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舞池內(nèi),中央位置有個一米多高的圓臺,那是領(lǐng)舞的位置,一個穿著火辣緊身衣褲的女孩兒正在上面放肆扭動著身體,如蛇精亂舞,讓下面無數(shù)牲口跟著瘋狂。
突然,一個穿著白色t恤和牛仔褲的家伙從人群殺出,沖到圓臺前,拽住那火辣女孩兒的腳踝,直接從圓臺上給扯了下來。
“長這么丑還在上面瞎蹦跶啥,你給我下來。”
噗通,女孩兒臉著地,摔了個七葷八素。
下面頓時一陣騷亂。
“臥槽,這誰啊,跳得好好的怎么給扯下來了!”
“你這家伙是純心搗亂的吧,我們要看妹子!”
6天龍滿臉鄙夷看著他們,大聲道:“那樣的貨色你們也能看的這么帶勁兒,兄弟們,還能不能有點(diǎn)兒追求了?都給我把眼睛瞪圓,新一代火辣女神,閃亮登場!”
然后他就把蘇凌月直接推上了圓臺。
“臥槽,正點(diǎn)啊!”
“尼瑪,女神啊!”
“剛才那哥們說的沒錯,以前都瞎了眼啊,其他都是渣,這他媽才是妹子啊!”
剛才在下樓的時候,6天龍就把蘇凌月的外套給扒了。
現(xiàn)在她上身一件緊身白色襯衣,袖子挽上去,上面紐扣開兩顆,露出白皙手臂和脖子下一抹帶著緋紅的雪白。
下面一條雪白真紡緊身褲,平坦小腹和修長大腿曲線畢露。
外加腳上那雙八公分左右的高跟鞋,讓下面雄性荷爾蒙爆的牲口們再次瘋狂。
她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神,無數(shù)人有沖上去給她舔腳的沖動。
“卡姆昂背背!來次夠!今天晚上,就讓我們一起瘋狂!”
6天龍和蘇凌月并肩站在圓臺上,他湊到蘇凌月耳旁,右手?jǐn)堉男⌒U腰,柔聲道。
蘇凌月已經(jīng)喝迷糊了,沒注意到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要多曖昧有曖昧。
音樂響起,她就感覺這么長時間壓在心里的一些東西猛然噴。
她瘋狂的扭動著身體,修長的美腿在舞動,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引起下面無數(shù)人為之瘋狂的吶喊。
“哥們,摸她,捏她!”底下一個賊眉鼠眼的家伙扯著嗓子對6天龍喊。
“叉,猥瑣!不過我喜歡!”
6天龍哈哈一笑,右手緊跟著從蘇凌月的腰部向下轉(zhuǎn)移……
不等6天龍進(jìn)一步感受的時候,已經(jīng)徹底瘋狂的蘇凌月猛然轉(zhuǎn)身,突然伸手?jǐn)堊×怂牟弊樱馃岬纳碜涌可蟻恚谷桓鹆速N身辣舞。
感覺她緊緊貼在自己身上,6天龍就感覺一股邪火在體內(nèi)升騰,放在她身上的大手也忍不住開始動作起來。
“嗷!”
無數(shù)牲口撕扯著嗓子吶喊著,恨不得直接將屋頂掀開,so酒吧的氣氛達(dá)到了開業(yè)以來的最頂點(diǎn)!
正在上面跳的歡,6天龍兜里電話突然響起,他掏出看了一眼號碼,臉上笑容消失,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精芒。
是人妖打來的。
“老板,我們走吧!”
6天龍攙扶著蘇凌月從圓臺上跳下來。
“不走,我還要喝酒!今天不醉不歸!誰走誰是烏龜小王八。”
蘇凌月使勁兒推開6天龍,掙扎著,搖搖晃晃朝著二樓走去。
6天龍沒辦法,只能把她又送到了二樓的包廂里。
電話還在繼續(xù)響,似乎6天龍不接,就會一直打下去。
6天龍想了下,開口道:“那你坐在這里等著我,我出去接個電話,馬上就回來!”
“趕緊去,回來繼續(xù)喝酒!”蘇凌月醉眼朦朧,含糊不清的嘟囔道。
6天龍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快步下了二樓,走出酒吧接通了電話。
“老大,我想死你了!么么么,讓弟弟我好好親親!”電話剛接通,里面就傳來一陣妖異的男音。
“滾!沒事兒老子掛了!”6天龍冷聲罵道,眼中卻閃過一絲溫暖笑意,久違的聲音啊。
“老大別掛別掛別掛!我說正事,晴姐請了幾天假,好像回國去找你了!”
“什么?晴兒回來了?”6天龍眼睛瞇起。
可隨即,他的表情平靜下來,淡淡道:“我知道了。”
“老大,難道你和晴姐真的沒有可能了嗎?事情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里面也許有誤會呢!”
“這件事不要再提了!”6天龍?zhí)裘迹溃澳銈儸F(xiàn)在情況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滿世界狩獵唄。剛來到鳥不拉屎的非洲!老大幸虧你沒來,你是不知道,這里姑娘那個黑啊,晚上關(guān)燈上床,根本看不著人,跟她們睡一覺,就跟自己打飛機(jī)沒什么兩樣!你要不信,我打包給你郵個回去!”
“郵你妹,自己注意安全,沒事兒我掛了。”6陽笑罵道。
“哦。”電話那頭沉默了半天,最后終于又有了聲音,“老大,戰(zhàn)龍的兄弟姐妹們,都很想你。”
掛掉電話,6天龍站在原地沉默了幾分鐘。
戰(zhàn)龍!華夏頂尖特種組織,沒有之一。
就算是在全世界范圍,只要是在這個圈子里面,只要提到戰(zhàn)龍,所有人都為之膽寒。
他們成員不多,最多不過十個,可每一個都是通天本領(lǐng),組合起來更是讓人聞風(fēng)喪膽。
擁有強(qiáng)悍私人武裝的大毒梟,視財如命驍勇善戰(zhàn)的雇傭兵,殘暴無德戰(zhàn)斗力強(qiáng)的恐怖分子,只要上了戰(zhàn)龍的黑名單,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6天龍,戰(zhàn)龍大隊(duì)長,當(dāng)之無愧的龍,人送外號死神。
出道近十年,帶領(lǐng)戰(zhàn)龍參加過大大小小數(shù)十次戰(zhàn)斗,無一敗績,震撼古今。
過往和兄弟們并肩戰(zhàn)斗的場景仍然歷歷在目,那一張張熟悉的臉龐就在腦海中浮現(xiàn)。
6天龍情不自禁的握了握拳頭,隨后長長出了一口氣,表情輕松下來。。
現(xiàn)在,這些已經(jīng)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現(xiàn)在的他,只想做一個快樂的小司機(jī),吃飽穿暖泡妹子。
……
二樓一個比較隱蔽的隔間內(nèi)。
張楚看著圓臺上摟抱在一起的蘇凌月和6天龍,怒不可赦。
“陳叔,馬上給我叫人,我要砍死這對狗男女,砍死他們!”
“少爺稍安勿躁,我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這個6天龍,等調(diào)查清楚,會做安排的,一定會給你出這口惡氣。”張楚旁邊,一個干瘦老者垂手而立,陰森森道。
“那好!這小子能打,得多找點(diǎn)兒人!還有蘇凌月這個賤人,在我面前裝的一本正經(jīng),原來也是個爛貨!”張楚咬牙切齒道。
“少爺,那男的好像走了,只剩下蘇凌月自己在那喝酒!”旁邊一個小弟突然道。
張楚看了下,果然看到6天龍出了酒吧,他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狠毒。
“媽的,這小妞兒不是喜歡玩兒嗎,今天我就要讓她玩兒個夠!讓她在酒吧這么多人面前出手!把那個死胖子叫過來!”
說著,他獰笑著,從兜里掏出一個紙包,將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入面前一瓶剛開封的紅酒中。
很快,胖子酒吧大廳經(jīng)理彎腰躬身來到張楚面前,一臉獻(xiàn)媚。
“張少,有什么吩咐?”
“剛才那妞兒跳的不錯,你把這瓶酒送她送過去,就說是酒吧送的。”
胖子經(jīng)理忙不迭點(diǎn)頭,道:“張少真是大方,好幾萬的酒說送就送,而且做好事兒還不留名,簡直是當(dāng)代活雷鋒!”
“雷鋒你麻痹,我說過,這瓶酒是你們酒吧送的,你沒聽明白?”張楚冷笑道。
胖子經(jīng)理覺得有些不對勁,可他深知張楚的底細(xì),哪敢多問,使勁兒點(diǎn)頭,道:“明白明白,這瓶酒是酒吧送的,跟張少一點(diǎn)兒關(guān)系都沒有!”
……
掛掉電話的6天龍重新回到酒吧。
“喝,喝,誰不喝誰是小狗!”
蘇凌月臉頰通紅,對著6天龍搖搖晃晃舉起杯子。
6天龍看她神色有些不對勁,拿起面前的酒瓶,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怒色。
“這瓶酒是哪來的?”
“奧,你說這瓶?剛才那個胖子拿過來的,說是酒吧送的。”蘇凌月迷迷糊糊道。
胖子經(jīng)理?
6天龍站起身,在酒吧里快掃了一眼,并沒看到那個胖子,卻意外在大廳對面包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是張楚,正一臉冷笑看著6天龍,甚至還挑釁似得對著6天龍舉了舉酒杯。
“肯定是這個混蛋,趁著自己離開這一會兒,又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在酒里下了藥!”6天龍心里涌起殺機(jī)。
“熱,好熱!”
趴在桌子上的蘇凌月突然站起身,一邊迷迷糊糊大聲嘟囔著,一邊伸手去扯身上的衣服。
她臉色紅的嚇人,甚至連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都變的通紅起來。
6天龍臉色冰冷,如果判斷沒錯,張楚這個畜生,給蘇凌月下的應(yīng)該是一種叫做的紅蜘蛛的藥,藥性猛烈,吃了的人會完全陷入癲狂,不夠一切和任何男人進(jìn)行交合,直至藥性褪去。
6天龍在心里快盤算。
現(xiàn)在去找張楚,也沒什么用,酒不是他拿來的,這家伙肯定不承認(rèn),要是稍一耽擱,蘇凌月就要在這酒吧里當(dāng)眾出丑,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帶蘇凌月離開這里。
想到這,6天龍當(dāng)機(jī)立斷,直接扛起蘇凌月,朝著酒吧外面走去。
“熱,我熱,放我下來,我要喝酒!”
蘇凌月已經(jīng)毫無意識,只是屏幕的掙扎著。
“告訴我你住在哪,我先送你回家。”
6天龍在蘇凌月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這妞兒才稍微清醒一些,斷斷續(xù)續(xù)說出了地址,馬上又恢復(fù)癲狂狀態(tài)。
“沒辦法,只能先送她回去,看能不能幫她把體內(nèi)藥物逼出來。”
6天龍一咬牙,扛著不斷扭動身子的蘇凌月,直接沖上路邊的卡宴疾馳而去。
不過他沒注意到,就在距離不遠(yuǎn)的黑暗角落,一雙黯然美目,始終都在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