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男人怎么壞了?”陸野好笑的看向氣鼓鼓的小獅子,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你們男人總是辦實事,至少我嘴巴痛快了,還沒有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對不對?這兩者你覺著哪一個好?”
在墨天真看來,男人喜歡動真格的,專門喜歡欺負女孩子。
而,女孩子狠的只是嘴巴,卻總是被欺負的一方,所以女人要比男人好得多。
聞言,陸野頓時笑了。
“我很期待你用男人的方式對付我。”陸野玩味的說道。
“想得美。”墨天真白了陸野一眼,咕咚又喝了一口咖啡。
“誰不想想美事,難道還想壞事不成。”
“無聊!”
“好了,不鬧了,繼續(xù)說正事。”陸野還想繼續(xù)聽小獅子分析事情。
“混蛋,你不說我也調(diào)查清楚了,那只老狐貍是你二哥的岳父對不對?”墨天真在回國后,就調(diào)查了愛麗絲的背景,她不能被對手盯上,還不了解對手的來歷和身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
“哦?你調(diào)查了?”
“當然,我總不能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還不能找手紙吧!”
聞言,陸野狠狠皺眉。#@$&
粗俗!
“切,假清高,難道你不吃喝拉撒睡!”墨天真很無害的看向陸野。
“的確!”陸野被小獅子逼問,只好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小獅子說的沒錯,他也吃喝拉撒睡。
只是,這么粗俗又簡單的事情,小獅子怎么可以掛在嘴上說出來,太不文明了。%&(&
“既然那只老狐貍是你二哥的岳父,愛麗絲又和他是情人關(guān)系,你覺著這件事情會不會是沖著你們陸家來的?”
聽到小獅子這么說,陸野心里一熱。
感情小獅子是在擔(dān)心法國那邊真正要對付的是陸家,難道她真和那件事情無關(guān)?
“有可能。”陸野淡淡回了三個字。
“怎么會有可能,絕對有可能。”墨天真像個偵探似得興趣十足的伸長了脖子,稍微靠近陸野一些。
“你是不是得罪了法國那邊什么人?”
看著小獅子伸著脖子看過來,清澈的眸子眨呀眨,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像個美麗的精靈看著自己。
他不由的喉結(jié)滾動,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真想用力親住那粉嘟嘟的唇瓣。
只是,他很清楚,如果這個時候親她,勢必會被她教訓(xùn),想到小獅子的狠勁,還是算了。
“我得罪的人何止法國那邊!”陸野說的是實話,看他不順眼的人多得是,只不過,他很清楚這一次法國那邊絕對是沖著小獅子來的,只是這話他不能說,他不想讓自己的女人擔(dān)憂,這樣看著小獅子像個福爾摩斯一般分析事情,他感覺是一種享受,很幸福。
不知從什么時候小獅子已經(jīng)開始為他著想了,至少現(xiàn)在她在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雖然她的態(tài)度很不友善,不過他可以接受。
“也是,像你這么惡劣的家伙,得罪的人一定不在少數(shù)。”墨天真坐正身子,點點頭,懂了一般的姿態(tài)說道。
看著小獅子的反應(yīng),陸野徹底無語了。
原來他在小獅子眼里這么壞!
“陸野,我問你,你和你二哥的關(guān)系如何?”墨天真覺著事情就從愛麗絲和那只老狐貍身上。
“他不是我二哥,我媽只有我一個兒子。”
語畢,墨天真瞬間打了一個冷戰(zhàn),感覺四周的氣溫驟然下降。
冷!
丫的!
不用猜,也看出來這家伙和他二哥的關(guān)系水火不容了。
他剛剛說他媽媽只有他一個兒子,難道洛洛說的都是真的。
她記得之前洛洛說陸家三少爺是二房太太生的,大太太生了大少爺和二少爺,后來大太太死了,二太太就進門了。
看來是真的。
不是一個媽生的,自然不一條心。
同父異母的孩子不和睦也不稀奇,何況這還是豪門,豪門恩怨本身就比普通居民家要多很多,這也是她為什么不想和有錢的男人打交道的關(guān)系,當初和姜念安來往,是因為姜念安并非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當然后來她慢慢了解了姜家原來也勢力雄厚,只是在東城稍微差一些。
“陸媽媽是好女人。”墨天真想起陸媽媽還有陸奶奶,不得不說她是喜歡她們的。
“當然。”
“陸野,會不會因為我和你的關(guān)系,所以有人想拿我對付你?”墨天真言歸正傳繼續(xù)分析。
“哦?”陸野沒有想到小獅子的轉(zhuǎn)變這么快。
剛剛還在分析陸楓的岳父和愛麗絲,她居然一下子轉(zhuǎn)到自己身上了。
“你看看,我是一個小市民對不對?”墨天真十分認真的指指自己,隨即又說道:“我這么一個小市民能得罪什么人,所以這一次的事情很蹊蹺,一定是有人想通過我對付你。”
呵!
小獅子的邏輯還真縝密,饒了一圈,她還是想離開他。
“所以,如果你不想被人抓住軟肋,不如放我離開,咱們沒有關(guān)系了,還有誰能耐你何?”
看著小獅子繼續(xù)分析,陸野不言不語,深邃的眸子盯著她。
墨天真看到陸野幽深的眸子看著自己,那雙眸子似乎像是一深潭,深不見底,似乎一不小心就會被吸進去。
“你覺著我有軟肋?”陸野的反問讓墨天真一下子臉色煞白。
有一種說法叫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兒,難道就是現(xiàn)在。
“你是不覺著有軟肋,但是別人不這么認為啊。”墨天真無害的聳聳肩說道。
“也對。”
“所以,放我離開就是放過自己。”墨天真似乎看到了希望,似乎自由正在向她揮手。
“不放呢?”
墨天真沒有想到她將事情分析的這么清楚,陸野居然這么說。
“你不想因為我衰落吧?”
“你怎么就知道衰落的一定是我?”
“難不成你想犧牲我?!”小獅子頓時炸毛了。
“我可沒這么說。”陸野繼續(xù)喝咖啡。
“陸野,我總感覺再去法國我回不來了!”墨天真自從回來一直做夢,她總是夢到媽媽,那個時候她還很小很小,媽媽的樣貌很模糊。
想到媽媽,她可得好好活著,她還要去尋找媽媽,如果這期間出現(xiàn)什么意外,媽媽可怎么辦。
聽到小獅子這么說,陸野很生氣,眸色驟冷,“不準胡說。”
“我哪有胡說,我不能有意外,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墨天真急了。
“誰說你會有意外。”
“感覺,我的第六感很準確的。”
“那拜托你用第六感感覺一下我什么時候有兒子?”陸野不咸不淡的說道。
“你……誰要給你生兒子!”墨天真原本慘白的小臉兒頓時通紅一片。
“不生兒子,生女兒也行。”
“想得美。”
“難不成雙生?我沒意見,你肚子爭氣才行。”
“陸野,你個大混蛋。”
“別鬧了,爺爺晚上讓我們回去。”陸野放下咖啡杯肅然說道。
“啊?”
墨天真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她最害怕的就是見家長,尤其是陸家的長輩。
她這個冒牌的女朋友去了心里總是沒有底氣,很心虛的,尤其她不想欺騙長輩,罪孽。
“等一下我陪你去買一身新衣服,好好收拾一下。”
“不,我覺著這樣挺好。”墨天真巴不得陸家的長輩瞧不上她才好,也懶得她想方設(shè)法逃離這個家伙。
“不穿才好,不過內(nèi)在美只能留給我自己看,別人只能看你美麗的裝扮。”
“自大狂!”
看著小獅子白了自己一眼,像個小怨婦,陸野唇角不由的一扯,眸色閃過苦笑。
殊不知,自從小獅子出現(xiàn),他的人生規(guī)劃統(tǒng)統(tǒng)被她打亂,如今他真的很被動。
“我是你臨時女朋友,你最好少帶著我回家,免得將來家長失望。”墨天真最終還是好心提醒道。
“不想傷害我的家人,不如考慮轉(zhuǎn)正。”
“轉(zhuǎn)你個頭,我才不要轉(zhuǎn)正,半年我都無法忍受你這個自大狂。”墨天真滿臉嫌棄的看著陸野。
陸野抬手摸摸自己的臉頰,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審美很有問題。”
“好吧,我承認你長得還能湊活瞧瞧,你最讓我受不了的就是自戀自大自以為是。”
看著小獅子數(shù)落自己,怎么看怎么想一個抱怨的小怨婦。
也許,這正是距離拉近的表現(xiàn)。
如果她心里沒有他,應(yīng)該懶得和他理論吧。
有時候,就是如此,愛一個人看他哪里都順眼。
反之,如果不愛一個人,則看他哪里都不順眼,即便這個人很優(yōu)秀,在對方眼里也只是缺點。
“好吧,以后我不自戀,戀你。”某男沒羞沒臊的說道。
“別,您可別戀我,我怕被你惡心死。”墨天真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雙手不停的在身體上抖動。
“走吧,去買衣服。”
看著陸野起身準備離開,墨天真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上。
走到大廳的時候,看著一臉郁悶的小獅子,陸野就奇怪了,如果換做別的女人,說起買衣服還不開心的抱住他親一口。
在小獅子面前,他不奢望小獅子親自己一口,好歹也不要這么悲催吧!
真是只特別的小獅子!
女孩子不應(yīng)該都愛美嗎?
為何她這么容易滿足?
也正是小獅子不貪慕虛榮,所以他一直搞不定小獅子。
如果是貪財?shù)呐耍缇托母是樵父耍善—{子不貪財不貪色,縱使他可以迷倒眾生,卻唯獨迷不住小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