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藝有意開車撞傷了北冥寒,致使他現(xiàn)在仍然昏迷在床,北冥家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
毫無疑問的,唐藝以故意殺人罪鈴鐺入獄。
得知判決的唐如海和藍蕓懵了,藍蕓是徹底慌了陣腳。
“怎么辦呀,不能讓藝藝進監(jiān)獄呀,不然她整個人就被毀了呀!彼{蕓邊哭邊說。
“你別用有事沒事就哭哭啼啼的,煩不煩!碧迫绾P那橐彩呛懿,吼向藍蕓。
藍蕓看唐如海也是為女兒想辦法,便閉上了嘴。
“看來,還是只能去找唐果,求她了!碧迫绾o奈的說著。
“去求唐果那個小賤人?”藍蕓現(xiàn)在是十分的憎恨唐果,唐藝和唐家淪落至此全都是拜她所賜,現(xiàn)在竟然還要去求她簡直了。
“不去找她,哪還有什么方法?”
藍蕓想想也是,畢竟這事情因她而起,只能死皮賴臉的去了。
唐如海和藍蕓買了些補品,就去了北冥寒所在的醫(yī)院。
唐氏夫婦兩人走到病房門口,剛要敲門,門就從里面被打開了。
唐果一出來就看到唐如海和藍蕓兩個人站在門口,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果果,我們替藝藝來看下小寒,他怎么樣呀!碧迫绾?此脐P心的說著。
“他還在昏迷。”唐果冷淡的說著。
“讓我們進去看看他,藝藝惹出這么大的事端,我們也很過意不去!彼{蕓也附和著。
“醫(yī)生說了,他需要靜養(yǎng),沒什么別的事情就先請回吧!碧乒粗剖戏蚱藜傩市实拿婵滓魂噽盒模铝酥鹂土睢
“其實藝藝當時就是一時壓力太大沒想開,做出了這么過分的事情,但是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可憐可憐你這個妹妹,撤銷上訴把!碧迫绾5吐曄職獾膽┣笾
“爸,我知道您說的都對,可是人吶,不能一味的慣著,不然會犯下更嚴重的錯誤的,我這是為了妹妹好!碧乒Z重心長的對他們說。
藍蕓見唐果是打定咬死了不放口態(tài)度,也不再裝作好脾氣。
“唐果,你就這么見死不救,你良心上過得去嘛?”
“果果,就當爸爸求求你了,在北冥寒前說兩句好話吧,不然她這輩子就毀了,她下次肯定不會這樣了!碧迫绾5吐曄職獾那笾,還作勢給唐果下跪。
唐果無奈的看著唐如海和藍蕓唱著一出苦情戲,黑紅臉都盡情的飾演著。
“爸媽,我知道了,等北冥寒醒來我肯定會和他說的,你們也別太擔心!
看著他們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唐果只能先敷衍的應下,等他們走后,就把這件事情拋之腦后了。
與此同時,同樣為唐藝的事情忙碌的還有一個人。
“唐藝,有人看望你!豹z警在門口喊著唐藝。
以為是父母給她帶來了好消息,唐藝“嗖”的一聲就從床上起來了,走向了探尋室。
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來的人竟然是北冥楓。
“這么長時間沒見,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唐藝自嘲的說著。
“怎么會呢,這不就來看你了嘛。不過你這次是真的沖動惹了大麻煩,北冥寒至今還在昏迷,情況不太樂觀。”北冥楓一臉嚴肅的說。
聽到北冥楓的話,唐藝慌了,眸子里溢出幾滴淚水。“那怎么辦呀,你能不能把我救出去呀,我不想在這待著了!
“你別慌,還是有辦法的,不過還得等等,要把情況弄清,只能先委屈你這一陣了!北壁靼矒嶂扑。
“我還有事,先走了,以后會多來看你的!
北冥楓走后,唐藝被孤單和恐懼包圍著,對唐果并無悔過之意,反而升起了濃濃的恨。
沒有生機的醫(yī)院,被白色包裹著,唐果依然守候在北冥寒的病床前。
都過去了一個禮拜,北冥寒卻沒有絲毫要蘇醒的征兆。
“唐小姐,王醫(yī)生喊您到他的辦公室去一下,這里我來照看就可以了!崩袡z查的護士對唐果說著。
“那麻煩你了!碧乒f完就走了出去。
唐果叩了下門,“王醫(yī)生,您找我?”
“唐小姐,您先請坐,北冥先生的病情可能有點復雜,他的腦部收到撞擊,影響了大腦皮質(zhì)中央前回的4區(qū),所以一直昏迷不醒!蓖踽t(yī)生詳細的解釋著。
“嗯,那要怎么辦才能讓他醒過來?”唐果聽王醫(yī)生說了這么一大串也不懂,她只關心,怎么才能讓北冥寒醒來。
“這就是我找您來的主要目的,以北冥先生現(xiàn)在的情況,是要進行手術才可以,不過手術風險很大,手術后要是還醒不來,就會變成植物人!蓖踽t(yī)生嚴肅的說著。
聽到植物人三個字,唐果的心中“咯噔”的漏跳了一拍。
但是除了進行手術,唐果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孤注一擲的賭一把了。
手術很快就安排好了,唐果的心從手術室門口的手術燈亮起的時候,就一直懸著。
唐果獨自一人守在手術室門口,從左邊踱到右邊,再從右邊踱到左邊,一直徘徊。
但是更多的時候唐果還是盯著手術燈,等待著它熄滅。
護士不停的從手術室進進出出,唐果的心也隨著一直上下顫動。
手術一直持續(xù)了五個小時才結(jié)束,看到醫(yī)生出來的時候,唐果撲了上去,渴望著醫(yī)生給予肯定的答案。
“唐小姐,您放心,手術非常成功!甭牭结t(yī)生說完,唐果眼底泛出了激動的淚花。
“謝謝,謝謝你,辛苦了,謝謝”唐果激動到一時語塞,除了感謝不知道再說些什么。
“手術是非常成功,不過,后期的恢復就得看北冥先生自己了!
“那他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唐果瞬間從喜悅中驚醒。
“按理說三天之內(nèi)就能醒來,若不然,可能就醒不過來了!贬t(yī)生低聲說著。
唐果眼中的喜悅倏忽而止,直到北冥寒被護士推了出來,醫(yī)生也走開了,唐果陪著北冥寒回到了病房。
唐果坐在床旁的椅子上,安靜的陪著北冥寒,等待著他的清醒,可是病房中的時間卻像停滯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