅館對面馬路邊上那兒下車后,正好后面的車燈照亮了在馬路邊上那顆王樹前站著的楊秀梅……
那等亭亭玉立的身影,使得王大明他小子眼前一亮,慌是怔怔的瞧了一眼,忽見是秀芬嬸,他小子忍不住驚喜的一怔:“秀芬嬸!”
此時此刻,楊秀梅瞅著他小子,也不知道咋了,只見她兩眼立馬就閃動了激動的淚花,沖上來,一下撞擊在王大明的懷里,就一把死死的抱緊了他……
忽見秀芬嬸這樣,王大明他小子有些懵怔的皺了皺眉頭:“你咋了,秀芬嬸?”
楊秀梅則是像個多愁善感的小女人似的,將頭埋在王大明的肩頭,哽咽了一下喉嚨,然后又擤了一下鼻子,這才在王大明的耳畔嬌聲的問了句:“你個死小子咋溜回來的呀?”
忽聽秀芬嬸這么的問著,王大明這才明白,原來是她擔心他回不來了,于是他小子忙是回道:“很簡單呀,到了大街上,我就跑了呀!
“那他們沒有打你吧?”
王大明忍不住一笑:“嘿……我沒有打他們就算是好的了。”
忽聽他小子這么的說著,楊秀梅她忍不住嗔聲的一笑,然后說了句:“你就是個死小子!”
說著,她忙是在王大明的耳畔說了句:“對啦,今日個真是謝謝你個死小子啦!”
王大明聽著,忙是一笑,然后在秀芬嬸的耳畔小聲的說道:“好了,秀芬嬸,別這樣了,讓人看見了,你和我這樣……摟摟抱抱的,多不好呀?”
可是楊秀梅竟是撒嬌似的嗔說了句:“我就是要這樣抱著你,誰愛說啥就說啥去吧!”
王大明聽著,不由得皺眉一怔,然后小心翼翼的說了句:“秀芬嬸,你……”
楊秀梅忙是半似呢喃似的在王大明的耳畔說道:“沒事啦。屯長和我舅舅都已經回屯去啦。屯里沒有誰在鎮上了。再說,這會兒也天黑了,沒人看見的啦。而且……嬸都不怕了,你個死小子還怕啥呀?你就讓嬸好好的抱一會兒吧!
聽得秀芬嬸這么的說著,王大明他小子雖然一時難以讀懂她的內心,但是還是懵怔的感覺到了點兒啥。
只要稍稍有些情感經歷的人,不難看出,楊秀梅內心所追求的那種情感開始迸發了。
因為她已經找到了讓她迸發的對象,那就是王大明。
想想,她楊秀梅都憋悶多少年了呀?所以能不迸發一次、能不放縱一回么?
再說,人生又能有個幾回呢?
雖然王大明小她七八歲,但是她已經從他身上看到了那種頂天立地的男子氣概,曾記何時,她所想要的,正是這么樣的一個男子。
而不是潘曉強那樣的天生的軟柿子。
她似乎一點兒也不后悔昨日個晚上把自己人生的初次給了王大明,她甚至喜歡上了王大明的那個硬朗之物在她的身體里面那活蹦亂跳的感覺,那給力的搗鼓,好似一下下都搗到了她心肺上一般,是那般的爽心愜意,那般的刻骨銘心。
曾記何時,她所渴望就是這么一個男人。
所以她很慶幸自己還能將自己最寶貴的初次留給了這個男人。
只是王大明他小子見得秀芬嬸這樣,他有些犯愁的皺了皺眉頭,心想,這要是秀芬嬸黏上了老子的話,咋辦呀?她可是潘家的兒媳婦了,人家明媒正娶的,這要是她老是跟我這樣的話,這算是哪門子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