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劉琛越將東城的所有酒店都查遍了,就是沒有王曉蕓的下落,原來在他好友家里住著,難怪找不到。
“我的天啊!還有沒有天理了!”歐陽勝天雙手無奈的一攤。
“后來怎樣?”劉琛越繼續(xù)追問,現(xiàn)在他必須多了解一些關(guān)于王曉蕓的事情。
“她們姐妹坐在我車上高速我姓苗,當時我也懷疑過這姐妹花是不是你要找的其中一人,后來我看了莉莉的身份證,一看她真是姓苗,而且是苗族人。”
“你為什么不看王曉蕓的身份證?”
劉琛越猜到他只看了莉莉自己的身份證,冷冷的指責道,如果歐陽勝天稍微仔細一些,至于搞成這樣嗎!
“當時我查看莉莉的身份證的時候,王曉蕓在昏迷,我沒法看啊!”
“謝謝你。”想到小蕓有生命危險,劉琛越還是虔誠是說了一聲謝謝。
“這還差不多!后來來到東城,莉莉死活不住酒店,就算我給她們提供住宿費用她們也不住,她們拒絕后,我只好收留她們,后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她們住在這里為我提供美味的飯菜,我負責提供住所。”
“為什么她們忽然離開了?”劉琛越皺眉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來了,把她們嚇跑了!”歐陽勝天想到之后又要去外面用餐就蛋疼。
“我?”劉琛越開始一點一點回憶白天的事情,思緒在他用電腦查資料的時候,他記得當時那個莉莉給他沏了一杯茶,也許就是那個時候她們姐妹決定離開的,那個莉莉一定是看到他電腦上的資料了,所以午飯的時候王曉蕓沒有出來吃飯,當時莉莉找了一個借口。
為什么?
王曉蕓為什么躲著他?#@$&
王曉蕓到底有沒有知道今天來的是他?
就像自己,明明和心愛的女人擦肩而過,他卻完全不知道!
該死!
有時候,緣分就是如此,無緣對面不相逢!
“換衣服,出去找她們。”%&(&
劉琛越想來想去都覺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歐陽勝天說小蕓有危險,差點死了,那么只能說明小蕓的處境的確很危險。
想到這里,他就坐立不安。
如果連心愛的女人都無法保護,他活著還干什么!
歐陽勝天自然理解劉琛越的感受,他更加懊惱,那姐妹在這里住了那么久,他居然一點沒有懷疑。
現(xiàn)在想一想,王曉蕓一直拒絕外出,當時他怎么就沒有多想。
現(xiàn)在想來,還是自己太粗心。
就在劉琛越和歐陽勝天四處尋找莉莉和王曉蕓的時候,陸野已經(jīng)接到劉琛越打來的電話,劉琛越并且將事情的大概告訴了陸野,陸野聽了十分意外,他沒有想到劉琛越一直思念的女人居然住在歐陽勝天家里。
他原本計劃著這兩天就去歐陽家里瞧瞧,是不是他有女朋友?
沒想到歐陽勝天居然私藏劉琛越的女人,希望現(xiàn)在的歐陽勝天還是完整的!
陸野開車也出發(fā)了,既然有了線索,就很好找了,王曉蕓在東城就不是問題。
縱使他們幾個已經(jīng)知道王曉蕓就在東城后,他們依然沒有找到王曉蕓的下落,一時間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此刻,東城泉城路夜無情娛樂場所。
三個男人坐在包房間里愁眉不展,一向不抽煙的劉琛越一把搶過陸野手里的香煙抽了起來。
“就這樣找也不是辦法!”陸野冷冷說道。
“問題是咱們不能大肆尋找,小蕓的處境并不好,不然她們姐妹二人不會小心翼翼的躲藏起來,一定有人想害她們,不然她們?yōu)楹斡屑也换兀俊眲㈣≡阶屑毜姆治龅溃@個時候他必須保證小蕓的安慰才行,他不能魯莽的暴露小蕓的行蹤。
“嗯,看來必須秘密進行了!”陸野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墨天真也沒有閑著,在陸野開車出門后,墨天真也換了一身靚麗的衣服出門了。
夜無情內(nèi)。
墨天真戴著魅惑的眼罩站在臺上表演著,一首歌曲結(jié)束后,墨天真正準備走下臺時,一個公子哥上前攔住她。
“你想干什么?”墨天真轉(zhuǎn)眸看向攔住自己的男人。
“還能干什么,喜歡你唄。”男人故作帥氣的說道。
“呵!”墨天真淡淡的一聲冷笑。
不是她自夸,就這個男人也想喜歡她,這樣她頗為煩惱,這突然冒出來的公子哥張口就說喜歡她,真是開玩笑!
她這樣的人,豈是這個男人喜歡的起的,如果被陸野知道了,還不將他撕巴攔!
看到墨天真不屑的表情,公子哥并未惱怒,他追女人的手段到了足以讓人望塵莫及的地步。
就在這個時候楚晨出現(xiàn)了,除了墨天真知道楚晨是這里的幕后老板,其他人并不知情。
墨天真看到他出現(xiàn)了,便放心的離開了,老板出現(xiàn)了,她還怕啥。
來到后臺,她還沒有來得及換衣服就被某男給揪住了小辮子教訓道:“你個小獅子怎么又到這里來,我不是說不準來這里演節(jié)目嗎?”陸野的突然出現(xiàn)嚇了墨天真一跳。
“我又沒有嫁給你,你管得著嗎!”早知道她當初就不告訴陸野她在夜無情做兼職了。
這個家伙獨占欲太強,這也是一種職業(yè),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跳鋼管舞,人家出錢看節(jié)目,這是兩情相愿的事情。
“你!”陸野看著如此火辣妖艷的小獅子,實在不忍心教訓她了,平時他沒有機會看小獅子如此情感的一面,此刻他不得不承認被吸引了。
墨天真不理會他,走到鏡子跟前。
陸野對上鏡子中的美人臉,不得不說,這張臉很迷人,不能說這張臉顛倒眾生吧,完全可以說傾國傾城了。
鏡子里還有一張冷酷帥氣的俊臉,和墨天真的美貌相比,這張臉有棱有角,棱角分明,剛毅冷酷。
“三兒,你怎么在這里?”墨天真看向鏡子里的陸野,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別叫我三兒!”某男的表情十分嫌棄。
“給我親一下我就不叫了。”墨天真語畢,順勢嘟嘴過去,卻沒有親到某男的臉頰和嘴唇。
因為陸野看到的是一張涂滿口紅的紅唇,他不喜歡親吻她涂口紅的嘴巴,黏糊糊的不舒服,很影響情緒。
墨天真丟給陸野一記白眼,轉(zhuǎn)頭繼續(xù)看向鏡子里。
而陸野此刻眼睛里的情緒堪比冬日的寒風,冷的刺骨,小獅子明明知道他嫌棄有口紅的嘴巴,她還誠心誘惑他,這女人太壞了。
就像昨晚,小獅子明明來了例假,可她偏偏不告訴他,還故意的引逗他,害的他最后忍無可忍的時候準備進宮,卻發(fā)現(xiàn)她有防護,看到她的小內(nèi)內(nèi)上墊著小棉被陸野頓時臉黑了,并且快速沖進浴室。
身后則傳來小獅子哈哈大笑的聲音!
門外傳來腳步聲,陸野并未打算躲藏,卻被小獅子強行塞進衣櫥內(nèi)。
一個大男人忽然被小獅子推進衣櫥里藏起來,搞得他好像是偷情的男人。
該死!
他還是未婚!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已經(jīng)推門進來,陸野也不好這個時候沖出去了,如果他真沖出去他堅信小獅子一定會惡整他,到時候他就成了名符其實的偷窺狂了!
進來的是大堂經(jīng)理,“墨小姐,不好了,外面剛剛那位公子哥在外面找茬,說非要見您。”經(jīng)理恭敬說道。
“我知道了。”
剛剛墨天真明明見到楚晨了,為何外面還鬧騰?
難道是楚晨沒有擺平?
看到墨天真困惑的眼神,經(jīng)理解釋道:“老板剛剛出差回來,接了一個電話匆匆離開了,似乎很急。”
“我知道了。”墨天真點點頭,既然這件事是沖著她來的,她自然躲不過去了。
夜無情,東城赫赫有名的風花雪月之地,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墨天真又是這里的秘密臺柱,她開門跟著經(jīng)理出去了。
當她來到外面才發(fā)現(xiàn)大廳已經(jīng)恢復平靜了,那個公子哥被請去包廂,當墨天真走進去的時候,那個公子哥正揪著一個歌手的頭發(fā),一瓶香檳正從那歌手頭上澆下來,只見那歌手眼淚鼻涕橫流,總是如此,嗆得她都不敢吭一聲。
墨天真看到這一幕眼底怒意翻滾,卻笑得風情萬種,踩著高跟鞋走過去,“這位先生,至于這么大動干戈嗎?”
男人抬眸,看到那亮麗的倩影正款款走來,男人眼底帶著幾分醉意,醉意漸漸轉(zhuǎn)化成驚艷,此時墨天真已經(jīng)來到男人身邊。
“既然姑娘你來了,小爺氣全消了。”男人頓時松手,只見之前被灌酒的歌手頓時跌坐在地上,墨天真給經(jīng)理使了一個眼色,經(jīng)理彎腰將歌手扶了出去。
“請問您有什么可氣的?”墨天真不急不緩的說道,神色卻閃過一絲冷意。
“讓她陪我喝酒,媽的她說不會喝。”男人沒想到墨天真會這么問,一時不知道給如何回答,可是又不想惹墨天真不高興,索性說剛剛那個女人的錯。
“相信以后她會喝了,剛剛被您灌了那么多酒,不會喝我相信也會了。”
這里是楚晨的地盤,墨天真也知道來這里的男人都是有來頭和身份的男人。
但凡不得罪就不得罪!
“既然夜無情的臺柱都出現(xiàn)了,不如陪著小爺喝一杯如何?”男人舉起酒杯笑呵呵的看向墨天真。
“我哪敢自稱什么臺柱,我不就是一個打工的。”墨天真并不接男人送上的酒杯,冷冷的說道。
“你他媽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墨天真不買賬,男人頓時沒有了面子。
“如何?”墨天真冷冷看向男人,絲毫不畏懼。
“如果你今天不陪小爺喝酒,小爺就砸了夜無情。”男人口氣十分狂傲的吼道。
“好啊。”墨天真不急不緩的說道,好像接下來的事情和她沒有一點關(guān)系。
“來人,給我砸。”男人剛剛喊了一聲,只聽到呼啦一聲東西落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