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起解決吧。”阮時初本想一個手刀,卻沒想到這個人有兩下子靈活的躲開了。
“你居然還會武功?”莫非詫異的張了張他的嘴巴,這上家也沒交代啊。
她這叫武功?算了,就這樣理解吧。
“那你還要繼續綁架我?”阮時初學著電視上看來的表情兇神惡煞了一點。
莫非走神的功夫,阮時初趁機拿起沒來得及被搜走的噴霧一陣猛噴。
嘖嘖嘖,阮時初拍拍手,這兩個人怕是哪里臨時找的演員吧,這么不敬業。
阮時初抬腿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被綁好的兩個人。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刀疤臉還沒醒,這話自然是問的那個老大莫非。
莫非臉一梗,什么話也不說。
阮時初嘆口氣,“你不說我也知道,是個女人姓沈吧。”
莫非一臉見了鬼的表情,這女的神吧,果然人沒找錯,這下莫非更確定可熙沒騙他們了。
阮時初冷哼,她也沒別的仇人了,她這才剛出來就被盯上了除了沈丘瑤也想不到別人了。
“這……不是我說的。”憋了半天,莫非的臉變的通紅才吐出一句話來。
阮時初樂了,這真的是殺手出來的?
“話說,哥們,你真是這行業的?”
這也有點太不像了。
“我……我……你別瞧不起我們。”莫非手被困住,只能急得用腳踢騰。
“算了算了,你倆今天就在這睡吧。”阮時初打了個哈欠,躺回了床上。
好在地上的兩個人真的一句話也沒說,阮時初偏過頭,月亮好圓啊,照進來屋子都是亮的,忽然之間就沒了睡意。
“喂,你們玩不玩游戲啊?”阮時初心神一動,但是她手機不知道丟哪里了……
所以直接把心思打到了地上人那里。
“什么?”莫非一陣茫然,有些理解不了這個女人的腦回路。
撲騰一聲,手機自己跳了出來。
阮時初樂呵呵的把手機拿起來,“我靠,你們干這行的游戲也這么厲害嗎?”
所謂的厲害是已經上了黃金了,阮時初看來這已經是高端局了。
莫非……不是有手就行嗎?
然后屋子里回蕩的就是游戲的聲音。
“你別那么走,在這個草叢……”
“躲草叢……”
“那有人,啊啊啊……”
莫非被氣死了,實在看不下去了。
“你能不能安靜點,把人都招過來了。”阮時初真想把抹布塞人嘴里。
“現在是我綁架你們,還這么有底氣。”阮時初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莫非……終究是他錯付了……
他從哪里聽的小道消息這個女人靠譜的?
……
傅延席一身煞氣的在阮家別墅找了一個遍,眾人看著驚恐的大氣都不敢出。
“人呢?”傅延席語氣冷冽,聲音足以冰凍三尺。
阮景華趕緊走了過來,“時初她剛剛走了,沒回傅園嗎?”
要是回了,他也不用來了。
“呵,你還真是個好父親。”傅延席緩緩出聲,周身都是壓迫感。
連久經商場的阮景華都忍不住有幾分懼怕。
“時初她是出什么事了嗎?”阮景華皺皺眉頭,很不滿意傅延席這種態度。
說到底他也是個長輩。
“你最好祈禱她無事。”傅延席眸子在角落掃視了一遍,最后看了一眼沈丘瑤匆匆離開。
“總裁,沒……沒有少夫人的消息。”安遠望著站在黑暗里的男人。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剛才和少夫人一起來不就什么事都沒了?非得傲嬌傲嬌,沒工作硬給自己安排點事干。
“從沈丘瑤那開始查。”傅延席握緊拳頭,如同黑夜里的一直猛獸。
“是。”
傅延席順著那條電話來源直接鎖定了手機,他們所待的公寓也被定位了。
車速開到了最大,但是傅延席到的時候只有兩個被綁住了的男人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安遠一盆水澆下去兩個人都醒了。
“和你們一起的那個女人呢?”傅延席都快要瘋了,明明找到地方了可是人又不見了。
“人人人?”莫非一臉懵,“剛才還在這打游戲來,怎么一下子就不見了?”
“你們一直在一起來?”安遠還算淡定,他琢磨著少夫人既然能把人綁起來就說明有一定自保能力,應該沒啥大問題。
“對,明明剛才還在這的。”莫非反應慢,還回想著剛才的事情。
“哦,我知道了!她游戲輸了,很生氣,說……”
“說啥?”
“說太菜了,還不如她家傅……傅什么來我忘了。”
傅延席抿抿唇,本尊都在這了,還不知道傅什么就是他傻了。
“放了這兩個人。”傅延席吩咐一聲,轉身走了,他現在知道人在哪了。
“啊?”安遠迷茫的撓撓頭。
“啊什么啊,你老大說讓你放人啊。”莫非可是機靈了一回。
……
車子又如鬼魅一般回了傅園,傅延席車門都沒來得及關直接奔向別墅。
里面一片漆黑,傅延席心灰意冷,阮時初最怕黑,而現在連燈都沒開,人怎么會回來?
傅延席剛想轉身出去找人忽然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從主臥傳來。
“沒事,什么都沒有,我不怕,我是阮時初,啊……但是還是好怕。”阮時初一個人鉆在被子里滿頭大汗,心跳加速。
她對黑暗一直很恐懼。
“不怕,不怕,初初最棒。”她都快產生幻覺了,她記得小時候媽媽就是這么安慰她的。
“初初……”傅延席喉嚨一陣發緊,心疼的他想把自己打一頓。
男人慌亂的打開燈,把人頭上的被子扯開,一把把人拉進懷里。
“壞人……走開。”阮時初抗拒的捶打著忽然多出來的人。
“我是傅延席,沒有壞人,沒有……”傅延席沒有制止她的動作,任由粉拳打在自己的身上。
“傅延席……”女人愣怔了兩秒,迷茫的回想著什么。
“假的,肯定是假的。”她的傅延席都不理她了,他們還在冷戰。
女人呆呆的想著。
“這次是我傷害他了,所以把燈關了要懲罰自己。”阮時初縮縮肩膀,她半夜跑回來就是為了懲罰自己的。
女人忽然從男人懷里跳出來,光著腳下了床。
“初初,你這是做什么?”傅延席莫名的看著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