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不知為何,唐果的心中隱隱約約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能有什么意思?”北冥寒伸出一只手掐住了她白皙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作祟。
唐果張嘴直接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力氣越來越大,直到口中有血腥的氣味,傳來才松開,可是就算這樣,他也依舊面不改色,冷冰冰的瞧著面前的女人,
“怎么不繼續咬了?之前還不知道你還有狗的屬性。”
唐果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手臂上,果然有小小的一圈牙印,往外滲著絲絲的血跡,有些沾在襯衫上,雖然不多,可看起來依舊觸目驚心。
“北冥寒,你不要總是這樣一副狂妄自大的態度,你以為誰都會對你俯首稱臣嗎?”
“唐果你錯了……”被咬了一口的他非但沒有收斂動作,反而越發的放肆,仿佛在情挑又仿佛是羞辱。
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里:“你錯了,我并沒有想誰都對我俯首稱臣。”他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但是你必須對我俯首稱臣。”
這下子唐果是徹底被激怒了,伸手亂抓沒有任何的章法,北冥寒一下子也招架不住,脖子上被她長長的指甲刮了幾刀,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夠了,發什么瘋!”他一聲低沉的怒吼,隨即將她的兩只手,狠狠地反壓在了后面,疼的她一聲悶哼。
“我告訴你,只要我說同意,你這五百萬就是打水漂。”
“什么意思?”唐果的聲音是顫抖的,她知道北冥寒絕對不是說著玩而已:“這五百萬和你沒有關系,是我投給天意公司的。”
“哦?是嗎?“”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仿佛是一只大灰狼,抓住了一只小白兔,卻又沒有立刻吃掉,反而放在自己的身邊,逗弄著養肥了,然后在一舉攻破。
“可天意公司是我剛剛收購下來的,只要我單方面宣布公司破產,那五百萬,你懂的吧?”
唐果不可置信的向后退去,高跟鞋差點被踩斷:“北冥寒,你不能這么做。”唐果搖著頭,像是在懇求,又像是在警告。
“你有什么資本對我這樣說?天意還能不能存在還有你那五百萬是不是白白投入都在我一念之間,所以你不要激怒我。”
“為什么就不肯放過我呢?”唐果靠著冰冷的墻壁,身體慢慢向下滑去,一時間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原本她想逃離,離他遠遠的,用著五百萬打造出自己的新天地,可是對未來的一切美好,幻想在這一刻全部灰飛煙滅。
“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北冥寒,你是想把我給逼死嗎?”
“呵……”他一聲冷笑:“我逼你?你又何嘗不是在逼我?”
北冥寒看著淚流滿面的唐果,輕哼道:“下次不許再穿這樣的衣服出來,賣弄風騷,也只能給我一個人,聽到了沒有?”說著他頭枕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聲低喃:“真想死在你身上……”
“別,不要,這里有監控……”唐果看著他越發放肆的動作,有些羞恥,更多的是恐懼。
“好,那我就找一個沒監控的地方。”
說罷,北冥寒抱起唐果踢開旁邊的一扇門便走了進去,反手把門鎖好,她越發覺得北冥寒身上的氣息十分恐懼。
她不斷向后退著,直到縮在了角落里,才為自己尋找到些許的安全感。
“躲什么?早晚不都是要發生的?”北冥寒慢條斯理的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給她造成了無比的壓迫力,讓她措手不及。
“過來……”他只穿著西裝褲,坐在沙發上,朝唐果招手。
良久,她依舊躲在原地不肯動,北冥寒早就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冷漠的開口:“五百萬不想要了?快點過來。”
聽到他提起錢,唐果的手攥成了一個拳頭,心有不甘,但卻沒有辦法反駁強忍住心中的怒火,慢吞吞的走了過去:“想做什么!”
“幫我解。”
一句話說出,唐果白嫩的臉睡覺變得通紅,仿佛能滴出血來一般:“我……不要,你自己沒有手嗎?”
“嗯?”他的語氣微微長調,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雖然沒有說任何話,不過唐果在這種低氣壓中也妥協了。
她的手是顫抖的,落在了男人的西裝褲皮帶扣上,她沒弄過這種東西,再加上緊張,額頭都滲出了汗水,也沒解開。
“寶貝兒,要像你這樣,可是要急死我了。”北冥寒不自覺的舔了一下嘴角,將整個房間里的空氣弄的越發的曖昧。
“北冥寒……”她叫了他的名字。
此刻他正將她覆在身下,蓄勢待發:“又怎么了?”
“其實我們兩個人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你喜歡坐著的姿勢?”北冥寒故意歪曲她的意思,讓她再也說不出下半句話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地的春情。
等到唐果醒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床邊已經涼了,他離開了,可是自己……到底要拿他怎么辦?自己又能放棄那五百萬,置之不理嗎?
她動了動酸疼的身子,這個男人,活生生的就是一禽獸!王八蛋!下了床,餐桌上擺好了中式的早餐還附帶著一張紙條——不要和我耍花招,不然我會對你更狠。
“滾蛋吧!”唐果怒罵著,才紙條團成一團扔了出去,這種東西還是眼不見為凈的好。
唐果的禮服都被撕壞了,只能把碎片撿起來,到服裝店看看還有沒有修補起來的可能,可答案顯而易見,不僅衣服報廢了,還引來大媽對她曖昧的笑容,讓唐果無地自容,恨不得鉆進地縫里面緩解尷尬……
出了服裝店,唐果直接去了天意公司,她一定要把那五百萬的事情弄明白,否則自己只能和死魚一樣,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