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涵袖的話,讓旁邊的候小啟敲了敲她的腦袋,道:“大小姐,你少說句話會死嗎?”
“怎么?我說錯了?”
趙涵袖有些不樂意起來。
“要說你天真呢。”
候小啟翻了翻白眼。
而旁邊的蔣烈天,卻也不生氣趙涵袖的表現,反而是認真的解釋起來,說道:“這位小姐……”
“我叫趙涵袖。”
對于小姐這個詞匯,趙涵袖顯然是有些不樂意的。
“呃……好的,趙小姐。”
蔣烈天點頭,道:“你恐怕不知道,這些派系之爭,不是僅僅限于臺昌。”
“什么意思?”
“石寧是彭家在臺昌省的觸手,如果我真的扳倒他了,就相當于斬斷了彭家的觸手,他怎么可能會放過我呢?”
蔣烈天低迷著語氣,而候小啟也是在旁邊接話道:“而且,如果他們這一次放過你,恐怕下次,就有別人敢跳出來砍他的觸手了,所以,他不可能放過你,這是殺雞儆猴,是這么個意思吧?”
“沒錯,看樣子,候先生對于這些,確實是懂得不少。”
蔣烈天點頭。
殺雞儆猴,不管在什么時候,都是存在,而且好用的。
趙涵袖沒有想到,這里面,竟然還有這么多彎彎道道。
想到蔣烈天的待遇,趙涵袖就有些開心不起來了。
“候先生,這件事情,雖然我很有心想要幫你,不過,現實情況,你恐怕也清楚,真的是……”
蔣烈天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是卻也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候小啟笑了笑,看了一眼蔣烈天,道:“你很害怕彭家?”
“是的。”
蔣烈天毫不忌諱的回答。
“你知道我是誰嗎?”
候小啟問著。
這個問題,倒是讓蔣烈天有些看不懂了。
從進門開始,候小啟身上,就表現出一種他看不懂的淡定,即使是在說到彭家的時候,也是這種淡定。
“你是……”
蔣烈天疑惑著。
“既然你能夠搭上石寧這條線,恐怕,你也應該認識這個吧?”
候小啟從口袋里,淡淡的拿出了名卡。
看到這張名卡,蔣烈天的瞳孔先是收縮,而后猛的放出了光芒,激動的叫道:“葉家!!!”
在華夏這里,家族不少,不過,大家族,卻只有那么幾個,彭家算一個,而另外一個,就是葉家了。
這兩家的實力,一直都是伯仲之間,而蔣烈天沒有想到的是,候小啟竟然就是葉家的人。
“沒錯,我就是。”
候小啟也不拒絕,他明白,從葉紫倩給自己這張名卡的時候,自己已經綁上了葉家的戰車了。
之前,候小啟并不想涉及這些,可是現在,卻是不得不選擇了。
“如果是葉家的話……”
蔣烈天臉上,有些動容了。
之前,他還擔心報復,可是如果真的是葉家在背后推手的話,他也就是成了葉家的功臣了。
彭家如果要動他,顯然,也是要考量考量了。
“你身上的病癥,我有辦法醫治,三天內必定能夠醫治好。”
候小啟又放出了一個驚天的消息,讓蔣烈天心中猛的激動起來。
這個病,蔣烈天走遍了大江南北,都是絕癥,包括國外,也沒有任何人能夠醫治。
可是候小啟,竟然說三天能治好,無疑就是挑動他的神經了。
“你好好考慮一下,幫我,你可以好好過下半輩子,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現在的生活,不過最多兩年,到時候,你恐怕,就得帶著你的聚寶盆見閻王了。”
候小啟淡淡的語氣,讓原本還有些糾結的蔣烈天認真了起來,道:“好!我幫你!”
“識時務者為俊杰。”
候小啟的嘴角勾起笑容。
“我幫你可以,不過,你必須得先幫我治好病,起碼,也得治到一半,讓我看看你的能力吧?”
蔣烈天還是留了個心眼。
候小啟說三天之內,能夠治好他的病,他的內心,還是傾向于候小啟在吹牛的。
不過,候小啟似乎完全不慌張,道:“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需要給你把脈。”
“好!”
蔣烈天爽快的一口答應下來。
平時治病,趙涵袖很少看到候小啟把脈,可這一次,候小啟選擇了要把脈,就說明了,這個病恐怕真的不小。
在旁認認真真的看了一會,候小啟的臉色釋然,道:“看樣子,你調理的不錯。”
“是的,我之前也看了一個老中醫,他雖然無法給我根治,不過,卻是延長了我的性命。”
這一點,蔣烈天也并不否認。
“很好,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
候小啟說著,繼續道:“你這個病,屬于水脈和火脈逆沖導致,加上體內有著駁雜的氣血,所以,導致了你現在的癥狀。”
“水脈和火脈?”
這一次,是旁邊的趙涵袖有些奇怪了。
她也是學過醫的人,對于這個,怎么就不太懂呢?
“這個是我學的古籍中,一個對于人體經脈的分類。”
現在時間還有很多,候小啟倒是不介意慢慢的解釋起來,道:“里面把人體內,分成了五行氣脈,并且根據宇宙運行的定理,套在人體中。換句話說,人的身體,就是一個小宇宙。”
“哦……”
趙涵袖雖然哦了一聲,可是臉上卻還是充滿了疑惑。
她對于這個,顯然是非常的不懂。
不過,礙于旁邊有人,候小啟沒有多說,而是說起了病情,道:“蔣先生,看樣子,你之前應該去過不少醫院吧?”
“是的,去過非常多的醫院,可是他們對于我的身體,都是非常的不懂,各種儀器,也檢測不出來問題。”
蔣烈天很苦惱,有些郁悶道:“不過,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很清楚,每況愈下,而且越發感覺體內無力,如同你所說的,最多兩年,恐怕我就堅持不下去了。”
“呵呵,這個很正常。”
候小啟笑著,道:“水脈和火脈相沖,造成的這種現象,加上你體內,因為天生的帶著一股駁雜的氣血,甚至還堵住了氣脈,所以就造成了你現在的情況。”
“那候先生,你看這個……”
蔣烈天有些為難的看著候小啟,很想詢問辦法,可是又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太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