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爸爸給你說實話吧,當年爸爸是中了小人的奸計,才會帶著人殺到冷霸天的家里,當時冷霸天家的所有人都屬于自衛,不然他們就會被我們帶去的人砍死,你的被那個丫頭砍掉,是爸爸這輩子最心痛的事情,但是爸爸知道,如果冷霸天的女兒當時不拿起砍掉自保,她也就死在那場廝殺中了,所以很多事情誰對誰錯實在很難辯解!”
“爸爸,不管怎么說,我的手臂是被那個女人砍下來的,如果我不找她報仇我對不起自己。”
“當初她也是正當防衛,畢竟是咱們帶著人殺到冷家。過了這么多年,爸爸終于明白一件事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當年爸爸太年輕,也太沖動了,才會害你失去一只手臂,爸爸一直為這件事情很內疚……”
“爸爸,帶刺的玫瑰回來了,而且比當年還智勇。”
“真的?”
“是的。”
“看來咱們父子難逃此劫了。”
“爸爸,您什么意思?”
“爸爸的意思是,當年冷霸天被亂刀砍死,其實那是一個陰謀,也許帶刺的玫瑰復出是為她養父報仇。”
“爸爸,你真這樣認為?”男人不確定的看著他爸爸,可是怎么想都沒有從那個女人眼里看到仇恨,有的似乎只是好玩。
“如果她回來,勢必會追查當年的事情,當年她養父對她不薄,而且她養父死的那么慘,我相信是人都無法接受疼愛自己的人有那樣的下場。”
“爸爸,她這一次回來還帶了幫手,那個男人很厲害。”
“什么人這么厲害?”
“一個紅皮膚的高個子男人,身手了得,更擅長賽車和射擊。”
這個男人清楚的記得當時他的車子明明開出去很遠,輪胎還是被那個男人擊中,才會撞向一邊的護欄,多虧那些手下開車接應他,不然他差點回不來。
“紅皮膚?”他爸爸很懷疑,心里想著,有紅色皮膚的男人嗎?
“是不是喝酒了。”
“沒有喝酒,他身上沒有一點酒氣,他的皮膚只是像喝了酒的人的皮膚紅紅的。”
“看來那個人是帶刺的玫瑰帶回來的殺手,我們要小心。”
“應該是,我看的出那個男人很袒護那個女人。”
“聯系你媽媽,讓她請最好的律師。”
“爸爸,東城最好的律師就是楚陽大律師。”
“就請他,咱們父子能不能平安出去,這一次就看他了。”
“好。”
斷臂男人走到門口,想警員說明了自己的想法,很快警員帶著他出去打電話。
就在斷臂男人給她媽媽打電話的時候,其實他媽媽已經在楚陽家里了。
她老公和兒子出事后,她第一件事就是請律師。
說道請律師她自然知道請誰,自然請最厲害的律師。
只是,當她拿著很多禮品來到楚家的時候,楚陽的媽媽說兒子最近出門游玩,還沒有回來。
斷臂男人的媽媽焦急的哭著求楚陽的媽媽催促楚陽快點回來好不好?她哭著求楚陽的媽媽請楚陽回來救救她老公和兒子。
然而楚陽的媽媽的回答,讓斷臂男人的媽媽頓時陷入了絕望。
“這位太太,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現在的年輕人根本就不停我們這些做父母的話,我兒子雖然身為律師,但是他接案子向來很古怪,您這個案子我兒子未必接,真的很抱歉。”楚陽的媽媽看著同為母親的女人可憐,所以多說了幾句。
她很了解自己的兒子,雖然她家兒子平時很頑皮,但是從接案子上她懂兒子,兒子從來不幫助惡人打官司,只幫助好人平冤。
這個女士剛剛將她老公和兒子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楚陽的媽媽感覺兒子不會接這個案子,所以才會好心說道。
“楚太太,錢方面好說,要多少都可以,只要您兒子幫我老公贏了這場官司就行。”
“這位太太,不是錢的問題,這些話如果被我兒子知道你會被他立刻請出去。”
“這……”斷臂男人的媽媽無奈的低下頭,不知道再說什么。
早就聽說東城的楚大律師脾氣很古怪,今日一見還真是這樣,雖然楚律師不在家,但是她已經了解了內幕,想請楚律師是不可能了。
當斷臂男人將他媽媽去請楚陽的事情告訴他爸爸時,他爸爸反應沒有太大波動,似乎已經料到結局一般。
“爸爸,現在我們怎么辦?”斷臂男人有些焦急的問道。
“如果帶刺的玫瑰這一次回來是報仇的,她勢必一定做好了準備,咱們想要翻身恐怕有些難了!”
“爸爸,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啊。”
“再等等,你媽媽應該去聯系其他的老律師了。”
“媽媽說她正在打理。”
兩天后。
父子二人的得到的消息是,整個東城沒有一家人愿意接這個案子,并且都聲稱最痛恨貪污官員。
官員貪污的錢財都是百姓的錢財,這樣的人活該被抓。
父子二人徹底陷入了絕望,然而他們一直盼望的家人也沒了音訊。
男人的媽媽自從昨天過來哭訴自己無能為力后,就再也聯系不上了。
斷臂的男人終于忍不住,再一次申請要求出去給家人打電話,當他撥通媽媽的手機時,對方傳來已關機,男人徹底傻眼了。
等男人回到小屋沒有多久后,執法人員送來一個信封,當斷臂男人打開信封后,氣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信封里裝著很多照片,還有一份親筆信。
那封信是寫給斷臂男人爸爸的,寫信人是他媽媽,他雖然不看那封信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那些照片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些照片是他爸爸和另外一個女人拍的,照片上并且還有一個孩子,很可愛的男孩兒。
他爸爸外面還有一個女人,而且還有了兒子。
看來他媽媽接受不了走了!
這是斷臂男人的第一個想法,不錯,男人猜的很對,她媽媽在信中說很恨他爸爸,并且她媽媽拿著家里的私藏現金跑路了。
他媽媽在信中說她已經盡力了,她要去過屬于自己的生活。
雖然家里的資產在他和爸爸被抓的一刻被凍結了,但是爸爸還有很多現金藏在后花園的地下,那些錢被轉進一個保險柜里,然后埋在了花園里,想必媽媽拿走了他們僅有的一些資產。
這個斷臂男人徹底的絕望了,本以為這一次就算官司打輸了,大不了爸爸進去,因為爸爸貪污錢,爸爸只是利用他洗錢,所以他的罪行比爸爸的輕,等將來他出去了,還有花園里那些錢可以花,現在想來那些錢也沒有了。
他和他爸爸徹底變成了窮光蛋!
一夜之間,他們家變成了窮光蛋!
男人呵呵的傻笑著,拿起那些照片像空中扔去,因為這個斷臂男人的反常,他很快被送去了醫院做檢查,然而他爸爸拿著那份信呆呆的坐在那里很久。
也許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種下場,做夢也沒有想到原本他有兩個老婆,到頭來他一個也沒有了。
他在外面養的那個小老婆自從他被抓以后就一直沒有出現過,想必早就帶著孩子和錢遠走高飛了!
此刻,他徹底體會了世態炎涼!
有權有勢的時候你就是爺,沒權沒勢的時候你就是孫子!
他兩個老婆都拿著他的錢跑了,他僅有的兒子也瘋了!
男人徹底絕望了,也許人這一輩子不應該作孽,更不應該貪!
他貪了錢,貪了女人,到頭來他什么也沒有了,沒有老婆,,沒有家庭和孩子!
很快,他們家的事情見報了,這一日墨天真拿著保持蹬蹬跑到陸野跟前,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陸野,“陸野,這是不是你干的?”
陸野抬了一下眸子,不理會墨天真,繼續批閱文件。
“怎么會這么巧,那個家伙剛剛欺負了我就遭報應了?!”墨天真看著陸野不理會自己的問題,想來這件事情陸野沒參與,看著他認真工作的樣子不像和他有關系。
看來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
墨天真拿著報紙轉身離開,小腦袋歪著有些想不明白,卻也沒有再打擾陸野工作。
墨天真只所以相信這件事情和陸野沒關系,是因為陸野最近臉上過敏,一直在家里辦公,幾乎沒有出過門,他沒出去,怎么搞那些事情,再說陸野應該不會為了她去得罪那些有本事的人吧,想必對付那一家的人另有其人。
墨天真這么琢磨著,心里好受多了,這樣一來她就不必欠任何人人情,如果那件事情是陸野搞得,她得還那個家伙多大人情啊!
自從那天她從山上活著回來后,這個家伙這幾天一直處于享受狀態,每一次都是她被迫在上面,其理由更不用說多么牽強了。
看著小獅子拿著報紙走出去,陸野勾唇淺笑。
欺負他的女人,他豈會饒了那個家伙,再說當年墨天真如果不拿起砍刀反擊,死的就是她,所以那實屬自衛,更不就不是行兇,那個斷臂的男人無權來找墨天真報仇。
這一切的一切都怪那個人咎由自取,而且當年的恩怨也不一定責任在誰?當年的事情看來要好好的調查一下,小獅子不能有危險。
尤其,法國那邊派來監視他的人最近似乎行動了,他馬虎不得。
看到報紙報道的不止墨天真,關琳琳和她四叔也看到了,此刻關琳琳正趴在她四叔的身上,剛剛大戰了一個回合她暫時趴在她四叔身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