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野垂眸看著墨天真一粒一粒解開他的襯衣扣子,他某處不由的一緊,莫名的燥熱。
終于衣扣都解開了,墨天真毫不客氣的扒下陸野的襯衣,然后自己穿上。
“你不準備將禮服脫了穿?”某男眸色閃過一絲失望,聲音沙啞的說道。
“我是想脫了禮服穿,畢竟這裙擺太長了,可是……”起先墨天真是這么想的,可是想到等一下也許會動手,于是她不準備將禮服脫了。
她迅速的穿上襯衣,抬手扯住下身的裙擺,在大腿處用力撕開一個小口子,然后用力一扯,禮服徹底被墨天真撕開一個大口子,她繼續沿著開口撕,直到整個裙擺被撕下來了。
陸野看著墨天真拖地的禮服瞬間變成超短連衣裙,他微微皺眉,這限量版的禮服就被她幾下給毀了,如果被那位世界級設計師知道,估計會氣得吐血。
想起那位世界級設計師,陸野心中不由的豎起大拇指,那位世界級設計師他好友的老婆,名叫沈夢,是一位十分優秀的天才設計師,她很少為人設計衣服,這一次他為了墨天真向好友的老婆開了口,結果沈設計師設計的禮服被墨天真搞成這樣。
哎!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被好友的老婆知道了,不然他以后哪里還有臉請人家幫忙設計衣服。
墨天真穿好陸野的襯衣,將衣扣一粒一粒扣好,免得稍后走光。
陸野則無奈的穿上僅有的西裝外套,墨天真看著陸野光著身子穿著西裝,忍不住很像笑,但是想到是自己害的他如此,她還是很抱歉的說道:“我知道你喜歡打領帶,今天就別打了!”
瘋女人!故意氣他是不是!
還打領帶,他沒穿襯衣怎么打領帶,這個小獅子太過分了。
陸野懶得理會她,只好光著身子穿好西裝,然后和墨天真走下車。
墨天真里面穿著禮服,外面穿著陸野的襯衣,只不過禮服還沒有襯衣長度長,乍一看墨天真好像只穿著陸野的一件襯衣。
這樣的她不由的多了一份性感和迷人。
前面的人看到墨天真走下車,不由的眸色變冷,看來這些人對她恨之入骨,至于為何恨之入骨,墨天真還不得而知。
當那些人看到墨天真和陸野的造型的時候,紛紛笑了。
“看樣子攪了你們的好事。”領頭的一個男人說道。
“女人,我們明明可以穿的得體出來,你非得折騰成這樣。”陸野話中雖然帶著責備,眸色卻帶著欣喜。
墨天真這么做,讓他莫民的感覺很貼心,至少這個女人在他面前不做作,她之所以這么整,是想穿的安全一些,想必是想……
還在思緒中,陸野已經關好車門優雅的站在墨天真身側,指關節瞧了瞧車頂,“別怕,有我。”
墨天真轉眸看向陸野,這丫的男人穿成這樣,還是那么帥。
看到小獅子一臉愛慕的看著自己,陸野含笑的眸子溫柔的掃過她的臉頰,隨即淡淡的說道:“知道嗎?我不穿更帥。”
墨天真看到他唇邊淡淡的淺笑,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這個男人真是喜怒無常,一會像個可怕的魔鬼,一會像個要吃人的野獸,現在又像個保護神,她只不過是他臨時租來的女友,他為什么要幫她?
好奇怪的男人!
墨天真收回視線,轉頭看向前面那些車輛和保鏢,“陸野,這可不是鬧著玩,你的命金貴,如果有個閃失我換不起,謝謝你的好心,一會有機會你就開車離開。”墨天真冷冷的說道,眸子并未看一眼陸野,而是直視著前方。
“女人,你不怕死?”
“怕,所以讓你先走,然后好報警啊!”墨天真轉頭看向陸野,“平時看著你挺聰明的一個人,這會兒怎么這么笨。你沒看到對方多少人啊,你以為我們兩個能安全脫身嗎!”
墨天真心里想著,既然這些人將地點選在這里,她就有借口脫延時間,這些人無非想逼著她和那些賽車手賽車,然后他們齊力將她逼下懸崖,造成她意外死亡。
這些事情墨天真已經想到,雖然陸野也會賽車,但是面對這么多賽車手聯合對付他們,她不想冒險,所以報警為上策。
“我可以理解你這是在夸我嗎?”陸野忽然記起愛昧的伸著頭靠近墨天真,并且在她臉頰吧嗒親了一口,又十分滿意的說道。
“親吧,免得一會我被這些家伙打死,到時候讓你親估計你都不會親我!”
“胡說什么,蠢女人!”
“稍后找機會你就遛,他們的目標是我。”
“我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嗎?!”被在乎的女人看扁,讓陸野心里很不爽,他看著有那么弱嗎。
“傻瓜,這不是逞能的時候,按照我說的做。”墨天真氣急敗壞的吼道。
“我可以理解你在挑逗我么?”被墨天真叫傻瓜,長這么大第一次有人這么叫他,呵呵!這個女人有意思。
“切,什么時候了!誰和你瞎胡鬧。”
“喂……你們他媽的少在那邊談情說愛,老子在問你們話。”
“閉嘴!”
“閉嘴。”
兩種一模一樣的回答,語氣卻有天差之別,墨天真的語氣明顯沒有底氣,陸野的回答卻底氣十足。
“你他媽的少囂張,你真以為冷霸天還活著啊?你早已經不是當年帶刺的玫瑰了。不過,你腦子也不笨嘛,還知道帶著個幫手過來,但是也沒有用,反而多個送死的。”對方領頭的男人囂張的走過來,下巴微微抬起,咬牙切齒說道,眸子里的仇恨恨不得將墨天真燒成灰。
“你把我騙到這里來,想怎么樣?”墨天真冷冷的瞥了一眼男人,肅然問道。
“我想怎么樣?你他媽的難道不記得老子是誰了嗎?”男人抬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怒氣沖天的說道。
墨天真聞言,不由的認真打量起那個男人。
看了片刻,她猛然想起一個人。
當年她被養父收養期間,曾經有一個幫派拿著砍刀殺到養父家里,但是家里保鏢并不多,情急之下她拿起砍刀自衛,在打打殺殺中她砍下一個人的手臂。
丫的!
只是眼前這個人的雙手完好,哪里像是獨臂的。
“怎么樣想起來了嗎?老子就是那個被你砍下手臂的人,這些年我將東城翻了個底朝天終于找到你了,現在是血債血償的時候了。”男人兇神惡煞,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墨天真生吞活剝了。
墨天真終于明白,原來這個人裝了假肢,如果一開始他以獨臂出現在她面前,她一開始就想起來了。
“原來真是你。”
“你真砍了他手臂?”陸野轉眸問墨天真。
“是的。”墨天真回答的很冷靜,明人不做暗事,是她做的她就會承認。
“砍得好。”
沒想到陸野居然回答了一句這話。
“當年是他帶著人殺到養父家里,我當時為了自保才砍傷他,如果我不砍他,他就砍我。”
陸野沒有想到這么危險的事情她說的這么平靜,這個女人到底經歷過什么才會練就這樣的性格。
難怪,她每一次都不怕死的激怒他。
“帶刺的玫瑰,看樣子這些年你混的不咋樣啊!”對方的頭頭將墨天真和陸野上下打量了一下,不過眸色最后停在他們開來的跑車上,這跑車倒是不錯,居然是限量版的。
“這和你有關系嗎?”墨天真懶得理會他。
陸野冷冽的看向說話的男人,眸子射出兩道徹骨的含寒意。
“你是誰?”那個男人似乎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也許是被陸野的氣勢怔住,他仔細的打量著陸野,看他身上那盛氣凌人的霸氣,雖然穿著古怪,但是卻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不起。”陸野冷傲的指著他,幽深的眸子閃著駭人的寒光。
“哈哈……”忽然,對方那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想明白一件事情,“在東城還沒有哪個人是我惹不起的,給我上。”
聞言,墨天真好奇了,難道這個家伙是如今最得勢的黑幫里面的人。
對方話音剛落,兩個大漢走過來。
墨天真知道這個人這一次有備而來,只是這個人帶了這么多人來,真是高估她了。
她握緊拳頭,準備迎戰。
陸野唇邊勾起一抹淺笑,他倒要看看墨天真會如何應對。
這個女人就像一個謎,他是時候好好的了解她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領頭的身邊一個年長的人低聲勸道:“少爺,好歹這個女人是冷霸天的養女,如果被老爺知道了,恐怕不少收場吧?”
“你他媽的怎么這么啰嗦,就因為她是冷霸天的養女,咱們才要滅了她,難道你想將來等著她翻身滅了咱們嗎?!蠢貨。”
“可是,少爺,老爺放出話來,不讓咱們為難這個女人。”
“不讓惹又怎樣?先弄死她,然后將她塞進車里再推下懸崖,誰知道是咱們干的,當年恨冷霸天的人多了。”
墨天真氣得咬牙切齒,她一直就懷疑養父是被人出賣出事的,看來真有小人背后里玩陰的。
“誰敢動她,她是我的女人。”陸野眸色掃過走來的兩個保鏢,看向剛剛對話的人,看樣子這個人和冷霸天有仇,如今拿著墨天真出氣,這種人無疑就是卑鄙小人。
“哈哈……”男人忽然又大笑起來,“原來你已經被人包養了,難怪那段時間我找不到你,我看你身后那輛跑車還不錯,看樣子這個男人有點錢吧。帶刺的玫瑰,你不要自以為是了,既然這么放蕩,我可以考慮收下你,只要你在這里當中給我咬,我就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