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玉鹿的一聲喊叫,門被推開,呼啦啦闖進好幾個士兵,上來就是一頓群毆。
想來蕭軍烈也算是個人物,五六個士兵,竟被他輕而易舉的給打趴下了。各個鼻青臉腫,捂著腮幫子出去找幫手。
出去找幫手的士兵,天亮了也沒回來。蕭軍烈淡定地收拾了無力的殘局,桌子復位,板凳靠邊,整理出一片從未打斗過的假象。
他剛想厚顏無恥的過來邀功請賞,一副“你看我多厲害”的模樣。
門吱嘎一聲被推開,蕭軍烈一個回頭,便見一個漂亮的有點妖孽的男人站在門邊,一身黑色皮衣,白襯衫一塵不染,瀟灑倜儻的氣質就在神韻中流轉,嘴角的笑既陽光又勾人。嘖嘖嘖,真是一個妙人!
“大寒……”玉鹿有些意外,“怎么是你?”
大寒看到蕭軍烈先是一愣,隨即從容的走了進來,仿佛根本沒看到蕭軍烈那么大個活人,徑直走到床邊,腳下突然被什么絆了一下,直直的朝地上栽去,玉鹿急著一伸手拉住上大寒的胳膊,“小心。”
大寒收住腳,低頭看了一眼,蕭軍烈很不地道的給她下了個絆子,嘴角露出不懈的挑釁。大寒心里好笑,想:就讓你多吃些醋。
她索性順勢靠著玉鹿,雙手緊緊的抱著玉鹿的手生怕她跑了似的,一雙黑亮的眸子款款深情的看著她,“今天好點沒?我想你一夜都沒睡好,子衿做了五色米飯讓我送過來。”
“他呢?”玉鹿眼皮一跳,禁不住問。
“他忙碌了一夜,有些困倦了,所以我才有機會來啊。”他眼神一暗,委屈滴說,“子衿天天霸占著你,把你當葵花。我這個不爭鋒不吃醋的反而被你冷落了。”
玉鹿第一次看到大寒這幅做做的表情,差點沒笑出聲,眼角余光瞥到蕭軍烈漸漸變色的臉,立刻迎合著大寒說:“是我不好,沒有雨露均沾,不要委屈了好吧。”
“娘子,今天一整天你都是我的,”大寒說這,打開帶來的食盒,一樣一樣往外拿飯菜。
玉鹿剛要伸手接,大寒又飛快的躲了過去,“不行不行,等下擺齊了,我喂你吃。”
蕭軍烈看著這倆人做戲,雞皮疙瘩一地,眉毛皺了又皺。
玉鹿仿佛沒看見他的表情,索性一手接過大寒的托盤一手牽上她的人,“行了,咱倆一起吃,我不用你喂,今天我喂你可好?”
“哇……”蕭軍烈捂住嘴,做出要嘔吐的動作。奈何兩個女人都當他是透明的,不存在。
玉鹿看了看四碟八碗的擺滿了小桌子,除了五色米飯顏值很高意外,其他炒菜色澤和擺盤都不似平日里看到的精致,應該不是出自子衿的手筆。
“你做的?”玉鹿看著大寒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大寒一手搶著桌上的菜,失落閃過眼眶,“我去找廚子重新做過,你一定吃不慣這些。”
“不用了。”玉鹿抓下她的手,順勢圍上她的腰,運箸如飛落在菜碗內,連吃了幾口,不住的點頭,“不錯,不錯,味道好極了。”
大寒也不搶了,歪著臉嘟著嘴說:“我知道我的菜也就是一般而已,你吃慣了子衿堪比御廚的手藝,怎么看的上我的菜?”
“是啊是啊,吃慣了御廚手藝也要偶爾嘗嘗清粥小菜。”玉鹿的聲音才落地,大寒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用力的忍著。一副受氣包小爺撒嬌的模樣。
大寒的手慢慢的握成拳,眼神里有小火苗開始燃燒,“我知道,子衿是御廚盛宴,我就是清粥小菜,哼哼……。”
玉鹿大嚼著菜,不時偷眼看著蕭軍烈。
他一臉想怒又不敢怒的樣子,站在桌子邊上,眼睛看看玉鹿又瞅瞅大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熊熊火焰在眼睛里燃燒。
玉鹿手指一勾大寒的下巴,“來,給大娘子笑一個。”
大寒嘴角抽抽,慢慢的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玉鹿了然于心,卻故意壞心的捏捏她的臉蛋,“怎么,生氣了?又想使小性子給我看?”
大寒臉色一白,搖搖頭,“哪有。”
“哪有?”玉鹿夾了塊雞脯送到大寒的嘴巴邊,“那就把這塊雞肉吃了,大補,晚上好好時候我。”
大寒演技還是差了些,臉上笑容僵硬,慢慢張開嘴巴,“唔……”她張嘴剛想吃雞肉,玉鹿卻收回來,探過身子親了她嘴唇一下,女人親女人,后背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大寒水嫩嫩的唇,正被玉鹿親了個正著。
“你這盤清粥小菜味道很獨特,今夜陪我怎么樣?”玉鹿嬉笑著,一伸手,把她拉進床榻間,親著她的臉蛋,“陪不陪?”
大寒紅著臉點點頭,順從乖巧。
蕭軍烈再也沉不住氣了,上前一把扯住大寒的脖領子,一個用力,把她給甩出去,大寒身子一擰,扶住窗框,穩穩的站住,咧嘴一笑:“哎呦,這是哪兒冒出來的莽夫?”
蕭軍烈眼一瞪,“我就奇怪了,你們倆女人膩歪個什么勁?”
大寒一愣,“你怎么知道?”
不等蕭軍烈再說話,玉鹿搶著說:“女人咋了?我男女通吃,你管得著么?”
“你饑不擇食也不能這樣啊?”蕭軍烈說著一扯玉鹿的睡衣帶子,衣襟滑開,露出白皙的肩膀,他伸手撫上那片無助的肌膚,笑道:“你饑餓跟我說啊,來來地主家有余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