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耳光聲便是男人吃痛聲傳來。
那巴掌聲清脆,響亮,可見那一記耳光抽的有多重。
也許,漂亮的女人會讓男人覺著沒有危險性,有的只是侵占性。
誰會想到那雙纖細白嫩的小手會這么有威力,只見墨天真已經站起來,“無恥。”
在她還是帶刺的玫瑰的時候,這種事情她屢見不鮮,那個時候,別說男人碰她,就算用猥瑣的眼神多看她幾眼,都會惹她不爽,這個男人以為她拔掉了自己的刺就好欺負了嗎?
哼!
他如果這么想就大錯特錯了。
當年她之所以囂張跋扈之極,完全因為收養她的人是一個黑幫老大,只可惜那個黑幫老大的老窩一夜之間被襲擊了,不然今日的墨天真也許已經是一位大姐大。
“賤貨,你居然敢打我。”
男人惱羞成怒,殺氣騰騰的看著墨天真。
“打你是輕的。”如果是當年,她會毫不猶豫剁掉摸過她的那只手。
這一刻,墨天真目光倨傲,唇角冷冷,大大的美眸射出冷冷的寒意。
“墨天真,你真以為你還是當年的玫瑰嗎?你的養父已經死了,爺倒要看看今天誰給你撐腰。”
“我一定會為我養父報仇……”想到養父被殺那一晚,墨天真的心還是會痛。
“賤貨,別假裝清高了,跟了我,爺會罩著你。”
“就算我賣,你也不夠格。”迷人,冷冽的聲線在包廂響起。
女人身上散發著淡雅的香味,與她囂張的個性看似十分不搭,即便剛剛說了那一句貶低自己的話,卻未曾有絲毫的狼狽和不堪。
就在墨天真從包廂走出來的時候,門口已經沒有了陸野的身影。
墨天真不知道陸野來過,也沒有從那個男人口中得到她媽媽的消息,和那種無恥的男人合作,得到的消息也未必是真的。
因此,她毫無猶豫的離開了包廂。
等墨天真走出夜店之后,剛剛墨天真所在的包廂里多出了兩個人,便是陸野和劉凱。
“劉凱,將這個人帶走。”陸野留下這句話便出去了,他要去追墨天真。
只是,陸野出去后,并沒有找到墨天真,他不相信墨天真走這么快。
該死的瘋女人,來著大姨媽瞎折騰什么!
一個小時后。
墨天真靜靜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一頭長發猶如黑色的瀑布散在枕頭上,精致我五官更加迷人。
此刻,房間里進來一個人,手里拿著一個東西,那人將手里的東西放在墨天真的鼻子下,嗆人的味道被墨天真吸入,昏睡的她頓時皺起來眉頭,長長的睫毛輕輕忽閃了幾下,大大的美眸慢慢睜開,不明的空間,陌生的環境,一時間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她記得,之前她在一家夜店走出來,忽然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該死!
看來今天那個電話是騙局!
今天有人用她媽媽的消息設局引她出現,看來這個房子的主人才是真正的幕后指使者吧。
其實,就在這個時候,陸野正在發動所有關系尋找墨天真。
他已經控制了之前墨天真揍的那個男人,通過審問,那個男人并非有同伙藏在附近,所以墨天真的失蹤應該和那個男人沒有關系。
讓陸野最擔心的是,如果墨天真落到法國那幫人手里就麻煩了。
可是,他之前已經和那邊打過招呼,會盡力查清楚那件事情。
如果墨天真失蹤和法國那邊有關系,只能是法國有關部門的手下想急于求功,秘密行動了。
如果是那樣,事情會很棘手,
另一邊,墨天真看著眼前一個陌生男人,此人個子不高,不瘦,胖胖的,只見這個男人打開了大燈,房間突然變得亮了很多,墨天真因為突然的亮光瞇起眼睛,在適應了光亮之后才緩緩睜開眸子,入眼的依然是陌生的人和陌生的環境。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只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可以放你離開。”
墨天真垂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這個男人怎么可能這么好心,將她迷暈弄來,然后問幾個問題就放她回去?
騙人!
“好,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一年前你去過法國?”
“是。”
“你是不是去了巴黎尚蒂伊城堡?”
“是。”
“你是不是五月四號去的?”
“不是。”
“幾號?”
“五月二號。”
“怎么證明你是五月二號去的?”
“我的同事都可以證明啊,我們單位五月一號正式放假,然后我們就組團去了,二號我們去參觀的巴黎尚蒂伊城堡。”
說話的同時,墨天真小心的移動了一下雙腳,發現渾身無力,軟綿綿的,好像身體的力氣都被吸走一般。
“你就是當年忽然消失的帶刺的玫瑰?”男人此時還不能完全確定墨天真是寶物丟失那天出現的游客,所以為了不引起她懷疑,他轉移話題。
“你是什么人?”墨天真忽然有一種預感,之前那個男人和眼前這個男人都知道她曾經就是帶刺的玫瑰。
他們會不會和她養父有什么關系?
如果和養父扯上關系的必然不是正大光明的職業,她養父是干什么她很清楚,養父被殺,分明就是黑吃黑。
這些人和她養父到底是敵還是友?
不過,用腳趾頭也猜到這是養父的仇家,不然不會這么對她,所以她必須想辦法逃走。
養父死的很慘,足以證明這些黑勢力很可怕。
“看來你真是那朵帶刺的玫瑰。”男人緩緩靠近,淡淡說道。
“你想干什么?”
“漬漬,不愧是玫瑰,這身材,這模樣,這皮膚比當年還要好很多。”
男人忽然一臉猥瑣的坐在床邊,看著沒有一點反抗力,又一副任人宰割的墨天真,放肆的眼光在她身上掃過,肥大的手已經摸向墨天真的臉,指間所處之處都給他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
男人原本只是嚇嚇墨天真,也是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思緒忽略掉法國那段思緒,只是沒有想到在他觸摸到墨天真肌膚的時候,他居然有觸電的感覺,渾身一陣很舒服。
迅速縮回手,如果被主上知道他摸了這個女人,他必死無疑。剛剛的舉動只是身不由己,看著光滑的肌膚,看著俊俏的五官,心里就想摸了,只是沒想到眼觀很美,觸感更美,那感覺簡直無法形容,難怪主上會對這個女人一直不死心。
墨天真努力讓自己翻了一個身,然后擠出一抹嫵媚的笑,男人被那魅惑的笑容吸引,就在此時,墨天真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氣用力踹向男人的胯部。
“嘶!”
墨天真趁著男人吃痛的蹲下身子的時候,她用力翻身從床上爬起來,身體無力,雙腿無力的踩在地上,感覺雙腳像是走在軟綿綿的棉花上,她不由的重重的跌跪在地上。
“賤人,你敢踹……嘶!”
誰都知道男人哪里最弱,是要人命的命根子,那個地方被用力踹了一下,是個男人都吃不消。
男人大意了,他沒有想到墨天真都這樣了還有反擊能力,因此他沒有防備才會被墨天真踢了那里,疼的他冷汗淋漓,身體虛軟,還要力道不是很重,不然他媽的他那里要費了,那里可是他最脆弱的地方。
墨天真摔倒后,努力讓自己爬了起來,然后用最快的力氣向門口跑去,隨著身后傳來男人的怒吼聲。
墨天真使出吃奶的力氣向外面跑,她知道自己現在這種情況如果被男人抓住后果可想而知,只有被欺負的份兒,還好剛剛那一下偷襲成功,現在才有機會跑,不然她死定了。
終于跑到大門口,她重重的喘息著,繃緊的身體搖搖晃晃往電梯走去,就在要靠近電梯的時候,她呼吸更重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此刻她感覺自己很沒用,電梯就在眼前,她卻無法快些按下那個電梯開關鍵。
她焦急的額頭流出冷汗,身體也搖晃的越發厲害。
其實,墨天真不想說臟話的,在自己說出這些臟話后她也是一愣,跟著姜念安的時候她形象很好的,只是從拆穿了姜念安的真面目后,她發現淑女都是狗屁,做人越是淑女越容易被人欺負,越是老實越是會被人騎在頭上拉屎。
所以,她討厭淑女,討厭背叛。
可是,說臟話真的有損自己的形象,可是如此狼狽的她現在還有什么形象可言,無奈的咬了一下下唇,垂下的眸子里全是懊惱。
她不想這樣的,可是偏偏很多事情都不盡人心。
陸野將她眸子里的懊惱盡收眼底,胸口莫名的一陣疼。
“感覺哪里不舒服,告訴他,他醫術很厲害。”陸野沉聲說道。
“渾身無力。”墨天真也不想再繼續折騰,她只想趕快來點力氣。
院長不語,乖乖走過來,開始給墨天真檢查。
片刻后,院長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拿出一張單子開始開藥。
“這一次她必須住院了,情況不太好。”院長此刻說話的語氣正經了很多。
“怎樣?”
“她吸入了一種不明藥物,需要慢慢驅毒。”
“什么是不明藥物,連你也不知道什么毒嗎?”
“那是一種用很多種藥物配制出來的,相信只要配制的人才知道都是什么藥,就算我是醫生,但是我不是神仙,無法猜測。”
陸野聞言,臉色頓時陰冷無比。
這個時候,他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無能為力,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