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侍耐,真的對不起……”唐果口中喃喃的重復著這句話,那種被人欺騙之后的憤怒無奈與落寞,唐果也都明白,可這個時候,做什么都彌補不了對他的傷害了,她只能一遍一遍的道歉,來彌補自己內心上的愧疚。
“唐果,你欠我的,就要由你來償還。”說罷,侍耐拿了一個響指,從酒店的后面就進來了幾個大漢,提起唐果就和抓小雞仔一樣,往酒店的總統套房方向走去。
“放開我,侍耐,你要做什么?別這樣!”
“救命啊,救命……”
可無論唐果怎么樣求饒,怎么樣呼喊,周圍其他的人都和侍耐一樣視而不見,酒店的服務員更是明白,這種能住的起總統套房的人,非富即貴,是他們惹不起的!
兩個大漢把唐果扔進了臥室,然后恭恭敬敬的對侍耐點頭示意,又全部退了出去,這個時候的侍耐仿佛就是一頭發了狂的獅子,讓她不敢輕易去觸怒,他眼睛里流露出來的狠厲,是之前唐果從未見過的,她一直以為侍耐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子,就算很生氣,也不會做出什么太出格的舉動,可沒想到如今……還是她把一切想的太簡單,還是徹底的觸碰了侍耐的底線。
唐果坐在大床上,不斷的向后縮著,侍耐脫了外套,如同一只兇猛的豹子似的撲了過來,捏住唐果的下巴:“騙我?就要承受騙我的后果。”說罷,猝不及防的直接去撕扯唐果身上的衣服。
唐果嚇的尖叫了一聲,掐住侍耐的手腕:“你瘋了!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之前對你那么尊重換來了什么?你和另一個男人的偷偷摸摸,鬼鬼祟祟!”
“我和季寒是清白的!”
“呵呵……清不清白,讓我來看看到底是清白還是不清白!”說罷,侍耐甩開她的手對自己的禁錮,然后扯開了她胸前的衣服,瞬間,大片美好的肌膚便暴露在外面,禁不住讓人垂涎。
“侍耐,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
“我混蛋?那么你想想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侍耐冷嘲熱諷著:“為了自己的利益,隨便踐踏別人的感情?你憑什么要求我給你尊重?”
城市的另一邊,季寒還在開車向前行駛著,可卻總覺得哪里隱隱約約不對勁兒,侍耐為什么沒有前奏的突然便同意簽訂合同了?再者,他今天早上的眼神,還有那句話:“我下午的飛機。”
下午的飛機?季寒突然意識到什么,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日期,十一月三十號,月末的時間,哪里來的飛英國的飛機?這才知道自己被騙了!可他又為什么要平白無故的欺騙自己?季寒的大腦飛速運轉著,然后突然明白過來,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和唐果之間的秘密了,然后故意把自己給支開的!沒想到,看起來那樣蠢的人也能有這樣的心機!
季寒不敢再多想下去了,這個瘋癲的侍耐究竟會對唐果做出什么事情?直接調轉車頭,把車速開到最高,往酒店的方向又奔了回去。
唐果哪里肯就范于侍耐,不斷的掙扎著,侍耐很瘦,力氣也不是特別大,唐果瘋狂的時候也能與之抗衡一會兒,可不到十分鐘,這耐力明顯不如侍耐,拼盡全身最后的一絲力氣,也沒能逃出這個對于唐果來說噩夢一般的總統套房。
侍耐突然起身,從一旁的柜子里掏出了什么東西,直接綁在了唐果的手上,然后把繩子纏在了床頭的柱子上,她拼命的掙扎了兩下,手腕都被勒紅了,卻也沒有掙脫開。
“侍耐,你瘋了嗎?你這樣是強奸,犯法的!”
“我的確是瘋了,犯法又怎么樣?你是覺得我老爹不能幫我逃脫罪責嗎?唐果,你太天真了!”說著,便壓了上去,唐果在他的心中是冰清玉潔的存在,如同女神一般的人物,如此玷污他也猶豫了好久,但在聽到唐果親口承認她和季寒那些勾當的時候,心中的憤怒直接抹殺了猶豫不決,他決定要像那個給自己發郵件的人說的那樣對待唐果!得到她,征服她!
可在碰到唐果的那一瞬間,感受到她傳來的美好,侍耐便覺得這個選擇是值得且正確的,唐果的滋味太過美妙了,他就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無法壓制內心的情緒……
正在路上狂奔的季寒突然很后悔,為什么要把唐果牽扯到這場商業交易中來?如果沒有自己的一意孤行,恐怕唐果也不會處于今天的危險之中吧,第一次,季寒覺得自己太過于自私了。
車子在酒店的門口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直接奔到大堂服務員哪里:“侍耐剛才重新訂房間了嗎?”
“這個是客人隱私,我們……”
季寒氣的火冒三丈,直接拍了一下桌子,怒吼:“覺得他惹不起,我就能惹得起了?再說,你不知道我和他是一起的嗎?”
那前臺被嚇的瑟瑟發抖,顫顫巍巍的開口:“的確,今天早上……侍耐先生又訂了一個總統二號房。”
季寒連電梯都沒來得及等,直接由樓梯處跑了上去,果不其然,總統二號房的門口,守著一個大漢,一臉生人勿近的樣子,看來,這侍耐是早有防備,知道自己會跑回來?
季寒走了過去,看著那大漢直接命令道:“走開!”
“你是誰?沒有侍耐先生的吩咐,我絕對不會離開。”
季寒不想和他多浪費口舌:“那么我就打到你離開。”說罷,直接一腳把那大漢踹翻在地,這一腳用了很大的力道,空氣中傳來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如此清脆,然后就是大漢倒在地上,嗷嗷亂叫的場景,然后一群服務員手忙腳亂的跑過來給那大漢抬了出去。
季寒沖進總統套房的臥室,看到唐果的情景,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憤怒,什么合約,什么朋友,都去見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