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鹿覺得渾身的血液流得那么快,快得都要爆炸了,她一直都不敢轉身,不敢去看他。
蕭軍烈卻親親她的耳朵眼,小聲而又親昵地說:“別緊張,我給你清洗清洗這里。”說完,那只帶著泡沫的大手來到她的股,她身體繃的僵硬,連呼吸都停止了。
他出其不備的把她攔腰抱起,腹部搭在浴缸沿上,一手按著她的腰,一只手指沾了一些香皂探進了她的小雛菊……
“蕭軍烈,你個烏龜王八蛋!”她身體顫抖著大聲罵他,“你生孩會沒屁眼,嗚嗚……”
她撲騰著帶起一片片水花,他在飛濺的水花里沉穩的不帶任何猥褻之意的給她清洗了兩三遍。
洗完之后,他把她撈出來用大毛巾卷著,像煎餅卷大蔥一樣卷著,然后抱到臥室的床上。
蕭軍烈把她埋到被子里,然后自己才鉆進去,從層層疊疊的織物間尋找她的身體,把她的手攥進手里,用力的攥著,仿佛怕她逃跑。
她被攥的手指生疼,皺著眉,一動不動。玉鹿想起來,13歲那年深秋,自己第一次在他的床上,他在她上方做運動,那時候他真的是個好人。
可惜,今日的他再也不是當年那個他。
蕭軍烈也不說話,空氣凝結了一樣,玉鹿小心翼翼地呼吸著,怕微小的一點聲響或者動作都會惹來失身之禍。
過了很久,就在她以為他就這樣攥著她的手睡覺了的時候,蕭軍烈突然將她拽過來掀翻過去,她措不及防臉埋在枕頭里,差點沒上來氣。
勉強掙扎著扭過頭想看看他,他卻從后面毫無征兆的猛地闖入進來……她條件反射地身子弓起來往前竄去,頭一下撞上雕花的床鋪頭,眼前一陣眩暈,眼冒金星。
頭上的疼遠不及身后的疼痛,那股巨大的撕裂之痛,令她雙腿打顫伏在那里全身抽搐。該死的野蠻男人,居然喜歡玩后面,難怪他要給她清洗那里。
“玉鹿,玉鹿……”蕭軍烈輕喃著她的名字么,那樣著迷,那樣茫然無措。——感受著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她最私密的地方一下包容,全身極致的感受已經足以讓大腦呈現空白。
蕭軍烈曾經在玉鹿被“五馬分尸”漸漸昏迷的時候,單獨提審了三個男人,子衿和戲班班主矢口否認與玉鹿有過肌膚之親,寧死也不承認沒干過的事情。
只有蕭陌楊一口承認,既然包養玉鹿一年了,當然不會白包養,經常在她的小洋樓里過夜,人盡皆知。“鹿兒人長得好看活兒也好,侍候得我睡覺極舒服。”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帶著陶醉的微笑。
蕭軍烈給了他一個大嘴巴,他的嘴角流出了血。蕭陌楊抹一把嘴角,陽光而又勾人的一笑,“我會跟咱爹請求,納鹿兒為妾。”仿佛他對著說話的人不是蕭軍烈,而是婀娜窈窕的玉鹿。
他若不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蕭軍烈會用槍把他打成篩子眼。思量再三,壓了壓火氣,他一腳將弟弟踹出好幾米遠,抱起昏迷的玉鹿上車離開。
蕭軍烈很是氣憤,既然她的前面第一次給了蕭陌楊,那么后面的第一次就應該給自己。他甚至想好了,以后,玉鹿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也只要她的后面。
這算不算處子情結?或者是潔癖?不是的,自己跟茯苓的時候,她不是第一次,他也沒嫌棄茯苓。
可是對玉鹿,他就這么不可思議地嫌棄了她的前面,幸好她的后面是第一次,因為他剛費力的進入一半,她的血就流了出來。
他趕緊抽出來,呼吸驟然像被什么扼制住,人,傻傻驚愣在那里!他沒想到她會流那么多的鮮血,染紅了他的下身,她那里像一朵嫵媚之花觸目驚心地往外汩汩流淌著紅色的液體。
她趴在那里一動不動,死了般寂靜。
蕭軍烈趕緊下床,跑出去找到行軍醫藥箱。拿來藥棉和消毒水,消毒水從上往下一股腦的倒了下來。
死寂的玉鹿,突然慘叫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爬起來,噼里啪啦一頓拳打腳踢,打得蕭軍烈一陣錯愕。他并沒有還手,小女人還能爬起來,他就放心了。
玉鹿在他胸脯上狠狠撓了一把,抓起剩下的消毒水給他潑了上去。蕭軍烈身子一激靈,果然傷口沾了消毒水格外疼,是自己大意了,自己疼的鉆心,那她豈不更疼?
他上前一把摟住她,她緊蹙著眉頭,咬著下唇別過臉去,一言不發。
“你就不能跟我說句話嗎?”他扳過她的下巴,有些哀求的調調,“剛才是我魯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