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像是從醉酒中醒來一般,覺得剛剛發生的一切難以置信,如同一場荒誕的夢,只是聽著男人沉重的呼吸,她知道這場夢還沒結束。
想到北冥寒不知道會用什么辦法折磨自己,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頭也禁不住低了下去,果然酒吧真是一個來不得地方,誤事啊誤事!
北冥寒直接將唐果塞進了車里:“等我回家再教訓你!”
然后啟動了車子,第一個沖了出去,賀知章還在那盯著車離開的背影,也發出感慨:“這妞兒清純里帶點神秘,神秘里又帶著點狠勁兒,倒是有趣!
“狠?”墨城不解的看向他。
“你覺得剛才這一出還不夠狠?”賀知章有些打趣道,這北冥寒的女人還真是不一般,就和自己家的那個一樣難搞!
“我在想寒回去會怎么收拾她。”墨城嘴角露出了一絲曖昧的笑容,然后又開口:“不過那也不關咱兄弟的事兒了,還是先管好自己的妞兒吧,這女人要是翻了天還真是讓人頭痛!
“你說,北冥總裁這回是不是認真上了?”人群中又有人發出了一聲疑問。
“認真如何?不認真又如何?這妞兒不是省油的燈,但再怎么也就是個妞兒,等新鮮勁兒一過,也就那么回事兒,我說你怎么還杵著啊,你家小妹妹都等不及了!蹦窃谝慌哉{笑。
北冥寒在車上接了個電話,是林安馨打來的:“北冥寒,你不要難為唐果!她有些喝多了,再說,是我帶她去的!”
“林安馨,你還敢說?是不是賀知章沒有管好你?那種地方是你們能去的嗎?”
“剛才那個舞娘落地時腳崴了,唐果說她也會,是我慫恿她上去的……對了,她衣服還在我這。”林安馨盡最大努力解釋道,她一個局外人都感受到了北冥寒身上冰冷的怒氣,生怕唐果沒什么好果子吃。
“呵,丟了吧,不要了!北壁ず疀]好氣的收了電話,雖然有些埋怨林安馨,但歸根到底也是唐果自身的問題!
看看旁邊上車后一直不出聲的女人,又回想舞場里那些男人們的貪婪的眼神,他就火大,再想到自己一班好哥們兒全在場,連剛被他損了幾句的墨城也在看著,他的面子都丟進太平洋里去了,一邊想著這怒氣就像火苗一樣噌噌往上竄……
唐果在酒吧的確是喝了兩杯,被冷風一吹,酒勁兒還沒過去,倒在車后座上,神志不清。
北冥寒將車停在車庫里,打開車門,聲音低沉冰冷:“唐果,滾下來!”
可過了好幾秒,里面的人依舊紋絲不動,仿佛是在挑釁一般,北冥寒將手伸了進去,拉了拉唐果的袖子,這女人立刻便纏了上來,口中囈語:“呦呦切克鬧,來,我們繼續喝,繼續跳!”
北冥寒滿臉黑線,連拖帶拽的給唐果弄進了別墅里,抱進了浴室,雖然怕她感冒,但是一想到之前在酒吧的場景,心中的怒火便開始燃燒。
拿起花灑,開了冷水,直接往她身上沖去,唐果被嚇得一激靈,所有的理智都立刻回歸,睜著大眼睛,有些驚恐又帶著幾分不明所以的迷離:“北冥寒……我……”
“我什么我!終于清醒了?嗯?”他話中威脅的意味很強,唐果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如此生氣的樣子了,心中恐懼,點頭又搖頭:“不不不,我還沒有完全清醒呢,我想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說著,她便蹭著身子,想往浴室外面溜去。
卻被北冥寒一下子給拉了回來:“是嗎?我看你挺有活力的,不需要休息,不然……我們接著玩?”
唐果的身體都開始顫抖了,聲音更是不用提了,顫顫巍巍:“玩?玩什么……”
“你喜歡跳舞,我們就跳舞唄。”北冥寒的手指從她的脖頸一直滑到她的胸口,不停的在附近畫著圈圈,再次被淋濕的衣服已經完全貼在了她的身上,將她美好的輪廓完全勾勒了出來,看得北冥寒有些心猿意馬。
不過他還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絕對不能被這個小丫頭一時迷惑:“怎么樣?跳還是不跳?”他手下的力道越來越大,讓唐果覺得胸口微微疼痛。
“我……這里沒有設備……我怎么跳啊,我跳不了的。”
北冥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向浴室外面走去,唐果長舒了一口氣,以為自己就此可以逃過一劫,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北冥寒居然拿起了臥室里的座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雷鳴……”
“總裁,是我!
臥室里空蕩蕩的,很是安靜,電話那端的聲音,傳到唐果的耳朵里,也是分外清晰的。
“給我弄一根鋼管來,現在就要,送到別墅……”
雷鳴有些疑惑,以為北冥寒有什么大動作:“總裁,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這個忙,你幫不了!闭f著這話,北冥寒的目光又瞟向唐果:呵呵,小丫頭,你還太嫩,自己有很多辦法讓你臣服!
果然,放下電話十分鐘之內,別墅的大門就被敲響了,雷鳴搬著一根鋼管進了別墅:“總裁,需要安裝嗎?”
“嗯,裝到臥室去吧!
忙完一切之后,雷鳴悄無聲息的從臥室里退了出去,還好心的把門關上,唐果看著那扇慢慢閉合的門,就好像自己的希望一點一點破滅。
“北冥寒……寒……”她抓著自己的衣角,慢慢靠近這個坐在床上的冰冷男人,想要撒嬌,討好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