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羅金成第二次這樣提醒自己了,候小啟有些看不懂羅金成的意思。
可是,羅金成卻并沒有多說,依然是埋頭,繼續(xù)在那里調(diào)配藥物,要治療這個患者的病癥。
候小啟不知道,羅金成這一次次的提醒是什么意思,不過,他知道的是,羅金成,似乎并不如之前看上去的那樣。
“好了!”
正在候小啟思索間,一個醫(yī)生的突然喊了一聲。
大家順著他看過去,發(fā)現(xiàn)這個人手上拿著藥材和銀針,臉上有著幾分的自信。
“這家伙不是古城藥王劉天虎嗎?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這么快。”
看樣子,這個劉天虎在古城之中,還是有著不少的辨識度的。
劉天虎在主辦者的示意下,走到了那個患者的面前,手中拿著那個三十厘米左右的小人,走到了面前。
“藥王先生,你說你有辦法,能夠給我們說一下嗎?”
手上拿著話筒,主辦方的人詢問著劉天虎。
“當(dāng)然可以。”
劉天虎一臉傲然,手中把那個小人體模型拿出來,道:“這個人最關(guān)鍵的地方,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應(yīng)該是體內(nèi)血脈紊亂,加上內(nèi)臟的分泌系統(tǒng),出現(xiàn)重大情況。”
“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導(dǎo)致了目前的樣子,其實。要治好這個病,并不難。”
說到這里,劉天虎沒有繼續(xù)說下來,反而是賣著關(guān)子。
大家看著賣關(guān)子的劉天虎,都有著幾分著急,連忙在臺下起哄道:“藥王!快點說吧!大家都等著呢,不然等會羅老,可就上來了。”
一提到羅老,劉天虎就朝著羅金成那看去,發(fā)現(xiàn)羅金成果然是已經(jīng)準(zhǔn)備到了尾聲。
干咳一聲,劉天虎一本正經(jīng)起來,道:“好了,其實,我覺得,要醫(yī)治這個病,首先需要的,還是要穩(wěn)住體內(nèi)血脈,然后封住幾個穴道,灌入主要的給養(yǎng),先把身體恢復(fù)。”
劉天虎說的,有著幾分道理。
旁邊拿著話筒的男人也是聽的津津有味,道:“藥王先生,請問,你打算怎么做呢?”
“封住幾個支脈穴道,服下我配置的這服藥,能夠讓他的主要干道復(fù)蘇,到時候,只需要慢慢的放棄穴道,滋養(yǎng)體內(nèi)內(nèi)臟,救治即可。”
劉天虎說完,立刻就迎來了大家的掌聲。
確實,劉天虎從道理上來說,并沒有什么問題。封住支脈的話,能夠讓輸送到內(nèi)臟的主脈更快恢復(fù)一些。
“呵呵。”
臺下看著的候小啟,聽完了他的救治辦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笑容。
“小啟啊,他這個方法,你覺得如何?”
羅金成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人體內(nèi)沒有多少東西是多余的,封住支脈,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可是事實上,就算是這樣,主脈依然不可能得到多少滋養(yǎng)。更何況,這個患者的身上,帶著的,不只是一兩種病癥?”
候小啟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
羅金成點點頭,道:“看樣子,你已經(jīng)有了辦法?”
“嗯,算不上辦法的辦法。”
楊小飛手中動作不慢,已經(jīng)開始著手準(zhǔn)備了。
另外一邊,劉天虎說完治療方案之后,卻傳來了嘆息聲,道:“藥王啊,你這個辦法,雖然想法不錯,可是,這確實是不行啊。”
這個聲音,是從后臺傳來的。
隨著黑影慢慢走出來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袍子的老人。
這個人,就是古城醫(yī)藥協(xié)會的會長霍一昌,也是這第三輪參與治療方案參考的人員。
“會長?”
劉天虎看到霍一昌,也是要有著幾分尊敬,道:“沒有想到,這第三輪,竟然會讓會長親自來。”
“嗯,來說說你剛才的方案吧。”
會長有些嚴肅,道:“你剛才所說的辦法,我之前,其實已經(jīng)試過了。可惜的是,就算是封住了支脈,主脈也根本無法流通太多的藥,而且最終的是,就算是用藥,他的體內(nèi),并沒有太多的復(fù)蘇情況,這一點,恐怕已經(jīng)不是單單藥能夠解決的了。”
“沒有復(fù)蘇情況?這怎么可能?”
劉天虎知道,如果自己的這樣方案不行,也就意味著自己失敗了。
“事實上,確實是如此,雖然很遺憾。”
霍一昌嘆了一口氣,道:“好了,你能夠拿出方案,表現(xiàn)已經(jīng)非常好了,不如就下去休息一下吧。”
“誒!”
劉天虎長長嘆了一口氣,有著一些不甘心。
這個方案雖然沒有多大希望,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這么干脆利落的就被判定不行了。
隨著劉天虎的離開,另外一個參賽者又是離開。
場上的人選,不一會就只剩下了三個人。
除了羅金成和候小啟之外,這第三個依然在堅持的人,竟然是田海亮。
太陽越來越大,田海亮看了許久,最終,還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小聲道:“看樣子,很那啊。”
一句很難啊,卻讓田海亮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在場上,壓力實在太大了。
不管是候小啟還是羅金成,那都是最巔峰的醫(yī)者,他們兩個在場上,那就是一種氣場。
等到田海亮放松了一些之后,這才慢慢的擺弄著自己的方案。
不過,此時大家的眼神,全部都放在了羅金成和候小啟的身上,并沒有人理會到這個人。
“你們說說,這一次,誰會贏?”
候小啟這兩天在古城,也算是火了一把,不少人都認識他,還拍下了他的照片放在了論壇上。
“我看,應(yīng)該還是羅老比較老辣一點,別的不說,活了這么久,以前還是全國協(xié)會的會長,這一份實力,候小啟還是比不了。”
一個觀眾嘆了一口氣,有些不好看好候小啟。
這并不是他一個人的想法,而是代表非常多的人。
“是啊,底蘊還是有差一些,這個候小啟雖然很驚艷,并且成就也不低,可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
臺上的候小啟能夠聽到議論聲音,不過,他卻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眉頭略微皺了皺的他,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難題,停在了手中的動作。
而就是在他糾結(jié)的時候,羅金成竟然率先完成了配藥和銀針的實驗。
“我好了!”
羅金成的聲音鏗鏘有力,引得現(xiàn)場一陣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