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的小兔子,你就安心地睡吧,我永遠都不會拋棄你的,你也不能再逃離我身邊了!”黎雲曜看到她惺忪的睡眼,看來是自己昨晚沒有控制好自己,太過火了,把她給累倒了。
……
啊,好疼啊,還沒有睜開眼睛的棠名淵已經感覺到了全身的酸痛無力,好難受啊身體,后頸也是沉重下垂無力。
腦海里還是棠名淵剛洗完澡裹著浴袍平躺著的旖旎景象,“你終于醒了啊!”這時,他的耳朵旁響起一道男性聲音,是一道妖嬈的男性聲音。
緊接著他的臉頰上有一只手輕輕拂過,在這個時候棠名淵才看清楚,原來坐在自己身旁的是一個男人。
“你到底是誰,我和你有什么仇恨,為什么要抓我過來……”棠名淵腦袋里一時還反應不過來這邊現在到底是什么個情況,腦袋也是又昏又沉,迷迷糊糊的。
“我?你不知道嗎?你今晚的恩客就是我。”這個男人看上去差不多已經有三十多歲了,長得也算是比較斯文,不過他嘴角勾起來的那抹淫笑可與他的長相十分不符合。
棠名淵趕緊環顧四周的情景,打量著這一間房間,他現在在一間粉紅色的屋子,而就在這間屋子里,卻還有許許多多像刑具一般的東西吊在墻壁上。
而鐵鏈緊緊的鎖住束縛著棠名淵的雙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棠名淵心里也十成清楚了。
黎雲曜真是該死!他居然傻傻地被黎雲曜輕輕松松地給耍了!這次他實在是沉不住氣,竟然想趁著黎雲曜不在的時候把棠青凝拿下。
他非常清楚的知道像棠青凝那樣的人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貞潔的,因為她在美國的時候即使是過著摸爬打滾的日子也是絕對沒有交出自己的身體過的,這一點足以證明。
唯一能橫在棠青凝和黎雲曜之間的最重要的隔閡,大概就是自己和棠青凝發生男女之間的關系。
雞蛋就比作兩個人的感情,蛋殼如果出現一丁點裂痕就難以恢復,反而裂痕會越來越大,對于棠青凝來說,最后的結局只能是雞飛蛋打。
棠名淵已經布置好層層陷阱等著棠青凝落入,春風一度只是一個簡單的開始而已,可誰曾想到黎雲曜棋高一著,竟然故意設套讓自己引誘自己。
沒想到自己這么聰明也要被黎雲曜給耍一把,真是黃狼捕蟬黃雀在后啊,真是好戲一場,他玩這一招玩得夠狠的,是自己太傲滿了,輕敵了。
棠名淵此時此刻恨得咬牙切齒的,大聲地向那個男人吼道:“你最好別惹我,聽我一句勸,趕緊把我給放了,我僅僅只給你三秒鐘,否則我會讓你體驗什么叫做讓你后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被他威脅的那個男人不但不緊張,反而還呵呵笑了一下,“你該不會是個雛兒吧,像你這樣的跟我斗還嫩了點,我可見多了你這樣的,還想威脅我?呵呵,真是笑話。”
一邊說著男人一邊還反手掐了一把棠名淵的屁股,這種動作對于棠名淵這種標標準準的直男來說是完全無法忍受的!
一瞬間,棠名淵從腳尖到全身全都起了一堆雞皮疙瘩,他只感到無比地惡心,甚至想吐。
“你要是再敢碰我那里你就試試看!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棠名淵無法忍受眼眸之中充滿的是熊熊怒火,站在一旁的男人忽然感受到了從棠名淵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氣息,不禁愣了一下子。
不過那個男人一轉頭就沒事了也不在乎,“你既然能來到這個地方就不用在裝了,看你是一個雛兒的面子上,這春宵苦短的,哥哥我一定會好好地疼你的。”
說著說著男人的手便向著棠名淵的褲子里面游弋,以前的棠名淵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今天的棠名淵確實害怕了,第一次有害怕的感覺。
其實這也不算是害怕,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惡心,這種惡心就好似有一條蛇在你的皮膚上慢慢地往上爬的那種即視感。
他從來沒有想過黎雲曜是這么狠的一個人,這次是第一次見識到了他的狠,對付他,什么方法都是假的,對他來說只是個小伎倆,這些事,其他人不應該會知道,但是這個男人,他全都知道。所以這個男人,用這樣的手段碾壓自己的自尊,真是太過分了。
現在的他,整個人都在胡思亂想,但就在這時,他的后庭那出現了一只手,正是那個男人的,不過那個男人也沒有做什么事,我就只是輕輕的一探,可是棠名淵卻怕得要死,全身都抖了起來。
“嘖嘖,就這樣就怕了?還真是個雛兒,身子這么敏感,我就是想要碰你,你能拿我怎么樣?”男人的手指逐漸變得不安分起來,在棠名淵的身上不斷滑動著。
棠名淵并不喜歡罵人,他覺得這種方法太粗魯了,但是今天不一樣,今天他是平生第一次擁有想罵人的沖動,“滾開!如果你還想要這只手的話,就給我放開!”
“雛兒可真兇啊,不過沒有關系哥哥就喜歡你這種性子,越烈越好,咱們玩起來才有趣啊!”對于他的怒罵,男人臉上沒有絲毫生氣的痕跡,甚至臉上還顯露出還愉快,弄的好像這只是一種情趣。
棠名淵想到了一個畫面,當時在自己身下有一個膚色貌美的女人,那就是棠青凝,他現在能感受到了當時棠青凝在她身下的心情,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時候的自己色欲熏心,只是想能夠真真正正地擁有她。
此刻,他與她處于同等位置,他現在也明白了她當時的心情,棠名淵冷眼看了眼面前的這個男人,在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那時候就猛地一腳朝著男人的臉上踢去。
在這之前,江特助講棠名淵帶來的時候就告訴這個男人最好拿條繩子什么的將他的手腳束縛起來,而這個男人卻沒有聽進去,他為讓今晚過得更有情趣,體位能更好地舒展,便沒有將江特助的話放在心上。
現在,男人被棠名淵狠狠的一腳踢翻在地,隨即男人便在地上哭喊著,棠名淵看了一眼,冷笑說道,“呵,你不是說你很喜歡玩得烈的嗎?可以啊,那老子現在就讓你烈得更爽,讓你連媽都認不出是你,要不要來試試?!”
“你,你給我等著!我絕對會讓你付出踢我的代價的。”話音剛落,男人便迅速地從地上起來,捂著臉跑出去房間。一見著這個男人跑出了房間,他就知道事情發展得有些不妙,自己必須趁那個男人幫救兵之前離開這里,再在這里待著,人如果多了自己會被他們整得很慘。
可是,他全身上下就雙腳能夠施展出來,而他的手被手銬銬住了,由于時間緊迫,棠名淵的目光飛快地在屋中打量,直到了那枚能解開手上的手銬的鑰匙在床頭柜上安安靜靜地懸在那兒。
普通人看到鑰匙也沒有辦法解開手銬,可是他不一樣,他的身體韌帶從小就比其他男人柔軟,躺在床上,將自己的腳趾往鑰匙的方向挪去,然后就將自己的腳趾勾住那枚鑰匙。說實話,這是他這輩子做的最艱難的事情,也是他第一次為自己身體的柔軟度為榮,不過他再也不想做這種事了。
他用鑰匙打開了手銬,從床上一躍,跳了下來,他剛跳下來就迅速地將有些僵硬的手腳活動了一下。
活動完了之后,他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有趣的衣服,等等,他怎么會穿著有趣的衣服!當他跟蹤棠青凝看見她進入一家有趣的衣服店,當時他還在幻想著棠青凝穿上有趣的衣服的模樣,想到那身材,心里越發地期待。
可是萬萬沒想到,沒見到棠青凝穿上,反倒是自己比棠青凝先行一步穿上了,棠名淵越想越氣惱,眼神聚焦了起來,黎雲曜,你這個人面對情敵可真是不留面子啊,我棠名淵記住你了,日后我一定要將今天所受的恥辱加倍還給你!
棠名淵看了看被他穿在身上的有趣的衣服,這件衣服絕對不可以穿出去,不然不得被別人笑死。他往了屋中有套衣服,便迅速地拿起套在身上,隨即便迅速地離開這個房間,還沒走幾步,他發覺自己的小腹有一股熱流迅速傳來,他心想,難道我跟女人一樣,來大姨媽了?誒,不對啊,我是個男的,難道是被他們……
他的身體也逐漸升起了一段不尋常的熱度,他越來越肯定他的那個猜測,他一定是被人算計了,罪魁禍首想必就是黎雲曜了!黎雲曜果然夠狠的,如果在房間里出現了剛剛出現的那種情況,那他的名聲可能就在今晚給毀了,而且還是跟一個男人一起!棠名淵越想越惡心,眼睛微瞇,噴射出一股殺氣。
正巧,當他走了出來,聽見了一段熟悉的聲音,是剛剛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