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然記得自己的身份。”
“我才是你的主人,少在我面前討好別人。”
“喂?你搞清楚好不好,我不是你的奴隸,我們是合作伙伴關(guān)系,不是主仆關(guān)系!”
“合作關(guān)系?”陸野不明所以的看著墨天真,心想,這個女人的膽子還真大,就憑她也敢說和他是合作伙伴,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現(xiàn)在正在一頭發(fā)怒的獅子頭上拔毛。
她活膩歪了是不是?
“怎么?我說錯了嗎?”墨天真還不知死活的問了一句。
“合作?你覺著你有這個資格嗎?”
“當(dāng)然有,不然你為毛不找別人!”墨天真回答的理直氣壯。
無語!陸野徹底無語了,他還從沒有見過這么大膽,臉皮又這么厚的女人。
拿起手機(jī),陸野打給助理劉凱,“過來接我……”陸野將自己所在的位置報給對方,然后吩咐司機(jī)將墨天真先送回別墅。
“我要回我家。”聽到陸野和司機(jī)的對話,墨天真不滿的反駁道。
“這件事情辦好你就可以拿著合同回去。”
“真卑鄙!”墨天真沒好氣的白了陸野一眼。
不回去就不回去吧,反正自從她和姜念安鬧僵以后,那個家伙也不回去了,她回去只有傷心,那里滿滿都是她和姜念安的回憶,每一個回憶都刺痛她。
片刻,陸野坐上助理劉凱的車子離開。
車內(nèi),陸野幽深的眸子陷入沉思,“那件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三少爺,我們的人一直在查,還沒有任何線索。”
“繼續(xù)查。”
“是。”劉凱猶豫了一下,隨即又說道:“三少爺,您真懷疑墨小姐和那件事情有關(guān)系?”如果那件事情和墨天真有關(guān)系,為什么一點線索也沒有。
“凡是那晚出現(xiàn)過的人都值得懷疑。”
“明白了。”劉凱繼續(xù)認(rèn)真開車。
半小時后,車子緩緩駛進(jìn)陸家。
陸野來到爺爺?shù)臅浚盃敔敗!?
“坐吧。”
“嗯。”
“我聽你大哥說你又交了一個女朋友?”
又?
陸野皺眉,今晚例外,他幾時有過女朋友,爺爺居然說又。
“之前那個難道拿不下?”
“爺爺,您說的哪個?”
“就是你相親的那個,沒相中你的那個女孩,叫什么蘇小洛。”
“哦!”陸野淡淡哦了一聲。
相親那件事情,爺爺也許只知道那個女孩叫蘇小洛,卻不知道真正相親的人并非蘇小洛本人。
“你個混小子,連個女孩都拿不下,我只給你半年時間,半年以后如果你還沒有討到老婆,你就給我乖乖的娶關(guān)家大小姐關(guān)曉彤做老婆。”
“爺爺,我還是那句話,我只娶我愛的女人,其他人免談。”
“好,那你就給爺爺娶一個回來瞧瞧。但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們陸家不要。”
陸野想到墨天真對他撒野的時候,不由的再次皺眉。墨天真那個瘋女人哪里是不三不四,分明是不一很二!
陸野離開陸家后,陸家老爺子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也許只有這個激將法才能逼著他家老三娶妻生子。
而且,商業(yè)聯(lián)姻有什么不好,關(guān)家大小姐關(guān)曉彤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女,真不知道這小子為什么瞧不上人家。
陸野回到自己的別墅時,撲鼻而來一股淡淡的酸辣菜香味。
走進(jìn)別墅后,陸野看到墨天真盤腿坐在沙發(fā)里,面前擺放著一盤酸辣土豆絲,手里拿著一張小面餅正吃的津津有味。
當(dāng)墨天真將最后一張面餅?zāi)闷饋恚瑠A了幾筷子土豆絲放在面餅上,然后用面餅卷起酸辣土豆絲吃的時候,陸野伸手奪走那張卷著土豆絲的面餅,張嘴咬了一口,酸辣的味道剛剛好,加上手工制作的面皮,味道簡直好極了。
“喂?你干什么……”
“我餓。”
“那是我的宵夜!”墨天真看著最后一張面皮被陸野吃進(jìn)肚子里,雙手不甘心的想要奪回,結(jié)果卻眼睜睜的看著面皮塞進(jìn)某人的嘴巴里。
“味道不錯,再來一張。”
“混蛋,沒有啦,剛才你吃了最后一張面餅!”
“再去準(zhǔn)備,我還要吃。”
“喂?陸先生,拜托,我可不是你的保姆。”
“真的不去?”陸野幽深的眸子充斥著威脅。
“去就去,瞪什么瞪!”想到做幾張面皮也不費(fèi)事,好過和這個家伙鬧別扭,再說她還需要這個家伙在自己的合同上簽字。
廚房里,墨天真眨巴著大大的美眸,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妙計,為了保證今晚自己在這里安全的度過,也許她很有必要采取一丁點行動。
于是,面餅中她加了一點點特殊的作料。
半小時后,她用小碟子端著幾張面餅從廚房中走出來,然后一手又端起之前吃剩下的那半盤子酸辣土豆絲。
劉凱看到墨天真端著吃的上樓,恭敬的上前,接過她手中的兩個盤子。
“我來,墨小姐辛苦了。”劉凱端著盤子去了陸野的書房。
墨天真狡猾的看著那幾張面餅,縮了縮脖子,吐吐舌頭,然后回客房了。
書房內(nèi),陸野修長的手指熟練的敲打著鍵盤,一份文件審核完畢后,抬眸看向一旁的飯菜,于是去了洗手間洗了洗雙手,回來后,學(xué)著墨天真的手法,用面餅卷著酸辣土豆絲吃起來,幽深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沒想到這彪悍的女人還會這手藝,味道還真不錯。
沒用多久,陸野吃的一干二凈,每天吃膩了西餐和山珍海味,偶爾吃吃這家常菜,味道還真好。
再一次回到書桌前,拿起之前審核的文件,陸野起身走了出去。
今晚他還要出去見一個人,這件事情和墨天真有關(guān)系,雖然有些事情目前只是他的推測,但是他還是需要親自去證實一下。
出了別墅,依然還是劉凱開車。
“老地方。”
“是。”
車子緩緩駛出別墅,客房內(nèi),墨天真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隨即起身赤著腳來到窗前,只見陸野坐車離開了。
“丫的!早知道他出去就不給他加作料了!”原本擔(dān)心晚上陸野不老實,為了安全起見她在面餅中加了一些拉肚子的料,誰知這家伙這么晚了還出門,愿老天爺保護(hù)他。
墨天真雙手合十默默為陸野祈禱,希望他不會拉在褲子里。
車子駛出沒有多遠(yuǎn),陸野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肚子起先咕嚕咕嚕的翻騰,沒有多久就想上廁所。
“劉凱,用最快的速度找?guī)!标懸半p手捂住小腹說道。
“三少爺,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對于這種大人物,劉凱可不敢怠慢。
“該死……有人暗算我!”陸野用力憋著,說話都不敢用力,就擔(dān)心拉在褲子里。
暗算?
劉凱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陸家男人這種身份,被商業(yè)對手暗算一點都不稀奇,難道有人對三少爺下手?
“三少爺,要不咱們?nèi)メt(yī)院?”
“廢話少說,馬上找?guī)!?
于是,劉凱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餐廳,并且喊了一聲包場,隨即所有的人都被請了出去,有人暗算三少爺,他自然不敢大意。
“你在外面守著,不準(zhǔn)任何人進(jìn)去。”陸野冷冷丟下一句話,隨即快速向衛(wèi)生間跑去。
劉凱見狀哪里放心,于是快速追上,擔(dān)心的問道:“三少爺,要不要我將家里的醫(yī)生叫來?”
“給我去外面守著,誰也不準(zhǔn)進(jìn)來。”
“是。”
陸野沖進(jìn)衛(wèi)生間,這一進(jìn)去就是半個多小時。
等他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他全身幾乎虛脫,肚子也很疼。
“三少爺,您還好吧?”劉凱不敢多說什么,擔(dān)心的上前詢問。
“回去,先不去那邊了。”陸野虛脫的坐進(jìn)車?yán)铮碜酉蚝笠豢浚吭诤笞希纳畹捻娱W過陰冷。
該死的瘋女人!
墨天真你活夠了是不是,居然敢在面餅里下瀉藥,害的他差點拉在褲子里。
走到半路的時候,陸野肚子又不行了,這一次他連找?guī)紒聿患罢遥偷卦诰G化帶解決了,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拉在褲子里吧。
一向雷厲風(fēng)行,冷酷霸氣的陸家三少何時在路邊的綠化帶做過這種不文明的事情,可是就因為那幾張面餅,陸野在綠化帶污染環(huán)境了。
墨天真,這一切都拜你所賜!
陸野氣得咬牙切齒!
就在陸野忍受隨時拉肚子的痛苦時,墨天真忽然阿嚏阿嚏打了好幾個,抬手揉揉鼻子,隨即拉起一旁的毛毯蓋在身上,繼續(xù)呼呼大睡。
一個小時后,陸野終于挨到別墅,回到別墅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衛(wèi)生間,這一次他進(jìn)去足足在里面蹲了近二十分鐘才出來,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嚴(yán)重脫水。
他來不及補(bǔ)水,直接拿著鑰匙去了客房。
房門被忽然打開,墨天真反射性的睜開眸子,“誰……啊……”
就在墨天真被突如其來的黑影嚇得大叫之時,身上已經(jīng)突然多出一個一百多斤重量的大家伙,只見陸野騎在她身上,憤怒的瞪著她。
“死女人,誰給你的膽子?”陸野騎在墨天真身上,雙手固定住墨天真的雙手質(zhì)問道。
“你你你在說什么?”墨天真原本睡得正香,忽然被人騎在身下質(zhì)問這話,她一時有些懵,仔細(xì)想了想之后,隨即恍然大悟,但是,這種事情豈能承認(rèn)。
“死女人,你找死是不是?敢給我下瀉藥。”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墨天真只有裝,傻瓜才會承認(rèn)。
“你的記性可真差。”語畢,陸野將墨天真翻過身,隨即大掌落下,啪啪啪,挺翹的屁股被大掌教訓(xùn)起來。
原本就在睡覺,忽然被人騎在身下質(zhì)問,然后又被啪啪啪打屁股,她忽然感覺好委屈,偌大的別墅忽然傳來女人哇哇的大哭聲。
“陸野,你這個神經(jīng)病,為毛欺負(fù)我……”墨天真一邊大哭一邊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