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鹿被他按得胳膊發麻,抬腿就是一腳,蕭軍烈沒有防備,結結實實踹到小腹之上,他悶哼一聲,身子像一堵墻頹然倒在她身邊。
玉鹿沒想到他這么不結實,踢一腳就不動了,急忙翻身起來,再一看,蕭軍烈面容抽搐,緊咬牙關,雙手捂著肚子,疼成了球。
她嚇了一跳,急忙下地,跑到門邊,本想去叫一個府中的大夫給看看,可是手碰到門栓的瞬間,停住了。
新婚之夜,蕭軍烈躺在自己床上,傳揚出去,自己名聲是小,蕭陌楊的臉面何存?流言蜚語,也能把人殺了。
她又回到床邊,這回蕭軍烈已經緩解了一些,他像一只蝦米,弓著腰,眼睛哀傷的望著玉鹿,這個曾經在他身下臉兒紅,脖子紅,連小胸脯都紅了的小女孩,今夜竟如此下狠手。
“你還疼嗎?”她輕聲問,有一絲絲的自責。
蕭軍烈艱難的吐出破碎的字句“我……疼……不敢動……”
“你先別動,我去給你找醫生瞧瞧。”她真的害怕了,哪里見過這般孱弱的蕭軍烈,他一向是威猛健壯的,這樣子痛苦的情形,怕是真的踢到要害了吧。
聽說,男人的命根子是死穴,力道不對,就會送命或者終生就廢了,再也不能人事。玉鹿后悔死了,也不管今夜是洞房花燭,作為新人不可以出去這一規矩了。
“你等著啊,我去去就回。”她伸手安撫似的摸摸他的額頭。
他虛弱的喘著,“別離開……你給我揉揉……”他拿著她的手放到皮帶扣上,“幫我解開……看看……是不是淤青了?”
她嚇了一跳,臉騰地紅了,不過他說得對,檢查一下是不是有淤青,然后去跟醫生說。
她閉了閉眼,雙手微微抖著費力的解開皮帶的純銅狼頭扣頭,撩開白襯衫,她的心怦怦跳,從來沒看過他的身體,就算被他上了兩次,也都是從后面。他根本沒有給她看到自己身體的機會。
“沒有淤青。”她努力淡定,胡亂看一眼就要放下衣擺。
他一副特別疼的神情,“你就這么敷衍我?你踢得我快死了,再往下面一點看看……”
她小心翼翼一點一點褪著他的軍褲,生怕褪多了,過界了……他的小腹平坦精致,肚臍線往下漸漸地長了一些絨毛,越往下越濃密……她的臉騰地就紅了……
她縮回手的瞬間,被他大力的拉趴下,玉鹿的一側面頰結結實實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她能感覺到男人的克制與隱忍,渾身的肌肉緊繃,圈住她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出了細細一層汗。
她貼在他小腹上的手被他牽引著來到那一處男天一柱,她的掌心被燙了一下,那個挺立的巨物,緊繃到了極致,燙得嚇人。
屋里燭光搖曳,玉鹿不敢看蕭軍烈此刻的模樣,貼在他胸口的耳朵里傳來有力的心跳聲,砰砰砰……越來越快。
玉鹿扭動身子想直起腰來,他卻摟著她更緊。他的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握住那個滾燙的事物。
蕭軍烈的身體猛地一震,僵直不動,只有呼吸越來越粗重。
“蕭帥,饒了我吧……”她聲如蚊吶,也不知他聽見沒有,小手握著那物,試著抽回來,卻被他攥著擼了兩下,耳邊傳來他壓抑的一聲悶哼。
這樣就能舒服的這般沉醉?玉鹿對此實在表示懷疑……
被按著動不了,一只眼埋在他的胸肌里,一只眼還可以偷瞄到他那哥東西表面有許多暴起的經絡,但是整體觸感十分光滑……她下意識地輕輕捏了一下,它猛地抖了抖,瞬間又大了一圈!
玉鹿默了一會兒,像是受到啟發,小手主動握上去,緩緩上下動著。
她聽見蕭軍烈粗重的吸氣聲,心里有點得意,暗暗想:這也沒什么難的嘛。如此便可以給你解決了,省著大動干戈闖進我的后面,那滋味真不舒服。
玉鹿又想起蕭軍烈以前在她身后發泄時,最后關頭總會突然加快速度,那么,是不是意味著速度越快,就會越舒服呢?
玉鹿很努力的提高了手里的速率,手心的汗液濕滑,一個不留神就脫了手,她慌忙想要再握住它……
這世上大約總少不了樂極生悲的事,她一抹黑抓錯了地方,掐到兩團柔軟的球狀物,緊接著蕭軍烈整個身體劇烈的一顫!……玉鹿登時嚇得松了手。
她害怕自己是不是抓了傳說中的某種要害部位……心下慌得沒法。怔愣間,蕭軍烈伸手抓住她的那只手,強行按在他腿間聳立的炙熱處。
這一次玉鹿握著它,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萬一抓疼它,勢必會招來一頓無法描述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