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從遇見樂萌萌以后,肖洛就已經不正常了,那些尋常的妖艷賤貨根本打動不了他。
他完全就是帶上了濾鏡,別的女人再好,也是膚淺俗氣,樂萌萌就算笨手笨腳,啰里啰嗦,他也覺得她可愛無比。
而關于他前一陣子吃早飯的事,那時候樂萌萌還住在別墅里,她跟自己一樣沒有吃早飯的習慣,他好幾次在工作的時候偷偷看她,發現樂萌萌就像只大老鼠一樣,隔一會兒就吃一包零食。
肖洛是為了改變樂萌萌的壞毛病,才以身作則,要求樂萌萌跟自己一起吃早飯。
細細一想,自己對這個笨蛋這么好,她竟然還叫著嚷著要和自己離婚,去找別的男人,沒心肝養不熟的白眼狼。
瞬間怒氣轉移,都撒在了溫思露身上,“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你不用管我,溫家的事情解決好了嗎?”
他其實只是隨口一問,想看看自己和溫思露裝情侶的事,還要裝多久,可聽在溫思露耳朵里卻變成了關心。
“有你的幫忙,溫氏自然能順利度過難關,阿洛,我爸媽都很感謝你,一直讓我約你去我家吃飯了。”
“不必這么客氣,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算不上幫忙,”說著肖洛停下筆,從抽屜里取出一份文件,遞給溫思露。
“既然現在彼此都已經得償所愿,溫氏度過了難過,我母親回到了肖家,我們的戲也就到此為止了,這是一套渝水彎的別墅,不算什么貴重的東西,你找個時間從搬出去吧!
聞言,溫思露接過那份轉讓文件,瞬間把紙捏皺了,“阿洛,你現在就要趕我走嗎?”
此時的肖洛盡顯肖家人的冷漠和涼薄,連聲音都不帶一絲情感,“我從來沒有歡迎你來過,這不過是你合約期間提出的要求,現在合約結束,一切自然要回到原位!
“回到原位?”溫思露美眸里全是失落與嘲諷,經歷了這么多事,一句回到原位,會不會太輕巧,她溫思露要的可從來都沒有這么簡單。
她已經在下一盤大棋了,眼見樂萌萌愿意給自己代孕,只要自己再找機會和肖洛發生關系,到時候等孩子生下來,就算肖洛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也得乖乖娶自己進門。
所以溫思露沒有慌,只是軟下聲音哀求道,“阿洛,難道我們之間的合作不愉快嗎,我不相信你以后就再也用不到我了。”
聽她這么說,肖洛突然想起來自己下午約了張董事和他的小女兒見面,帶溫思露一起去,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沉吟了一下,肖洛道,“那好,你可以先不搬,今天下午張董事約我打高爾夫,你跟我一起去!
除非被逼無奈,不然肖洛從來不會約自己出門,溫思露也覺得詫異,“跟你去見張董事?”
“你去了就知道了!
下午,肖洛帶著溫思露按時赴約,各自在換衣室換好衣服,肖洛看到朝自己走來的溫思露,一身紅色的球服配短裙,襯的她膚白貌美,纖瘦高挑。
肖洛微微一勾唇,倒有些期待見到那位張小姐的情景了。
父女二人一早就到了太陽傘下,那位被肖洛惦記著的張小姐,兩百多斤的肥肉被塞在不知道加大了多少碼的連衣裙里,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瑜伽球。
此時好像在跟張董事爭執著什么。
張董事額角微微沁汗,面色嚴厲的勸說自家不爭氣的女兒,待會兒見了肖洛要禮貌一點,尊敬一點。
可他這個笨瓜女兒卻沾沾自喜,“爸爸,你就放心好了,肯定是那個小結巴那天拒絕了我以后,現在后悔了,哼,他現在想吃我這根回頭草,可沒有那么容易,我待會要好好刁難他!”
張董事氣的差點中風,手指著自己的女兒,抖了半天都說不出來話。
張小姐肥胖的手指一把攥住父親的手,還算給面子的說,“我知道了,爸爸,我有分寸的,不會太為難那個小結巴的!
“什么小結巴!你待會兒注意著說話!”張董事也不懂是什么給了自己這個笨瓜女兒這么大的勇氣,一直洋洋自得,覺得自己很不錯的樣子,是梁靜茹嗎?
不遠處撿球的樂萌萌,一直在一邊看好戲,看到張董事伸了又縮回去的手,暗暗猜測著,張董事想打女兒來著,但看了看自家女兒的體型,又覺得動起手來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樂萌萌是跟王師傅一起來蹲安妮的,她今天跟她老公在這里打球,王師傅就把樂萌萌塞進來當球童了。
她本來撿了球就要走,突然聽到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提到小結巴,她一下就想到了肖洛,然后一抬頭看到了一個無比熟悉的兩百斤身影。
這不就是她第一次撞見肖洛時,那個騷擾肖洛的兩百斤美少女嗎?怎么今天還要在這里跟肖洛見面?
這姑娘還是像初見時一樣膨脹,就是消息有點閉塞啊,她難道不知道,肖洛不僅不是當初那個任她捏扁搓圓的掛名總裁,而且他的口吃也已經好了。
就在偷聽這對滑稽父女說話的一會兒功夫,安妮就在催了,“球撿回來了沒有,那可是我的專用球。”
樂萌萌連忙轉身,亮了亮球,揚著聲音回道,“球拿到了,安小姐!”
就在樂萌萌起身往安妮那兒走的時候,肖洛和溫思露從另一邊走了過來,三個人險險的錯過。
只是肖洛隱約覺得剛才聽到了樂萌萌的聲音,可一想又覺得荒謬,樂萌萌怎么會出現在這兒。
肖洛知道她在報社工作,可是萬萬不會想到,樂萌萌現在當的是無所不能,上天入地,只要劇情需要,她都可以隨時扮演的狗仔接班人。
這時,張董事瞧見了肖洛,臉上的褶子笑的像朵花一樣,迎上來想跟肖洛握手了。
肖洛還在失神,一旁的溫思露低聲提醒了他一下,“阿洛,張董事跟你打招呼呢!
“哦,張董事,”肖洛客氣又敷衍的跟他握了一下手,顯然興致不大,張董事也一時誠惶誠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