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昌在董事會,一直都是非常的有話語權(quán),他張口,自然是讓大家有些趨向他的意思。
趙國忠此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而在這種時候,一直沉默不言的候小啟卻突然笑了起來。
“小子,你笑什么?”
曲志明立刻問著。
“我只是感覺可笑,南藥集團的董事會,竟然是一個關(guān)心別人八卦的地方。”
候小啟搖搖頭,站起身,道:“原來,看在趙董的面子上,我還打算來解決一下南藥集團的藥園,可是就目前來看,似乎各位都是能人,并不需要我。”
“你說什么!?”
曲志明立刻就感覺到了話里的不對勁,直接道:“你說你能解決藥園?”
“原本可以,不過,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興趣了。”
候小啟搖頭,朝著門口走去。
正在候小啟剛剛走了兩步的時候,腳步卻突然停了下來。
所有人心中都是一懸,而候小啟的身體沒動,頭略微的朝著旁邊轉(zhuǎn),看向了旁邊的霍一昌,道:“霍董,你最近的身體看樣子不太好,水位空虛,火位,卻是異常的暴躁,看樣子,最近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感覺到困意,卻又睡不著吧?”
“你!你怎么知道?”
霍一昌張大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候小啟。
看病需要望聞問切,可是候小啟這只是看自己一眼,就能看出來?
“呵呵,我不僅知道這個,我還知道,你最近時常掉發(fā),導(dǎo)致你洗頭的時候,都不敢深洗,我還知道,你最近走路,小腿泛酸,時常感覺到無力,還因此沒少摔跤吧?”
候小啟連續(xù)說了幾個癥狀,讓霍一昌瞪大了眼睛,如果說之前是僥幸,那現(xiàn)在,絕對是候小啟看出了點什么。
不過,候小啟并沒有因此停下,看向了一邊的曲志明,候小啟的臉上露出了壞笑,道:“這位曲董,不知道那方面不行,是怎么樣的感覺呢?”
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的眼神都集火向了曲志明,而曲志明頓時就是面紅耳赤,死不承認(rèn)道:“你說誰!?”
“當(dāng)然是說你了。在場,還有其他姓曲的嗎?”
候小啟并沒有打算給曲志明面子,眼睛掃了幾眼曲志明,悠哉道:“這應(yīng)該是天生的經(jīng)脈問題,我想,曲董應(yīng)該沒少去醫(yī)院吧?不過,這個病,一般的醫(yī)院,好像都解決不了,而且,我善意的提醒一下曲董,你的這個病,現(xiàn)在治,我還有一些辦法,可是,要是再拖一會,神仙來了也沒救了。”
候小啟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曲志明。
此時的曲志明被候小啟看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而在曲志明旁邊的一個董事更是凝重的看著曲志明,道:“曲董,他說的……是真的嗎?”
這一個詢問,雖然難為情,可是卻也是驗證候小啟是否真的有真才實學(xué)。
曲志明此時很是尷尬,被問及這樣的問題,可最終,卻還是點點頭,道:“他說的沒錯。”
“嘩!!!”
議事廳整個都炸鍋了,候小啟從進(jìn)門到坐下來,時間不超過十分鐘,就是這個十分鐘,竟然能輕松的看出在場其他人的病根,而且,還這么的精準(zhǔn)。
正當(dāng)大家大驚的時候,候小啟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下一步,就已經(jīng)打開門,一直腳邁出了會議室的門。
一瞬間,所有的董事都著急了,候小啟這種奇人,剛才可是說可以解決藥園的,這怎么能讓他走掉呢?
“趙董,你看,你朋友他……”
大家連忙求助于趙涵袖,畢竟大家都知道,候小啟跟趙涵袖是有著關(guān)系的。
不過,趙涵袖并沒有搭理他們,反而是坐在椅子上,一副不關(guān)我事的樣子道:“剛才是你們讓他走的,很抱歉,現(xiàn)在,我也攔不住了。”
趙涵袖一句話,就讓所有人都尷尬了。
此時的候小啟已經(jīng)是要離開會議室在了,在這種時候,還是霍一昌站了出來,對著候小啟道:“侯先生,請稍等一下。”
候小啟應(yīng)聲停下,回過頭,略帶笑容的看著霍一昌,道:“霍董還有什么事情嗎?如果是治病的話,你可以找趙董要我的號碼。不過,我收費不低,你得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候小啟表現(xiàn)得很不近人情。
霍一昌此時很是尷尬,可是,這關(guān)乎大家的利益,他還是站了出來,認(rèn)真道:“侯先生,剛才,是我們冒失了,我現(xiàn)在代表董事會,請求你回來繼續(xù)回來,我們確實很需要你,而且,趙董也是你朋友,你也……”
霍一昌還沒有說完,候小啟反而是嗤笑一聲,道:“我恐怕早就說過了,我能來,已經(jīng)是看在朋友的感情上了,不過,很抱歉,剛才感情用完了。”
“這個……”
霍一昌頓時尷尬了。
“侯先生,既然沒有什么感情了,不如談?wù)勫X吧?”
正在此時,人群中,又發(fā)出了一個董事的聲音。
大家看向這個人,是中年的李成。
李成的臉上,還是有著幾分自信,道:“我想,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吧?”
“哦?”
候小啟停下了腳步,略微瞇起了眼睛,道:“這位董事打算怎么辦呢?”
“呵呵,剛才趙董事長也說了,先生既然現(xiàn)在愿意擔(dān)任我們榮譽藥品總監(jiān),那我們,也應(yīng)該表示一下誠意,我看,三百萬的年薪,在座的各位,都不會有什么意見。”
李成看得到,候小啟身上的衣服,并不是特別好,也不是什么有錢人。
三百萬年薪的誘惑,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不過,候小啟在聽到三百萬之后,臉上的笑容,卻是多出了幾分不屑,道:“三百萬,你想的還真是簡單。”
“侯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
“看樣子,李董還是沒弄清楚情況,我之前,隨便給一個富人治一個疑難雜癥,都不止這個錢,而這個,關(guān)乎你們南藥集團,你卻開出這種價格。”
候小啟很遺憾的搖搖頭。
李成的眉頭微皺,道:“侯先生你想要多少?”
“既然你問了,我想我也應(yīng)該給個價錢。”
候小啟的嘴角露出笑容,道:“兩千萬,少一分錢,都別想我能夠幫忙解決這件事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