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逛逛,總在你這里悶著,我害怕那些媒體又寫我如何如何虐待你,我如何如何饑渴,我如何如何野蠻,如何如何勾引你!”墨天真沒好氣的說道,隨即白了陸野一眼。
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她不相信陸野沒有看到。
可是為毛這個家伙不利用自己的關(guān)系制止一下,害的她好丟臉。
“怎么?你生氣了?”陸野看到墨天真抱怨,狐疑問道。
“呵!生氣,怎么會。我現(xiàn)在是名人,誰都知道我保養(yǎng)你,你現(xiàn)在是我墨天真的玩偶,丟臉的是你,是你被我吃的死死的,而不是我被你保養(yǎng)。”墨天真抬手指指陸野的肩膀處,淡定說道。
這樣的說法到讓陸野有些意外,他原本以為墨天真會因為那些媒體報道大發(fā)雷霆,沒想到她居然這么理解。
這件事情不止他們知道,就連陸家人也知道了。
只是,陸老頭發(fā)話了,誰都不準(zhǔn)出面處理這件事情,他倒要看看他家老三的女朋友如何反應(yīng)。
如果問題嚴(yán)重的話,陸野早就處理了,既然他孫子都沒有出面,他何須多事。
像這種小事情,只要陸野出面,立馬擺平。
“包養(yǎng)我?我的費用可是很高,你確定付得起?”
“付得起?你想的美,姑奶奶一分錢都不會給你,你是我白吃白睡的男人,你是我的玩偶,玩偶知不知道,還想從我這里拿錢,想的美。”
語畢,墨天真氣呼呼的轉(zhuǎn)身去了樓上,她也要去沖個澡,最近腦袋犯渾,想問題總是不理智,不明智。
看著墨天真大步走向樓梯,陸野笑了。
片刻,陸野拿出手機,他對著電話那頭吩咐道:“把這個月公司的盈利抽出來,做好其他準(zhǔn)備。”
“三少爺,難道又有新項目需要投標(biāo)?”電話那頭,劉凱恭敬問道。
“沒有,以后每一個月的盈利都抽出三分之一募捐,至于募捐的對象到時候我會提前告訴你。”陸野淡淡說道。
其實,那天墨天真的話他聽進(jìn)去了,他的確有很多錢,并且錢多的花不了。
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去幫助窮人。
昨晚,他坐在電腦前,搜集了很多資料,也查看了很多新聞,他發(fā)現(xiàn)社會上的確有很多需要幫助的窮人。
雖然他的能力有限,雖然他不能一下子幫助很多需要幫助的人,但是他只要能幫助,哪怕幫助一個人也是有意義的。
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他每個月都將公司盈利的三分之一拿出來救濟(jì)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并且他會成立一個基金,有了這個平臺,他更方便幫助那些困難的人。
并且,他還要拿出一些錢給政府。
如今這個社會,壞人太多,有些不法分子特別猖狂。
他要給有關(guān)部門捐錢,希望擴展人員,維護(hù)社會治安,對于那些犯罪分子一旦落網(wǎng)他希望可以嚴(yán)懲。
也許就是因為刑法太輕,所以那些壞人才會有恃無恐。
這一點他會和楚陽好好溝通一下,希望楚陽幫他想想辦法。
對于那些拐賣人口,販賣兒童,搶奪兒童的壞人,他希望法律嚴(yán)懲,這種人一旦抓住,必然要狠狠對待,最好讓他們再也不敢再做壞事。
還有那些偷盜詐騙團(tuán)伙,他希望也加大嚴(yán)懲力度。
不然,犯罪分子會越來越猖狂,這個社會就會越來越不太平。
百姓是弱勢群體,政府不出門制止和嚴(yán)懲,百姓的日子又該怎么過。
墨天真昨天之所以那么氣憤,完全因為她骨子里有一股正義感,也許他也被瘋女人感染了,當(dāng)他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居然感覺熱血沸騰,并且感覺這么做十分有意義。
以前他的錢都用來拿下客戶和吞并各大企業(yè),以后他也會這么做,但是他的目標(biāo)將會是那些有錢人,對于一些企業(yè)他可以吞并,但是吞并之后他絕對不會裁人,依照墨天真的說法,社會上有很多失業(yè)者,他們的日子怎么過,所以他收購企業(yè)的同時也會保住這些員工,盡量給他們一個掙錢的機會。
當(dāng)晚,陸野很識時務(wù)的將自己洗的白白的,然后去了墨天真的臥室。
墨天真在床上盤著腿,正在數(shù)錢,最近她從陸野這里掙到不少錢,這些錢一直藏在一個盒子里。
前段時間,墨天真休息總是將門從里面反鎖,陸野總是進(jìn)不來,后來陸野命令管家將墨天真臥室門上的鎖卸除了,所以陸野輕而易舉進(jìn)來了。
“混蛋,你來干什么?”墨天真慌忙將錢放回盒子里,抬眸問道。
“找你。”
“我困了。”
墨天真抱起盒子向衣櫥走去,她要將自己辛苦掙來的錢收起來,掙到這些錢多么不容易。
就在墨天真將盒子放起來后,陸野身后將她拽入懷中,性感的薄唇滑過她的臉頰,在她耳邊低語道:“你說我是你的玩偶,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已經(jīng)離不開你。墨天真,我真沒有想到,你的身體居然這么美,美得讓我欲罷不能,愛不釋手,我真想一直留在你身體里,永遠(yuǎn)都不要出來。”
陸野說的是心里話,他喜歡這個女人,可是自從他要了這個女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瘋狂的迷戀上這個女人的身體。
陸野的話讓墨天真感覺怪怪的,這個男人很少稱呼她墨天真,他都是叫她瘋女人。
墨天真不語,用力掙扎,想要逃離這個家伙的懷抱。
誰知,她越掙扎他抱得越緊。
“嗯!”男人閉著眼睛,陶醉的嗅著墨天真身上迷人的香氣,癡迷的呢喃,“女人,我真的離不開你。”
“騙鬼!”這種話,以前墨天真沒少聽,姜念安以前總是這么說,每一次姜念安親吻她都會說這一句話,結(jié)果如何呢!
所以,男人根本就靠不住。
陸野不理會墨天真的掙扎,緊緊摟著她,熱烈的吻住那粉嘟嘟的唇,他的吻來的很猛,像是狂風(fēng)暴雨來勢洶洶,根本就不給墨天真抗拒的機會,墨天真用力掙扎,卻根本推不開他,他高大的身軀就像一個牢籠緊緊困住她,讓她無法逃脫。
就在墨天真被吻的昏天黑地的時候,陸野彎腰將墨天真抱起,大步向自己臥室走去。
“你,放我下來!”墨天真雙腳胡亂蹬,希望可以從陸野的懷抱跳下來。
“女人,我認(rèn)床,我希望在我屋里要你,乖。”陸野聲音有些啞,隱忍著要噴發(fā)的情感將墨天真抱回自己臥室。
墨天真知道到了這里,她是沒有任何逃走的機會了。
陸野放下她,轉(zhuǎn)身將門反鎖,他不是擔(dān)心有人來,這里沒有他的命令沒人敢來,他是擔(dān)心墨天真趁他不注意逃走,這女人每一次都不會乖乖配合。
墨天真被返回來的男人三下五除二給剝了個精光,看著墨天真后背上的傷疤,“一個女人,怎么會有那么多傷疤!”
看著墨天真后背的刀疤,陸野低聲說道。
前段時間,墨天真被藏獒攻擊后,他命令他的院長朋友用最好的藥物,所以墨天真身上沒有留下醒目的傷疤。
然而,墨天真后背的刀疤卻異常醒目。
“管你屁事。”墨天真沒好氣的吼道,并且想用力推開他。
“你如此只會讓我更想征服你,你確定激怒我?”
“混蛋,如果不是你胡來,鬼才想激怒你。”
“不要忘了你的職責(zé)。”陸野一個翻身躺下,那架勢相信成年人都懂。
“丫的!你是種豬嗎?需要每天如此嗎?”墨天真氣呼呼的吼道。
“你是我的貼身教練,貼身教練就是貼著身子健身。所以,快點幫我健身吧。”
“你……”墨天真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能為力。
在這件事情上她很清楚,只要這個男人想要,她逃不了。
媽的!
反正橫豎都是被吃,姑奶奶寧可吃他。
于是,墨天真一個轉(zhuǎn)身直接騎上某男,只見某男被墨天真這一動作刺激的渾身一陣麻麻的。
陸野雙手放到頭下,很舒服的姿態(tài)。
墨天真看著他這副德行就氣得肚子疼,這男人要不要這么不要臉,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是個好吃懶做的主。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貼身……教練,你只需要做好你分內(nèi)的事情。”
“你妹的,早知道這就是貼身教練,姑奶奶寧可砸鍋賣鐵也要還錢給你,絕不和你簽訂這些不平等條約。”
“合約簽都簽了,現(xiàn)在說這些都晚了,你還是認(rèn)真做好你該做的事情才行,否則我會起訴你擅離職守。”陸野得了便宜賣乖的說道。
“你丫的……”語畢,墨天真咬牙坐上他,并且用力撞上他,“姑奶奶一定會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我一定讓你體會到我的態(tài)度。”
說話的功夫,她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希望能弄疼這個家伙才好,讓他吃不消,以后就不會要了。
殊不知,有些東西是很頑固的,越是折騰它它就越勇猛威武。
所以,墨天真立志要打敗某男,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氣喘吁吁的她趴在陸野身上,閉著眼睛,雙手自然垂在陸野身側(cè),雙腿也無力的放在陸野胯兩側(cè),她的臉頰貼在他的肩窩,喘息著,休息著。
“陸野,我快累死了,你丫的好了沒?!”
“累了?”
“廢話,姑奶奶折騰了那么久當(dāng)然累了。”墨天真依然閉著眼睛氣急敗壞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