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破經(jīng)紀(jì)人而已,哪里配得上他們宋家。
又是一個搞身份歧視的,阮時初翻翻白眼,她都快無語了,怎么最近老是碰上這群沒腦子的啊!
“這位夫人,您這話多少有點傷人了吧,我看您的身份好像也不是多么正當(dāng)吧,聽說還是宋總父親未正名的……小三?”這些話溫妍不適合說,那她來說,反正不可能這么忍了。
“你是什么人?一個為宋家打工的也敢這么和我說話?”蘭靜一聽,頓時把怒火轉(zhuǎn)移到了阮時初身上。
溫妍面上擔(dān)憂,趕緊掙脫開宋時跑到阮時初那里。
“時初,這不管你的事。”溫妍擔(dān)心給阮時初帶來麻煩。
阮時初拍拍她的肩膀示意沒事,“哦,是,我是給宋家打工的,但是華尚因為我一個月的時間進(jìn)賬一個億,你行嗎?換句話說,您身邊這位行嗎?”
一個億?蘭靜嘲諷的笑笑,也真敢說,就一個黃毛丫頭知道一個億是什么概念嗎?
“我回頭一個電話就能把你趕出公司去,我倒要看看沒了華尚你怎么活下去!”蘭靜絲毫不懼,她更不相信阮時初說的話。
而一直未開口的宋時悠悠的喊了一句,“嫂子,你放心沒有我的指示,沒人開除的了你。”
溫妍默默的眼神示意了一下:說的好。
宋時:都是經(jīng)驗所得,這個時候適當(dāng)說一點話準(zhǔn)能討老婆歡心。
嫂子?蘭靜一聽,有些稀里糊涂的,怎么阮時初就成了宋時的嫂子了?
“小時,你什么時候多了個哥哥?”#@$&
“呵,阮時初是傅少的女人,可不就是我的嫂子?”宋時不急不緩的把一顆炸彈丟出來,他現(xiàn)在居然有一點點竊喜,這個蠢女人居然得罪了阮時初,那是不是不用他親自解決了,傅延席一句話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傅少的女人!五個字把蘭靜震在了原地。
阮時初嘲弄的勾勾唇,“夫人,您剛才不是要把我趕出公司?要不您現(xiàn)在打電話?”
蘭靜吞吞口水,她哪里還敢啊,她不過是一個宋家最不受寵的女人,在外面敢狐假虎威,真回了宋家還不如一個管家,現(xiàn)在居然還得罪了傅少的人,宋家絕對不會保她。
“呵呵,應(yīng)該是有什么誤會,阮小姐,本來我是處理宋家的事情,你無端插進(jìn)來,我才沒有控制好自己。”蘭靜訕笑,戳了戳一旁的曉婕,想讓人幫她說兩句。%&(&
但是曉婕也是個精的,這么不利的情況她自然選擇閉口不言。
“溫妍姐是我的親人,你說話不好聽,還不準(zhǔn)我反駁了?”阮時初挑挑眉,語氣上沒有半點客氣。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蘭靜在外面狐假虎威很少吃癟,可是這次碰上了阮時初真的栽了跟頭。
“那你什么意思?三番兩次來挑撥我們的感情,還真當(dāng)自己是宋家的主人了?”溫妍也豎了豎眉,一臉豪氣的看著蘭靜。
她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好怕的,宋時都不認(rèn)她,溫妍也不用拿她當(dāng)母親,更何況要不是眼前這個人她和宋時早就好了,哪能耽擱了這么多年。
“你,你們……”蘭靜氣結(jié),現(xiàn)在沒一個愿意幫她。
“門口在那邊,不送。”宋時走到自家女人面前,吃醋的把人從阮時初那里拉了回來,“媳婦,你能不能別老往別人那里跑把。”
阮時初:……給老娘面前撒狗糧?
蘭靜把喜帖一扔,憤然出了辦公室。
人一走,溫妍就從男人懷里掙脫出來,“你們宋家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嘖嘖嘖,居然還是燙金的呢,宋時和曉婕大婚,望……”
宋時把請?zhí)麖娜耸掷飺尰貋韮上卤惆阉核榱耍跋眿D你怎么能看這些東西呢,多傷害眼睛啊。”
“咳咳咳。”阮時初掩唇假咳了兩聲,“那個二位,要不先把我的事情解決完了你們在繼續(xù)?”
溫妍推了男人一下,“時初,你說。”
阮時初走到辦公桌前面,把手上拿的紙平鋪在上面。
和上次的一樣,連內(nèi)容都沒改,額,日期都是那次的,宋時嘴上雖然同意了,但是一直沒有官方宣布阮時初退出華尚。
阮時初知道,華尚這是一直力挺她的……
“時初,你確定要走嗎?現(xiàn)在你的熱度若是在華尚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很有可能走向國際。”溫妍抿抿唇,還是有些舍不得,畢竟也是她一手帶出來的人兒。
但是……阮時初握了握拳頭,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拍多久,她不想在去連累華尚了,恰好她有個自己開工作室的夢想,索性試一試吧。
“我知道我現(xiàn)在提出離開跟不負(fù)責(zé),三生兩世清歡這部劇反響應(yīng)該不會很差,這是華尚給我提供的資源,也算是我留給華尚最后的禮物,這個辭職信還希望宋總能給我通過了。”阮時初深深鞠了一躬,偷偷拭去眼角的淚水。
“時初,能給我個非要離開的理由嗎?”溫妍平靜的看著阮時初。
阮時初莞爾一笑,“溫妍姐,你天天讓我吃狗糧,我受不了啊!”
玩笑歸玩笑,溫妍嘆口氣,知道人她是強留不得了,帶了阮時初這么長時間,她也知道一旦阮時初做了決定誰也拉不回來。
“算了,走吧。”溫妍在辭職信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又坐到了電腦旁邊,官微的事情她也知道一點,阮時初離開華尚這個事她要親自聲明。
“那溫妍姐,宋總我先走了,你們兩個好好處著哦,要是結(jié)婚記得邀請我。”阮時初故作輕松的調(diào)侃了兩人幾句,轉(zhuǎn)身開了門到了樓層里。
她默默的嘆了口氣,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好好看了兩眼,東西早就收拾完了,這次是要徹底離開了。
……
殺青宴如約定好的訂在了白煙一品,這次酒店全部被包下來了,整個樓層都是她們一個劇組的。
阮時初簡簡單單的梳了一個丸子頭,穿了一件銀色的裙子,剛剛好到膝蓋的位置,脖頸上戴了一個傅延席給她特制的mkp項鏈,整個人看起來簡約大方。
人還未進(jìn)去,就被車笛按了兩聲,阮時初詫異的轉(zhuǎn)過頭,文生,一個后期帶資進(jìn)組只露了個臉的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