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染有些錯愕,她以為阮時初這么硬的背景不會輕易放過她,但是……
“阮時初,張嵐答應(yīng)幫我宣傳,可不可以放過她。”齊染還是在身后喊了一句。
她還以為齊染真的沒那么傻,當下看來到覺得有幾分單純了。
張嵐怎么可能幫她,而且阮時初也不是什么濫好人,一個想把她搞臭的人能這么輕易饒了?
而且怕是齊染也是個墊背的,真正指使張嵐的應(yīng)該另有其人。
思晴就是一個很好的懷疑對象。
有事情就要解決,所以阮時初很不怕麻煩的就去了恒記找人。
順便還給傅延席借了幾個保鏢,藝人后面跟著保鏢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麻煩了,我找一下張嵐。”阮時初溫和的找了一個人。
“稍等,我去給你叫。”這人也是怕這陣勢,趕緊去叫人。
張嵐出來依舊穿著她那身職業(yè)裝,在大廳和阮時初碰了面。
“張嵐小姐,我的報道應(yīng)該讓你得了不少錢吧。”阮時初聲音不大不小,卻在大廳傳的每個角落都聽的清清楚楚。
張嵐一聽,頓時緊張了幾分,到底記者做的時間長了,應(yīng)對能力強,“阮小姐,若是你依著你的身份在這里污蔑我,我無話可說。”
說的冠冕堂皇,一時間大廳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這一下子都認出了這個捂的嚴嚴實實的人就是她們最近議論的核心人物,阮時初。
“呵。”阮時初冷哼,“就算我今天真的做出點什么,你能怎么辦?”
“你也說了我背后有老男人護著不是。”她眼里的嘲諷越發(fā)的明顯。
只是張嵐忽然覺得周身一片冰冷,阮時初身上散發(fā)的冷意越來越明顯。
“放吧,我趕時間。”阮時初朝著身后的保鏢示意了一下。
那段音頻清晰的播放了出來。
“這……”張嵐臉色蒼白,“這是偽造的。”
“你說了不算,利用職業(yè)之便隨意污蔑她人,我覺得這一條足夠讓我把人帶走吧。”阮時初冷笑。
“你沒有權(quán)利。”張嵐還想試圖掙扎。
“你們帶走吧。”幾個保鏢毫不憐香惜玉,直接鉗住她的手臂。
所謂的處罰,她就是想給張嵐一點教訓,阮時初都想好了,福利院的衛(wèi)生夠她打掃一個月的了。
“各位,還希望今天的事情不要隨便報道。”阮時初含笑給大廳的人留了一句話,悄無聲息的又離開了。
久久人們才回過神來,這是殺雞儆猴啊,以后這阮大小姐的報道必須得有依據(jù)啊。
這邊阮時初剛剛離開,安遠就把最新消息給帶進辦公室了。
“總裁,夫人她把張嵐帶走了,你剛才派出去的保鏢都回來了。”安遠一條條的回復了一遍。
關(guān)于阮時初的,那都不是小事,這是安遠總結(jié)出來的。
果然,傅延席正在簽字的手直接停了一下,“她有沒有受傷?”
這,總裁關(guān)心的不該是人家還有沒有活著嗎?阮時初帶了一眾保鏢出去,不知道的以為搶劫去了。
“沒有,夫人很好。”安遠強忍住自己吐槽的話。
“嗯,保鏢就先留著讓她用。”傅延席偏愛的毫不加掩飾。
思晴早就接到了張嵐的電話,好在張嵐沒把她供出來,“真是一群廢物。”她望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齊染,算了,這次她自己上吧。
只不過,要從長計議了,畢竟阮時初現(xiàn)在的身份不一般,她居然是阮家的女兒,想想她都要嫉妒的取代她。
憑什么她都這么努力了,還沒有一個好結(jié)果,難道就是因為一個背景嗎?
“萊姐,最近我有什么安排嗎?”思晴想了半天,還是打算討好一下紀萊。
紀萊恍然大悟,剛剛想起自己手下還有這號人來。
“阮時初那部電影還差人,正好你補上吧,雖然出場不多,但是你抓住機會還是可以讓人眼前一亮的。”紀萊話說的很漂亮,其實就是一個跑龍?zhí)椎男〗巧?
一個街邊女混混的形象。
思晴咬咬牙,又是給她做嫁衣,但是她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好的,謝謝萊姐,我一定會努力的。”
紀萊不由得多看了人兩眼,倒是謙虛,不管是不是裝的,也是個有潛力的,“這部電影結(jié)束了,我給你安排女三的角色,但是我一向喜歡聽話的。”
“真的嗎,謝謝,謝謝萊姐!”她裝的一副什么都不懂得樣子,其實如何討好經(jīng)紀人她很有自己的一套。
要不然一個毫無背景的丫頭怎么能被一個經(jīng)紀人看上。
思晴還算滿意,這次沒白來。
不過剛出了門,她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最近先別行動,好好練練你的手藝。”思晴把西奈拉到別的地方。
還好在小診所西奈沒找到機會下手,否則就這個破洞百出的計劃依著阮時初現(xiàn)在的身份一查就查出來了。
思晴想有的時候老天還是會現(xiàn)在她這邊的。
西奈點點頭,“我知道了。”
兩人很默契的又從兩個方向走開,沒人會想到一個小化妝師和跑龍?zhí)椎男〗巧珪惺裁唇患?
阮時初有點煩,因為她的手機要爆炸了,人家別人上個熱搜那是高興的不知所云,到了她這想把手機關(guān)機。
因為眾網(wǎng)友忽然開始糾結(jié)一個問題了。
【她為什么不理我?】
【軟軟好高冷,為什么不理我?】
【是我做的不好嗎,為什么不理我?】
【我和前女友都分手了,軟軟為何還不理我?】
嗯?這又是什么新的套路嗎?她真的很想哭。
只能挑著一兩個忠實粉絲回了,她怎么覺得她火的方式都和別人不一樣呢?
好在這個問題沒有讓她太糾結(jié),因為新的問題又來了。
那就是咱們傅大總裁看著一堆評論吃醋了……
這次直接把豪車開到了樓下。
阮時初掩面沖了出去,迅速的鉆進車內(nèi),“傅延席,你干嘛……”
話還沒說完,紅唇就已經(jīng)被堵的死死的。
阮時初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這個在意料之外。
“是不是最近太寵你了,嗯?”男人從她的紅唇離開,可是兩人之間距離還是不過幾厘米。
“不……”她想否認,但是接觸到男人危險的目光時又慫了,都忘記了要計較一下傅延席的突然襲擊了。
“那是粉絲們鬧著玩呢。”阮時初糯糯的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