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勁可真大,我感覺我的手臂都快要被拉脫臼了。
我正準備大喊,罵他是個變態(tài)。
忽然,歐棋的聲音傳來:“別叫,是我。”
我皺了一下眉,剛剛張大的嘴巴瞬間就變小了,我對他說:“你居然那么變態(tài)。”
“情急沒辦法,而且現(xiàn)在男廁里面沒有人。”
“歐棋,你還真是神出鬼沒啊……”
“噓,有人。”他又捂上了我的嘴,然后把我往廁所里的隔間推。
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實在不大好。
我躲在他的身后,我感覺我都快要爆炸了。
比起我,歐棋要鎮(zhèn)定許多,他是不是扭頭看我一眼,然后給我一個安靜的眼神。
終于,腳步聲響起,然后漸漸的遠去。
他松了一口氣:“他們走了。”
我立刻移開了歐棋的手:“你是不是又惹上了什么人?”
歐棋也毫不示弱:“那還不是你,在莫吳深的辦公室給我打電話,害的差點就暴露了。”
“我又沒有站在攝像頭下面。”
“沒錯,你是沒站在攝像頭下面,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你旁邊就有個攝像頭嗎?”
他說完之后,我唏噓了一下,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感覺,我是不是暴露了。
果然,像這種臥底的行徑,像我這樣普通的女人,還是不太適合。
我跟他說:“既然莫吳深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可能留在這里了,雖然我恨他恨的要命,但是我不想死。”
“姐姐,誰說你暴露啊?東西在這里。”他丟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給我。
我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盒磁帶。
他說他已經(jīng)把那段視頻做了消音,莫吳深根本不會知道電話的內容,而且,我翻箱倒柜尋找的那一段,也被他趁機刪除了。
別看歐棋外表上看上去年齡很小,可是他懂的東西可真多,而且,越是相處,我越有一種預感,他要不是幫人做事想要搞垮莫吳深,要么,他就是個臥底。
“小姐姐,下回行動不要再像這次那樣的莽莽撞撞了,莫吳深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好男人,他可危險了。”
“哦!”
“還有,辦公室里沒有證據(jù)的話,包廂里你再查查看,不過你一定要萬分小心,因為你如果出什么事的話。”歐棋忽然就頓住了,他沒有再說下去。
我也沒有就著這個問題深究,畢竟現(xiàn)在是在男廁所,我和歐棋又是孤男寡女的,還是要小心謹慎一點。
我問歐棋還有沒有別的事,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
歐棋忽然叫住了我:“你別跟王靜走的太近,她已經(jīng)被控制了,毒品的吸引力很大,她很有可能不再是你的朋友。”
“是不是我的朋友,我心里有數(shù),用不著你在這里提醒我,還有歐棋先生,我和你現(xiàn)在除了有短暫的合作關系之外,你連我的朋友都算不上,所以,以后你不要再在我的面前說類似的話了。”
說完,我也沒管歐棋那詫異的眼神,我直接就出去了。
剛出去,就有人過來找我,他說包廂里面有人在鬧事,幾個小姐都被打了。
我問了包廂號,然后就找了過去。
門大開著,我還沒走近,我就嗅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怎么回事?為什么不把她們帶出來?”
“在里面的兩位是經(jīng)常來光顧夜場的大主顧,得罪不得。”
“不能得罪,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人打死?”我說了一句,然后就走進去。
我看見有兩個小姐倒在地上,下身都是血。
還有一個被男人欺身壓在卡座上,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看她的臉都腫了。
真是沒想到,看上去道貌岸然的男人,居然是個變態(tài)。
我看他一手拿著鞭子狠狠的抽打著那個女人,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上身,在她的身下進進出出的運動著。
女人發(fā)出低低的哀嚎聲,我只聽她叫了一聲,我就感覺頭皮發(fā)麻。
我立刻過去:“這位先生,請你放了她。”
“你誰啊?敢壞老子的好事。”
“我們浮沉是開門做生意的,玩點小的可以,但是你再這樣,就要出人命了。”
他雖然沒有面目猙獰的對著我,但是,碰到這樣的人,我還是會感覺有些害怕。
怕有什么用?既然莫吳深已經(jīng)把權利放給了我,我就有必要保護她們。
我厲聲說:“你要是再不放開她,我就叫人把你們給請出去了。”
“好,很好!”他忽然推開那個女人,居然就這樣站了起來。
我嚇壞了,連忙轉過身去。
這種變態(tài)的惡趣味,真是夠可以。
當我聽到了拉鏈拉上的聲音,還有男人厚重的鼻音,他似乎站在了我的身后:“小姑娘,知道這是哪嗎?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回頭看了倒在卡桌上女人一眼,我叫站在外面的人,把她們三個帶出去。
為了怕男人攪局,我說:“放了她們三個,有什么事情,你沖著我來。”
他忽然就笑了起來,拍手:“好呀,反正這三個女人老子也玩膩了,你換,也行。”
擔架抬過來,看著那三個女人被放上了擔架,我松了一口氣。
可是我也似乎忘了,我救了她們,卻把自己推到了無盡的深淵中。
他添了一下嘴角,坐在位置上,他還招呼另外一個人坐,他笑盈盈的對那個人說:“老陳,你說她一個人,夠我們兩個分的嗎?”
旁邊那個矮胖矮胖的姓陳男人審視一般的看著我,然后搖了搖頭:“難說,看這個小身板,可能還堅持不了兩分鐘。”
當聽到他姓陳,我這才想起來,之前聽王靜說過,有兩個大客戶經(jīng)常會來浮沉玩,但他們的口味很重,錢是大把大把的不吝嗇,可是被玩過的姑娘要么就在醫(yī)院躺上個十天半月都醒不來,有的更甚被玩壞了,下身大出血,只能夠摘除子宮保命。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看上去斯文,但實際上卻很兇狠的男人叫萬霆康。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緩,我甚至,還露出了一個看上去比較甜美的笑容:“萬總,有事情好好商量。”