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亦默契的搖搖頭,“沒了。”
劇本就是到這里結(jié)束了,后面就……交給天意了。
阮祺默:“……”
大人都靠不住嗎?
忽然冰場一陣爆炸聲……
阮祺默大吃一驚,爹地還在里面,怎么回事……
顧西閆也愣住了,冰場怎么會炸了?這不是他安排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個人同時轉(zhuǎn)頭,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兩個男人翩然而出。
傅延席走在前面,易涼存跟在身后,帶著里面的涼意,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冰山。
傅延席臉色更是冷的駭人,估計沒比那冰山好多少。
而阮祺默的小嘴由剛才的O型漸漸轉(zhuǎn)成一根線的樣式。
他就知道自家爹地沒有那么笨,不會一夜無緣無故消失掉。
“你……你怎么會出來了,怎么會,你不是死了嗎?你不是害怕冷嗎?”顧西閆看見男人完好的出來有太多的疑問。#@$&
更多的還是驚訝……
傅延席嘲弄的笑笑,死?他的字典里怎么可能存在這個字。
“爹地……”阮祺默喃喃的喊了一句,鼻頭忽然涌上一抹酸意,他就知道自己的爹地不會這么掛了的,殺手榜上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弱嘛。
“游戲結(jié)束了。”傅延席喉結(jié)微動,喑啞的吐出五個字。
游戲結(jié)束,主角也該出場了……%&(&
“游戲?你耍我?”顧西閆此刻也反應了過來,“易涼存,都是你設(shè)計好的。”
易涼存說傅延席怕冷,甚至主動幫他約出來,就是在這個冰場。
原來……易涼存早就叛變了,怎么會,易涼存是他一手教出來的人,怎么會叛變!怎么會!
易涼存微嗤,“你設(shè)計了我這么多年,我偶爾一次有什么關(guān)系?”
只不過早做就做到最好,這偶爾一次就要斷了他所有。
“你……你不會這么做,你和傅家有仇的,你忘記你的童年了嗎?他們都說你是殺人犯的兒子,是我……是我?guī)湍愕,我們相依為命的,你不會背叛我,不會!”顧西閆語氣肯定,他在等著轉(zhuǎn)折發(fā)生。
易涼存很聰明,甚至比他還聰明,只不過易涼存就是一張白紙,所以任由顧西閆在上面涂抹了,所以顧西閆覺的這肯定是易涼存的計劃。
一會兒就會出現(xiàn)轉(zhuǎn)折的,易涼存不會背叛他!絕對不會!
“不,你錯了,我會,因為我們一樣都沒有心的,沒有心的人怎么會知道什么是背叛呢?我只有報仇,為我的童年報仇,現(xiàn)在我知道了,你和你父親才是我童年的真兇!
易涼存語氣一點點加重,他看著顧西閆沒有任何表情,這個一手培養(yǎng)他的人原來才是他的根源。
不過沒關(guān)系了,他現(xiàn)在親手報仇了,一切……都結(jié)束吧。
傅延席抬手,把手機拿出來,“出來吧……”
話音剛落,四周都是警笛的聲音,還有幾輛黑色的改裝車將顧西閆團團圍住。
車上下來幾個人,看見傅延席先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謝謝傅少提供線索!
然后又轉(zhuǎn)向顧西閆,“顧西閆,男,殺人二十起,在逃重點嫌疑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顧西閆嘴里還在繼續(xù)嘟囔著,始終沒從這個結(jié)局中醒過來。
直到車鳴聲結(jié)束,傅延席走過去牽住自己的兒子,“你媽咪呢?”
阮祺默:……
剛才滿心的擔憂都沒有,有這樣的爹地嗎?牽著自家兒子想自家老婆。
“媽咪在沈叔叔家休息!比铎髂行┬∑饬,所以說出話來也有些無精打采。
“延席,沒事吧!”沈修亦一只手搭在傅延席的肩上。
這個動作男人都懂。
傅延席微微頷首,這次的計劃有點險,他給沈修亦安排了角色,但是并沒有把整體的事情告訴沈修亦,所以沈修亦是有點懵的。
而且計劃的是半個小時后沈修亦才會來這個冰場的,但是……中間發(fā)生了意外。
這個意外就是阮時初,傅延席算盡了一切,唯獨沒有把她的小女人算進去。
不過還好,他們速度快,還是先一步把冰場炸了,這個冰場原來才是顧西閆的蝸居點。
易涼存說親手報仇,傅延席真的答應了。
其實,傅延席也是想過的,若是硬碰硬他有勝算,但是必定也會讓他的勢力損失大片,這種不失分毫就可以把顧西閆解決掉,自然是最好的。
不過有一點是真的,傅延席真的怕冷,這也是整個計劃中最危險的地方。
易涼存回頭看了一眼冰場,嘴唇蠕動了一下,身影映在地面上,幾分蕭涼。
“我先走了!币讻龃鏇]看任何人,低低的留了一句話,轉(zhuǎn)身離開。
整場戲終于宣布全劇終,他這個鬧劇人物也應該離場了吧,他說他沒有心,其實這句話并不完全對,他真的喜歡過一個人。
那個在陽光下笑容燦爛的女人,那個在桃花紛飛的世界翩翩起舞的女人。
可是那是光影掠過,不屬于他,這也是唯一他能記住的事情了吧,也是唯一證明他有心的記憶。
“延席,我們也回去吧!鄙蛐抟嗫戳搜鄣孛,事情差不多也縷清楚了,這次很驚險,不過還好……都解決了。
剩下來就是后面廢物處理的問題了,一切交給他。
……
“不,不要……傅延席……”女人驚恐的吶喊,手上抓著的薄被都要被她扯爛了。
“放開他!”
阮時初睫毛微微顫動,但是絲毫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怎么樣?”傅延席問。
白言羽眼神有些閃躲,“這……傅老大,這種情況我也沒有遇到過,沒有任何問題,可是我也不知道嫂子為啥不醒!
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阮時初睡了一天一夜,偶爾會喊會鬧,可是一直沒有醒過來。
“對了……可能……”
白言羽吞吞口水,對上傅老大那吃人的眼神,后面的話有些說不出來。
“說!蹦腥吮〈轿,四下的冷冽無處隱藏。
白言羽順了口氣,“之前嫂子腦袋里就有一個血塊,但是沒有查出任何問題,可是現(xiàn)在我覺的可能和那個東西……有關(guān)系!
血塊是小了,但是那個位置更復雜了,這次無意識的暈倒很有可能和那個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