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聲數(shù)完,傳來一聲嘭。
隨著槍聲響起,兩個椰子頓時滾了出去,椰子的表皮并不光滑,這需要很大的手力,而且這手力還需要巧妙,如果這個力度掌握不好,別說擊中球,能順利到達(dá)球跟前都很困難。
二人剛剛商量好的,一局定輸贏。
讓人震驚的是,椰子居然全部擊中保齡球,而是二人齊刷刷的將那些球擊中。
既然全部中目標(biāo),接下來就看誰用的時間短。
關(guān)琳琳和她四叔,還有墨天真都怔住了,陸野已經(jīng)優(yōu)雅的坐回座位上,完全不關(guān)心自己用了多少時間。
姜念安也震驚了,他以前沒事總是鍛煉用椰子玩,原本以為這一次自己的機(jī)會會很大,沒想到這個陸野居然也用椰子擊中了所有的球,這太意外了。
眾人更震驚的是,陸野和姜念安的速度都很快,快到肉眼都看不出來誰快誰慢。
也許,只是一秒鐘的時間,不然為何他們看著那椰子是一起滾過去的。
姜念安的神色有些凝重,目光直直落在墨天真身上,眼中的情緒很復(fù)雜。
再看陸野,一臉的淡定從容,唇角似乎掛著勝利的淺笑,一雙幽深的眸子也看向墨天真,帶著原始的占有欲。
墨天真從他們的表情就知道誰贏了,心里感覺怪怪的,雖然還沒有宣布,但是她已經(jīng)猜到贏得人是誰了。
“時間是多少?”姜念安轉(zhuǎn)眸看向關(guān)琳琳的四叔,雖然心里已經(jīng)知道答案,但是他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你們只差一秒!”關(guān)琳琳的四叔將那兩名工作人員手中的秒表拿在手中看了一下,十分惋惜的說道。
雖然他沒有說誰慢了一秒,但是毋庸置疑,他輸了。
“我輸了!”姜念安十分詛喪的說道。
陸野唇角的笑容更濃,幽深的眸子看向墨天真,并且向她送去一個飛吻,“寶貝,從這一刻開始我是你的專屬男人,你可以好好的享用我,我不會介意的。”
墨天真被這個沒羞沒臊的男人氣得奶疼,閉上眼睛不想理他,心卻因?yàn)榻畎草斄烁杏X很不舒服,她知道這一步邁出去,她今生都不會再回到姜念安的身邊,他們之間完了。
姜念安看到墨天真閉上眼睛,他不確定墨天真是怎么想的,但是他輸了事實(shí),他眼睛紅得幾乎要滴血,咬牙切齒的看向陸野,雙手握拳,天知道他此刻多么憤怒,如果這里是國外,他一定不會控制自己的憤怒,他會沖過去和他一決高下。
關(guān)琳琳垂下眸子,眸色閃過一絲竊喜。
“姜總,承讓。”陸野含笑的眸子看向姜念安,唇角的笑意十分得瑟,“其實(shí),姜總很厲害了,只比我慢一秒,實(shí)在可惜。”
一秒?
姜念安無比懊惱,他為什么不快一秒鐘,只是一秒,他失去了墨天真,否則現(xiàn)在他就可以帶著墨天真離開了。
“夠了,我姜念安愿賭服輸,我輸了,也請陸總少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
語畢,姜念安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離開,他輸了,只輸了一秒,卻輸?shù)粢粋人。
離開之前,他轉(zhuǎn)眸看向墨天真,眼神充滿愧疚。
“真真,我絕對不會放棄你。”
墨天真扯了扯唇角,努力揚(yáng)起一抹笑,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不需要了,我現(xiàn)在很好,不希望任何人打擾我,半年后我會回俱樂部上班。”
半年?
姜念安豈會讓墨天真在陸野身邊待半年,恐怕今晚回去他就會繼續(xù)想辦法。
姜念安強(qiáng)忍住心中的憤怒,轉(zhuǎn)頭看向陸野,咬牙說道:“陸總,早晚我會將真真贏回來,她只能屬于我。”
“應(yīng)該說你曾經(jīng)屬于她,而我是現(xiàn)在屬于她。”陸野完全不介意被墨天真占便宜,這女人不愿意占自己的便宜,這是唯一他可以親近墨天真的辦法。
“陸總,做人不可以太狂了。”姜念安冷冷說道。
“狂嗎?如果我真狂就不會被墨天真占為己有了!”陸野攤攤手,笑容可掬的說道。
“你?真真不是那種女人,你不要污蔑她。”姜念安自認(rèn)為很了解墨天真的,畢竟他們在一起兩年了。
“自從她出現(xiàn),我身體各個部位都在被她虐,女人如果野蠻起來其實(shí)很嚇人的!”陸野得了便宜賣乖的姿態(tài)說道。
“你給我閉嘴。”姜念安惱羞成怒,關(guān)琳琳立即上前拉住他,擔(dān)心他沖上去撕了陸野。
“陸野,你鬧夠了嗎?適可而止懂不懂。”墨天真走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其實(shí)這個男人有一些話說的也是實(shí)話,其實(shí)這么多天她也沒有怎么吃虧,除了被破身那件事情,其他時候她還真狠狠的教訓(xùn)了陸野。
雖然她知道外面的人好像都很害怕陸野,可是她從心里卻不怎么害怕他。
雖然陸野贏了,但是她心里卻沒有一絲喜悅。
眸色閃過一絲凄涼,抬腳走到陸野身后。
卻被陸野一把拽入懷中,她還沒有站穩(wěn),陸野霸道的吻襲來,就像一團(tuán)帶著火焰的龍卷風(fēng)將她包裹,讓她險些窒息,男人用手扣住莫天真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混蛋!”墨天真支支吾吾的怒罵,耳邊卻傳來陸野霸道的呢喃聲:“這個吻如果你完成的漂亮,回去給你四十萬如何?”
當(dāng)然,這個聲音只有他們二人聽得到。
墨天真微楞,迅速算了一下,為了盡快擺脫這個混蛋,掙錢是首要。
“成交。”
“如果你表現(xiàn)的好,我會給你加薪哦。”
“丫的,說話算數(shù)。”墨天真豁出去了。
在她眼里,此刻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為了利益而活,沒有一個值得她愛。
不就是接吻,接吻的技術(shù)好了,錢還會多多。
于是,墨天真抬手捧住陸野的臉頰,無比嬌媚的說道:“親愛的,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敢親我!”
說完,柔軟的唇襲來,陸野頓時感覺自己被一股強(qiáng)大的電流襲擊。
渾身感覺特別舒服,原來女人主動起來這么要命。
他臉上難以遮掩的表情讓在場的男人差點(diǎn)流鼻血,唯獨(dú)關(guān)琳琳氣得頭頂冒煙。
她從不知道墨天真居然可以這么騷,好個悶騷的女人,真是低估她了。
隨后,墨天真吧嗒吧嗒在陸野唇上親了幾口,就好像媽咪親兒子那般寵愛,陸野雖然不滿意這種淺淺的吻,但是這感覺似乎還不錯,算了,今天就放過她。
再說,他也不想讓這些外人看真人秀表演。
“陸野,混蛋,你放開真真。”姜念安像一只暴怒的獅子沖過來,身上帶著嗜血的殺氣,卻在即將要靠近陸野的時候被關(guān)琳琳一把拉住。
現(xiàn)在,但凡有眼睛的都看出來了,不是陸野不放開墨天真,而是那女人霸著陸野。
“姜念安。”陸野指著姜念安冷厲的喚道,“記住,是你輸了她,你用兩年的時間都搞不定她,你覺著你能駕奴的了她嗎?”
“我是輸了,可是我后悔了。”姜念安咬牙說道,“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任何條件換回真真。”
“任何條件我都不換。”陸野幽深的眸子盯著姜念安,陰冷的說道。
“陸野,夠了,你已經(jīng)贏了,還這樣有意思嗎?”墨天真看到陸野眸子中的駭人寒意,她立馬想到二虎相爭必有一傷,她不想因?yàn)樽约哼@兩個人有事。
她還不想成為紅顏禍水。
“姜念安,愿賭服輸,再見。”
墨天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從他身邊經(jīng)過離開了。
姜念安咬牙看和墨天真的背影,墨天真走了幾步之后,感覺某男沒有跟來,她收住腳步,轉(zhuǎn)身,大大的美眸閃過冷漠,“陸野,你玩夠了嗎?”
“夠了。”
“回去。”
沒有人見過陸家三少如此過,大家都難以置信的揉揉眼睛,完全不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切。
姜念安十分憤怒,他現(xiàn)在恨不得殺了陸野。
陸野和墨天真坐上車后,墨天真氣得頭都大了,今天她算是被這個家伙狠狠的擺了一道。
因?yàn)槟抢锶颂啵旨由辖畎埠完P(guān)家人在場,墨天真不想將事情鬧得更加復(fù)雜,索性今天陸野說什么她都一貫保持沉默,希望事情不會越描越黑。
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智慧。
只是,她沉默了,沒想到陸野這么過分,把她說的好像一個色女!
丫的!
她有那么色嗎?有嗎!
該死的男人,早晚會讓你知道什么是色女,敢給姑奶奶戴一頂小色女的帽子,活得不耐煩了。
上車后。
陸野臉上的笑瞬間消失,眼中的冷傲和不屑一掃而光。
其實(shí),今天他是故意這么表現(xiàn)自己的,因?yàn)樗C明一件事情。
也許,法國那件事情并非資料提供的那么簡單,從墨天真各種跡象表明,那件東西和那件事情似乎不止和墨天真一人有關(guān)系,搞不好……姜念安才是主謀。
姜念安今天不惜巨資要將墨天真搶回去,他不相信只單單為了愛情,姜念安還沒有那么偉大。
這期間一定有原因,他今天試探了好幾次,從姜念安詭異的眼神中他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墨天真雖然生性野蠻彪悍,但是他相信墨天真是個思維簡單的女孩子,她至少沒有那么壞,當(dāng)然她只對他自己壞。
可偏偏,他就愛她的壞。
車內(nèi),陸野一直盯著墨天真打量,車?yán)餂]有開燈,黑暗中,他用一雙很復(fù)雜的眼神盯著墨天真打量,盯得墨天真毛骨悚然,不由的皺眉,壯著膽子瞪了他一眼,“我臉上很臟嗎?干嘛總盯著我看?”
“做了這個決定,后悔嗎?”陸野捏住墨天真的下巴,其實(shí)他今天也看出來墨天真對姜念安還是很重要的,那個男人對這個女人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